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霸道少爷请留步 > 第 27 章
    王

    “嗯,小君,我饿了,你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不,我帮你穿衣服,我娘洗完澡都是我爹帮穿衣服的”,小君撅着嘴,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势头。

    晕倒,这小家伙怎么会有此恶习,偷看父母洗澡……

    “师叔,酸梅汤要不要加糖”,洞外及时响起了玉真的嗓音,林妙言愕然,小家伙居然是大叔的师叔,即便是小君辈分比较高,但小小年纪竟然能让玉真端出这样恭敬的态度来,小君的父母定然非同一般。

    小君不耐烦的朝门口吼道:“我又不爱喝酸梅汤,谁叫你做的,我要喝美人醉”。

    门口的玉真支支吾吾:“师叔,小侄不知美人醉怎么做”。

    小君扔下衣服冲到门口道:“真是废物,美人醉都不会做……”

    蓝行辰乘机抓起衣服,在空中一个优美的旋转便瞬间穿好了衣服,虽然这身衣服有点宽松,但比起那套异味浓重的衣服来说好得多。

    小君正在训斥玉真,林妙言心想小君的父母定然是星辰宫的宫主无疑,不管怎样以小君的嚣张和玉真对他的态度来说接近他没有坏处,笑着道:“我会做美人醉,小君我做给你喝”。

    小君转过身来,高兴的拉着她的手:“好呀好呀,妙妙也会做?”

    “嗯”,美人醉其实就是酸梅汤,只不过是加了些玫瑰花瓣和冰块,师父高兴时就会做些精致美味的菜肴和点心,有时候她真的很想知道师父的出身是什么?这样精致美味的东西岂是一般百姓能做得出来的。

    却没想到,回到那屋里,玉真真的做好一桌丰盛的美味来,林妙言只是在那碗酸梅汤里放了些冰块和花瓣,小君便是高兴的手舞足蹈,连声叫好,抱着林妙言的脸蛋亲了一口:“妙妙,以后就要吃你做的美人醉”。

    玉真在一旁立着,不敢入座,脸上却完全一副心不甘情不愿,似乎对小君抱怨已久,敢怒不敢言,林妙言看在眼里憋住了笑,小君父母不是一般的厉害人物,龚月如在星辰宫又是什么角色?

    小君俨然一副“好丈夫”的形象,又给林妙言夹菜,还要喂她吃,害她哭笑不得,心想什么时候眼前这个小霸王吃好了,苦难就到头了。

    正想着,眼前这个小霸王却是一头栽在了饭桌上,再一看玉真也倒在了地上,两人的后颈各chā着一只极细的银针,随着一阵轻风,燕俊驰体态优雅的坐于桌前,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青衣却是另有一种儒雅清淡之风韵,倾城一笑:“我救了你,拿什么谢我?”

    冰魄银针是师父教给她的暗器,银针小巧便于携带,杀伤力不强,与玉女剑法一样只是好看并不十分的实用,想不到燕俊驰会对冰魄银针感兴趣,她目光扫过晕倒的一老一小,拧眉问:“你这叫救我,我还指望小君找到乔大哥呢?”

    “我也能带你找到乔庄主”,燕俊驰很随意的吃起桌上的美味来:“阿辰,你还没死,真是命大,锋弟的本事你倒是学得不少啊?”他的意思当然是指燕云锋在李延年哪里学到的医术,想不到林妙言也是如此。

    订婚宴上每个人看得分明,金圣莲那把匕首上是喂了dú的,当时他被龚月如缠住脱不开身,打着打着追出了厅外,却是走进了迷雾一般的迷魂阵,走来走去还是在原地,直到几个时辰后刮起了风,迷雾散去,林妙言与乔江不见了踪影,燕云锋重伤。

    他知道金圣莲的dú,又一次逼着金圣莲jiāo出dúyào,金圣莲本不想给,但想那丫头被掳走,三个时辰得不得解yào定然dú发身亡,此时三个时辰早已过了,便给了他,他又查阅了多方资料,通过各种渠道找到了这里,迷魂阵和摄魂术,唯有星辰宫会使用。

    星辰宫一个神秘的江湖帮派,据说在羽国建国初与朝廷抗衡,妄想颠覆燕家江山,但终究寡不敌众,被始皇帝亲自带兵清剿覆灭,近百年来销声匿迹,但此时却出现了他们的人,这又意味着什么,但燕俊驰没有多想,一思及林妙言身中剧dú,并且被匕首刺得那样深,他便是不顾多方反对的找到了这里来。

    “我没死,你很失望吗?”看着他如此好胃口的吃着饭菜,她心中却是堵着,他原来这样盼着自己死,想了想又不觉得奇怪了,之前他不是也暗中想要杀她,订婚宴上一席话也是冲着乔江而来,对眼前的男子,实在提不起好感。

    燕俊驰此时看到她安然无恙,心情大好,胃口大开,吃得津津有味,不过吃相也是很斯文的,看她虽然是没有大碍,但却清瘦了不少,小脸颊上那两团可爱的淡淡的自然红被苍白取代,只觉得心中有种情绪难以名状,却扯得心口疼,夹了一块ròu放到她碗里道:“给你,吃ròu补ròu,瘦的更加没有女人味了”。

    他的嘲讽她已经习惯,从来不指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一句正常人的话,不过却是很少看他这样有胃口的开心的吃饭:“你开心时说的话也是这样难听,真难为你那些红颜知己怎么忍受你这样的嘲讽”。

    “嗯,我只对你这样说话,对她们我一向很会怜香惜玉”。

    林妙言自讨无趣,发誓再也不先与他说话,低头吃饭。

    燕俊驰从内室出来,刚好看到地上的玉真手指动了几下,提醒道:“快吃,蠢女人,他们要醒了”,手中拿了一套绯红色的女子衣裙。

    看到林妙言起身,燕俊驰将绯红色的衣裙递给了她,换上了一副不容置疑的脸色道:“换上这个”,他翻遍了衣柜发现这里的衣裙全是粉蓝色的,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件绯红色的,他绝对不让她穿粉蓝色的东西。

    林妙言看向燕俊驰,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这人有洁癖,怎么也管到她身上,这衣裙分明才换上的:“你,我穿什么要你管啊?”

    “你自己换还是我动手”,男人作势要上前,这个蠢女人难道又忘记了我的告诫不能穿粉蓝色吗?

    “换,我换”,林妙言此时也想起了他曾经的告诫,也在燕荣口中大概了解一些,皇上爱的那个女子偏爱粉蓝,可这里又没有皇上,犯得着吗?

    接过了衣裙,便进了内室换上,只见燕俊驰又在刚醒的玉真后颈补了一掌,可怜的人又接着睡了,燕俊驰拉着林妙言离开了这里,穿过竹林,往后面迹罕至的地方跑去。

    “荣怎么样了”,从乔江口中知道婚礼当天荣受了伤,她一直很当心和牵挂,此时见到燕俊驰自然要问一下的。

    燕俊驰挑了挑眉,装作没听见,故意岔开话题:“你看你这个样子,像个疯子,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眼前的女子一头秀发随风飞舞,那时从温泉里出来没有梳头,也没有什么梳头的工具,一句话便是脱口而出。

    “蠢女人,是不是……”下面的话林妙言替她接了,她笑着说这句话,一点也不在意对她此时的形象的否定,扬起眉毛问:“我问你荣怎么样了?”那样子是在审问,而不是在询问,果然无论什么事情多了则过,她对这句“蠢女人“已经免疫了。

    “没事,不过是受了一剑而已,躺个十天八天就会好了”。

    看到燕俊驰那一抹笑,林妙言鄙视的目光投向他:“他是你弟弟,受这等伤你竟然笑得出来?”

    “身为皇子,权利争斗的中心这样的事情很平常,他从青云山回来就该是做足了准备的”燕俊驰很随意的说着,手中拿着一截木头和小刀在玩把着什么,那语调分明在嘲笑林妙言的大惊小怪。

    正文 049,你给的我不稀罕

    “做足准备……”林妙言嗤笑,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什么准备?他那般云淡风轻的人不屑于争斗”,她当然明白他话中的准备,若是他有心何故要在青云山甘愿被遗忘十五年,那时他才八岁,八岁的孩子怎么会懂得这些呢。

    “那他为何要回来?”

    这个问题林妙言问过燕荣,得到的答案是为了娶她,她不懂他所谓的权利之争,但她相信燕荣绝对不屑于争,青云山相处的十五年从未听他提过任何皇族的事情,那样清心寡yù的人,没有所求,没有yù望,至今回忆起来他的乐趣似乎也只是和自己玩耍,钻研医书,或者是弹琴作画,她的一手好字便是他教出来的。

    燕俊驰看她无语,似在思索什么问题,扯开了讥诮的笑,十五年足以改变太多,即使当年他冒死从火中救出他的弟弟,在安泰宫八年的相处中处处呵护于他,终究皇权之下无父子,兄弟反目的事情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云淡风轻反而是一种伪装。

    “我相信他,他是为了要娶我才回京城的”,这句话很难以理解,又矛盾至极,娶她何须回京城,与他在青云山结成夫妻,没有外界的干扰,岂不是更合他的心愿,皇上那黑如墨汁的眼眸给了她提示,这其中肯定有皇上的原因,但无论怎样燕荣的话她从来不设防,这份无条件的信任,自小从他们的生活中便自然形成无须理由。

    “蠢女人”,燕俊驰又一句谩骂,这个女人一定没有大脑,但同时又嫉妒燕荣居然会有这样的人相伴左右,这样无条件相信自己的人于他只是一种奢望。

    初识她时只是纯粹的对待一般女人的心态,日子久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喜欢被感情折磨的倾向,她越是对他不屑一顾,对他冷淡,他就越是渴望她,知道她嫁了锋弟,骨子里那股反逆就越是强烈。

    她手扶着身边一棵树,遥望远处,有些茫然,这里到底离京城有多远,荣的伤又怎么样了?

    燕俊驰喜欢看美女,这几天里她消瘦了一些,却是无碍他看林妙言的兴致,为了看的更清楚,他特意的走近一些。

    看见她眸中的一丝忧伤和牵挂,在心中自嘲一番,燕俊驰啊燕俊驰,一向自命不凡,那知却一点也不入她的眼,她心心念念的全是锋弟啊。

    此时所在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的侧脸,她侧脸的弧度十分动人,细细密密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羽扇一般轻轻闪动,眼眸之中露出那种纯女xìng的温情脉脉的温柔,燕俊驰心中一动,玩弄起她的青丝起来。

    她警觉的跳开:“你想干什么?”

    “别动”。

    “啊”看燕俊驰那副凌驾于人的姿态,心中不爽,天下是你燕家的不错,可天下人并不都是你家的奴仆,她反而离他更远一些。

    “回来”,他严厉警告。

    她却一点过去的意思都没有:“凭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必须得做什么?”

    “就凭我千里迢迢找你找到这里来”,燕俊驰笃定的声音令林妙言心中一愣,是啊,她怎么一点也没想过他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许是在演戏吧,他接近自己不过是因为乔江。

    “过来”男人的声音带了点怒气,因为看到她眼中那一丝微弱的怀疑他略显烦躁,自从得了怪疾心情总是容易浮燥,面对她时尤为更甚。

    “就不……”林妙言执拗的不过去,只许你气我,就不许我气你,正得意的欣赏男人的怒容时,他大步跨了过来,重新摆弄起她的头发。

    只一会儿的时间,一个好看的发髻便在他手下形成,最后别上了一支木簪子,又将剩余的发丝温柔的梳理好,然后露出了笑容。

    温柔,深情,怜惜,林妙言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自从认识这个男人起,几时有过这样的神情,即使他吻过她,但那不关情爱,只是一种霸道的宣示,宣示他的权利可以遮天,可以随意玩弄任何人。

    林妙言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绾好的发髻,竟然丝毫不比燕荣绾的差,甚至更为精致,惊讶的用目光询问,这又是发那门子的疯。

    记得第一次看锋弟为她绾青丝时,她浅浅的笑,流露出幸福和甜蜜,心想几时她也会为自己这样一笑。

    “锋弟会为你做的事情,我一样会为你做,锋弟给不了你的我却能给你,辰儿到我这里来,我宠你一生……”

    话说到一半,只见林妙言拔下木簪子:“你能给我的我不稀罕,太子殿下请记住我已经是有夫之fù。”

    一头散落下来的青丝,在风中飘舞着,犹如魔爪一般揪住他的心,干脆利落的拒绝,心痛一阵阵的涌来,也许是前世的情缘,每每面对她的拒绝,总是心痛难忍。

    林妙言把木簪子放回他手中讥笑:“太子殿下,给女人的承诺是需要负责的,而不是一时兴起的玩笑,或是利用。”

    燕俊驰并未去接木簪子,为什么可以无理由的信任锋弟,而对他却是从不相信,那怕是一个小小的笑容也不曾为他绽放过:“辰儿,我是认真的,绝不是玩笑,更不是利用,只要你答应我,需要什么条件尽管说。”

    “呵呵,俩个人相爱不是条件所能互换的,太子殿下,你是不会明白的”,既然他不接这簪子,她干脆扔了出去,如扔掉烫手山芋。

    “你……你敢丢弃本太子送你的东西?”从来只有他赏赐别人的,即使他已经放下了身段向她表白心意,也并不代表她可以挑战他的底线。

    “名不正言不顺的东西,林妙言绝不会收”,林妙言无视他的愤怒,自行回身,望着这片密林,要怎样才能走出这个鬼地方呢?

    身后没有了预期的响动,她倒是好奇了,转身一看,见他在簪子掉落的地方东摸西找,好像一个可怜兮兮的被人折磨的小孩,被丢了心爱的东西,正心痛的寻找。

    心中微微一动,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但一想到他是为了乔江才这般对他容忍,这点愧疚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燕俊驰在地上的枯树叶堆中寻找那只木簪子,淡淡的眸子里闪动着不知名的情绪,为什么锋弟会有这样一个红颜知己,忽然间想起一句话:“算计多了,福也就薄了”,这句话出自丽姨之口,是丽姨送给母后的一句话,那时他才五岁,不知怎的,将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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