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康复了,继续回到工作室当老板。”

    刘莹接过我的信,像似有千言万语要对我说,可最后终究是一个字都没给我,她推开门,顿了脚步,“照顾好自己!”

    门关上,我狠狠咬住嘴唇忍住眼泪,十多年,说结束就结束了,与蒋驰在那个雨夜里的相遇就仿似昨天,我记得他将我从泥洼中抱起,我记得他问我身上的伤痛不痛,我记得他问我要不要跟他回家……

    我想说,蒋驰啊,我真的将你当成了一辈子,只是造化弄人,我没想到安储生还会出现。

    我没资格去哀叹什么,快步离开了医院,我没听从乔森见的退掉房子,因为我必须留一个退路给自己,这样至少不会在吵架的时候露宿街头。

    我没想到一进办公室就能看到门庭若市的场面,以往空dàng的办公室足以用人满为患来形容,唐薛冬和白羽均都忙得不亦乐乎,见我来,好几个客户围了上来,纷纷恭维着。

    起初我还不明白这群人是怎么了,后来才听明白,大家都在传我是格恩陶瓷总裁恋人的事情。

    我哪能说我连格恩陶瓷总裁是谁都不知道,只能笑着应承……可这样的空前绝后让我有些害怕,那位格恩陶瓷的总裁大人为什么要帮我?不会是另一个陷阱吧?

    第23章亲眼目睹他和她的结合

    一上午签了十多单个人住房的装修订单,工程虽小,却让我有种起死回生的感觉。

    直到下午一点,办公室才归于平静,我们几个人还有新招来的两个接待小妹累得瘫软在沙发里,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

    我豁然想起昨天视频的事情,视线在每个人身上审视,究竟谁才是叶沫的卧底?叶沫经常跑来工作室,一脸老板娘的表情,所以这里的员工她都挺熟的,我猜不到谁能背叛我去帮叶沫。

    不过警告的话我还是要说的,“你们应该知道驰哥刚苏醒需要静养,千万别做影响他情绪的事情,昨天发生的我不想追究,如果再有下次,别怪我拿出社会上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反击。”

    我扫了一眼对面的几个人,均都是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我起身,“白羽,余下的事情就jiāo给你了,过后会有设计师和文员来报到,唐和薛冬,你们俩个负责带新人。”

    进了办公室我靠在了门上,真不敢相信那个yīn我的人居然是白羽。认识蒋驰那天我就认识白羽了,他比蒋驰小,单亲家庭,为了生存他一直跟着蒋驰混,这么多年,我们铁三角几乎没有一天不见面的,我对他太过了解,纵使刚刚他装得再像,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只是不懂为什么他在那么做,我能猜到的无非是白羽喜欢叶沫,所以才不顾我们这十几年情分的。

    手机铃声想起,打消了我的猜测,是刘莹,我没想到她能主动给我打电话,我心头一紧,不会是蒋驰出什么问题了吧?连忙接通。

    还没等我问,刘莹单刀直入的说,“我打算给蒋驰转院,听说军区医院对腿部复健挺权威的,你不是说金钱方面不用愁吗?”

    我苦苦地笑了一声,没想到有一天我跟刘莹会变成这样?张嘴闭嘴就只有钱,连句关心问候都没有。

    “妈,我这就去医院,工作室今天又接了好几个订单,你放心,驰哥的腿一定能治好。”

    刘莹像是在压抑激动的情绪,粗重的喘息了两下才对我说,“你不必过来,把钱jiāo给白羽就行,免得蒋驰看见你又该生气了,他现在跟沫沫正在感情升温期,如果你还有良心,希望你不要第三者chā足!”

    这话犹如致命一击,明明我才是蒋驰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为什么转眼间却成了第三者?

    刘莹等同于我的再生父母,我不想惹她生气,我妥协,“好,我都听你的的,待会我就让白羽把钱送过去。”

    挂了电话,我将白羽喊进办公室,以前他都是闹着喊我嫂子的,这会儿他进门竟然喊了我名字。

    “林音初,大家都去吃饭了,你想吃什么,我开车带你去吃。”

    我被他叫得别扭,“我还是习惯你管我叫嫂子。”

    白羽没了以往嬉笑的表情,很严肃的对我说,“昨天我去看驰哥,他跟我说已经跟你没关系了,还让我快点掌握弛音的业务。”

    我胸口马上有种被堵住的感觉,“你在耍我玩是吗?蒋驰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我觉得一定是我幻听了,这是我跟蒋驰一手创办起来的工作室,名字也寓意着我们之间的感情,他怎么可以狠心将我踢出去?

    白羽一步步上前,绕过桌子站到了我眼前,“林音初,我没必要骗你,驰哥说以后不想再看到你,还说要跟你断了一切,他……”

    我突然起身,毫不客气的给了白羽一巴掌,“你给我闭嘴,我不信,除非蒋驰亲口对我说!”

    昨天蒋驰是打了我还赶我走,可我只以为他口中说的分手是气话,毕竟被他看到我被压在沙发上被人狼吻的画面,他发脾气也是正常的。

    我承认有些迁怒于人了,手有些颤抖的悬在半空中,让我没想到的是,白羽竟然也反手打了我,不过他没太用力,“你醒醒吧,你跟蒋驰已经结束了,从今以后,用不着你再在这里卖命,也用不着你去酒吧卖弄风骚!”

    我错愕的看着朝我吼的白羽,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每一个人都如此对我,可我却狠不下心来反击。

    相濡以沫的恋人,相处十一年如同母亲般的亲人,以及出生入死的兄弟……

    我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怒极而笑,“原来连你也是这么认为我的,别人说我也就算了,十一年,白羽,我他妈的白认识你一场!”

    我将钱塞进他手中,“去告诉蒋驰,有种让他站起来亲自走到我面前让我滚出这里,否则想都别想!”

    白羽用力扭住我的手腕,“为什么,你是看弛音现在生意好了,赚钱了才赖着不走的?”

    我呵呵的冷笑了一声,“对啊,我就是爱财如命,凭什么让我退出!”

    白羽满眼失望狠狠甩开我,那些钱摔门而去,临出门前丢下一句,“林音初,你真贱!”

    我跌坐进办公椅里,搭在桌子上的手自虐般握着拳头,片刻,我蹭的起身,抓起包跟了出去,打车尾随白羽。

    白羽进了医院,我紧随其后,却见他在病房门口停了脚步,然后掏出烟推门进了安全出口,我好奇他怎么没进去,快步走到病房门前,只一眼,我整个人就好像被雷劈中一样。

    我竟然看到叶沫仅穿着一件吊带裙跨坐在蒋驰身体中间,她的身体上下起伏着,这副画面我太懂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懂身体上的需要,只是,昨天他才跟我说分手,怎么可以今天就……蒋驰的脸被遮住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拉开门正要冲进去,却被抽完烟的白羽从后面抱住,他把我拖出病房,直接丢进安全出口,将我压在了墙壁上,紧接着掏出一根烟塞进我的嘴里,点燃。

    我推开他,颓然的坐到台阶上,浑身都在无意识的抖着,我用力掐了一把大腿,是真的,都是真的,蒋驰被叶沫给睡了,我的蒋驰,说过跟我一生一世的蒋驰,说过死了都要跟我葬在一起的蒋驰……

    我用力吸着烟,将头垂到最低,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我承认我不检点,但是上床这种事我还是有洁癖的,我也不认为蒋驰是那种乱来的人,唯一的解释,蒋驰真的嫌弃我爱上了叶沫!

    我将烟蒂丢在地上狠狠碾灭,扭开脸一眼都没看白羽,顺着楼梯朝下走去,在下一层推开安全门,可我并没出去。

    我屏息凝神听着楼上的动静,不多时果然传来了叶沫的声音,她一进来就雀跃着,“白羽哥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是最爱我的,等我如愿以偿的嫁给驰哥,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我皱眉,有些听不懂叶沫的话,不过她的举动给了我最好解释,我听见啵的一声,应该是叶沫亲在了白羽脸上,紧接着又听她说,“对于你的爱,我只能下辈子回应你了,从小到大只有你对我最好,这份感情我会铭记的。”

    白羽爱叶沫?我们四个人就像生死冤家一样纠缠在彼此生命里,可我从来不知道白羽喜欢叶沫这件事,白羽跟蒋驰不同,他身边女人从来就没断过,我以为他是那种放飞自我的类型,如今看来,他身边那些女人恐怕都只是叶沫的替身。

    真没想到白羽爱叶沫已经到这种境界了,竟然成全她所有的任xìng,果然是有异xìng没人xìng,居然选择牺牲我。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冲上去揭发他们,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就像本能动作似的,我推门贼一样的溜出了楼道。

    快步走远了我才接起电话,“喂,你干嘛?”

    “吃qiāngyào了?我只是通知你,我已经帮你搬完家了,晚上六点,我要回家吃饭,四菜一汤,你准备吧!”

    我正难过得不能自已,乔森见这时候打电话简直就是撞qiāng口了,我朝他吼,“谁准你擅自做主的?你给我把东西搬回去!”

    乔森见不仅不在意我的喊叫,还笑着说道,“这我可办不到,为了进屋,我已经把门给卸了,估计房主待会就能给你打电话谈赔偿问题。”

    我气得说不出话,这货是疯子吗?

    乔森见自顾的安排着,“今晚你就去酒吧把工作辞了,我讨厌带着满身酒气的女人进我家。”

    我不服被他指手画脚,“别忘了,我们的协议是保姆,你别以情人自居!”

    “呵呵,我这是以主人自居,身为大丫鬟,你要摆清自己的位置。”

    说完乔森见就霸道的挂断了电话,我瞪着手机,咬牙切齿,“小兔崽子!”

    被乔森见这么一闹,我彻底不知道应该先为哪件事而伤心难过了,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如今工作室有了盈利,我没时间在这里哭天抢地,就算蒋驰不爱我,但我对他的心意还没变,当前最重要的不是撕逼抢人,而且赚更多的钱把他的腿治好。

    我出门直奔格恩陶瓷有限公司,知恩图报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格恩陶瓷总裁明明与我素未谋面却愿意以恋人的名义帮我,请客吃饭这种礼仪我还是懂的。

    第24章  被困车里,险些被……

    我打车去了格恩陶瓷,在大厦楼下矗立良久,从事装修的人都知道格恩是陶瓷界的龙头老大,装修房子只要一提到采用的是这个品牌,立马就上升了一个档次。然而我们工作室却从来没采用过,因为我们所接待的客人没有达到那个消费水准。

    我在门前深吸一口气,进这么大的公司还真需要点勇气,我对着一辆车玻璃整了整衣服,将衬衫第一颗纽扣系上,虽然在这个炎热的季节里我这保守的穿法有点违和感,不过我不想给人任何想入非非的感觉。

    我对着玻璃试着笑了笑,觉得状态还好才转身朝大厦走去,可我刚抬脚,手腕就被人拉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脚步就随着那股强劲的力道向后退去,紧接着一头栽进车子里。

    我挣扎着坐起身,砰地一声车门关紧,然后便是落锁,我惊恐回头,连忙要逃。

    对方却从背后抱住了我,野蛮的将我困禁在怀中,先是舔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后才暧昧的说道,“刚刚勾|引完我,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怎么,现在还学会了yù擒故纵?”

    我恶心的要命,呵呵笑着掰开他的手,“我要知道这台车是你的,早就给砸扁了!”

    我只知道安储生有一台柯尼塞格幽灵,谁知道他还有台骚包的幻影。我恨他恨得牙痒,被他碰过的地方都恨不得拿84消dú液洗一遍。

    他不松手,我干脆在他手背上一顿乱抓。他身边那些花花草草向来只有服从,没想到我的反抗反而让他觉得新鲜,他就像个嗜血变态一样,伸出舌尖舔了舔被我抓伤的手背,“怎么样,还没考虑好吗?”

    说着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我们俩生的孩子,应该很漂亮。”

    我拍开他的手,“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死都不可能同意!小心我在床上阉了你!”

    安储生狂妄的笑起来,再度捏住我的下巴,比之前还要用力,他朝我靠近,我想别来头,却躲不开,就在即将吻上那一刻,他的视线向下,看到了我脖子上那些吻痕。

    安储生一把扯开我的衣领,好几颗纽扣被扯掉,弹在车窗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我的春光一下就露出小半,安储生笑得更加轻蔑了,“昨晚跟谁睡的?居然这么狠?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跟了我,以后就不用出去卖了,我会给你足够的钱,你姐拥有的,我都会给你!”

    “呸,跟你这种人渣,我宁愿万人睡!赶紧把车门给我打开,我跟你没话聊!”这种男人就应该五马分尸,败类!

    安储生用一副贱贱的样子看着我,擦了擦被我喷了一脸的口水,还放在鼻间闻了闻,“宝贝你可真甜,别浪费了,让我来尝一尝。”

    说着他又再度逼近,一只手朝我胸口摸来,被我一把推开。我使劲的在车厢里跳动起来,“你要去不怕被传出去在大马路上玩车|震,我到无所谓。”

    车子晃动得厉害,确实很容易让人遐想,安储生被迫停止了靠近,“嗤,我不急,早晚我会让你哭着来求我睡你!”

    他正得意的发表着无耻的言论,我身后的车窗就被敲响了,我回头,看着车窗外带着墨镜的女人,心头一紧,特么的冤家今天怎么全聚首了。

    安储生毫不在意的推开车门,二十四孝好老公似的搂住了林潇潇,还秀恩爱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林潇潇回给他一个更浓的吻,两个人在公众面前做完戏,林潇潇将我从车里拉出来,表面看着亲切无比,实则扭得我手腕生痛,她将我带进格恩大厦,还没等我站稳就甩了我一耳光,“你可真行,当年勾引你姐夫的教训还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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