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历史正能量 > 正文 第196章 强势登门,风水问题
    邱城顿时就犹豫了,看向芸娘问道:“芸娘,你要不要也算算?”

    芸娘可是心里有鬼的,之前她跟那探花郎的陈年情事,陈丰都知道。自然就很担心陈丰继续曝她的料。

    “不要了。奴家信命,命里该如何就如何?还是不算了。”

    邱城也担心陈丰说出芸娘的不好来,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后,便对陈丰说道:“那就这样吧。麻烦你了。”

    陈丰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而去。实际上芸娘的一生却是不错的,按照原先她的人生轨迹,她一直被邱城养在家宅外,直到邱城去世后,她便带着她的这个儿子过活。

    但在几年后,那位探花郎却是找到了她,将她纳为妾室,其后便是一世富贵。从这点上来说,那位探花郎也算有情有义了,当时她都已经三十多岁了,而且还生了别人的孩子,他还能纳她为妾,一般人也是做不到的。

    当然,若是芸娘让他算的话,他也不会当着邱城的面,将这些事情说出来,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

    次日一早,天还蒙蒙亮,邱城就过来叫门了。

    陈丰只好起来。跟他去前厅一起吃了早饭,而后便一起去往卞府。

    昨天陈丰答应了邱以永,卞老大人那边交给他去解决。所以,邱城便在他老爹的命令下早早的就过来找他。

    卞府距离邱府便不是太远,都在城东这边,陈丰骑着马,邱城坐着马车。

    陈丰这边只带了高卓,而邱城倒是带着两个护院和两个随从,另外还准备了两份礼物,是他们两人的上门礼。

    走了十几分钟后,终于到了卞府,高门大院,门口两尊石狮子,比之府衙门口的也不遑多让,两旁两个身高马大的持棍护院,这架势也如府衙大门。

    “你们是干什么的?所谓何来?”

    陈丰和邱城一行来到门前,门口一个家仆装扮的门子就从旁边的小门走了出来,态度傲慢的询问。

    从这个门子就可看出这卞府是什么德性,那个卞老大人是什么德性了。

    不过,也难怪这门子如此态度。宰相门前七品官。这卞老大人虽然不是宰相,但在这青山府的历史上,没有人比他做过更多的官了。

    更何况,这卞老大人如今七十岁不到,身体很健康,门生故吏一大堆,朝中为官的朋友也不少。其影响力在青山府那肯定是数一数二的,连青山府的知府亲至,都得先通报后才能进去。

    邱城正要开口自报家门,陈丰却是朝这门子挥了挥衣袖,这门子顿时就好像被车撞了一般,朝后飞起,而后嘭的一声撞在了后面的朱红大门上,惨叫一声,一屁股跌落在地,一时间起不来了。

    在场众人完全没想到陈丰居然直接就动手了,都是愣在了当场。

    “你们去跟卞曲昌说,就说我玉面战神陈丰来了,让他出来迎接于我。不然,我就直接打进去了。”

    原本两个持棍的护院要上前的,结果一听陈丰自报家门,立马面色一变,齐齐呆在了原地不动弹。

    在地上起不来的门子一听,也是变了脸色,原本要喝骂出声的话,重新咽了回去。陈丰玉面战神的名号,如今已经传遍了整个青山府,鲜少还有不知道的人。

    他们这些豪门里的家丁奴仆,自然早早的就听说了。不仅知道陈丰是一骑当千的绝世猛将,也知道他如今简在帝心,被当朝陛下器重。

    他们这些下人哪敢跟陈丰这样的人物反对,这绝对是绝世狠人,听说他一人就单枪匹马的杀了好几千的西秦军,以至于西秦那边如今都以玉面杀神称呼他,甚至还有西秦人直接喊陈丰为杀人魔。

    若是他们不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才弱冠,长得玉树临风的,肯定不会将他与杀人魔相联系起来。

    但现在知道了,看着这位气质如玉的温文少年,在场几人更是心生寒意。即便是邱城,这时候也终于突然警醒,这位自己的师弟可是一位杀人如麻的狠人。

    两个护院屁也不敢放,两人对视了一眼后,便过去扶起那个门子,连忙入内通报了。

    “师弟这样好吗?”邱城有些神色复杂的看着陈丰。

    “师兄,你觉得我们低声下气的去跟卞曲昌说,他就能够答应不再继续追查那个失窃案吗?”

    邱城苦笑道:“他那一盒子的印子钱折子都丢了,想要他不追究,谈何容易?你这样给他先来个下马威,真的有用吗?他致仕前可是工部员外郎,门生故吏一大堆,我们青山府的府衙了不少人都是他的门徒。在朝中他也有不少交好的官员。”

    陈丰自信一笑道:“你等着好了。我有法子让他不再追查这个案子的,更加不会迁怒到邱知府头上。”

    “好吧。我就拭目以待。”事已至此,邱城也就只能听陈丰的了。

    过了没多久,卞府的侧门里就出来好几个人来,为首的是个面色沉稳的四十来岁中年文士。身后跟着好几个护院家丁。

    “玉面战神来访,我们卞府蓬荜生辉,快快请入府。”这中年文士面色清矍,气度不凡,向陈丰拱手行礼后,便微微侧身,肃手相请。

    陈丰却是不为所动,看了看这中年文士伸手指向的侧门,笑着调侃道:“你们卞府果然是好大的架子。我好歹也是朝廷正六品的奉直郎,头次上你们家,你就给我开这个小侧门?”

    中年文士面色不变,声音沉稳道:“我们卞家虽算不得什么名门望族,但家父好歹致仕前也是做过工部员外郎的,而礼仪诗书传家。家里的大门,除非德高望重的朝廷大员,或者传旨宫人过来,我们才得以开启。平时,我们进出都是侧门。”

    言外之意,陈丰还不够格。陈丰倒也不生气,本来他就知道这规矩,如今只是借题发挥罢了。

    “我今天非得要走大门呢,你们给不给开?”陈丰冷着脸问道。

    中年文士这次终于变了脸色,冷哼一声道:“你玉面战神好大的威风!家父虽已致仕,但好歹也是为朝廷为大夏做过贡献的,至今朝中多位大人都常常跟家父互通书信,称许家父前些年为朝廷所做之事。家父的门生故吏,也常常书信问候,或亲自上门请安”

    “行了,卞文清,你老爹是牛逼,但又如何,他如今已经致仕了,是一介白身,而你也只是个举人而已,三次落第。现在我一个堂堂正六品的奉直郎上你们家做客,你们家就应该开中门迎我入内。”

    陈丰直接道破卞文清的老弟,更是揭开了他的疮疤,气得卞文清脸色铁青。他三次落第,如今四十一岁了,还只是个举人,让他这样一个高傲的人引为平生之耻。也最忌讳有人提及这件事。

    “陈丰,你是故意上门来羞辱我,羞辱我们卞家的吗?”卞文清脸色难看非常的盯着陈丰。

    陈丰却是淡淡一笑道:“我若是说有法子让你明年科举高中,你还觉得我是羞辱你吗?还觉得我不够资格走你们卞府的大门吗?”

    “你你这话是何意?你你真的有法子?”

    科举是这个时代的重中之重。尤其是对卞家这种曾经风光过的大家族,自从卞曲昌致仕之后,卞家就没有人在朝中为官了。光耀门楣,让卞家再次风光的重担就落在了卞文清头上。

    卞文清做为卞家如今的嫡长子,二代里的唯一男丁,可想而知身上的压力之大。

    可惜连续三次进京赶考落第,蹉跎了十几年的光阴,却还是不能得中进士。明年就是他第四次进京了,他心里还是没有什么把握。

    现在一听陈丰居然能有让他高中的法子,尽管有些不信,但却还抱着一点希冀的。

    “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应该也听说过我神算子的名头。我在原平县断案如神,靠的就是我的神算之术。而你几次科举不第,我帮你算了一下,便不是你的学问不够,而是你家的风水出了问题,这风水不仅包括你家院子的具体布局,也包括你家这些年的做事。若是你听我的,改变一下你们家的风水,明年你必定能高中。”

    虽然已经三次科举不第了,但卞文清一直都认为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自己的运气不好。现在陈丰这么一说,正好契合了他这种心理,又给了他一个现成的科举不第理由。

    “真是我们家的风水出了问题?”尽管还是询问,但卞文清心里面其实已经完全认可了陈丰的话。

    陈丰一脸严肃的点头道:“确实是如此。我神算子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你若是按照我的要求去改,明年若是你不中,你尽管找我的麻烦,可以大肆宣扬我算的不准。”

    “好!”卞文清当即也说道,“若是你能帮我改风水,明年真如你说高中,我便奉上五千两银子做为谢礼。”

    五千两银子虽然不少了,但陈丰却是有些看不上眼。他之所以要“帮忙”,是因为按照他原定的人生轨迹,这家伙明年也会高中。他这么跟他说,只是顺势而为罢了。

    “五千两谢礼就不必了,只要你们卞家以后不再放印子钱,不再侵占良家田地就行。反正,你们卞家如今的家财也够你们几代花销的了。”

    陈丰这番话说出来,卞文清的脸先是一红,接着又是一黑。他很想说陈丰诽谤,但想到他神算子的名头,辩驳实在没有必要。何况,如今还有事求于对方。

    “陈奉直还请进府再谈。”卞文清忍着心中怒气,向陈丰拱手施礼。

    陈丰却是拿乔道:“刚才我已经说了,你们家的大门若是不为我开,我就不进去了。”

    卞文清的脸色再次黑了下来,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还请陈奉直见谅,我们家的大门已经好几年没有开启过了。上次按察司的佥事来我家做客,我们家都没有给开中门,走的就是侧门。”

    陈丰冷哼一声道:“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不进去了。可惜了,你满腹才华,却是一辈子再无望中第,碌碌无为而终。告辞。”

    陈丰说完,转身就走,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意思。

    正在陈丰要上马的时候,面色几度变换的卞文清终于大声喊道:“请留步!陈奉直请留步。”

    陈丰转身看向他。只见卞文清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陈奉直既然你一定要走大门,那我就为你破例一次好了。”说完这话后,他便大声对跟来的人命令道:“你们去将大门打开,请陈奉直入内。”

    几个下人闻言,稍一迟疑后,便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那两扇朱漆大门便缓缓打开,整个卞府的前院便展露了出来。

    “陈奉直,请!”卞文清再次肃手相请。

    陈丰这次倒没有再拿大,缓缓点了一下头后,便伸手招呼一下还有些愣神的邱城,然后便一马当先的朝着洞开的卞府大门走了过去。

    在这时代能走这些豪门望族的大门,就是一种非常尊荣的事情,这是身份的象征。

    卞文清一路紧跟着陈丰,来到了卞家的前院厅堂分宾主落座。

    “不知,陈奉直今日上我们家所为何事?还有我们家这风水,具体怎么改?”刚一落座,吩咐丫鬟上茶后,卞文清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询问起来。

    “今日我过来,主要就是为了上次你们家失窃一事。这件事邱知府找了我,我已经算出是何人所为了。但这人是个义贼,福德深厚,我若是说出他来,必遭天谴。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说的。不过,卞老大人当初是亲自去府衙报的案。若是因为我的缘故,不能破案,却是我的罪过了,所以专门上门来跟你们家说明。这个案子,你们最好不要再追究了。”

    卞文清闻言皱眉道:“这个贼人可是偷了我们家非常珍贵的东西。既然偷了东西就是贼,你做为官员,哪有不帮忙一起抓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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