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学宫场院
南宁同龙宝用过早膳到达场院的时候,场院上早已人山人海,各色衣着的学子井然有序地划分出一块块区域,细看之下,每种颜色衣着的人前是一块悬浮的木牌,分别刻着不同学院的名称。
“看来今年那琴馆又没人来参赛咯!”南宁正和龙儿寻找自家学院的标志,便听到身旁有人这样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琴馆都几年没招生了,哪来的什么新入学的学子来参加咱这试炼。”一旁另一道人声响起。
“谁说琴馆没有子弟参加试炼?”南宁背着琴拉着自家龙宝便走到了那二人面前。
“这”刚才在背后说道琴馆不是的二人好似被南宁的气势吓到了,顿然不敢出声。
“哟!这二位莫非是今年琴馆新招收的学子?”来人一身红衣,一副姣好的面容却被那脸上的浓妆生生衬的艳俗至极,头顶亦是金色的头饰挂满发梢。
“月旦师姐好。”只见方才的二人异口同声的朝那红衣女子问好。
“闪开,闪开,本小姐还想看看这多年未招生的琴馆这回事找了个什么样的学子。”月旦说着推开了眼前的二人,走到南宁的面前。
“阿宿?!”月旦走到南宁的面前时,南宁才看清那浓厚妆容下的脸竟然同阿宿一般无二。
“你便是琴馆新入学的学子?”月旦的语气并不友善,好似还有些恼怒。
“我是。”南宁摆了摆头,她怎么可能是阿宿,纵然容貌相似,阿宿也断然不会像她这般无礼蛮横,也不可能同她一样化这般不好看的妆容。
“连面容都不敢露出的人,竟然也能当得我学宫的学子。”月旦说着便要去扯下南宁的面纱,眼前的女人连脸都不敢露出来,想来是丑陋至极,不敢见人,她倒要看看这样的人怎么能入得了笛长歌的眼!
只是月旦的手还未曾碰到面纱,便被南宁握住了手。
“下次可不是握手这般简单的事情了。”既然她不是阿宿,她便不用待她如何,南宁将月旦的手放开,转身便要同龙儿离开。
“从来没有人敢对本小姐这般无礼!”从小到大,她月旦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眼前这个丑女人竟然敢把自己的手抓红,叫她怎能咽下这口气。说着月旦便将腰间的汉丹鞭抽了出来。
“今天本小姐便要让你为刚才所做之事付出代价!”月旦将鞭子朝南宁甩了出去,空中划出一道红流,将四周的人惊得纷纷后退一步,他们可不敢接这月家小姐一鞭。
“娘亲,小心!”率先回头的龙宝看到月旦甩过来的鞭子便想赶忙拉着南宁往旁边避让,却不曾想到那鞭子竟然好像长了眼睛似的朝南宁而去。
眼见着鞭子便要落下,南宁正准备去接,却被凭空出现的南宫城安护在了身后,只见南宫城安单手负在身后,右手使出一道气流,将鞭子握在了空中,而那鞭子竟然还是没有停下之意,同南宫城安在空中胶着,最后还是南宫城安左手拿出身旁的剑,才将鞭子打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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