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真龙劫 > 第 36 章
    那种人,拜托你别没事就拿分手威胁我好不好?我们之间不至于连玩笑都开不起吧?你这样让我感觉我们的感情好脆弱,不敢回天庭将它冷落。”

    离别的暗疮被翼天末句话唤醒,驱走了误玩当真的不快。仙儿松下面皮抬起头恋恋不舍地望着他,“距九月初九还有整四个月,不知避水神珠有没有什么眉目?”

    “招贤的告示昨天已经派人贴出去了,京城人口众多、能人无数,相信很快就会有回应。”翼天说这话时神采奕奕,仙儿却跟听到什么坏消息似的脸上蒙了一层愁云。翼天以为她还在生气,惟有使出哄女孩的必杀战略,一边求眼前的公主笑一笑一边将她拉入怀里倾下头与鼻尖相触,威胁她再不露笑他可要采取手段了,却不知越是这样仙儿就舍不得他,离别的悲切就越大。

    眼看翼天的嘴就要将仙儿的唇吞噬,仙儿突然踮起脚抱住翼天的脖子,埋在他肩窝里的脸很快觉出湿润。翼天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莫名自己纵横情场九万多年、百用百灵的哄娇绝招怎么非但没把娇人逗笑,反而还把娇人弄哭了?

    “怎么了仙儿?”翼天想推开仙儿问明究竟,仙儿却怎么也不肯松手,以致高矮的悬殊差距造出她像搭帘般吊在他的脖子上。

    窈窕淑女也有百十来斤,为防脖子被坠伤,翼天只好又哈下腰抚着她的长发劝她先别哭,有什么事为难可以告诉他,他会帮他解决。仙儿依旧不肯放手,直到他半真半假地说她再不松开他就要窒息了她才打开胳膊倚在他的胸膛低泣道:“你要不是神仙该多好?”

    画龙点睛之语,翼天立刻明白她为什么一反常态主动投来那么深情的拥抱。他没有同她一起黯然,而是环住她的娇躯宽慰:“神仙有什么不好?与天同寿、法力无边、住琼楼玉阁、食仙丹圣水,修道在天界更快,闷了还能到凡间来逛逛庙会、看看打耍、吃点山珍海味。”

    “你很喜欢这些是不是?”仙儿仰起沾满泪痕的脸,“那你回去后还舍得回来吗?”

    “什么话?我当然要回来。天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你,所以我要回来把你带上去,这样天界对我来说才真正美好。”

    “你不回来我会相思,你回来带我走我又要离开我父王承受另一种离别,怎么样我都得忍受一种苦,我真希望你是凡人,那样我就不用承受离别的压力和痛。”

    “你现在压力是作茧自缚。我回来完全可以陪你到你父王终老,待你无牵无挂时再拉你成为正神。云还未集,请你不要先下雨行不行?”翼天拂去她的眼泪道:“看你,长的也不是漏风眼怎么这么爱哭?这毛病得改,不然我可不喜欢你了。”

    “你真可以陪我在凡间生活到我无牵无挂吗?”仙儿毫没在意他末端的挑逗,关心的只是鱼和熊掌能否两全的问题。翼天很肯定地点头:“当然!我还可以用仙法保持你容颜不变,这样我们站在一起才相配,才不会因乌飞兔走而被指成老妻少夫。”

    “真那样就好了!”仙儿的脸顿时放晴,“我好希望你快点找到避水神珠、快点跟我生活在一起。”

    “除了睡在一起,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翼天再次挑逗:“莫非你想……”

    “你不要胡思乱想哦!”仙儿的双颊腾地变红,迅速蔓遍整个脸庞。“我……我只是希望你早日恢复法力摆脱永消于世的困扰,绝没想过男欢女爱的事。”

    “是吗?”翼天目光锐利地盯着她,“我又没说你在想男欢女爱,你这么说不是不打自招?”

    “什么不打自招?人家本来就没想那些!”仙儿急着争论,被人往那种方向误解,她的血几乎沸腾,本来没有的思想在翼天的诱逗下瞬间浮现,激得她浑身灼热、心跳加速,话里掺杂一丝幻感成真的喘息。

    翼天得逞地抿着嘴,奏近对面那粉红色的秀脸进一步往她身体里加压:“你刚才没想,现在是不是正想呢?反正这屋里没别人,不如我吃一回亏,用这万年金身满足你的好奇和yù望怎么样?”话毕揽住她的柳腰俯首在其胸丘上隔着衣服吹吸拥拱。

    第七十六章 强暴娇人

    更新时间2011-11-11 11:06:32  字数:2042

    仙儿瞪时浑身瘫软,胸膛中仿佛有一股热气快速膨胀,带得心脏也跟着膨,呼吸不再顺畅。“不……不行,翼天!”她强忍着呼吸障碍拒绝,“我们身份显赫,怎么可以做这种败坏论理的事?”

    “我知道这样很委屈你,”翼天撤出头正视她渐渐迷茫的眼,精雕细作的眸子里闪烁着星宇般的光芒,令每一个被这目光罩住的女孩儿都不得不屈服“但是仙儿,我今天不得到你,或许明天就没机会了。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突然dú发身亡,连抢救还魂的机会都没。仔细想想,我这次恢复得太不正常。神仙做凶梦都是有预示的,我想不久的未来我必有大劫。你父王不会同意我们结婚,我父皇也不是抢男霸女之辈,指望他们给我们结果是不可能的。玉帝偏爱我,我死后可能不会永消于世,如果我灵魂幸存,看着你的一切被别人占去岂不死不安宁?既然我们已经决定以身相许就别再浪费时间互相折磨了,先把生米做熟,说不定就此能改变你父王的态度。答应我,仙儿!”

    “可……可是……”仙儿想劝他不必为一个梦心神不宁,招贤榜既已贴出,很快就会有人来应征,掘取神珠指日可待,为什么放着名正言顺的路不走非要走歪门邪道?此事若曝光,她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皇上也不会原谅他捷足先登的。然而,这些话还没出口就被翼天的温唇封回,在轻轻的吸吮啃咬下dàng然无存。

    尽管贵族礼教在灵魂深处驱使仙儿顶着唇上的气息嚷着“不要”,但那声音太细小、太无力、太虚伪,不但打消不了翼天的春念,反而被他视为另类的引诱yù望大增,哈腰拢过她的双腿呼地将她抱起一步步走向龙床。仙儿的心因脚的离地悬在半空,玉体柔软仿佛被抽了大筋,仰枕着翼天的手腕秀眼迷蒙地望着那张令所有女孩都垂涎若喝的面孔,嘴里的“不要”声越来越来小。

    身体着落了,仙儿的神志却更加浑浊。翼天没有急风电掣地进攻,而是笑着凝望那何时看见都让男人怡醉、让女人妒忌的娇容,轻轻扯开她的腰带,徐徐分开她的外衫、内衣、围胸,露出那双顶着玫瑰苞的雪峰的上身,衬在没有完全褪去的粉衣内好像莲叶中的白藕,散着香气,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翼天残存的理智、顾虑被床上那个白嫩的诱惑彻底摧毁,怜爱的目光骤然被焦渴贪婪代替,犹如饥饿的野兽霍地扑向羔羊。仙儿被他的神情转变吓得一惊,没等做出反应Ru房便重重挨了一口,疼得她尖叫一声,本能地屈卷身体用手去推他的胸。

    这一反应不要紧,翼天的动作更加粗鲁,一面咬住她的小嘴吞食她未完的呼喊一面两手分工:一只手降服她的抵抗,一只手褪下她的丝裙、亵裤。仙儿的yù望、迷惘被突来的惊悸冲散,后悔自己放纵的同时又伤心翼天强的劣行。他下手去解身上的腰带,她趁机猛一翻身,虽说胳膊还被拽着,头总算逃离了他嘴的制。

    好不容易夺得说话的机会,仙儿却不知为什么没有呼救,伴着唇上流出的血与惊诧悲怆的泪喘息着问:“为什么?翼天,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难道你以前的高贵温雅是装出来的?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

    “以前和现在不都是我吗?我还分本来和虚浮的吗?”翼天邪笑道,好像雄狮嬉弄无法逃脱的食物,硬将她的双手分按在床慢慢倾下头添了一下她唇上的血,声音滑落到像从地狱传出一般,叫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不要喊,也别反抗,我会对你好一点,否则我就让你尝尝世界上最残酷的开苞落红!”俯脸吸吮她哆嗦的香唇,下身也移向女孩的禁地。

    把身体给翼天是称心的,但给这样的翼天,她死都不要。

    就在翼天yù挺进仙儿身体的一刹那,守护贞节的巨大力量突然降临其身,使仙儿现出相当有力的挣扎,从翼天的身下逃出,退在床角抖成一团。

    翼天因此暴怒,剑眉陡立,眼角几乎瞪裂,指着仙儿凶狠道:“我从来没对哪个女孩保持这么久的耐心,你是第一个,别给脸不要脸,赶快过来让我享用,不然,我就让你了解一下反抗冥王是什么下场!”

    见仙儿没动,翼天霍地扑过去点住仙儿的哑穴遏住她的叫喊,有意留下她手脚的自由以便在她反抗无益中品味自己有多强悍。

    娇体再次被对方压在身下,仙儿的挣扎不由减弱,yù喊无声的无奈与蓓蕾时不时遭撞令她越来越绝望。

    冥王?这个词好熟,仙儿忍着胸颈被撕咬的疼痛思忆。对了,翼天说他三百年前是暗夜冥王……难道他又回到从前神智不清的模样了?不对呀,他被玉帝挖心抛尸等于死了一次,现在的他应该宛如新生,怎么还会恶如禽兽?

    残余的力量用尽,仙儿再没能力挣扎,眼见童身yù失,她心痛、悲哀、无助、困苦,索xìng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烁动乞怜的目光,流出晶莹的汗和泪向翼天狰狞的面孔晃了晃头。

    不要!你不是冥王,你是翼天,侠骨英风、十全十美的上神,仙儿在心里言,用眼神和动作将它表达,简捷明了,动人心弦。翼天的灵魂领悟了,集齐所有意志抗击身体恣意,终在最后关头停止对仙儿的侵害,颤手打开她的哑穴,悬晕状滚下床嘶哑地叫她快走,他好像还没完全摆脱魔心散的束缚。

    过度的意外、惊吓、厮打后的劳累害仙儿不住战栗,手脚失灵,拽了数次才将亵裤、纱裙提起,围胸却怎么也系不上。因为她的胳膊因惊吓僵硬,很难屈向身后;手指笨得跟痴呆儿似的,打两个死扣都不会。外厅传来敲门声,吓得她慌若贼徒,弃内衣、围胸于不顾草草披上外衫抓过一侧垂幔掩住身体。

    第七十七章 青衣教主登门

    更新时间2011-11-12 9:31:59  字数:2286

    敲门声罢,熙景楼的总管,宫内的三品太监刘公公不男不女的嗓音传入屋内:“秉告太子,您差奴才办的事已有结果,今天一大早宫门外的告示就被人揭走。奴才按您的吩咐考了他隔墙阅物,结果简直神了,奴才换了十多件物品锁在箱里让他猜他都能猜对,而且还能说出那物品的模样,好像他看着了一般,于是奴才就将他带进宫里测水穴。刚才他说水穴已经测出来了,具体在哪必须亲口告诉太子,还说有话要对您讲。奴才猜不准他按的什么心就派了三十名甲士将他暂禁在空房中,特来请示您见他还是不见。”

    不见他就得不到水穴的下落,翼天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感觉自己已经清醒便传令把那人带到楼下客厅,他这就下去与他相会。

    刘公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翼天深吸一气按着就近的雕设站起。床帘后一阵颤抖,回想刚才发生的事,翼天顿时无地自容。爱人的童贞差一点就被自己糟蹋,他惭愧,没有勇气与她正视,背对着床底气不足地向她道歉:“对不起,仙儿!从我提出那种要求起大脑就已经失去控制,之后的种种劣行都不是我本来的意愿。我知道刚才的事一定给你造成很大yīn影,可能你现在想起我就恶心。没关系,我也不奢求再跟你天长地久,如果真如刘公公所说水穴已经找到,我就要走了,你自己要保重。如果你不想名声受损就赶快把衣服穿好,我会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

    平下心绪,仙儿完全理解翼天的反常,由衷不怪他刚刚的暴行。她知道他不是yíndàng之悲,否则不会因她短暂的解语在最重要的关头清醒。

    听辨他步入外厅,仙儿松开垂幔再次拣过围文系上,这次系得还算顺利。内衣穿好,外衫套上,腰带打回原来的结式,yù出内房时,心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悸拗,驻在内房门口运了半天气才踏入外厅。

    翼天背对着她盯着墙壁,大概听出她的接近,身体顿时绷紧,好像出来的不是仙儿而是陌生的异xìng,同处在一间房里很不适应。仙儿对他的表现难过不已,从开始到现在她没说过一句责怪的话,为什么他怕她怕到连正对她的勇气都没有?他们之间完了吗?就为一次不属于个人错误的丑举就要斩断他们所有的誓言跟憧憬?

    对方不说话,仙儿也不知怎么开口,用丝绢捂着鼻子、同时掩住下唇被蹂伤的部位刚要推门出去,不料门居然自动打开,一个巫婆似的青衣人立于眼内令她身心一寒。

    来人穿着带帽的披风,低着头看不清脸,浑身冒着一股凉气,俨然从地狱里出来的使者。习惯xìng的,仙儿躲到翼天身后。翼天也注意到这个人,挡住仙儿正yù问他是何来路就听楼下一阵大乱,刘公公带着一群侍卫边往楼上跑边叫“太子小心,揭榜的法师不从安排,冲开拦截私自上来恐有不轨”。翼天闻听拉着仙儿后退数步,却见那人动都没动,任侍卫用刀架住他的脖子也没反抗,只是抬起头露出一张尖长的yīn阳脸冲翼天狡诈一笑:“龙翼天,还认得我是谁吗?”

    “午未星官!”翼天惊讶地叫出他的职位,方要问这个一贯与自己不睦、甚至有深仇大恨的神仙为什么会下凡揭榜帮自己找避水神珠就被对方抢言:“错!我已不是什么午未星官了,现在的我乃是青衣教主。称呼你的名字比称你的职位要顺耳得多,所以也请你直呼我的名字吧!”

    “任张扬,你应该没那么好心愿意帮我。说你来这里到底是何目的?”

    “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不过这些凡夫俗子在场多有不便,你是不是让他们退下?”

    顿了下,翼天冲刘公公使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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