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春闺错之权相暖妻 > 第199章:是谁的错
    ,

    舒锦意和袁氏两言几语说了几句违心的话后就分道扬镳了,只是,舒锦意转身期间,有什么东西不小心掉到了地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起初谁也没有注意到,等袁氏冲着舒锦意离开的背影冷笑时才注意到前面掉了一样东西。

    “夫人?”

    袁氏走上去,丫鬟愣愣跟在身后。

    见袁氏将地上的令牌拿起来看了一眼,那眼神跟见了金子一样晶亮!

    “夫人,那是?”

    丫鬟刚要看一眼,袁氏收到了身后,眼里的神采闪烁。

    “什么也没有,回府!”

    手一摆,袁氏学着皇都里那些贵妇一样踏着自认优雅的步伐离开。

    袁氏离开没多久,舒锦意就从后面出来,看着袁氏离开的方向,眼神幽深。

    “少夫人,舒家那里您可得上着点心!”白婉小声提醒一句,生怕舒锦意会吃亏。

    也就是舒锦意这里,丫鬟们没有多少忌讳,能在舒锦意的面前说上几句话。

    舒锦意转身回马车上。

    褚肆立于台阶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首那名高大男子与乾国王爷,高官熟络的打交代画面。

    俊颜上全是洋溢之色,仿佛离乡多年的学子,突然回归故里,瞧见了自家人,就变成现今这亲人相认的热泪画面。

    各皇子都迎着这人,连大臣们都不例外。

    自然。

    褚相爷是不与此人为伍,他漠然而去。

    太子姬无墉将誉王推到了一边,占去了大半的空间,见鬼说鬼话,见人说人话。

    姬无舟的脸色到后面就不太好看。

    “褚相。”

    在路段中央被拦下被热情相待的北夷将军简空侯,突然叫住了要越过去的褚肆。

    一时,众人静了静。

    拍马屁的声音也瞬间熄灭了。

    简空侯那对如浸在寒潭里泡过的黑眸看过来,深沉如夜,定住在褚肆的身上。

    褚肆稍顿后就径直而去。

    即使是面对即将要和亲的来使,褚肆依旧是褚相的作风。

    不与人为伍,不与人交好。

    从来如此。

    人避他三分,没有他避人。

    简空侯俊朗如斯的脸容透着股饶有兴味,直到褚肆的身影远去才慢慢收回,对身侧的姬无舟道:“誉王,褚相似乎并不喜两国交好。”

    此话分明是要挑拨!

    众臣皱眉,后退两步不敢言。

    姬无舟缓缓道:“越将军,褚相向来如此,还请莫介怀。”

    越旃。

    简空侯的化名,一直以来,他以皇室之人化作平常人争战沙场。

    他喜欢战争!

    更喜欢与那个叫墨缄的男儿对战!

    那才是他此生此世遇到最强劲的敌人,可惜了!

    被自己人陷害。

    最后还引他们北夷人过来收场,在受到伏击的情况下,墨缄想不死也得死。

    简空侯从喉咙发出低沉的轻笑,将他的俊美与风度展现得淋漓尽致,“早闻褚相非一般人,做事自然不同那些凡夫俗子!”

    身后那些大臣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褚暨抖了抖官袖子,上前将简空侯相请离去。

    对褚肆这边的关注,也就到此为止。

    昨夜刚给简空侯等人设宴洗尘,今日一早就在殿中换了互礼。

    从北夷带来的那些美人儿,一一都被皇帝打发出去给了大臣们,或是皇子们。

    褚肆是当堂拒绝了的。

    因而,简空侯又格外的注意他。

    上次庄园一行回来的路上受袭,带队的人正是简空侯自己。

    见识了褚肆的厉害,对此人应付更是小心再小心,往后更是小心提防。

    总觉得这个褚相有些不对劲,特别是皇帝对此人的态度。

    以他对褚家的了解,不应当再出一个百官之首的丞相。

    皇帝破了例让她直接做了高位,稍加打听,就能知道他在乾国皇帝面前如何受到宠信!

    混于一众人中的简空侯突然想起了那个女人的眼神,皱起俊眉。

    “爷,”随行的徐青禁不住开口:“您说皇上这又是何意?”

    虽然没有到面的大殿听,人从里面出来,北夷将军受到的待遇,就能猜测得到里边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徐青不平:“墨家为了乾国覆灭,可皇上他却在受行刺事件下做下这种决定,就不怕百姓们怨声载道,龙安关将士的”

    “此话,不可再说,”褚肆幽冷的声音传来,大步朝宫门跨出去。

    徐青压住心底的愤怒,沉默随在褚肆的身后。

    因为北夷的来使,两国欲要交好的原因,褚肆手里的事务更多了起来,还要一边防着那些人。

    姬无舟在与这个简空侯接触的时候,可有想过这个人会反过来咬他一口?

    褚肆寒凉一笑。

    从来不笑的人,突然笑起来是多么的瘆人的事!

    回到褚府的舒锦意,坐在厅里看兵书,隔着一层层的墙院,都能听见三房那边的褚容儿吵闹声。

    褚容儿闹完又是觉得受到屈辱的褚玥闹。

    相继的闹腾,搅得这个家鸡犬不宁。

    天天躺在榻上的蒋氏还不时发出愤怒的尖叫,还有泼妇似的喝骂声。

    下人们都是战战兢兢的伺候着。

    二房这儿只管看好戏,这出戏才刚刚唱起来,有的是好戏欣赏!

    清羑送温茶进来,蹲在几前,给舒锦意重新换了杯茶。

    水声涔涔,在安静的室内格外的清晰。

    舒锦意将书压下,看了清羑一眼。

    “少夫人,您若是累了歇一歇。”

    清羑将杯盖盖好,起身。

    这时又听见东厢院传来隐隐约约的喝骂声,也不知是谁在发怒。

    舒锦意连眉都没抬一下。

    “也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清羑说了句。

    “只要没殃及我们,便是好事,”舒锦意放下兵书,拿起茶水闻了闻,然后又放下,并没有喝。

    清羑这才恍惚过来,赶紧给舒锦意换了温水。

    舒锦意抬眸看来,发现这丫头越发出落得水灵,连手指都是泽润得好看!

    想起前头一段插曲,舒锦意摇了摇头,端起温水喝了两口。

    “七小姐!”

    院外传来拦人的声音。

    “我要见三嫂!贱婢,敢拦我!”

    褚玥寒声喝来。

    舒锦意起身走出去,在院门看见暴喝的褚玥,面容上隐隐可窥见阴毒之色。

    看见舒锦意,眼底里的恨意更是恨不得钻出来撕裂了舒锦意。

    戾气才钻出来,又被褚玥压了回去。

    仍旧抵挡不住她眼底投射出来的阴毒光芒,自以为收得好的她强挤出一抹笑,落在舒锦意的眼里,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三嫂。”

    “七小姐何事如此激动?干什么,让七小姐过来,”舒锦意眸子淡淡一瞥来。

    拦在前面的柳双和白婉撤开了手,站到边上。

    “啪!”

    褚玥突然一巴掌掴在了站在前面的白婉脸上,声音极为清脆,看来没少使力。

    “贱婢!敢拦我的路!”

    喝骂一声,褚玥收住了手,笑盈盈地转过身来对舒锦意说:“也是三嫂身边的人不懂事,阿玥代为教训,往后才能在三嫂面前尽心尽力!”

    白婉捂住脸,跪了下来。

    舒锦意余光看过来,落在褚玥笑盈盈的脸上。

    “不过是个奴婢,有劳七小姐亲自动手教训也实在是这丫头的幸!”

    舒锦意这话让褚玥不由得意了起来:“也是三嫂仁慈,对手底下的人太好了,才叫她们在主子面前如此放肆,若是在家里没教好,带出门怕是要丢我们褚家的脸面。三嫂,您说呢?”

    “七小姐说得无错,”舒锦意风轻云淡一笑:“丫鬟该有丫鬟的规矩,千金小姐也该有千金小姐的规矩。”

    褚玥岂会没听出舒锦意在暗讽她没规矩,失体统。

    想到褚容儿那贱人干出来的丑事,屈辱感油然而生。

    现在又被这个贱丫头明嘲暗讽,褚玥的脸上一片火辣辣。

    舒锦意仿若鄙夷的目光淡淡扫过来,更是叫褚玥有一种被当众羞辱的感觉。

    身体里每道血液在翻涌,直蹿到了脑门。

    “啊啊!舒锦意,你这个贱人!”褚玥受不了舒锦意用这种近乎蔑视的眼神看着自己,发疯似的尖叫了起来。

    可把周围的人吓得不轻。

    “七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得了疯症?”

    舒锦意朝清羑使了一记眼色。

    清羑突然上前,对褚玥说:“七小姐,得罪了。”

    话音刚落。

    “啪!”

    一巴掌落在了褚玥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用尽了清羑的力道。

    褚玥不可置信的瞪突了眼,“贱人!”

    说着就要抬手打人,清羑倏地跪下讨饶。

    舒锦意凉凉道:“七小姐我听闻发疯症的人,需得一巴掌掌醒,否则,就会转为心魔,永远受控制,从此疯疯癫癫,渐渐忘掉自己,最后”

    “舒锦意你这个寒门出身的卑贱之女,也敢教训我若不是你们,我也不会被爹逼嫁那个人,都是因为你们!”

    所有的狰狞再也藏不住,褚玥再也受不住,发疯似的朝舒锦意冲去。

    一条身影闪过来,一掌斩晕了疯狗似的褚玥。

    “小姐,小姐!”

    伺候褚玥的丫鬟急得上前查看,发现只是晕过去并无大碍,暗送了一口气。

    若是七小姐出事,老爷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少夫人。”

    郭远转身过来看舒锦意,怕是吓着了她。

    哪知,舒锦意一派风轻云淡,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淡得有点让人发指。

    “将你们小姐带回去。”

    舒锦意摆手,令那两个丫鬟将人带走。

    刚才的事情,谁也当没有发生过。

    几个丫鬟却后怕不已!

    刚才若是褚玥发疯冲了过来,伤了少夫人

    想到这,几人冷汗狂冒!

    “少夫人还是回屋去吧,”郭远劝道。

    舒锦意皱眉,“大房能将这个女儿逼成这样,也是咎由自取。”

    有一个随时闹出事来的疯女儿,褚暨还如何将人嫁出去?

    北夷会点头?

    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舒锦意道:“方才的事,不必声张。”

    “是!”

    院里的人齐齐应声。

    褚肆是沉着脸回府的,进门看见安然无恙的舒锦意,暗送了一口气。

    只不过,脸上的冷意仍旧没褪半分。

    “可伤着了?”

    倾身到她面前,手还带着些凉意就抚上了舒锦意的脸颊,细细详端。

    舒锦意眨巴着眼,看眼前这双幽邃无比的黑眸。

    摇头。

    “我无事。”

    “以后,莫要再踏出这屋子”褚肆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陪在她的身边,谁敢来,便叫谁死!

    戾气从褚肆的脸容一闪而过。

    舒锦意皱眉,拉住了满面戾气的人,“你想囚禁我?”

    “阿意,我是不想让你有危险。”

    他怎么舍得。

    他害怕罢了。

    “我没危险。”

    他派了人保护在自己的身边,而她的人也会在暗处。

    没有人可以伤她。

    区区一个褚玥而已,至于让他害怕了?

    “褚肆。”

    你不累吗?

    时时刻刻这样担心,焦虑。

    褚肆握住她的手,“我不想再失去你,听话。”

    舒锦意好笑,却心疼。

    他将她看得比命重要,即更是她没有那些事要做,也不能像个病人一般天天躲在屋里不出门。

    “你说过要我做自己,现在拘着我又是怎么回事?”舒锦意好笑地看着这个人。

    褚肆将她拉到怀里来,轻拥着她。

    什么话也没说。

    他不想拘着她,却也不敢放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他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守着她,哪儿也不想去。

    朝廷罢,国家也罢,都不及他的阿缄重要。

    “别胡闹了褚肆。”

    “没胡闹。”

    褚肆犹自苦笑。

    他真想要那么做,但他不能。

    “家里的这个我替你解决。”

    舒锦意犹豫了一下,“干干净净的解决了。”

    褚肆道:“别做那些。”

    舒锦意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没应他。

    她也想要帮他。

    北夷的事已定,她现在所想要做的事,都必须三思而行,以免殃及了无辜百姓。

    舒锦意拉开他的手,说:“先用膳吧。”

    褚肆沉默与她用了晚膳。

    两人来到书房,褚肆就先开口将今日殿中发生的事说与她听。

    舒锦意听完后,并无一丝情绪的波动。

    仿佛那根本就与她无关的事。

    “褚肆,我要对付的人不是北夷”已经不是北夷了,是他们!

    褚肆道:“我知道。”

    “所以北夷如何与我无关了,”仇可报,可冤又何以申?

    褚肆站到她的身边,说:“阿缄,你怀着身孕,这些事莫多想,我同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能够看到希望。以你现在的身子,做这些事太危险了。我说过,我来做你手里的那把刀,你让谁死,我便斩向谁。”

    舒锦意挑眉看着他:“是谁的错?”

    “”褚相爷知道舒锦意是在说她怀孕是谁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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