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有剑名魂 > 第 33 章
    。步零甲贴掌门上,浑厚凝重的内力轻吐,房内的门chā无声的化为齑粉。步零甲闪身进入房内,缓步走进内厢,香炉飘出的淡淡香气中,步零甲看到了睡在檀香木床上的小姐。

    织锦的衾被盖着小姐的身子,只有一张脸露在外边。步零甲盯着那张脸,竟呆愣了一瞬,那张安详睡着的脸孔实在是完美无瑕,步零甲见过的女孩能和她媲美的唯有凌雪烟。可惜,步零甲摇摇头,如此的仙女般的容颜却有着蛇蝎心肠,他的眼中闪过精芒,决定要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心如蛇蝎的女孩。

    第五十二章 兽血沸腾

    步零甲靠近香床,左手捏住绸被一掀,右手前探捂住那个小姐的口鼻,他左手正准备再一击扼住她的脖颈,哪知那个小姐还没有张开眼,一只藕白玉手倏然反握住步零甲的右手腕,另一只手骈指点向步零甲的丹田处。

    步零甲心中微吃一惊,没有想到一位千娇百媚的知府小姐居然还习得有武功,但他终究是地界中阶的高手,岂能被那位小姐三脚猫的功夫算计?步零甲浑然不管小姐握住自己的右手腕,左手顺势又拿住她攻向自己小腹的手,右手用力,直接捏着她的脸颊把她从床上拎了起来高高举起。

    当把知府小姐从床上举到半空,步零甲登时就愣住了,知府小姐身上本只裹了一层浴巾,被步零甲凌空临住,略微的挣扎,浴巾悄然滑落,熟悉的女xìng身体再次毫无遮掩的落在步零甲眼中,而且这位小姐的身体比之莎莎更妖娆,身体曲线几近完美。

    体内肆意冲撞的yù望再次腾地冒起,步零甲眼光一变,其中的火焰般的炽烈让全身赤luǒ的小姐又羞又愤,她头向后仰双手使劲一挣,原本铁钳般的大手居然被她轻易的挣脱,小姐双手抱住步零甲的右手,狠狠的一口咬上。

    这个小姐还没因为恐惧尖叫,步零甲却险些因那疼痛大叫出声。步零甲回过神来,右手吊着那个刁蛮小姐向后一缩,左手倏地捏住她后颈,步零甲忍住疼痛,低吼:“快松嘴,不然我用内力震落你满嘴的小牙!”他嘴上这么说,不知为什么,心里却总有些舍不得的感觉,只觉口渴的特别想喝水。

    那位小姐凶狠的瞪着大大的眼睛,细长的眉毛微微的竖起,樱口却决不放松。步零甲无法,左手顺着她的脊背下滑,准备在她的脊椎上发力让她尝尝厉害,可是当手掌在那个小姐比绸缎还润滑的温软皮肤上滑过,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想发力了。步零甲忽然想起了莎莎在自己身上摩擦时的异样快感,想到了雷冲在婷婷身上耸动的屁股,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旺盛,焚烧着他的全身。

    几乎是下意识的,步零甲的左手缓缓的自那小姐的背后游走到她的胸前,顿时,晶莹的泪水涌出她清澈单纯的眼睛。步零甲随那小姐咬着自己的右手,灌注了内力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他的目光不在盯着小姐的眼睛,而是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来回扫视,把只属于女xìng的完美完全的映入眼中,原始的诱惑潮水般冲击着步零甲的理智防线。

    我不是来教训这个小姐的吗?我应该凶恶的训斥她一顿,然后把她的两条胳膊都捏的粉碎!步零甲竭力的这样想,可是白天里那股压抑住的愤怒dàng然无存了,有的只是野兽般的yù望,他告诫自己这是个贱女人,自己不应该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而应该狠狠的抽她一顿。步零甲的突然自觉的灵光一现,对,这是个贱女人啊!贱女人!自己不用顾忌什么,就当作惩罚破了她的身也行啊!

    步零甲浑浑噩噩的大脑终于想到了自以为完美的惩罚她的方法,也找到了不再压抑住yù望的理由,他的目光突然变得璀璨无比,就像暗夜里唯一的星辰一般闪亮。仿佛放下一个巨大的包袱,步零甲忽然感觉无比的轻松,他把那个小姐放在床上,那个冒牌的知府女儿在步零甲的眼里看出了什么,不自觉的松开了小嘴。

    她的眼睛里满是惊骇,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她很奇怪,那不是最宠爱她的父亲,也不是最偏向她的五哥,而是一个不过相处了几天的人。可是她现在迫切的想让他把自己护在怀里,他很瘦弱,可是高大,肩膀宽阔,双手很有力量,她相信他的胸膛像港湾一样可靠,他会牢牢的守护住自己,不让别人加一指于身。但是,他不再这里啊……

    自己真是傻啊,以为偷跑出来就可以找到他,可是他明明说过会回去找自己的,自己该老老实实的等着他来啊……她很后悔很后悔,但是已经迟了。

    她刚想大声的尖叫出来,但步零甲出手如风,封住了她的哑穴,她还要挣扎,步零甲的内力已经将她全身禁制住,她只好一声声的在心里呼唤他的名字,她知道他有绝对的实力杀掉眼前这个丑恶的禽兽,可是,他不会听到她的呼唤,也不会来救自己了。

    步零甲双目赤红,仿佛一头饥饿的野兽死死盯着横陈在香木床上的完美胴体,他迅速的褪下裤子,他看到她泪如泉涌,清亮的泪水布满了那张花瓣般粉嫩的脸蛋儿,步零甲不为所动,现在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了,他又想起了雷冲在婷婷身上的运动,他才十八岁,还什么都不明白,幸亏偷窥了雷冲的行房,或者说是不幸。

    步零甲趴在了她的身上,她的目光凄迷绝望,脸上一片死灰,不复牛nǎi般的润滑。她只是在开始的时候感觉到xià tǐ刺穿般的疼痛,接着就没再感觉到什么了,她把步零甲想象成一头野兽,而自己的身体不过是块木头。她仿佛忘记了有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肆意蹂躏,她的思绪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她和他快乐的在一起,她的嘴角甚至有了一丝的笑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在自己的梦中醒来,而步零甲也已经从她的身体上下来。步零甲怔怔的站在床边,他的衣服已经穿好,沸腾的yù望已经发泄出来,他的大脑真正的冷静下来,他正盯着床上的落红。

    步零甲把目光又放在那个冒牌小姐的身上,她仍然是赤luǒ着身体,身体也依旧完美到几乎没有瑕疵,可是他却感觉到她似乎不再那么的引诱着他,不是因为他刚刚发泄完,而是……她身上原有的淡淡光泽已经消失,仿佛,她已经死去。步零甲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观察她的脸孔,她没有悲戚的表情,而是毫无表情,她原本清澈的双眼似乎被无形的东西层层蒙住。

    步零甲已经松开了对她的禁制,可她依然一动不动,步零甲很熟悉这种灵魂死去的感觉,他在修罗屠中的漫长日子就是处于这种感觉之中的,他忽然感到了深深的歉疚。

    步零甲压低了声音,说:“对不起。”

    然后步零甲在她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丝嘲讽。

    步零甲没有再说什么,他的身体鬼魅般的飘出这间房屋,窜上府衙大殿的屋脊,又奔到了峒口城民居的屋顶上。这时候东方已经染上鱼肚白的颜色,太阳就要跳出了。步零甲忽然有了些许迷茫,不知道自己该走向什么方向,想了又想,还是又回去了花间楼。

    步零甲从窗户跳进春风居,悄没声的走到浴室,莎莎依然还昏睡在地板上,幸亏房里碳炉烧的旺盛,温度很高,倒也不用担心冻坏她。步零甲轻轻的把莎莎抱到床上,自己扯下面巾,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也钻进被窝,忙活了一晚上,步零甲真的有点疲倦了,他舒服的抱住莎莎,很快就沉睡过去。

    等步零甲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还是雷冲大嗓门在外间扯着喉咙的叫才把他吵醒。步零甲打着哈欠来到外间,雷冲一看步零甲双眼迷离的模样,哈哈笑道:“怎么样兄弟,女人的滋味不错吧,哈哈哈。”

    雷冲又叫起自己的七八名弟兄,一行人出了花间楼在个早点摊上喝着馄饨,雷冲问:“听兄弟你的口音不是鲁浙一带的吧,不知道来峒口城可有什么要紧事,哥哥我或许能帮上忙。”

    步零甲笑道:“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实话跟大哥说了吧,我其实是太华山主脉末徒,不过和师门有些难以化解的误会,就离开师父随便的四处走走。”

    雷冲一听,面色登时严肃起来:“兄弟,不是我说你,你擅离师门就是你的不是了,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管有什么误会,你但凭师父处罚是了,这么偷偷摸摸的逃跑可不算是个真汉子的行径。”

    步零甲心中也觉对不起步轻竹,说:“大哥教训的是,可是……大哥知道我一身武功,是带艺拜入太华山的,兄弟未入太华山前也不是什么好人,是师父在师父的教导下才逐渐磨掉凶厉的xìng子,知道有人还关爱我,可是,可是……”

    雷冲一见步零甲踟蹰的模样,心中了然,嘿嘿问道:“想来还有个女孩的原因吧?哈哈,没关系,只要你心里念着师父的恩德就行,唉,当初我还不是因为贪恋女人,偷偷去妓院快活给师父逐出了师门,不过师父的大仇我仍然要报!”

    第五十三章 卦士白蒙

    第二章,大家投票吧,分类封推快结束了,票票却很惨淡啊……

    雷冲啪的捏碎了手中的瓷碗,想是想到了师仇心痛。步零甲右手握紧雷冲大手,兄弟二人目光相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旁边桌上一个江湖郎中模样的年轻人看了步零甲一眼,忽然起身提着一杆白幡踅了过来。这个青年二十四五岁的模样,挎着个帆布袋子,身上穿着粗布白袍,浑身上下补满了补丁,袖子上油渍斑斑,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浆洗了。步零甲这一桌坐了五个人,根本就没有空位,那个青年也不在乎雷冲和他弟兄的凶恶目光,俊朗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直接挤在步零甲和雷冲之间。

    步零甲往旁边稍让,雷冲却不给面子,肘子轻碰那个白袍青年,那名青年臂上着了这一记,身子一个趔趄险些倒地。雷冲的大脸微微变色,他已经是地界下阶的修为,本来满拟将这青年撞飞,不料他居然只是一个趔趄,可见其武功修为八成已到人界上阶,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这种修为已经很惊人了。

    白袍青年苦着脸,说:“这位大哥跟在下有仇啊?”

    雷冲哼了一声,道:“你不好好在一旁吃早点,来俺们兄弟这一桌干什么?”

    白袍青年细细一笑:“在下白蒙,绝没有什么恶意,在下行走江湖,全凭卖卦术阵图为生。方才在旁边听说这位兄弟出身太华山,想来是名顶呱呱的木术士,不过是想和这位兄弟做个买卖而已。”

    白蒙把手中白幡一抖,露出幡上歪歪扭扭的大字:“祖传卦术,各类阵图”。还有一行小字,说的是:“不分功能种类,每幅只售纹银五百两。”

    雷冲一看,更是气上心头,攥住了白蒙的脖领,牛眼瞪得老大:“你欺俺没见过市面么?就凭你rǔ臭未干的毛孩子还卖阵图?而且居然敢要价五百两一幅,比市价高了一倍还多。像你这种坑蒙拐骗的小混混,迟早叫人宰掉,听大爷一句话,趁早回家找个婆娘好好的种地过日子去吧!”

    也难怪雷冲生气,卦术阵图的刻画非中级飞天卦术以上不行,要说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不但武功达到人界上阶,而且还是一名中级飞天卦士,打死雷冲他也不相信。

    白蒙嘿嘿嘻笑,目光倒也刁钻,道:“看这杆一百一十三斤的乌月关刀,这位大哥想必是开天雷雷冲雷大哥,在下不才,当真是卖阵图为生,雷大哥若是不信,在下可以免费提供一张阵图试试。”白蒙说着,就腰间的破布袋中掏出一大摞的土黄色的草纸,那叠草纸皱皱巴巴胡乱团起,说是阵图,毋宁说是手纸更确切些。

    雷冲放开白蒙,疑惑的拿起一张草纸,纸面上倒真的画着复杂的图形,步零甲凑过来一看,一圈诡异符文团绕的中间有一只拟形的乌龟,虽然只是寥寥几笔的拟形,但这只乌龟倒也画得惟妙惟肖。

    雷冲又夺过来一张阵图看,依旧是草纸上的一只乌龟,又连抢过来五张,倒有三张是这种乌龟图案。雷冲胸口的一团火腾地又升起来,再次攥住白蒙衣领喝道:“你个小混蛋!画些个王八就说是卦术阵图么?小贼,今天我非得揍你一顿给曾经上当受骗的人出气!”

    白蒙见雷冲真的举拳yù打,连呼且慢,哭丧着脸说:“雷大哥,这个可不是什么王八,而是霸下,霸下知道不?那是龙的第六个儿子,力大无穷好负重,这种阵图是艮山阵之霸下负山阵,施用在人身上可以使人如同身负重物,我的阵图有本阵的五成威力,都是上品啊。”

    雷冲一听,怒火更胜,吼道:“胡说胡说!就是那些常年画阵图的卦士,威力也不过是本阵的三成或四成,你怎么敢说能有本阵一半威力?!你个执迷的小混蛋,我今天非得打得你重新做人不可!”

    白蒙看雷冲表情不像开玩笑,忙从左手大摞阵图中抽出一张,指尖元素之力放出少许,阵图噗得化为灰烬,一个若有若无的水色阵法冷不丁的套在雷冲身上。雷冲不虞遭此突袭,只感觉身体猛地一沉,仿佛肩膀背着一块巨石,手中一松,白蒙已经挣脱出控制,远远的滑到十步之外。

    雷冲反倒不生气,只是满脸疑惑,他低头看看身体周围,腰间围绕着一圈奇怪的图纹,看样子正是画在草纸上的阵法,他的身体刚好穿过那只王八的壳子。步零甲看出那青年并无恶意,乐得在一旁看热闹,他笑着对雷冲说:“大哥,真气运于腰间,在感觉到束缚的部位进行真气的软瞬bào,有个五六次就可以破除阵法了。”

    白蒙多瞅了步零甲几眼,这种武者破除阵法的手段虽然不是什么不传之秘,但不到地界却是绝无可能施展的,难道这个少年竟然已经是地界武者不成?雷冲试了七八次,霸下负山阵纹才化为清泠的碎光消弭于空气中,身上登时一轻。

    雷冲大手摸摸后脑,讪讪的不好意思,冲白蒙招手:“你过来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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