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芷从入梅手接过帕子,优雅的擦了擦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呃、真是不好意思,水皇语出惊人,令人猝不及防。”

    言外之意是,是你自己说错话,不关别人的事。

    水连澈脸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僵硬,眸闪过一抹阴鸷:“无碍。骊皇好生养伤吧。”

    说完,水连澈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看着水连澈匆匆离开的背影,姬行芷冷哼一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放下茶杯,姬行芷侧眸看向默默守在一边的入梅,想起吴舫拿出那条给她止血的手绢,饶有兴趣的笑道:“入梅,你可知吴舫哪去了?”

    入梅闻言,微微一愣,如实回道:“入梅不知。”

    姬行芷微微点了点头:“这样啊……”

    话落,姬行芷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衣服拿了吗?”

    “拿了。”入梅道。

    “一个人去的还是跟……?”姬行芷将话音拖得很长,虽然没有说是跟谁,但入梅的脸难得的红了。

    入梅将头垂得很低,白皙的脸颊红扑扑的,低声细语的说道:“是……是吴大人带入梅去的。”

    闻言、姬行芷了然的笑了笑,看着入梅一脸羞涩的样,不怀好意的问道:“你觉得吴舫人怎么样?”

    听了姬行芷的问话,入梅的脸更红了:“吴大人很好。”

    “那好。”姬行芷百分百可以确定,吴舫与入梅绝对!

    姬行芷正想着得问问吴舫,他对入梅是什么感觉,那条替她止血的手绢入梅之前可是天天带在身,一个大男人身收着女子的手绢,多半是对人家有意思。

    在这时,一名太监走到寝殿门口,低垂着头恭敬道:“皇,公主、郡主、姬夫人在殿外求见。”

    姬行芷一听,连忙说道:“快让她们进来。”

    “是。”太监领命退下。

    不多时,洛白左手搂着姬如画,右手搂着姬温水缓缓走来。

    “洛白参见皇。”洛白一走进寝殿,便松开了挽着姬如画与姬温水的手,施施然对姬行芷屈膝低头行了一礼。

    姬如画亦对姬行芷行礼道:“如画参见皇。”

    其次是姬温水:“民妇参见皇。”

    姬行芷早说过她们三人无需行礼,可是不听,真是无奈。

    “免礼,都坐吧。”姬行芷道。

    “谢皇。”

    三人一坐下,入梅便给她们各自倒了一杯茶,然后恭恭敬敬的退到姬行芷身后,等候吩咐。

    姬如画坐在姬行芷的对面,眸光触及姬行芷缠着厚厚的纱布的手,微微皱眉,担忧道:“皇,你的手伤得可严重?”

    姬行芷抬起被包得只能看见手指头的左手,看起来像是整只手都伤到了似的。放下手,无谓的笑笑道:“不严重。不过是掌心破了个小口,流了点血,是御医小题大做了。”

    “真的?”姬如画狐疑的看着姬行芷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手,这怎么看也不像只是破了个小口的样子,她可听说流了不少血。

    “真的,朕骗你作甚。”姬行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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