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 > 第 197 章
    :“王爷……”

    lún王却猛地站了起来,脑海里不断地回dàng着萧长歌的话,双手作揖。

    “公主说的没错,是我考虑不周全,下次,下次我一定寻个好玩的玩意来赠予公主。”

    他是皇子,她只是公主,萧长歌连连站了起来,也回以一个大礼。

    “好,那和瑟就等着王爷下次前来了。”萧长歌说罢,让赛月好生地送了他们两人出去。

    lún王妃扶着lún王,小心翼翼地迈下阶梯,上了等候在东华园外面的步撵。

    步撵在雪地里走的有些慢,lún王妃皱着柳眉看向了身边的lún王,担忧道:“王爷,您没事吧?”

    “没事,你说,这个和瑟公主倒也有几分意思,把事情看的透透的,你说这个玉牌,是不是真的送错了呀?”lún王举起手中的玉牌,吊在眼前晃来晃去。

    lún王妃笑道:“王爷怎么会有错,只是公主自己不喜欢罢了,下次来的时候,送些表明心意的也就罢了。”

    lún王点点头,薄唇紧抿,对旁边的lún王妃贴心一笑。

    除了皇后和贵妃位分的可以使用步撵之外,皇子公主都不能在宫中使用步撵,这个lún王可谓是万千宠爱于一身。

    步撵才行没几步,前面便传来一声“砰”的声音,正撞上了正面的一堵墙。

    步撵随之晃动了两下,这个震动让两人皆是一震,lún王连忙伸手护住了lún王妃的面前。

    “王爷,发生什么事了?”lún王妃心有余悸,所幸lún王紧紧地护住她,才没有让她摔下。

    抬步撵的几个奴才连忙下跪请罪:“请王爷恕罪,前面莫名凸出一道墙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一时之间来不及停下才撞上的。”

    “凸出来的墙?这是东街长道,哪里来的墙,到底是你们自己不担心,撞上了墙,还要怪这不会分辩的墙来。”lún王皱着眉头看着前面的太监,语气不善。

    那几个抬步撵的奴才二话不说连忙跪了下来。

    “奴才不敢欺瞒王爷,还请王爷明查。”

    平稳下心绪的lún王妃,纤纤玉手搭在lún王的手上,下了步撵。

    “王爷,我们不妨看看再说,前面就是容娘娘的寝殿,看来这里的墙是里面来的,我们不如进去看看怎么回事?”lún王妃心思缜密灵敏,顿时下了决断。

    容娘娘?容嫔?

    感觉好多年都没有见过了,lún王的记忆力似乎已经快要将这个人渐渐地淡忘出他的记忆。

    “我倒是好久都没有见到容娘娘了,我们进去请个安吧。”lún王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烫金大字,似乎是年幼时见过几次。

    东街长道的拐角处,一个身影跟在他们的身后,见到他们确实进了容嫔的寝殿之后,复又匆匆地回头。

    那人一路往东华园跑去,神色匆忙。

    “公主,lún王和lún王妃已经进了容嫔的寝殿。”赛月进了正堂回禀道。

    萧长歌放下手里的茶杯,点点头。

    “公主,您把lún王和lún王妃引到容嫔处做什么呢?”赛月疑惑不解地问道。

    方才和lún王聊了那么久,为的就是把他们引到容嫔处,这个时间过去,正好。

    “想来昨天抓到的那个太监此时已经被容嫔发现了,估算这时间,容嫔已经在审讯了。这时让lún王进去,他的正义感,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太监的。”萧长歌微微阖了阖双眼,目光冰冷。

    赛月点点头,原来她的想法是这样。

    竟然能准确地估算好容嫔的发现和审讯时间,确切地把lún王引到了容嫔处。

    这样的掐算和计谋,比起苍冥绝有过之而不及。

    如果两人在一起,恐怕会十分登对。

    “王妃,那我们现在还要做些什么吗?”赛月疑惑问道。

    萧长歌摇了摇头:“不用,你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吧,我一个人待一会。”

    听她这样说,赛月点点头,转身出了门。

    那一侧,早已经风起云涌。

    那个太监被绳子绑着,跪在正堂底下,容嫔一脸端凝之色看着他。

    “说,你是谁派来的?”容嫔冷然问道。

    那个太监强忍着心里的一口气,紧咬着牙不说话。

    “不说是吧,来人,搬炭火来。”她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一个前来下dú的太监。

    听到命令的宫女,立即神色匆匆地跑了出去。

    也不顾眼前是不是有人走来,lún王看着匆匆离去的宫女,又见正堂里面凝重的众人,估摸着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百九十三章 也娶侍女

    “容娘娘,您这里这么热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lún王携着lún王妃走了进来。

    脸色早已恢复了往常的镇定,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而他身边的lún王妃也如同浅笑盈盈。

    “lún王怎么今日有空来我这里?倒是没有叫人早早备下你爱吃的茶点,lún王妃真是越来越大方动人了,来来来,让容娘娘好好看看。”看到底下两人,倒是让容嫔记起了从前的时光。

    说着,已经起身拉了lún王妃的手,将她带了上去。

    安排了两个宫女前来安排了他们的座位,几人寒暄的功夫倒是将底下的太监晾在一旁。

    “妾身久不见容娘娘,今日和lún王正巧路过,便进来探望下娘娘,没想到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年轻,真让人羡慕。”lún王妃嘴甜,把她哄的一愣一愣的。

    “哎哟,我这哪里年轻了,真会说话。”容嫔摸了摸脸,笑的有几分失色。

    “lún王,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枣泥山yào糕和如意糕了吧?每顿饭都必须有,最后吃的牙全掉光了!”容嫔说罢捂嘴笑了笑,视线转向身旁的lún王妃,“lún王妃爱吃什么糕点,我倒是不晓得了。”

    听她这样说,lún王妃忙道:“只要是王爷喜欢的,妾身都喜欢。”

    这个讨喜的丫头,惹得容嫔执起她的手不放。

    吩咐了旁边的宫女去拿了枣泥山yào糕和如意糕来,几人又说了几句家常,lún王便看向了底下被绑起来的太监。

    “容娘娘,这个太监是犯了什么错吗?”lún王看向了地上的太监,疑惑道。

    说起太监,容嫔倒是一时忘记了,气呼呼道:“这个太监竟然揣着dúyào,想在我的饮食里下dú,幸亏被宫女发现,要不然,还真着了他的道!”

    那个太监被指责,惶惶不安地低下了头。

    本来是个容嫔也就罢了,现在又来了个lún王,这个lún王倒是有几分本事,听说是嘉成帝最疼爱的儿子。

    看起来一本正经,实际上,心里还不是惦记着那把龙椅。

    “竟然敢在皇宫里堂而皇之下dú,罪恶滔天,还不将此人挪jiāo给父皇处置?”lún王怒道。

    “皇上最近忧思太多,我也不想因此小事让他cāo心,只想着自己审问完了之后,直接jiāo给慎刑司。”容嫔回道。

    lún王点点头,依旧道:“一个小小的太监怎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对嫔妃下手?如果不细细审问,又怎么知道是故意针对娘娘的,还是后宫人皆有涉及。如此行径实在可疑,还是早早禀告父皇吧。”

    “lún王,我已经问了有一会的功夫了,什么都没问出来,估计告诉皇上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我们找到了证据再把事情禀告给皇上。”容嫔想的周全,她也太过了解嘉成帝了。

    对于他来说,如果是没有价值的事情,他必然不会继续听下去。

    “既然是宫中的太监,那自然是有记录在册的,只要一查便知是谁宫里的太监。”lún王看向了容嫔。

    容嫔来回踱步着,叹了口气:“这个太监就像是凭空冒出来一样,根本查不到来路,更别说宫册上面是否有记载了。”

    竟然连宫册上面的都没有记载,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把这个太监从宫外弄进来,一点痕迹都不留?

    “如此棘手,该如何探查?他又不肯说,线索也断了,若是挪jiāo慎刑司,免不了受点刑法,要是撑不住死了也正常。那又该如何?”lún王皱着眉头脸色难看。

    容嫔脸色一冷:“这个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就不信了,他有天大的本事,做的事情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此时,外面的宫女已经搬了炭火进来,又红又亮的炭火看上去既温暖又骇人。

    一桶的炭火摆在那人的面前,他也不曾眨一下眼睛,就像是周围的东西都和他无关,他的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地面。

    “巧巧,把炭火往他的嘴里灌去,他不是不肯说么,那就永远都不要说好了。”容嫔威逼恐吓,语气有种让人抗拒不了的坚决。

    那个太监脸色仅仅是一变,很快便如壮士断腕一般抬起了头,咬紧牙关,俨然已经视死如归。

    “容娘娘,好不容易抓到的凶手,若是这样把他的嘴烫伤了,这不是弄巧成拙,反而帮了他么?”lún王想了想,这种做法着实不妥,还是劝阻道。

    说的也是,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这个太监说出实话来么?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容嫔看向了lún王。

    lún王想了想:“其实这件事情并不棘手,既然这个太监打死都不会说出幕后主使,那他总要和幕后主使进行沟通,我们只需把这件事情扬到外面去,谁的反应最大,谁会来救他,岂不是就知道了?”

    底下的太jiān tīng完他的话,突然间大叫起来:“没人会来救我,你们杀了我好了,就算查,你们也查不到什么东西的!”

    他这一句话,胜过十句话,这么激动地表达没有人会来救他,那就证明了那个人一定会来救他。

    容嫔和lún王对视一眼,目的就此达到。

    “来人,把他关押起来,任何人都不准靠近。”

    次日就是择亲晚宴。

    经过三天时间的沉淀,萧长歌只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不平静了。

    今日无疑就是她的一场战斗,输赢都在今天,但是,不论是输还是赢,她的目的可能都达不到了。

    “公主,您今日想梳一个怎样的发髻?”赛月执着木梳在她的头发上轻轻地梳着。

    乌黑的长发及腰,柔顺软滑,梳起来毫不费力。

    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这张自己熟悉的容貌,在他人眼里却是陌生得从来没有见过。

    梳怎样的发髻,又能改变什么?

    “平常怎么梳,今日就怎么梳,不要把今天当成特殊的日子,和平日没什么两样。”萧长歌说道。

    赛月点了头,立即将她的头发卷成一个稍歪的发髻,如同瀑布般的乌黑长发披散在背后,头上chā着几个平日里戴的玉饰,显得如同出水芙蓉一般清纯脱俗。

    “走吧。”

    萧长歌缓缓起身,外面的灯笼高挂,明亮的灯笼展现着迷人的光彩,看在萧长歌的眼里,倒是有些沉寂。

    行宫不断传出太监的声音。

    “太子到。”

    “冀王到。”

    “容嫔到。”

    ……

    萧长歌进门时,里面的人已经黑压压地坐满了。

    最后进门的是苍冥绝。

    不过几日不见,他倒是清瘦了些,脸颊微微陷了下去,眼神还是一如往常地锐利,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冷漠的贵气,不苟言笑的他,此时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微肃。

    “众卿请坐。”嘉成帝摆了摆宽大的衣袖,坐了下去。

    众人也随着他的动作落座。

    “今日晚宴来的都是自家什么了,今晚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和瑟公主的和亲之事。”嘉成帝看向了坐在侧边的萧长歌,脸上慈爱的笑容关不住。

    众人的目光一齐看向了萧长歌,她瞬间成为了今晚晚宴的焦点。

    她脸色有些苍白,若不是脸上姣好的妆容遮住了她的苍白,只怕会惹来众人非议。

    嘉成帝继续道:“三日之期已到,和瑟公主你有何想法,不如和朕说说,朕今日一定替你做主。”

    萧长歌的心里却酸涩得不成样子,恐怕她今日没有办法说出自己的愿望了。

    有些艰难地站了起来,正要开口说话,那边苍冥绝也站了起来。

    他脸上的目光冰冷决绝,五官凌厉得如同刀锋雕刻一般,整个人看上去比平日多了一分冷漠寡情和凉薄。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苍冥绝笔挺地跪到了嘉成帝的面前,重重地叩首。

    原本嘉成帝心里的最佳人选就是苍冥绝,此刻他主动上前求娶,嘉成帝巴不得事情就此拍板定案。

    “有什么事就说吧。”嘉成帝道。

    众什么,脸色纷纷有些难看。

    尤其是温王,到嘴的肥ròu马上就要飞走,他自然舍不得,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却也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苍冥绝把和瑟带走。

    他的手渐渐地紧握成拳,额上青筋暴起,外表看似平静,但是举着酒杯的手早已颤抖得不成样子。

    就在众人已经心知肚明的时候,苍冥绝的话却让她们大为震惊。

    “父皇,儿臣求娶和瑟公主,以及她身边的一名侍女。”苍冥绝的声音掷地有声,神色自若。

    听了前半句的嘉成帝摸着胡子点头,但是听到后面时,却猛地睁开了双眼:“冥王,你说什么?你不仅要娶和瑟公主,还要娶她身边的一名侍女?简直荒唐!”

    从来没有听说,既娶公主又娶侍女的。

    公主的位分和侍女能相提并论么?

    苍冥绝这样说,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诟病?

    “父皇,儿臣非娶不可,还请父皇成全。”苍冥绝猛地磕了一个头,身子依旧跪的笔挺,不卑不亢。

    一旁的萧长歌脸色难看,深吸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没想到他终究是这样做了,到底他的心里还是萧长歌的那张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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