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死去活来的小废柴 > 第 12 章
    只知道人越多她越安全。

    进了墙里她才发现这是一家青楼,花拂缩在一棵树后看着人来人往,思考着应该怎么不露痕迹地混进去。

    “你们……”一个声音传入花拂耳中,花拂回头去看,看到一个男人就在自己旁边。

    都怪这青楼太吵,有人靠这么近自己都没发现。

    腰间的拂尘已经得到花拂的指示一鼓作气冲向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豆芽儿的地雷~

    ☆、017

    “独孤大小姐!”那人竟然也不闪躲,在看到花拂背后的人的时候惊呼出声。

    花拂看这情形眉头一皱,拂尘在差一点触碰到那人喉头的时候软了下来。

    “你是谁?”事到如今花拂只能寄希望于这人是友不是敌。

    那人回过神来,压低声音:“你们先跟我来。”

    花拂看着他转过身,丝毫不担心自己的xìng命的样子,选择了相信他。

    他带着花拂和独孤凤一直往后走,不同于前院的喧嚣,后边显得安静得多。

    “先进来。”那人打开了一个房间先走了进去。

    花拂思索再三,跟了进去。

    “你先把她放下,我去烧热水。”那人灯都没点就要出去。

    “慢着。”拂尘探出捆住他的手,“你到底是谁?”

    “我只是个无名小卒。你们放心,既然我刚刚发现你们的时候没有声张,我就不会害你们。”

    “把这个吃下去。”花拂扔给他一颗yào丸。

    那人想都没想就把yào丸吃了下去,问:“可以了吗?她需要马上疗伤。”

    花拂挥挥手让他离开,叹了口气,拿出一颗夜明珠用衣服蒙住,只有些微弱的光。

    借着这点微弱的光,花拂慢慢解开独孤凤的衣服。

    她的背上全是狰狞的伤口,看样子像是抽出来的,看伤口的xìng状,刑具上还有尖刺。

    “阿拂,痛。”独孤凤痛呼出声。

    “忍一下,我给你敷yào。”花拂忍住泪,把玉佩里最好的止痛yào拿出来给独孤凤敷上。

    这群人怎么下得了手,她还只是个小女孩,她本该承欢父母膝下无忧无虑,却因为那些贪婪的人成了现在这样。

    “我没事的阿拂,我没事。”大概是感觉到花拂的手在抖,独孤凤小声地喃喃,“我有些累,我想休息休息。”

    “那你睡会儿。”花拂把一枚yào丸送到独孤凤嘴边,“先把这个yào吃了。”

    吃了yào的独孤凤沉沉睡去,那个把他们两个人引来这里的人也回来了。

    “你是谁?你怎么认识凤儿的?”花拂问得很直接。

    “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只是幼时承过独孤山庄的恩,此生不敢相忘。”那人低着头,不直视花拂。

    “独孤山庄离这里那么远,你怎么承的恩。”花拂看着他的样子,愈发觉得此人不可信。

    那人沉默不语,正在此时,吵吵嚷嚷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你……”花拂扬起了拂尘。

    他刚刚果然是去找人了。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信我就让我去看看。”他倒是躲也不躲,直直地看着花拂。

    花拂这才发现,他的脸上烙着一个“奴”字。

    “我不信你。”花拂把拂尘抵在那人喉间,“你最好老实点。”

    一捆绳子扔出,直接将那人捆上踹到床下,花拂不做停留,背起床上的独孤凤就从窗子跳了出去。

    刚蹲在窗下关上窗子,花拂就听到一群人闯进屋子,老.鸨还在拼命拦着:“各位爷啊,找乐子我们去前院,来这臭烘烘的地方做什么。”

    “少废话。给我搜,血迹就是到这间屋子的。”

    花拂神色一凛,跑了这么久,倒是忘了这个事情了。不过还好独孤凤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血迹只到床上。

    她现在不敢贸然动身,那么多人在屋子里,她一动肯定会暴露自己,不如先静观其变。

    “救命。”听到这声音,花拂暗骂自己大意,只是捆了他,忘了把他的嘴塞上。

    “床下有人。”听了这声音花拂正要拔腿逃亡,就听到床下那人喊着:“妈妈你要让姑娘们小心一些!我刚刚打了水要歇息,就发现有贼人在屋里,还没来得及询问他就把我捆了逃了出去。”

    “逃到哪里去了?”妈妈担心地问。

    “从正门走的,那贼人这会儿指不定又躲到哪个姑娘屋子里去了。”听了这话,花拂放下已经有些离地的脚。

    “你说的人,你可看清长相?一个还是两个?”

    “自然是一个啊,要是两个我哪里还活得了?他好像受伤了,所以只把我制伏就跑了。”话音里带着些与我关系不大的随意。

    “你确定?”伴随着这三个字的是刺入耳膜的惨叫:“妈妈快救我,我哪里敢骗人啊!妈妈救我啊!”

    “哼,走。”听到脚步声远去,花拂长舒一口气。等老.鸨骂骂咧咧的声音也远去,屋子里的哼哼声逐渐不闻,化福彩彻底放下心来。

    “走了吗?”窗没打开,但是窗内却传来一声询问,“我这里他们刚搜过,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听了这话,花拂思索了下,应了声:“没走,但是不一定他们还会不会回来。”

    里边沉默了一会儿,说:“先进来吧,他们应该是被我骗过了。”

    花拂背着独孤凤小心地翻进屋里,看到那人的手上鲜血淋漓。

    “你这是?”

    他把手往后缩了缩,答道:“没事。”

    看到此情此景,花拂拿出一瓶金创yào和之前给他的dú.yào的解yào:“给你。”

    “谢谢。”那人接过,却没有立即处理伤口,而是对花拂说:“明天楼里的春芳姑娘会出城上山祈福,车马是由我准备的,我可以把你们藏在车上,你们出城以后再说。”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花拂再次问。

    “我说了,我的命是独孤家的。”那人低下头,“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花拂不知道该怎么说,沉默了好久,说:“如果这次我们成功脱险,如果他日我还有机会回到陆城,你脸上的疤,我帮你去掉。”

    “可以去掉吗?”他的眼里闪烁着希望。

    “我说可以就可以。”花拂笑着拍了拍眼前人的头,“放心。”

    对啊,他怎么能忘了,独孤大小姐身边跟着的仙女,她脸上的疤是她自己治好的吧。

    “谢谢仙女,大恩大德常钰此生难忘。”那人跪在地上,久久不肯起来。

    花拂回忆着上次听到这称呼的时候,是独孤山庄刚出事的时候。那时他们在山下,她帮一个孩子治了伤。

    她不知道这个常钰是谁,独孤山庄又是怎么救了他的命的,但是此刻她是相信因果善缘的。

    ……

    天还未亮,花拂就醒了过来,她看看躺在床上的独孤凤,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胳膊。

    进城睡得还不如在野外舒服,真是难为自己。

    昨晚倚在门后睡觉的常钰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她起身检查了独孤凤的伤口。

    昨晚她用yào配合着灵力帮她疗伤,现在大部分伤口已经愈合结痂,这倒是让花拂很欣慰。

    刚看完伤口,常钰从门外推门而入,看到花拂在帮独孤凤盖上衣服,他快速低下头说:“我去打水。”

    “不用管这些,马车收拾好了吗?”

    “好了。”常钰赶紧回答,“两个时辰后出发。”

    “两个时辰?你收拾这么早?”花拂皱皱眉。

    常钰低下头:“我担心天亮以后你们会被人发现,所以就先去收拾了。你们可以先在马车上休息,等要出发了再躲起来。”

    花拂很感谢常钰可以考虑得这么周到,但是从昨晚至今她已经说了太多的谢谢。所以她只是点点头,推醒了还在睡梦中的独孤凤:“凤儿,我们走了。”

    独孤凤悠悠转醒,发觉身上没有痛感,笑着对花拂说:“阿拂,谢谢你。”

    “跟我说什么谢谢。我们快走。”三个人悄悄地从房间里出来,躲进了马车里。

    “马车座椅下有暗格,冬天放被褥的,等下你们就藏在里边。”常钰jiāo代完就回了房间。

    他还需要装作正常的样子。

    “阿拂,这是谁?”独孤凤身上的伤口虽然已经在好转,但仍是有气无力的。

    “说是承过独孤山庄的恩,报恩的。”花拂给独孤凤捏了一块电心,“来吃点补充一下.体力。等到了山上,我们又要开始逃亡了。”

    “好像我总是在拖累你。”独孤凤咬了一口点心,“凤梨酥,我娘最爱吃的。”

    花拂拍了一下脑袋。

    这么多种类,怎么偏偏给她拿了这个。

    “我以前以为江湖多好啊,出了门谁都尊称我一句独孤大小姐,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保护我,别人连正眼看我都不敢,可是现在呢,天天都在心惊胆战中度过,食不安稳寐不成眠,我信任的人把我抓起来打个半死,最后沦落到青楼里靠一个龟.公救命。”

    这是花拂第一次听独孤凤说起这些,她没有打断她,只是安静地听着。

    她把这些话压在心里太久了,说出来发泄发泄也好。

    “阿拂,其实我知道我想报仇是不可能的,我连自己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我去找谁报仇啊!慕容狗贼,我一直当他是最亲近的长辈,可是他竟然也是这件事的主谋。”独孤凤说到这里,手里的凤梨酥被她捏成粉末。

    “你说那六合诀到底有何魅力,我从不知独孤家还有这种东西。”独孤凤闭上眼,花拂看到她的眼角有泪滑下,“阿拂,为什么人贪yù这么大。”

    “是人就有yù.望。”花拂回答着,“清心寡yù不存在的。”

    “那你呢?你的yù.望是什么?”独孤凤继续问。

    “我啊……”花拂的思绪飘回了十六年前,那场纯白色的婚礼。

    ☆、018

    花拂总是在想,到底要多恨她,才会找那么多人在他们的婚礼前对她做出那种事。

    她的yù.望,在那件事发生之前一直是嫁给他,做他的新娘,相夫教子。

    所以她用了那么极端的方法逼迫他娶自己,现在得到报应了。

    可若说现在,她似乎没有一定要达成的愿望,如果有,怕是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生。

    看花拂不说话,独孤凤继续说:“阿拂,如果,你觉得我是个拖累了,等到了山上我们就分道扬镳吧。”

    “你怎么会这样想。”花拂伸手揉了揉独孤凤的头发,“我才不会丢下你,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独孤凤笑笑,不再言语。

    “常钰,你磨磨蹭蹭干嘛呢!”听到声音,花拂拉着独孤凤钻进座椅下的暗格里,缩在里边不敢动弹。

    “妈妈,我总得把春芳姐的东西都收拾好呀。”常钰的声音越来越近。

    独孤凤拉拉花拂的手,花拂轻拍两下以作安慰。

    “行了行了,记住了啊,所有接近春芳的人,一律拦着,如果让我知道……”话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你就死定了。”

    “知道了妈妈。”常钰朗声应下,“妈妈jiāo代的我自然得好好记着。”

    花拂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了青楼花魁借寺庙上香和穷书生幽会的段子。

    几声轻柔地脚步响起,花拂听到了软糯的声音:“走吧。”

    马车晃晃悠悠走起来,花拂只觉得躺在暗格里跟着马车来回颠簸着,头晕脑胀。

    上辈子好歹还有个晕车yào,这辈子原以为马车不会晕,没想到这晕得更厉害。

    独孤凤也好受不到哪儿去,身上的伤口不停地撞击在马车壁上,她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

    “停车检查!”马车到了城门口就被拦下,春芳的声音第二次响起:“官爷,怎么了?”

    这女人很聪明啊,此刻的声音不只是软糯,更是带着些许缠绵,尾音稍稍上扬,像是只小手挠在人心尖上,花拂听了都有些心跳加快。

    “原来是春芳姑娘啊。城里昨夜跑了个逃犯,现在正抓人呢。”听到是春夜楼的春芳,守城士兵色心大起。

    平日里这春芳就算露面也要带个面纱,没钱谁能见到他的真容?这光是听声音就让人受不了,不知道到底长着怎样的一张脸。

    守城门的士兵这么想着,便拉开了马车的门。

    “啊!常钰,你坐在门边怎么还能让这群人污了姐姐的眼!”一个略带凌厉的声音,像是春芳的丫鬟。

    那士兵看了春芳依然是面纱遮面,正想让她揭下面纱接受检查,就被人拉了拉。

    “官爷,我们春芳姐就是去庙里祈福,您看……”常钰把一锭银子塞到那士兵手里,“我们妈妈要是知道我让春芳姐误了时辰,我回去还得挨顿打啊。”

    那士兵掂掂手里的银子,嘴角一弯,说:“早说嘛。去吧去吧。”说完挥手让行。

    花拂听到这里松了口气,马车再次向前,马上就要出城门了。

    “慢着。”这声音让花拂的心再次悬了起来。听声音,好像是慕容璞。

    不只是她,身边地独孤凤也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她用力握紧拳头,指甲都要嵌进手心里。

    “慕容少爷。”守城的人行了个礼,“不知慕容少爷有何吩咐。

    “马车你检查好了吗?”慕容璞的声音。

    “这是春夜楼的马车,车上只有春芳姑娘和她的丫鬟。”

    “原来是春芳姑娘。”慕容璞隔着马车展开手里的折扇,“不知这是要去哪里?”

    “近些日子噩梦缠身,想去庙里烧个香求个平安符。”春芳的声音还是依旧的软,“不知慕容少爷有何见教?”

    慕容璞听着这温声软语,恨不得现在就把春芳按在床上好生蹂.躏。

    只可惜了,春芳是慕容傲的人,他只能想想而已。

    “那就不打扰春芳姑娘了。我让府里的郎中写张安神的方子,抓好yào给春芳姑娘送去。”慕容璞就算不能得到春芳,但还是想献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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