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狂刀剑笑 > 第 135 章
    !童天真的一方先杀人,还高呼喝采,显然早有预谋。

    思想一那间在脑际闪现,一切还相当模糊,但随之而来的四方八面劲箭,接二连三附近有人惨叫倒下,鲜血染红四周,那就进一步证明,童天真是立意要杀尽路仁甲的一方,大家都不再犹豫,杀便杀吧!

    四千多兵马互相对战拼杀,密林亦同时冲出“五谷农兵”与“巾帼英雌”等三千人等,不断以箭开路,直抢杀上。

    合共近八千兵马带来混乱不堪的厮杀,路仁甲已怒不可遏,一手探前便抓起一人,再把对方掷前,打得战兵人马都骨断折bào。最前的战兵向后倒飞,又撞死背后二人,一时间全都断脚而殁,死状极之可怖。

    大铁锤愤然轰落,重重打在令人讨厌的路仁甲头额之上,他没有铁布衫、童子功等神功护体,当然的头破血流,虽然一招得手的童天真不大满意,但总算能发泄心头恨,好痛快啊。

    路仁甲只知童天真先下手为强,他绝对是内jiān,必须把他杀死。头上的血洒下,他当然也痛,但痛楚对路仁甲来说,并不造成阻碍,反而会刺激他的杀力,更猛然提升、更狂、更勇、更狠、更想杀!杀!杀!

    杀呀!路仁甲一拳打在童天真的坐骑头脸,马儿痛嘶一声,便立即四蹄发软,倒死在他面前。这老马是童天真的最爱,对方不由分说便一拳轰毙,双方仇恨更深,他再举大铁锤,十成力量再轰路仁甲头顶。

    “崩”的一声更响亮,路仁甲一样的痛入心脾,一样的愤怒至极,怒道:“你要杀我,夺我一切,连我家人也要杀尽吧,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的大铁锤杀不了我,但我的拳可把你碎尸万段呀!”

    两先锋已杀红了眼,相互斗得难分难解,下面四千七百兵马的自相残杀,更加不可收拾。

    内讧,从来比迎战外敌来得更残忍、更可怖。一般沙场两军作战,并不可能累积仇恨。内讧便不一样,原来是同一伙的、同一组织又或同一家庭的人,相处间早有矛盾,心病便一直把仇恨、误会都堆积。

    一天比一天更痛恨对方,一天比一天更yù对方死个干净。看不见的怨恨,埋藏在心,只差星星之火作引bào。

    郡主太深入了解“浪花旗”,都掌握每一人的xìng格缺点,都清楚明白大家的心中记恨、心底忿恨。相思郡主好明白,这种埋藏在各人心底的力量,相比他们自身杀力,更加具摧毁xìng、更加可怖,只要能好好利用,把敌人歼灭,也许并不需要太多兵力,便能成功。

    所以,在那八十万当中,郡主调动了其中的一点点,收买了童天真下面一个好贪钱的家伙,他会在双方剑拔弩张的那一,突然乱叫杀人,把两军弄得登时火并厮杀,乱作一团。而那家伙一动手,便会发出“万岁”的暗号。

    就是如此简单的安排,便可以引bào路仁甲的固执狂傲,当然,有这样的先锋,他下面的战兵也一样冲动,好容易便发狂的拼杀,不懂得冷静,控制不了情绪,让原来看似井井有条的大军,自相残杀。

    当你的眼目都集中在眼前,就不可能理会四周的一切。明明有数千敌人攻杀上来,明明一个又一个己方士兵倒下,但仍不懂回首,只拼命扑上前杀自己认定的敌人,以为只一心杀死对方便足够。

    “巾帼英雌”率先冲锋陷阵,因为她们有“巾帼风火轮”。由三人互相扣握对方足踝,卷成的一个人ròu车轮,内里再由另一提弓拔箭的女兵用脚踏动,“巾帼风火轮”势如破竹的从“日月湖正道”冲过去,闯出血路一条,随后的大军便能接着突破封锁,直捣“月雁京城”去。

    混乱不堪的“浪花旗”互相厮杀了一阵,终于发现大事不妙,大批敌军穿越而过,竟没有人抵挡,任由敌人攻向“月雁京城”。

    “浪花旗”从来纪律严明,固守“日月湖”失败,童天真及路仁甲都好清楚,花剑浪若然降罪下来,他俩都必然被罚惨死。

    “快截住兵马,不能让敌人越过,杀呀!”xìng急的路仁甲发狂的怒吼,但可惜早已杀红了眼的战兵,整整两句话就只有两个字听得入耳,“杀呀!”,对了,大家都全力拼杀,不死不休,都听先锋的命令。

    童天真、路仁甲都不再互相拼杀,都停下来了,但他们如何怒吼,数千战兵依然追逐对战,杀个不停,杀个没完没了。

    三千“五谷农兵”及“巾帼英雌”,在穿越“日月湖”这障碍战中,只死了不足一百人,却同时斩杀了五百敌兵。

    敌人扬长而去,两大先锋却一筹莫展,就算不停命令战兵追上去杀,但也毫无结果。那个原来已好讨厌李四的陈七,把陈七的一手斩掉,但自己左脚亦被刺出大个血洞,受了重伤,又如何追上去?

    那个水头战兵,不停追着另一个叫何龙的要杀,自己虽然已身受重伤,血不停滴下,但依然要拼死的上前杀,杀他一直好想杀的“敌人”。双方存在已久的心病,一直埋藏心底的恨,终于被挑动起来,互相便杀个不休。

    童天真望望他眼前的固执贱种路仁甲,他突然不再太过混帐了,反而变得极之垂头丧气,相当可怜。

    对他的恨、对他的不满,竟一那都不再有了。站在他对面的路仁甲,内心感觉完全一样。他明明是jiān狡最dú辣的贱人,但怎么自己跟他痛快的打了一场,却感受不到丁点儿的卑鄙或无耻呢?

    他又好想发问,但突然间,有点害怕,害怕自己又搞错!

    路仁甲:“先前杀人在先的,是你部下。”

    童天真:“不错,所以我第一个先杀他,可惜你却挡住、截阻。”

    路仁甲:“他的一声乱叫,让我俩双方胡乱厮杀,杀得妈的一塌糊涂!”

    童天真:“或许,真正湖涂的,该是我俩吧!”

    路仁甲:“四千多兵将,都受伤了,都仍停不了的在杀。”

    童天真:“只因我俩都同时中计,相思郡主真的好了不起。”

    路仁甲:“他们以为闯过我们,便可以长驱直进,杀进“月雁京城”。”

    童天真:“但真正的目标,其实是闯过鬼门关。”

    路仁甲:“我俩会被重罚吗?”

    童天真:“不一定!”

    路仁甲:“为啥不一定?”

    童天真:“因为我俩双方并非是自相残杀而让敌人突破冲过,其实,大家都拼死抵抗,战斗极之惨烈,我们被太庞大的敌人越过封锁吧!”

    路仁甲:“哈……,有意思,谎话多说几遍,就连自己也骗倒啊。”

    童天真:“但我们先要骗的人,是刚从密林走出来的司马英雄!”

    路仁甲转身,果然见满身鲜血的司马英雄,咬牙切齿一步一步的走出来,目露凶光,暴戾不得了。而他的身后,竟不见三百精兵任何一人。好明显,一向自夸的司马英雄,在密林里也不算得甚么顺利杀敌。

    司马英雄背后五把剑都闪闪生光,内力令“五杀道”化出缕缕轻烟,他狠狠的道:“重整军容,追杀“天子圣军”!”

    第九章 朱子大将军

    由月未央一手策划建造的“月雁京城”,像无敌的巨人立在大地上,南、北、中,三大城门,像是三个大口,向外张开,要让来自各方的人才都吞入其内,令这无敌的巨人更强壮、更活力充沛、更加不可一世。

    巨砖迭砌而成的城墙,高近六丈,城门内有瓮城,四道拱门贯通,给人森严壁垒的感觉。城内还设有藏兵洞,每个洞可藏兵近百,当攻入城的敌人不以为意,藏兵突袭,便可收引狗入洞,瓮中捉鳖的奇效。

    两侧有马道直登城楼,要是大批敌人以不同攻城战车,突破防守,攀越城墙攻进,马道便可作为骑兵闯上接应拒敌之用。

    “月雁京城”的防御建筑,除却坚固城墙及城门外,还有围绕城池而挖掘的壕沟与及安放在不同位置的防守器械。

    自十一年前月未央败走“月孤岛”后,“浪花旗”也曾多次为“月雁京城”添置多项守城器械,但总体而言,在建筑及防守工程上,仍难以再有啥大改动。譬如挖掘地道以助攻守、突袭,又或加建多层城门,所牵涉的军费过巨,又必须有专人指导,花剑浪岂轻易信人,故大致守城设备、结构,都跟月未央原来的设计一样,依然是守易攻难的城池。

    这由他建立的坚固城池,今天再由他带兵来攻,月未央会知悉守城有啥缺点,可以轻而易举攻破吗?

    城楼上负责指挥一切的是花剑气、花剑影及花影鞘,各据一城门,各自有五千兵守城,不许敌人强攻得逞。第三代的“花家将”已握有京城,独揽朝政,花剑浪又自封为太上皇。

    下面的姓花之辈,自然近水楼台,权力、财势都胜人一筹。但“花家将”不同其它人,他们之间的竞争亦非常剧烈,要攀上更高层次容易,但一不小心,从高处跌下来,甚至一无所有,亦更加容易。

    都是二十余岁的花剑气、花剑鞘及花剑影,他们都完全明白,这一次防守郡主与月未央的攻击,绝对是人生最重要大事。

    守“中月门”的花剑鞘,虽然内心极兴奋,但亦非常紧张,十一年前他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随“浪花旗”杀入城内,追杀如梦初醒的月姓笨蛋,他和手中的剑,合共当夜杀了八十二人,有男有女,姓月的杀,不姓月的都乱杀,杀得红了眼,不顾一切,每杀一人都纵声狂笑,杀得好痛快。

    但他还记得花剑浪、花血浪及花心浪合力围攻月未央一战,“快剑”之快,绝对在他想象以外,“快剑”,把他点滴斗志也消灭殆尽。

    十五岁的他,一次又一次好想提剑抢前,助三位前辈一臂之力,但“快剑”的剑气,教花剑鞘连踏前的勇气也没有。从此,他对月未央便打从心底佩服,甚至是有点仰慕。月未央,十一年后的“快剑”肯定更加登峰造极。

    这十一年来,花剑鞘也很用心练剑,自信剑法已胜过都是二十余岁的任何高手,甚至是近年声名鹊起的三大盗帅之一---名剑。

    他的剑,长近十二尺,是一种“鞭剑”,是花剑鞘刻意突破一般剑学,企图开拓剑法新领域的剑。

    他名字是剑鞘,偏偏“鞭剑”却没有鞘,唯有在杀人时,敌人的血满布上面,就成了嫣红的血剑鞘。

    花剑鞘对守城兵法相当熟识,因为三位“浪花旗”的长辈都长于攻城,他跟花剑影及花剑气,便努力钻研苦学守城兵法。也因为花剑浪清楚明白,总有一天,死心不息的月未央,还是要来攻城,还是要试一试夺回他的“月雁京城”。

    故此,当大家知悉敌人要来,好自然由花剑鞘三少年统领守城,而花剑浪也真的从不过问。花剑鞘并不明白为何花剑浪如此器重自己,因为城门若不幸被攻破,“浪花旗”所拥有的一切,便可能化为乌有。

    但他也没有细想原因,既然有好机会表现实力,他必须竭力而为。他在想,最好攻来“中月门”的是月未央,若自己能跟这不世人物正面jiāo锋,又能把他杀败,天下人一定记得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花剑鞘。

    守城是一种非常特别的艺术,敌人大举来犯,用的不外乎是古怪万变的各种战车及攀城器械,还有攻击城门用的“撞车”等等。

    花剑鞘首先在城门后加了一度“千斤闸”,作为双重保护。此外,亦准备了十架塞门刀车,就算一旦有部份城墙被撞出大洞,也能以刀车作保护。

    此外,花剑鞘又下令多建“弩台”,每台藏十弩手,强弩破战车,shè程愈远,敌人便愈难接近城墙。尤以当敌人要越过前面的深沟,那些笨重的战车要小心移动,藏在其后的敌人便容易暴露出来,唯有强弩劲箭能一举shè杀,故此花剑鞘在训练弩箭手上特别注重,从不苟且。

    每一项守城的器械,每隔七天花剑鞘都会亲自检验,这些重型对象亦常要试练,又或改良。花剑鞘及五千守军,早已准备好来个迎头痛击,这一天期待已久,所以当“天子圣军”的烽烟从远远升起,号角声阵阵传来,五千人都兴奋又紧张起来,谁都紧守岗位,要来一次沉重打击。

    首先,一点黑影从远处突围而至,矮小的将领策马先来,就停在城前百丈以外。花剑鞘定神细看,简直不能相信,他,竟然是他!

    “叛贼花剑鞘在城楼上吧,呸!你这不识好歹的狗种,竟敢助花剑浪夺我“南皇朝”江山,本皇奉天之命前来诸灭孽种,花剑鞘姓花,留不得狗命,其余不是花姓狗贼,本皇恕你们死罪,快束手就擒,一同来降!”

    这将领的一大番说话,换来竟然是城楼上人人都抱腹大笑,就像眼下一切并非真实,而只是舞台上的喜剧表演而已。

    每一个守兵都在笑,笑得难以停止,笑得眼泪溅出,肚子也发痛。为啥如此好笑?当然了,因为身穿锋将盔甲战服,手执大刀,骑在马上的所谓将领,便是又矮又笨的朱子,那个不三不四,不知所谓的朱子皇帝。

    要知自从先帝失踪后,花剑浪等人便刻意低贬这位接任为皇的朱子,他虽然是拥有皇帝身份,但却从来只是“浪花旗”玩弄在股掌的傀儡。

    大家只把朱子视为太监一样的低能废物,谁个喜欢加一脚蹴他屁股,又或路过给他一记耳光,这笨蛋朱子也不敢闪缩,被戏弄后还报以傻笑,说是不知所谓的小丑,也绝不为过。

    朱子随小子、郡主等离城只不足一年,如此短短日子,这家伙又怎可能脱胎换骨,他岂不就是那任人鱼ròu,任人愚弄的笨皇帝吗?

    花剑鞘的原来一本正经、沉着应战,也因为见到朱子皇帝的夸张服饰,顿时bào笑难收。他捧腹不停笑道:“臭……猪呀,你搞甚么鬼?快……,过来先脱去裤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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