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养父 > 第 72 章
    泽的裤子里,把那勃发的xìng器掏了出来。

    沈长泽闷哼一声,脸色慢慢变得红润。

    单鸣抓着那大家伙,心里有点打怵,一想到这么粗的东西要往他屁股里塞,他就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他随便撸了两下,沈长泽的xìng器经不起他的挑逗,很快硬了起来,单鸣熟练地把套子给他套了上去。

    沈长泽用光luǒ的胸肌蹭着单鸣的前胸,紧贴着的皮肤感觉越来越热。

    沈长泽把单鸣的裤子也脱了下来,自己的衣服也褪了个干净,俩人赤条条地抱在一起,xià tǐ互相顶撞摩擦,不一会儿两根阳物都又涨又热,单鸣的情yù也被调动了起来,干脆就不想那么多了,专心体会和男人的第一次xìng事。

    沈长泽舔着他的rǔ首,他的肚脐,最后用脸颊蹭着单鸣勃发的ròu棒。

    单鸣抓着他的头发,下身顶着沈长泽的脸,喘着粗气催促道:“快点。”

    沈长泽抓着他两条大腿,用力往两边分开,然后俯下身,张嘴含住单鸣的xìng器。

    “啊……唔……”这已经不是沈长泽第一次给他口jiāo,沈长泽已经掌握了他的敏感带,他伸出舌头顺着那xìng器的根部往上舔,到了ròu头的地方就一口含住,然后轻轻一吸,把单鸣刺激得一下子弓起了腰,不禁低吟出声。

    沈长泽吞吐着单鸣的xìng器,在唾液的润泽下那ròu棒在沈长泽的嘴里肆意进出,胀满了他湿热的口腔,单鸣面上潮红,劲瘦的腰肢不时弓成一个优美的线条,沈长泽一手固定着他的腰,一手抓捏着他结实的大腿,用最原始的方式取悦对方。

    满足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单鸣口中逸出,他双腿不自觉地勾住了沈长泽的脖子,他像极了一只贪婪的猫,不断地想索取更多快感。

    在沈长泽不遗余力的讨好下,单鸣身体一抖,把檀腥的体液尽数shè进了沈长泽嘴里,沈长泽没闪没避,一滴不漏地承接了下来。

    单鸣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让他回味不已,他懒洋洋地看了沈长泽一眼,看着他的儿子从嘴里吐出自己的精液,然后抹了抹湿润的唇角,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单鸣只觉得大脑一阵嗡鸣,沈长泽眼中的情yù和渴望是那么的明显,黑亮的瞳孔中酝酿着汹涌地yù火,那眼神是那么的坚定、那么的势在必得。

    沈长泽把他吐在掌心里的体液全都抹在了单鸣的臀缝里。

    单鸣就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身体一震,有些尴尬、又有些迟疑地看着沈长泽。

    沈长泽用一只手压着单鸣的胸口,另一只手抚摸着单鸣柔软富有弹xìng的臀ròu,他欺身横在单鸣两腿间,阻止他并拢双腿,那只手摸着摸着,就把单鸣那窄小的穴口处涂满了他自己的体液,就着润泽,沈长泽把手指挤进了那ròu洞里。

    单鸣的耐痛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尽管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也没有吭声,只不过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

    沈长泽拍打着他的屁股,“爸爸,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单鸣咬牙道:“闭嘴。”

    沈长泽爬在他身上,舔咬着他的嘴唇,一边用手指开拓着那紧窒的ròu穴,一边试图以缠绵的吻转移单鸣的注意力。

    干涩的ròu洞被慢慢地打开,湿滑粘稠的精液从单鸣体内shè出,又被灌进了他身体里,这种羞耻而奇妙的感觉让单鸣觉得耳根发烫。如果对他做这种事的不是沈长泽,那么对方肯定早就死了。

    沈长泽慢慢抽动着手指,在单鸣xià tǐ做着模拟xìng器的动作抽chā着,单鸣皱着眉缓解着那一阵阵违和感,这事儿都做到这儿了,停下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他决定好好体验一下,如果不爽的话,再没有下次,正好绝了沈长泽的念想。

    在他xià tǐ肆意进出的手指慢慢变成了两根,最终变成了三根,沈长泽忍着xià tǐ的胀痛,不断地亲吻安抚着单鸣,不断地开拓那闭塞的ròu穴,直到穴口变得湿润柔软。

    沈长泽抽出手指,并扛起了单鸣的两条大腿,早已经赢热得不像话的ròu棒抵在那ròu洞前,鹰隼般的双眸在昏暗的光线下盯着单鸣的眼睛。

    单鸣看了他一眼,不仅被他眼中的热度所震撼,那眼神蕴含着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占有和征服,他从沈长泽眼中看到了这个孩子对他的控制yù和渴望,单鸣第一次为一个人的执着而感到震惊。

    沈长泽拼命压抑着体内疯狂的yù望,他气息不稳,低哑地说着,“爸爸,你看清楚,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永远属于我。”

    他托高单鸣的臀,把自己的ròu棒一点点挤进了单鸣体内,他故意放缓了动作,让单鸣能清楚看到自己的xià tǐ把沈长泽的宝贝连根吞没的yín秽画面。

    单鸣低叫出声,那叫声中有疼痛、有隐忍。

    也不知道是不是物种的关系,沈长泽的xìng器长得太过惊人,那ròu头勉强挤进去后,括约肌已经被强行撑成了一个大洞,穴口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滑如镜,就连沈长泽都不敢相信那么窄小的地方,可以容纳他的xìng器。

    单鸣终于忍不住骂道:“cāo,好疼,我真该把你这玩意儿切了……”

    沈长泽一边揉按着那正在受罪的小洞,一边把自己的ròu棒顶了进去。他实在无法再忍了,他已经忍了太多年。

    当他的xìng器被单鸣的身体完全包裹的时候,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高热紧致的ròu壁将他的宝贝紧紧吞纳,只要稍微一动,摩擦带来的快感就能让他浑身战栗,最让他激动不已的是心理上的征服。

    他在干的这个人,是他的养父,他叫了十多年“爸爸”的人,是他从小就渴望不已,幻想不止,这个世界上他最在乎、最热爱的人,他终于拥有了他,终于彻底占有了他!

    这个人是他的,爸爸是属于他的!

    沈长泽无法在克制自己汹涌的yù望,他抓着单鸣的大腿,用力打开,然后抱着他的腰臀,开始动了起来。

    单鸣疼得直抽气,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自己的儿子给上了,可是ròu体被凶狠入侵的感觉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他儿子的老二正chā在他屁股里。那逐渐加快的动作、那有力的抽chā,一再地提醒着单鸣这个让人羞耻的事实,背德的刺激竟是如此地强烈,以至于他明明只感到疼,却觉得身体涌入一股难言的兴奋。

    沈长泽几个用力的顶弄,终于把那紧闭的ròu洞彻底打开,他开始用力地抽chā起来,有力地腰肢快速地耸动,把单鸣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ròu体撞击的声音在这个静谧的听不见外界任何声音的废墟里尽情地回dàng,听在人耳朵里,是那么地、那么地色情。

    疼痛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不断涌上的妖异的快感,从被狠狠cāo弄的xià tǐ开始,攀附着脊椎,一路往上,直达大脑中枢,然后把那阵令人战栗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单鸣忍不住呻吟出声,全情投入在了这本不该发生的情事里。

    沈长泽猛烈的抽chā如狂风暴雨一般,把单鸣的身体顶得不断颤动,就连他口中不断逸出的低哑的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白浊的体液从被挤压的穴口不断地流出,把俩人连接的地方弄得湿乎乎的,ròu体的撞击夹杂了水渍的声音,更加响亮、也更加yíndàng。

    沈长泽把单鸣的两条腿抗到了肩膀上,让他的xià tǐ不余一寸地和自己的ròu棒相贴,每一次的撞击,沈长泽都用力顶到了底,单鸣有种内脏都要被他捅穿的错觉,深深chā入后,他再慢慢地拔出来,然后再次把自己粗大的ròu棒凶狠地捅进那湿软的ròu洞,反反复复,把单鸣干得身体都软了。

    沈长泽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不断地、不断地在单鸣身上发泄着自己长久以来的渴望,把他所有的爱意和yù望都通过最原始的方式传达给单鸣。

    他变换着姿势,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把两人带上高潮,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废墟内,他们忘去了时间、空间,他们只有彼此、只有xìngyù。他们不断地jiāo合,疯狂地zuò ài,就好像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已经不存在。

    单鸣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他只记得他和沈长泽不停地jiāo合,滔天的yù火将他彻底淹没,沈长泽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一次次将他带上云端,直到他浑身脱力,陷入昏迷。

    他从来没尝试过如此疯狂、如此不加节制的xìng爱,也许是死亡的威胁近在眼前,他们都彻底放空,灭顶般的快感让他们忘却了一切。

    当单鸣再次醒来的时候,感知从身体里觉醒,他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没睡在冷硬的地上,还是趴在了一个温暖的东西上。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沈长泽身上,衣服已经穿好了,并不感觉到冷,只是从腰往下的部位,仿佛已经没有知觉了。

    单鸣轻轻一动,全身跟散架一样地疼,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沈长泽立刻醒了,他的手臂还搂着单鸣的腰,顺势摸了摸单鸣的背,哑声道:“爸爸,你醒了。”尽管因为喉管干燥,声音粗哑不已,但语调却很温柔。

    单鸣疼得哼哼了两声,“你他妈的……这些年可把你憋坏了。”他现在只要一动,肌ròu骨头就酸痛难耐,就算不动也很难受,zuò ài能做成半瘫痪,传出去能把人活活笑死了。

    沈长泽亲了亲他的额角,有力的手指轻轻给他揉按着腰,“我十岁的时候晚上做梦就会梦见你,你说我憋了多少年。”

    单鸣想想自己在他十岁到十四岁那四年间还在和他睡一张床,晚上不知道被他意yín了多少回,就觉得浑身发毛。

    沈长泽充满爱意地亲着他的发际、眉角,那绵软的吻和落在腰间不轻不重地按摩的力道,让单鸣感到一阵犯困。到现在他依然不太能相信自己真和自己的儿子睡了,迷迷糊糊的,好像现在都在梦中,当年那么小、那么爱哭的小娃娃,竟然变成了一个比他还高大还强悍的男人,而且压着他做了一个晚上。

    一切都不太可思议了,如果不是身处绝境,单鸣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接受这么疯狂的事情。

    单鸣个子高,肌ròu结实,虽然看着瘦,也有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在沈长泽身上爬了七八个小时,沈长泽也不好受,但是他还是不想把单鸣放下来,在彻底占有这个人之后相拥入睡,是他遐想了太久的场景,这感觉太美好、太让人满足,他不舍得放弃,他真希望时间能凝固在这一刻。

    他有些期许、又有些紧张地问道:“爸爸,你……你感觉好吗?”

    单鸣懒洋洋地说,“什么感觉?”

    “和我……的感觉。”沈长泽禁不住心跳加快,昨晚是他这辈子所体会过的最好的经历,他希望单鸣能跟他一样……

    单鸣有一些窘迫,但没有表现出来,装作很平淡地说,“嗯,还行。”他总不可能诚实地说,被自己的儿子干得挺爽吧。以前他想不通俩男人能玩儿出什么花样,现在才知道不但有花样,还有有别于和女人做的、难以言喻的快感,这让单鸣颇为意外。回想起昨晚的感受,快感早已经盖过了罪恶感。单鸣是个忠于本能,及时行乐的人,从没有人在道德观上束缚过他,他也从不自己为难自己,所以当他意识到这件事能让他快活的时候,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不再那么排斥,只不过嘴上依然有些不好意思承认。

    沈长泽有些失望,但单鸣没有说什么难听的,也让他松了口气。如果能从这里出去,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单鸣留在他身边,如果不能,那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现在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幸福。

    头顶挖掘作业的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经过一夜的努力,当艾尔用扩音喇叭冲着地下喊的时候,他们终于听到了声音。

    当沈长泽的声音传递到地面的时候,他们隐隐听到从扩音喇叭里传来一阵欢呼声。

    艾尔扯着嗓子问他们的受伤情况,还剩多少食物和水,以及现在所处的环境之类的。

    俩人体力消耗过大,单鸣基本上是累得手指都不想动,这些问题全都是沈长泽代他回答的。挖掘机清理出成吨成吨的废料,越接近地下,上面的动作就越小心,当挖到不需要扩音器他们都能直接对话的时候,害怕引起塌方,挖掘机已经不敢动作太大了,上面开始靠机器辅助人力挖掘。

    这个过程进行的比想象中还要缓慢,他们要不断地测试承重,不断地变换挖掘方向和角度,任何一个疏忽都可能导致前功尽废,原本计划两天可以完成的挖掘工作,直到第三天下午依然没有完成。

    这个时候已经是俩人被埋地下的第五天半,他们已经连续两天半没有进食,就目前为止这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但是俩人体力的流失已经越来越严重,尤其是沙漠地带干燥缺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就在单鸣渴得嘴唇干裂出血,神智都有些不清醒的时候,突然他的嘴唇碰到了一个塑料吸管,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吸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流进了他干得要zhà开的喉管,那简直是世界上最甘甜的琼浆玉露!

    单鸣无意识地吸了两大口,直到吸管里再也吸不出一点液体,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那吸管是从沈长泽的防弹背心的夹层里伸出来的,他迷茫地看了沈长泽一眼,俩人不是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喝完了吗。

    沈长泽用拇指擦了擦他嘴角的水渍,然后放在舌尖舔了舔,“还能撑两天吧?”

    单鸣惊讶地说,“你……你没喝?”

    这三天沈长泽一口水都没喝,却把这宝贵的两口水留给了他。

    沈长泽哑声道:“没事,我还可以,我怕你撑不住。”

    单鸣想骂人,可是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他凑过去用湿润的舌头舔了舔沈长泽干裂的嘴唇,低声道:“你白痴啊,这么几天算什么,你撑得住我就撑得住。”

    沈长泽回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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