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殡仪馆辱尸惊魂 > 第 7 章
    妈没钱买墓地,殡仪馆出于仁义,给道童爸一个安身的地方,道童妈想了就去看看。道童爸刚死的那年,道童妈去的勤些,后来慢慢的悲痛被抚养小道童的生活压力盖过了,道童妈逐渐将精力转移到谋生上面,只到重要的鬼节才去给道童爸烧些纸,祈祷平安。这次还没到节日,但她内心实在空的慌,就想去拜祭一下。

    说是拜祭,其实也无非是找些心灵的安慰。她带着道童到殡仪馆的时候,中午已过。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不是刻意为之。而是前天晚上,道童妈一想到第二天就要去见那死鬼老公,即兴奋又悲伤,以至于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沉沉睡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中午时分了。

    哎哟,李嫂,又想李哥了?

    嗯。想跟他说说话。

    哎哟,道童也来啦。最近上学乖不乖呀?

    叔叔,道童不上学了。小道童回答道。

    啊?为什么不上了啊?

    哎,别提了,这孩子淘气,在学校里闹出好几档子事儿,人家学校不敢要了。道童妈说着又流下了眼泪。

    啊?什么事儿那么严重不让人上学了啊?那道童爸的同事吃惊的问。

    哎,他作的那些事儿,我都没脸说。反正是死人了,都归到道童身上了。咱也不知道,一个孩子,怎么那么邪行呢。道童妈无奈的说道。

    有什么邪xìng的?说给叔叔听听好不好?

    小道童于是将自己在学校的见闻一五一十的说给了道童爸的同事听,他听完小道童的讲述,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呆愣愣的看着小道童,半天无语。

    初入殡仪馆

    叔叔你那么看着我干嘛?

    那道童爸的同事被李道童这么一问,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赶紧说没啥没啥。李道童一头雾水,心想这些大人真是奇怪,无缘无故的弄这样的脸子干啥,整的我心里都发毛了。但嘴上也不敢说,毕竟那都是大人。

    和他们母子俩寒暄的是道童爸的同事,叫窦彪,也是一个化妆师,和道童爸关系很要好。那次道童爸被恶鬼缠上要送焚尸炉的时候,他首先发现了情况并叫人来一起抢救道童爸,但无济于事。在道童爸没出事之前,他曾经听道童爸说起过小道童的出生经历,说那天回家有鬼跟梢,可是小道童一出生,那狗就都不叫了。

    当时窦彪还开玩笑说不会是哪个野鬼跟着去投胎了吧,道童爸虽然矢口否认,心里也直敲鼓。可转念又一想,管他谁托生的呢,反正都是我老李的种儿,一样得管我叫爹。这事儿就慢慢的淡下来了。还没等道童爸跟小道童混个面熟,就出了事儿,一命呜呼。

    道童爸出事之后,窦彪感到很恐慌,一度想辞职另外谋生,可在家合计了好多天,投了很多简历,石沉大海。那些用人单位一看是殡仪馆的工作经验,一律避之唯恐不及。只有一个私人经营的墓地,需要一个管理人员(说是管理人员,其实就是守墓的),窦彪一看,死活都是跟死人扛上了,还是算了吧。就接茬在这干。

    好在窦彪长的五大三粗,人比较粗犷,貌相丑陋,一时间也没有遇到过像道童爸那类的情况,顶多是偶尔遇到鬼打墙之类的,三下五除二就化解了,也就逐渐安下心来。

    但是他今天听到小道童的奇闻异事,突然想到道童爸在小道童出生那天接的一单业务,是给一个色鬼化妆,难道说小道童生xìng好色,与那个色鬼有关?

    哎,以后还不知道怎么过呢,这孩子不老实,老是欺负人家小女孩,本想送到学校里管束一下,现在又被开除了。带着他去打工,又因为孩子丢了工作,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道童妈自顾自的说着,又流下泪来。

    那窦彪很是同情他们母子,于是问道童妈小道童除了喜欢欺负小女孩儿之外,有其他的问题没?道童妈木然的摇摇头。窦彪说要不这样,既然孩子跟着你,也打不成工,这样吧,你每天早上把孩子送到我路过的菜场那的红绿灯那儿,我带着孩子来,让他在这玩,我没事的时候可以教他认识几个大字,虽然我认识的不多,如果都学过去,看书是够用了,以后让他自学就行。等我下班,你还在那菜场那接回孩子。白天你出去打工,也赚点家用,这法子成不?

    真的?那太谢谢你了。道童妈高兴的说道,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面露难色。

    怎么了? 窦彪看出道童妈似乎还有心事。

    只是这儿每天那么多死人进出,会不会发生意外?

    没事儿,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

    可我们家那口子就是在这儿出事的。说道这儿,她叹了口气。

    没事儿。按照学校的说法,道童不欺负鬼就不错了,哪里轮到鬼欺负他啊。窦彪宽慰道。

    哎,也是实在没办法,只好这样了。

    就这样,李道童就过起了白天在殡仪馆玩,有空就跟着窦彪学字,晚上回家睡觉。道童的妈妈也很快找到了工作,这日子眼看着一天天的正常起来。

    这天傍晚,道童妈在指定的地点等候着道童“下班”,正在那儿焦急等待的时候,远远的看见一个老道朝着自己走来。

    神奇的九眼天珠

    走近了一看,似曾相识。还没等道童妈说话,那老道就开口了。

    小嫂子,最近可好啊? 老道说话了。

    我挺好啊,你认识我?怎么看着你面熟呢。

    你看着面熟就对了,还记得曾经到你门上讨水喝的老道不?

    啊!是你,我想起来了。

    对,正是。

    你今天怎么又突然出现了?是路过还是特地找我?

    找你。无事不相逢嘛。

    什么事情?难道还是我家道童的事儿?

    正是。

    我家道童又有什么事了?前些日子要是你在就好了呢,帮忙除一下妖魔鬼怪的,也省得我们家道童连书都没的读了。

    哎,惭愧。道童的事情我略知一二,即使当时老道在场,也无能为力。

    为什么?你不是很本事的么?

    贫道只是会些小法术,还没弄明白道童遭遇的到底是何方妖孽,通常的方法又不奏效,所以无计可施啊。

    那你今天来找我干啥?

    贫道得知道童最近都在殡仪馆活动,为了他的安全,贫道特地前来送他个小东西,带在身上辟下邪气,保保平安。待老夫彻底弄明白道童沾惹的是何种秽物,方才能找到对策,彻底消除他身上的冤孽。说着老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链,递给道童妈,并嘱咐她一定要给道童带在手上,不准摘下。道童妈问这个是啥,老道说是他做过法的九眼天珠手链,一般的秽物见了这个就不敢沾边。道童妈一听,高兴的不得了,千恩万谢。

    那老道刚走不多时,道童和窦彪就来了。道童妈谢过窦彪,领了道童回家。路上道童妈就给道童把九眼天珠手链带上了。道童问那是啥,道童妈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就说那东西是保护小道童的,不准他摘下。道童迷茫的点点头。

    可是当道童妈和道童开门准备进家门的时候,那两只大狗旺旺的冲着道童狂吠起来。

    道童妈下意识的拉住道童,站在了门口。那两只大狗继续旺旺的叫着。道童妈虽然不太懂这个,但和道童爸生活了这几年,也大致是看过猪跑的,知道有不干净的东西跟来。可是道童妈又迷茫了。这老道刚给了个辟邪的东西,按说不会有东西跟来啊,这大狗咋还叫呢?

    根据以前的经验,大狗这个叫法,肯定是有啊。难道这个辟邪的东西是老道逗我玩儿的?不能啊,我和他又没过节,逗我玩干啥呢?再说,看老道那一本正经和一把岁数的样儿,也不像啊。

    道童妈在那儿犹豫的时候,没想到那两只大狗不冲着道童叫了,转而冲着道童妈狂叫不止。这道童妈一看这情况,心里就一哆嗦。难道这辟邪的东西起作用了,把那脏东西赶我身上了?一想到自身这里跟着脏东西,道童妈不禁脖颈一阵阵的冒凉气。

    那怎么办?道童妈急的在门口滴溜溜乱转,给小道童搞蒙了。小道童问妈妈你在干嘛呢,不进屋。道童妈也不敢说有鬼跟来了,怕吓着小道童,就说狗狗可能只让带着那个宝贝的进屋,没带的不让进呢。

    可是以前咱们没带都让进的啊。小道童有些发懵。

    是啊,不知道今天为啥不带就不让进呢。你先进去吧,我等一会儿看狗狗让进不。那道童妈说。

    道童进了屋,到客厅找水果吃去了。这道童妈在门口来回踱步,嘴里还念叨着说叔叔伯伯哥哥姐姐爷爷nǎinǎi,你们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抱怨,我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您就放过我吧,等有机会一定多给你们烧点钱,求你们了。道童妈嘟囔的时候带着点哭腔,老远听着还真有点鬼魅的意思。

    说来也怪,就在道童妈在那来回踱步叨念着的时候,那两只大狗不知道啥时候停止了狂吠,取而代之的是摇着尾巴,欢迎主人的归来。道童妈心下登时欢喜起来。虽然她不知道这脏东西是为啥走了,可走了就不关她的事儿了。

    等她进屋后,突然想起刚才念叨的话来,心想难道是自己的哀求打动了那些东西?不行,刚才说给人家烧纸来着,要是不烧的话,再来了怎么办?道童妈到底是怕事的人,赶紧找了一些准备给道童爸烧的纸,在走廊的过道里烧了。

    有人会问为啥在过道里烧啊?道童妈的想法也很简单,可能那东西没走远,烧点钱让他们顺便带着,得了好处,那些东西以后不就不来了嘛。这纸烧完,心里就踏实多了。

    可是第二天的事情还是让道童妈惊的魂飞魄散。

    半个手印儿

    第二天早上,道童妈带着道童准备去菜场附近的十字路口,按照往常的约定,将道童jiāo给窦彪。他们路过楼下楼栋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口摆放了几个花圈,甚为奇怪。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多了花圈?难道是谁家有老人仙逝了?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领着一个矮个子男人匆匆从外面走过来。道童妈认识那个矮个子男人,他是祭奠用品专卖店的老板,自家以前从他那儿买过道童爸的祭奠用品。从常理推断,道童妈知道那中年男子家肯定出了白事,这花圈是他们家的。

    道童妈按捺不住好奇,搭讪着问那中年男人,说大哥你家出事了?那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道童妈,平时也偶尔搭话,所以也并不陌生。那男子站住身形说别提了,我老婆,你知道的,就是那个整天病怏怏的女人,昨天晚上回家,上楼的时候走在楼道里,快到家门的时候,她听见身下有人对她说你踩到我的手了,她转身四处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人,吓得够呛,回到房间里,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到了后半夜,就过世了。她一开始跟我说,我还以为她逗我,我不相信。可是到了半夜,我发现她的气息很微弱,就觉得蹊跷,赶紧出门去查看,发现楼梯过道里有一堆纸灰,也不知道谁家烧的,上面刚好有一只脚印儿,还有半个手印儿。我才知道我老婆可能就是在那儿踩着什么了。哎,人的命儿。

    那男的说着,摇了摇头,领着矮个子男人上了楼。

    道童妈一听,心下吃惊非小。看来昨天真的有东西跟踪自己啊。她为躲过了那脏东西的追踪而庆幸,但也为自己乱烧纸,吓死邻居愧疚不安。但现在她没有勇气告诉别人,那纸是她烧的。

    此刻,她觉得这世界太危险了,不只是一个人类的世界,还有着大量的这种未知的东西,威胁着她和道童的安全。她下意识的抓紧了道童的胳膊,以至于道童疼的呲牙咧嘴,说妈妈你弄疼我了。道童妈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赶紧领着道童向那菜场走去。

    嫂子,你脸色怎么那么差?昨天休息的不好么? 窦彪来的第一句话就这么问。

    我有么? 道童妈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脸,到底是做贼心虚。

    咳,都写在脸上了。出什么事儿了么? 窦彪关心的问。

    道童妈犹豫了下,到底是心底藏不住事儿,把前因后果给窦彪讲了一下。窦彪一听,不禁直皱眉。就问道童妈你知道那个老道住在哪里不?

    道童妈摇摇头,说只知道他给自己的这个九眼天珠可以辟邪,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一概不知道了。

    窦彪想了一下,说嫂子如果你再遇到那个老道,一定要问清楚他住在哪里,叫什么,现在问题可能比较严重,不是烧烧纸钱那么简单,回头你问清楚了告诉我,我去拜会一下那个老人家。

    道童妈唯唯诺诺。窦彪带了道童去了殡仪馆。

    离奇的女尸

    那窦彪带着道童刚到殡仪馆,就有一个年轻的女子,送来了一具女尸。窦彪一看那女尸年轻漂亮,除了脸上的表情带着怨气之外,浑身上下还保持着生前的样子:一头披肩长发压在身下,部分散落在耳边;上身穿着质地非常好的丝质衬衫,下身穿着紧身牛仔,因为躺着的姿势,衬衫略微上行,露出了肚脐,透着无尽的青春气息。微微隆起的肚子,诉说着一个未知的故事。

    窦彪对死尸见多了,也没有怎么去想这个事儿。按照正常程序cāo作。那女子在登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漂浮,在写下自己姓名的时候,有一些犹豫,但还是写下了,留了联系方式,缴纳了相应费用。

    什么时候道别?需要什么样的场地?窦彪问。

    那女子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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