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美人跃龙门 > 第 26 章
    趁他不备,回头袭击,但偏偏又跟当初一样,不管她怎么动他就是卸不了他的关节,反倒是被他揪进怀里,硬遭他封口。

    她没有抗拒,任由他吮吻勾缠着,甜柔地舔过她的唇腔,如绵密的雨丝般地落在身上,教她安心,教她昏昏yù睡。

    「卿……」不会吧,赢政难以置信,她竟在这火热的当头睡着,但想想也是,她还这般虚弱,他怎能强求。只是这次的状况完全逆转,他心有余且力很足,但他的卿好瘦好,教他万般不舍,他打定主意了,他要将她扣在宫里,非将她养得白白嫩嫩不可。

    他满足地抱着她入怀,跟着她一同安心入睡。

    于是,荆轲留在宫里,只是她不肯成为赢政后宫的女人,只肯当他的上卿。

    这一点对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只要她在身边,不管用哪一种头衔都无妨,重点在于朝夕相处,一张眼就可以看见她。

    就在荆轲静养了一段时日,终于恢复往日风采时,赢政做主赐婚,将庆儿嫁给夏无且,高渐离许配给福隆。

    听说赐婚当天,夏无且当殿昏倒,就连向来不动如山的福隆也踉跄了数步,不懂自己无端端的怎会领了罚。

    两对新人成亲当日,还是赢政主婚,就在两对新人进洞房时,他也一并拉着荆轲回太平殿。

    「我还没吃饱。」荆轲抱怨道,她好不容易胃口好了些,他竟不让她吃,太过分了。

    「有要紧事。」

    「有新的军情回报?」

    正在褪衣的赢政凉凉的睨她一眼。「有,我正要开启一场战役,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哪一场?」她皱眉思索近来的军情,人却突地被他给压在床上。

    「让你yù仙yù死的一战。」

    荆轲先是不解,而后羞涩地嗔道:「……下流。」

    「是爱你。」他像是饿狼扑虎,开始啃咬着她,光明正大地触碰她的身子,听着她压抑的娇吟,感觉她热情的邀请,让他再也无法忍遏,正yù御驾亲征的当头,突然兵败如山倒,他只觉无脸见人地趴伏在她身上。

    等了半晌没有动静,只感觉到腹上有股黏腻热液的荆轲不禁细声问:「结束了?」好像不怎么yù仙yù死,应该说是教她羞怯yù死才是,毕竟她从未赤luǒ感受他人体温。

    「刚要开始!」赢政满脸通红,再次鸣鼓征战。

    她羞涩地任由他摸索,突觉烙铁般地进入,强烈地撕扯着她,教她二话不说地推着他的肩。「等等!」

    「等不了!」

    「等不了也得等!」

    他自动忽略她的要求,初次征战得要狠狠地攻城略地,立下军威,于是他领兵杀阵,长驱直入。

    荆轲痛呼了声,不断捶打着他,他却依旧不为所动,她只好狠狠咬着他的肩头,他还是持续律动着,气得她一口咬住他的喉头,企图逼得他停住,岂料他像是脱缰的野马,一再失控。

    两人紧密地嵌合,随着他的律动,痛楚渐褪,继而涌现的是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意,随着他每次的迎击,在她体内激起阵阵麻栗,像是一波波的情浪,几乎逼得她灭顶。

    「阿政……」荆轲娇喊道。

    「嗯?」

    「我已经充分明白yù仙yù死的滋味了,你可以收兵了吗?」

    「我得让你明白秦军兵强马壮,英勇善战。」

    「可是降城不屠,你还记得吧。」

    「你降了吗?」

    「我降了……」快点住手!

    「但我偶尔遇降还是照屠,你多担待些。」要明白,男人有时总是需要扳回一点颜面,尽管她什么都不懂,但基于他什么都懂,所以他想要遗忘刚刚丢脸的一瞬间,只能请她多担待。

    「你他妈的担待啦!」

    「多谢盛赞。」

    她不是盛赞……该死,谁来把他拉开!

    翌早,赢政容光焕发地上朝,反倒是荆轲一夜折腾,憔悴了不少。

    入夜,赢政邀她再战一场,她二话不说直接战前投降,且当场与他商议,「想再碰我,等到你一统天下再说。」

    「卿,这太为难我了。」一统天下不是一蹴可几的。

    「那就永远别再碰我。」

    于是乎,他生起雄心大志,翌日早朝时,立刻拟定各方作战计划,且立刻着手调粮配马等等战前的准备事宜。

    登时,宫中再次哀鸿遍野,恸哭太平日太短暂。

    为了与卿一战,赢政不惜以最强硬的姿态,站在第一线指挥用兵,强调遇降不屠,且确切地落实。

    强势的秦军几乎横扫中原,灭魏之后,随即灭楚,而后燕齐皆难逃宿命。

    就在确定已统一天下后,荆轲摸摸鼻子,难以置信他竟用几年时间完成这可怕的任务,于是为了犒赏他,她特地把庆儿和高渐离给请进宫里。

    「你想知道怎么服侍会让陛下开心?」庆儿害羞地掩嘴问,第三次确定。

    「不成吗?」没听过胜战后,总是要犒赏将领的吗?

    「那很简单啊。」高渐离掩嘴笑得狐媚。

    「多简单?」荆轲聚精会神,决定学会其中窍门。

    「就……」高渐离附在她耳边低语。

    荆轲愈听眉头皱得愈紧,到最后她的脸色竟微微发白,甚至不受控制地握紧了拳头,将高渐离一拳击晕。

    「卿姊姊,你怎么把她打晕了?」庆儿惊愕低呼。

    「啊……手就突然动了起来。」糟,她怎会如此失控?可真不能怪她,实是高渐离说得太过露骨,她突然冲动了。

    「这样吧,我教你最简单的。」

    「你确定是最简单的?」荆轲考虑要不要把手先绑起来,免得待会又失手揍人。

    「真的是。」

    于是,在忙和了一个下午,庆儿将高渐离背离太平殿后,一切就算是准备就绪了,就等着赢政回来。

    掌灯前,赢政忙完了政事后,顶着漫天大雪回到了太平殿,一进内室,他登时呆住,立刻夺门而出。

    「陛下?」守在外头的福隆不解地看着他。

    赢政力持镇定,神色淡定地调匀急促的呼吸,望着漫天飞雪,一阵绯红从耳垂开始蔓延开来。

    一会,后头的门蓦地被打开来

    「福隆,闭眼!」赢政吼了声,立刻回头将开门之人一把抱起,一路冲进内室里。

    福隆从头到尾都搞不清楚状况,只能闭着眼将外室的门给关上。

    而内室里

    「你让福隆闭眼,为何你也闭着眼?」荆轲眯起灼灼艳目,杀气腾腾。

    「我……」赢政还没有心理准备,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才有办法正视她。

    「我很丑?」荆轲一把推开他,准备穿件外衫去揍庆儿。

    真他妈的,还跟她保证绝对有效,他都吓得连看也不敢看她,这是哪门子的有效!

    「不是、不是!」他赶忙再抱紧她,缓缓睁开眼,直睇着她精心上妆的美颜,螓首蛾眉,艳若桃李,身上穿的是薄如羽翼的纱襦,难掩冰肌玉肤,酥胸蛮腰,教他心旌动摇,几yù疯狂。

    「不然呢?」

    「美……美得我都不敢直视了。」赢政嗓音沙哑,凝视着她徐徐扬笑的娇俏模样,彷佛春神降临,教他望而出神。

    「算你识相。」还好他解释得够快,要不庆儿可就白白被打一顿了。

    「卿,怎么突然换上这薄裳?外头下大雪呢。」他很自然地把手探进她的衣衫里。「冷不冷?」

    「冷,可是为了让你开心,只好忍着些。」她丽容微红地道:「我这是履约,咱们当初说好的,待你一统天下后……啊,阿政,慢一点。」

    她艳容烧红,不敢相信他竟像个急色鬼,压根不懂怜香惜玉。

    「阿政……」荆轲气喘吁吁地喊着。

    「嗄?」

    「再不停我要咬你了!」简直是无法无天,到底是想要逼死谁。

    「咬吧。」

    「你!」可恶,她真不该为了让他开心,让自己如此痛苦……但她难受,他也别想好过,她跟他拚了!

    她紧咬着他的喉头,见血也不放,但他依旧奋战不懈,一副哪怕浴血沙场也在所不惜……逼得她开始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内室里传出了阵阵厮杀对阵的叫嚣声,可怕得教外头的内侍退避。

    但是,失控的马还在狂驰,被打被踹,依旧无以阻挡他前进。

    荆轲无声哀泣着,她真的错了,她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翌早,是荆轲重回秦国后,头一日没跟着赢政早朝。

    朝殿上,赢政顶着鼻青脸肿的脸,却是笑得如沐春风,仔细一瞧就连喉头都一片见血的咬痕,可见战况之激烈……但最终还是君王略胜,拔得头筹。

    不管如何,一统天下后,太平现世,可喜可贺。

    番外:皇上,请赐给我终极惩罚

    就在赢政一统天下,自称始皇帝之后,秦舞阳在前几日也被封卫士丞,算了算,他在秦国也已经待了六、七年,即将戴冠。

    所以,他想做一件大事。

    但是,既是大事,自然是难成之事,于是他想找人谈谈。

    远远的,就见广场边的亭子里,有一个人坐在一块,他眯眼一瞧,灵机一动,快步朝亭子走去。

    岂料他话都还未出口,就听见亭子里三人的对话

    「我真的好苦。」

    秦舞阳吓了跳,赶忙躲在柱子边偷觑,难以相信他眼里真正的男子汉福隆,竟会对人诉苦。

    「我也很苦……」盖聂一口尽了酒。

    一旁正在缝暗袋的徐夫人看了两人一眼,凉声道:「没有我苦。」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削去胡子、明媚动人的徐夫人,想了下,有致一同地道:「不同的苦。」

    盖聂叹了口气。「想我孤家寡人至今,最爱被皇上给抢走了,每日一早皇上从我身边经过时,还会故意拉拉衣襟,我这还能不苦吗?」都被咬得血ròu模糊了,真不知道他到底在骄傲什么。

    「我苦的是遭受了皇上惩罚,迎娶高渐离为妻……她日哭夜泣,要不是我与福盛是孤儿,我真要以为她是替我家哭坟守孝。」说到那日以继夜的夜枭哭声,福隆也快要落下刚强的男儿泪。

    「若是有空,可不可以劝劝你弟弟福盛,请他把眼睛擦亮点,否则下次我就打算帮他擦了。」徐夫人说着,晃动手中银针,企图用银针替福盛擦眼。

    「他人就在那儿,我劝你跟他说分明。」福隆用下巴指向亭子正右方的位置。

    徐夫人凉凉望去,就见本是在偷觑的福盛,瞬间摆了个帅气破表的动作,就倚在泡桐树旁,教徐夫人瞬间反胃了下。

    「我走了。」他已经受够这种日子,今天要让福盛明白他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秦舞阳蹑手蹑脚地跟在徐夫人身后,瞧见福盛也快步跟上,最终两人停在小东门旁的花园里,那里只点着一盏油灯,没有宫人往来,摇曳的灯火映亮徐夫人异常妖美却冷沉的脸,当然也教他看清楚福盛那一脸令他想吐的羞涩模样。

    「徐,你有话跟我说?」福盛怯怯地问。

    「嗯。」徐夫人闭了闭眼,认为最快的做法就是让他认清事实,从此以后才能杜绝这个瞎眼男人的纠缠,于是

    「啊啊,徐……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脱裤子,为什么……」福盛虽然害羞低喊,但基于男人最原始的渴望,眼也不眨地瞧着他拉起衣摆,拉下裤头,然后……

    他看见了自己也有的东西,于是「你骗我!」苍天啊!为何对他如此残忍?!

    「我没骗你,有问题的是你,你分明一开始就很清楚我是个男人。」眼残又脑残的渣东西,不脱给他看还真不死心。

    「我以为你只是长了胡子的女人,就跟母羊有胡子的道理是一样的!」天底下本来就是无奇不有的嘛,阿蕊身形比男人还高大,可事实她是个女人,荆轲那般潇洒不羁,她也是个女人,所以他长得那么像个女人……应该是个女人才对。

    「去死吧你!」徐夫人拂袖离去。

    「我的心好痛……我好可怜、好可怜……」福盛掩面痛哭。

    「你没有我可怜。」刚好经过的夏无且衣宽随风飘扬,一副仙风道骨,像是随时都准备成仙的模样,他眼神呆滞,口中念念有词,「她会把我吃垮……还会把我压垮,这真是陛下最可怕的惩罚,你没有我可怜……」

    秦舞阳见两人抱头痛哭,不禁垂首深思。

    盖聂得不到荆轲是苦,福盛面临现实是痛,而夏无且和福隆在成亲之后,都认定这是皇上给的惩罚。

    惩罚吗?他琢磨着,徐步朝雍门宫而去。

    在太平殿前,秦舞阳疑惑怎么没有半个内侍,而里头似乎传出了叫骂声,教他忘了规矩直直入殿,就听见荆轲尖声喊道:「你到底是够了没?!不要再罚我了!」

    「你不就是喜欢寡人这般罚你吗?」

    「他妈个混蛋,我杀了你!」

    「你不正在杀朕吗?」

    秦舞阳的眉头都打结了,这对话深奥到他实在是参不透,但要他问个明白,他真的没勇气,要知道荆轲是很可怕的,皇上是很残虐的。

    这一对,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绝配。

    不过眼前的重点是……他的事该要如何起头?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赢政从内室走出,就见秦舞阳站在外室里发呆,神情明显很不爽。

    秦舞阳愣了下,赶忙单膝跪下。「皇上恕罪。」

    「朕问你为何会在这里!」只着深衣的赢政不爽了,怀疑他卿卿的叫骂声都被这混蛋给听去了。

    「皇上,臣错了,臣想要皇上惩罚臣。」秦舞阳抬眼,褪去几分青涩的脸孔,轮廓分明,丰神清俊。

    「这么想领罚?」何时变得这般识相了?

    「罚什么?」荆轲从内室走来,往赢政的背后狠狠地拧了一把,他却受之欢喜。

    「我希望皇上罚我迎娶阿蕊。」秦舞阳坚定不已地道,未觉两人神色瞬间化为恶鬼罗刹,径自道:「臣即将戴冠,心想要是可以在这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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