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一代宗师黄飞鸿 > 《一代宗师黄飞鸿》正文 第二十四章、黄飞鸿治伤
    清光绪十三年(公元一八八七年)一月,广州郊外。

    两广总督张之洞,率领全城的文武官员,站在呼啸的寒风之中,翘首期盼黑旗军的到来。张之洞一边望着远方心里一边想:“今日能见到刘渊亭(刘永福字渊亭)刘老将军,老夫真是三生有幸。这个刘渊亭,可是一员虎将,他率领的黑旗军,在安南战场上,一次又一次地把法国红毛鬼杀得落花流水。今日老夫倒要看看,这个刘渊亭,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此人咋有那么大的能耐?如果我大清的官兵,都像黑旗军那样,还会受尽洋人的欺凌吗?”

    临近中午的时候,黑旗军终于开了过来。只见这支队伍,军容齐整、旌旗招展,无论是将官或者是士兵,都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将官们骑马在前,士兵们步行在后,队伍之中,还有一辆马车。张之洞看着马车,心里就嘀咕:“这辆马车里面,坐的是谁?莫非是刘渊亭将军?不会吧!一员威名远扬的武将,不骑马却坐车,这有点说不过去吧!如果马车内坐的不是刘渊亭,又会是谁呢?”

    黑旗军的队伍,在张之洞等人的前面停了下来。一个个子不高,身材偏瘦的老将军,被一个黑旗军将官背下了马车,然后又在这名将官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到张之洞等人的面前。张之洞立即做出了判断,这位老将军,就是刘永福。刘永福还没有开口说话,张之洞却先说话了:“请问这位老将军,可是刘渊亭刘老将军?”刘永福作了个揖,说了声“正是”。张之洞又说:“老夫乃两广总督张之洞,率全城文武官员,在此恭候老将军的大驾已有多时了。”

    “哎呀,原来是张香帅,末将久闻香帅大名,钦佩之至。张香帅,请恕末将有伤在身,不能行大礼了。唉!我刘永福何德何能,敢劳香帅大驾,亲自出城迎接,永福实在惭愧。”刘永福说。

    “刘老将军,在安南痛击法国红毛鬼,长了我炎黄子孙的志气,灭了洋鬼子的威风,老将军是我华夏的大英雄,今日,老夫率众文武出城相迎,是表达老夫对老将军的敬意。”

    “不敢当,不敢当,张香帅此举,真是折煞永福了。”

    “老将军,你的腿怎么了?”

    “回张香帅,末将在安南与法军作战时,战马受惊,使末将坠马受伤。这几年来,末将看了不少大夫,都没有什么效果。为此事,末将整日是寝食难安,末将真担心,从此以后会变成一个废人,再也不能上阵杀敌了。”

    “老将军不必担心,老夫会为你遍访名医,岭南的大夫看不好,老夫就找京城的,老夫就不信,普天之下,名医如云,还治不好老将军的伤。你放心,老夫治不好你的伤,绝不罢休。老将军,我把随行的文武官员给你介绍一下,大家互相认识认识,交个朋友。”

    张之洞开始向刘永福一一介绍随自己而来的文武官员,刘永福在这个黑旗军将官的搀扶下,向这些官员一一施礼。张之洞介绍完以后,又问刘永福搀扶你的这位小将军是哪位英雄,刘永福回答事我的养子刘成梁。张之洞笑着说:“年轻人威风凛凛,一看就是一员虎将。”刘成梁听了张之洞的夸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连声说“香帅过奖,香帅过奖。”张之洞又说:“老将军,老夫已在城内设宴,为老将军接风洗尘,老将军请上马车,随老夫进城。”

    “多谢张香帅。”刘永福说。

    刘永福在养子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张之洞上了轿子,其他官员是文官坐轿,武馆骑马,队伍浩浩荡荡,直奔广州而去。队伍进入广州城的时候,广州的百姓站在街道两旁,争先观看,大家都想目睹一下这支屡败洋人的队伍的风采。黄飞鸿也是久闻刘永福和黑旗军的大名,他带着戚继宽,也挤在人群中观看黑旗军入城。看着这支军容齐整、生龙活虎的队伍,黄飞鸿高兴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心里说:“这才是我华夏军人该有就是气势。看看黑旗军,再看看清军,都是当兵的,差别咋那么大?大清的军队,总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看过之后,让人感到沮丧。”

    “刘永福将军,真是一个奇才,把黑旗军能带成这个样子,实在了不起。”黄飞鸿说。

    “师父,哪位是刘永福将军呀?”戚继宽问。

    “不知道,为师也不认识他。说实在的,为师真想和他交个朋友,只可惜,他未必看得上为师这个一介草民。”

    “师父,这得看缘分了,如果你俩有缘的话,就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如果没有缘分,那就算了吧!”

    “是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随缘吧!阿宽,黑旗军咱们也看了,是不是该回医馆了。”

    “师父,咱们是该回去了。”

    为了兑现自己的诺言,张之洞开始为刘永福寻找名医,岭南凡是有点名气的,他都找了,结果却没有治好刘永福的伤。岭南的大夫不行,张之洞又请来了京城的名医为刘永福治伤,效果仍然不理想。这一下,张之洞没辙了,他真不明白,刘永福不就是坠马摔了一下吗?咋就这么难治。到了这一步,刘永福也灰心了,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废了,再也别想上阵杀敌了,此时的刘永福,死的心都有。他想自杀,可他又不甘心自己这一辈子就这么完了,看不到一点希望的他,整日坐在军营里唉声叹气。

    水师提督陈泰均,对刘永福也很敬佩,看到刘永福生不如死的样子,他的心里也很着急。陈泰均在屋里一边背着手踱步心里一边想:“张香帅找遍了岭南、京城所有的名医,都没有治好刘老将军的伤,这天底下,还有谁能治?说实在的,黄麒英老前辈最擅长于治伤正骨,可惜的是,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唉!发愁呀!也不知他的儿子黄飞鸿怎么样?自从黄飞鸿的宝芝林开张以后,生意一直是冷冷清清,无人问津,他的医术如何?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我还是要劝一下刘老将军,让他去宝芝林试试。唉!事到如今,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陈泰均想到这,立即吩咐下人备车。

    陈泰均在黑旗军军营门口,下了马车,他走进军营之中,拜见刘永福。刘永福在养子刘成梁的搀扶下,接见了陈泰均。二人互相打过招呼后,刘永福请陈泰均坐下,然后自己也艰难地坐了下来。二人落座后,刘成梁沏茶,忙活完了就站在刘永福的身边。刘永福说:“陈大人,今日你来见我,不知有何贵干?”

    “刘老将军,本官是想问一问,你的伤势有没有好转?”陈泰均说。

    “多谢陈大人的关心。老夫的伤势,你也看到了,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陈大人,你说说,这些所谓的名医,都他娘的什么水平?就老夫这点伤,无论如何都看不好了。什么名医,依老夫看,全他娘的都是庸医。唉!老夫戎马半生,难道就这样完了?老夫不甘心,老夫不甘心呀!”刘永福说着说着,难过地流下了眼泪。

    “刘老将军,广州城内有一个名医,名叫黄麒英,此人治疗跌打损伤、正骨推拿那是一绝,经他看过的病人,没有看不好的,提起他的医术,广州城乃至整个岭南的百姓,都是赞不绝口。”

    “还有这样的神医?老夫就纳闷了,有这样的神医,张香帅为何不向老夫推荐?老夫初来广州,没听说过这位神医倒也说的过去,他张香帅在此为官,不会也没有听说过吧?”

    “刘老将军,不瞒你说,这位大夫已经不在人世了。”

    “什么?死了?死了你提他干什么?害的老夫白高兴一场。”

    “刘老将军,黄麒英老前辈虽然不在了,但他的儿子黄飞鸿还在,如今,黄飞鸿子承父业,开了一家名叫宝芝林的医馆,老将军不妨去那儿看一看。”

    “此人医术如何?”

    “这个,我也说不好。刘老将军,他阿爹是行医高手,我估计他的医术也不会低,你不妨死马当作活马医,去宝芝林碰碰运气。”

    “唉!那么多所谓的名医都没看好,他黄飞鸿行吗?算了吧!老夫命该如此。”

    “刘老将军,我劝你还是去试一试,试了还有一线希望,不去可就一点希望都没了。老将军,我的马车就在军营门口,请老将军坐我的马车,去宝芝林碰碰运气。”

    刘成梁也劝养父去宝芝林碰碰运气,刘永福想了一下,说:“行,老夫就去试一试吧!死马当作活马医,反正老夫的身体,已经这个样子了。陈大人,咱们走吧!”

    陈泰均的马车,在宝芝林门口停了下来。陈泰均先下了车,刘成梁背着刘永福,也下了车。刘永福在刘成梁的搀扶下,站在宝芝林门口,一看这宝芝林,冷冷清清的,一个病号也没有,刘永福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他对陈泰均说:“陈大人,你看这宝芝林,如此冷清,由此可知,这个黄飞鸿,也是一个庸医。陈大人,咱们回去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刘老将军,既然来了,咱就试试呗!死马当作活马医,碰碰运气。”陈泰均说。

    “阿爹,咱们辛辛苦苦跑这么远,不能白跑呀!听陈大人的,进去碰碰运气吧!”刘成梁说。

    在刘成梁、陈泰均的劝说下,刘永福勉强同意进去了。此时,店内只有戚继宽一个人。戚继宽见走进来三个人,真是喜出望外,他急忙迎上前去,问这三个人是不是来看伤的,陈泰均点了一下头,他问戚继宽,你师父在不在,戚继宽说:“陈大人,实在不凑巧,我师父随舞狮队去了佛山,估计明天才能回来。”

    听了戚继宽的话,刘永福立刻就来气了,他心里说:“你一个大夫,不在医馆里坐着等病人,跟着舞狮队瞎跑什么?就这一点,足以证明黄飞鸿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庸医。”想到这,刘永福就大吼一声:“成梁,咱们走。”刘成梁搀着刘永福,往外走去。陈泰均对戚继宽,:“阿宽,明天你师父回来了,让他哪都别去,就让他在这儿等着我们,我们明天还会来的。”

    “陈大人,小民知道了。”戚继宽说。

    在马车上,刘永福的脸都气青了,他对陈泰均说:“陈大人,你说说,你这是给我推荐的什么大夫?不在医馆好好呆着,跟着舞狮队瞎跑什么?这简直是不务正业。怪不得宝芝林这么冷清,我看这个黄飞鸿,就是一个庸医。”

    “刘老将军,别这么早下结论吗。我已经嘱咐过他的徒弟阿宽了,让阿宽转告他,明天他回来以后,哪都别去,就让他在宝芝林等着你。至于他的医术如何,明天一试便知。”陈泰均说。

    “明天还来?陈大人,你拉到吧!老夫可没有闲工夫在这儿浪费时间,这是老夫第一次来宝芝林,也是最后一次来宝芝林。”

    “刘老将军,我劝你一句,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明天还是来吧!他黄飞鸿能治好你的伤,当然是皆大欢喜,就算治不好,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呀!你现在这个样子,也干不了什么事,在军营里闲着也是闲着,为何不碰碰运气呢?”

    “陈大人,我真的不看好这个黄飞鸿,既然你一再建议老夫不要放弃这一线希望,那老夫就听你的,到时候他黄飞鸿真治不好老夫的伤,你也就该死心了吧!”

    第二天上午,黄飞鸿刚回到宝芝林,戚继宽就说了昨天陈大人领着一个老头来看伤的事。黄飞鸿问戚继宽,这个老头是谁,戚继宽拍了一下脑门,说:“哎呀,我忘了问了,不过,我敢肯定,这个老头一定是个大人物,否则,陈大人也不会领着他来。师父,陈大人说了,今天他们还要来,他让我转告你,你回来以后,哪也别去,就在医馆等着他们。”听了戚继宽的话,黄飞鸿的心里,高兴极了,宝芝林开张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人来看伤了,并且还是一个大人物。黄飞鸿吩咐戚继宽,做午饭时多弄几个菜,咱们师徒二人好好庆祝一下。戚继宽说了声“是”,就去厨房忙活去了。

    当天下午,陈泰均、刘永福和刘成梁三人,再次来到了宝芝林。黄飞鸿急忙走上前去,连声说“欢迎”。陈泰均问黄飞鸿,宝芝林的生意如何,黄飞鸿苦笑了一下,说不怎么样,宝芝林门口,天天是门可罗雀。陈泰均笑了一下,说:“黄师傅,我把黑旗军的首领刘渊亭刘老将军给你带来了,你如果能治好他的伤,我就敢保证你的宝芝林会红遍整个广州。”

    “什么?老将军,你就是在安南抗法的刘渊亭?”听了陈泰均的话,黄飞鸿大吃一惊。“哎呀,刘老将军光临小馆,真让小馆蓬荜生辉呀!今日能见老将军一面,飞鸿也是三生有幸。”

    “黄师傅言重了。老夫听说,令尊治疗跌打损伤、推拿正骨可是一绝,如今,黄师傅子承父业,开了这家宝芝林,老夫还不知黄师傅的医术如何,今日来此碰碰运气。黄师傅,老夫这伤,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伤,就是从马上跌了下来,把腿、腰摔伤了,可就这么一点小伤,老夫看遍了军医、岭南和京城的名医,就是治不好。黄师傅,如果你能治好老夫的伤,老夫定当重谢。”

    “老将军,不必客气,能为老将军治伤,这也是我黄飞鸿的福气。不说那么多了,我来检查一下。”黄飞鸿说到这,就检查了刘永福的伤。检查完以后,黄飞鸿又说:“老将军,你这是麒麟髀脱臼。此骨位于臀部,周围筋多肉厚,治疗起来确实很困难,吃药也不会有什么明显的效果。”

    “黄师傅,老夫这伤你有把握治好吗?”

    “有。老将军,我保证你的伤,七天痊愈。”

    “那好,老夫就信你一回。”

    “老将军,请随我去内室,我为你正骨推拿。”

    刘永福说了声“好”,就在刘成梁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随黄飞鸿去了内室。黄飞鸿临走时,吩咐戚继宽招待好陈大人,戚继宽说了声“是”。刘永福、刘成梁和黄飞鸿三人进内室后,戚继宽请陈泰均坐下,并为陈泰均沏茶。陈泰均一边品茶一边和戚继宽聊天,陈泰均问戚继宽,跟着黄师傅都学了什么功夫,戚继宽说:“回陈大人的话,小民只不过跟着师父,学了些花拳绣腿,小民确实没有习武的天分,小民之所以一直跟着师父,主要是想学习他的医术,我师父认为,我习武没有天分,倒是一块学医的料。”

    “阿宽,你师公就是一代名医,我想你师父的医术也差不了,你随他学医,将来必成大器。”

    “多谢陈大人鼓励。”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刘永福竟不用人搀扶,自己一瘸一拐地从内室走了出来,刘成梁、黄飞鸿二人紧随其后。陈泰均见此情景,真是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黄飞鸿的医术,竟然如此神奇,一次推拿,就让刘永福的伤情大为好转。黄飞鸿从药箱里拿出了内服的药,给了刘永福,并告诉他药的用法和用量。刘永福对黄飞鸿的医术,那是赞不绝口:“黄师傅,你真是神医呀!一个推拿,就让老夫的伤势有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即使扁鹊、华佗在世也不过如此,佩服,佩服。”

    “老将军,谬赞,谬赞。”黄飞鸿说。

    在回去的路上,刘永福、陈泰均坐在马车内聊天。刘永福对陈泰均说:“多谢陈大人的推荐,若没有陈大人的推荐,老夫就遇不上黄师傅,遇不上黄师傅,老夫这身子也就废了。唉!一开始老夫还犯糊涂,险些错过一个神医。”

    “刘老将军不必客气,能为老将军分忧,也是本官的荣幸,老将军在安南抗法,长了我华夏子孙的志气,灭了法国红毛鬼的威风,本官对刘老将军,佩服得五体投地。刘老将军,黄师傅不仅医术高超,他的功夫也是名震岭南,本官和吴大人,曾经聘他作广东水、陆将军的武术教练,无奈官军过于腐败,气的黄师傅也辞职了。”陈泰均说。

    “是呀,大清的军队,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陈大人,你看看老夫的黑旗军,个个是骁勇善战,以一当十。陈大人,老夫忽然有了这么一个想法,既然黄师傅是武林高手,医术又如此高超,过一段时间,老夫就聘他做黑旗军技击教练兼医官。”

    “老将军,这个想法好,黑旗军有了黄师傅,那是如虎添翼呀!”

    坐在客厅里的张之洞,正在为刘永福的伤感到发愁,他曾亲口答应,一定帮助刘永福把伤治好,可如今呢?看遍名医仍然是束手无策。治不好刘永福的伤,自己也很没面子,可是,自己已经尽力了,不管是岭南还是京城,凡是名医他都请来了,这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呀!正在他发愁的时候,下人来报,黑旗军首领刘渊亭刘老将军求见。一听说刘永福来了,张之洞是浑身不自在,他不知道,自己见了刘永福该说什么,但人家已经来了,又不能把人家拒之门外,无奈之下,张之洞只好硬着头皮出去迎接。

    张之洞走出府门,看见刘永福一个人站在门口,这让他大吃一惊,他问刘永福,渊亭,你是怎么来的?刘永福说,回香帅,末将是走过来的。张之洞又问,渊亭,你的伤好了?刘永福笑了一下,说,好了,全好了。张之洞一听此言,真是喜出望外,他高兴地说,渊亭,快请进,快请进,到了客厅,好好给老夫讲讲,你的伤是怎么好的。

    二人进了客厅,落座以后,一个下人端上来茶水后,就站在了张之洞的身边,随时听候吩咐。张之洞问刘永福的伤,是怎么好的,刘永福就把自己找黄飞鸿治伤的事说了一遍,张之洞听完,十分惊奇地说:“哎呀,老夫真没想到,黄师傅的医术,竟然如此高超,短短几天,就把渊亭治的如同常人,佩服,佩服。老夫只知道,他的父亲是治伤高手,没想到他的医术,丝毫不亚于他的父亲。”

    “是呀,这次多亏了黄师傅,否则,我刘永福这把老骨头,可就废了。为了表达我对黄师傅的感激之情,末将想为他题字,做成匾额,可是,末将才疏学浅,写的字实在拿不出手来。末将听说,香帅学识渊博,就想请香帅为黄师傅题字,不知香帅意下如何?”

    “渊亭,这没问题。黄师傅能治好你的伤,这让老夫对他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我这就为他题字,以表老夫对他的敬佩之意。渊亭,请稍等一下。”张之洞说到这,就叫下人随自己去书房,给自己研磨。

    过了一会,张之洞和下人从书房里走出来。张之洞把自己写的字,交到了刘永福手中,刘永福打开一看,只见张之洞提了“医艺精通”四个大字。看完后,刘永福十分感动,向张之洞连声道谢,张之洞手捻胡须,笑呵呵地说:“渊亭,不必客气,不必客气。”

    刘永福请人把张之洞的字制成了匾额,亲自带着人给黄飞鸿送去。一路之上,吹吹打打的,吸引了不少人。大家一看,这块匾额是两广总督张之洞题的字,又是黑旗军首领刘永福亲自护送,就纷纷猜测,这块匾额是送给谁的?谁又有这么大的面子?于是,大家都跟着送匾的队伍往前走去。在宝芝林门口,送匾的队伍停了下来,大家这才明白,这块匾额是送给黄飞鸿的。黄飞鸿带着徒弟戚继宽,出门迎接。刘永福走上前去,抓着黄飞鸿的手,再次向黄飞鸿表示感谢。刘永福还说:“黄师傅,这次我请张香帅为你题了‘医艺精通’四个字,制成匾额送给你,以表达老夫对你的感激之情。”

    “哎呀,刘老将军,你这么做,实在让飞鸿受宠若惊。我万万没有想到,张香帅竟为我这个一介草民题字,不敢当,实在不敢当呀!刘老将军,里面请。”黄飞鸿说。

    直到此时,围观的人们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家开始对黄飞鸿的医术赞不绝口,从此以后,找黄飞鸿看伤正骨的人越来越多,宝芝林门口很快变的门庭若市,宝芝林的名声,也红遍了整个广州。一年后,刘永福聘请黄飞鸿为黑旗军医官兼技击教练,黄飞鸿再次投身于军旅之中。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