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與歡樂,這兩者便是這歡慶的寫照,人們喝著教士提供的美酒,吃著平時所享用不到的肉食。
而那受教會所庇護管理的娼妓們也齊上街頭,妖冶艷麗的身段勾引著那或年輕、或成熟的男性,用那些許金錢作為代價,許以一個美好的夜晚。
乓!一名中年男性的右手狠狠扣擊在桌面上,而另一名男性高舉著雙手歡呼著,隨後從他人手上接過烈酒,揚起頭顱大口牛飲著,溢出的酒水在其衣襟上留下點點水漬。
"哈哈哈哈!贏了阿!"一邊笑著,一邊將放在桌面兩旁,零零散散的銅板收入懷中,而原本在一旁看著熱鬧的流鶯們,就好似看見肉食的野狼般圍了上來。
"這可真是熱鬧阿"
巷弄中,有著一頭棕色捲髮的年輕男子靠在柱旁,右手時不時輕碰著腰際的長劍,看著前方的歡鬧場景。
"啊啊~是嗎?那就開始吧!"彷彿在跟什麼人話一般,男子自言自語著,將右手搭上劍柄,轉身向著巷弄中離去。
"嗯發現一個。"就在那男子邁過轉角後,一道沉穩的男聲響起,緊接著,二樓的窗戶緩緩打開。
話的男子穿著的是一套哥德式的貴族服裝,高聳的立領、高墊肩、寬鬆的高袖籠、加上緊身的雞腿褲,衣裝上皆有華麗繁複的花紋。
"我艾文阿!先把那槌子似的服裝換了,然後把你那慘白的臉給洗了在出去吧?"
"該死的!給我閉嘴!搞不懂為什麼不扮成士兵就好了,非要弄成這模樣!"那名為艾文的男子臉色難看的轉過頭,臉上時不時灑落些許粉末。
而那先前開口的男子仰躺在床上,英俊的臉龐上帶有不住的笑意,而伴隨他起身滑落的被匹,那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
"嗯巴克斯"
緊接著,一名金色波浪長髮的少女帶著一臉餘韻後的嫣紅,輕靠在巴克斯的肩上,少女潔白柔嫩的雙手伸出,挑逗似的向胸前撫摸而去,同時那柔嫩靈活舌輕舔著他的耳垂。
"唔嗯哼"
感受著身後的異動,巴克斯的臉上揚起帶著幾分蕩漾的笑容,轉身把少女抱至胸前,感受著那份柔軟在胸口的磨動變形的同時,吸吮起她那調皮的舌頭。
"我阿好歹也等我離開吧!還有,你不是帶她去見瑪斯特大人了嗎?"看見那放蕩的行為,艾文扶額長嘆一聲。
"唔安心嘶她不會呼"
"安啦安啦!她不會看到你的,至於阿斯塔娜,我就帶個路而已,其他的可不關我的事。"當那長長的濕吻結束,巴克斯隨意的道,同時伸手揮動著驅趕著艾文。
"該死的!魔法可不是讓你這樣用的阿!"艾文看著巴克斯咬牙切齒的道。
"好啦好啦啾"一隻手揉動著那柔軟,同時含上了昂然挺立的敏感處,巴克斯另一隻手扶在少女的背後,抬起對方的身驅,隨後腰身一挺。
啪!
"嗚嗯阿"
當肉與肉的撞擊聲響起,少女也隨之發出輕吟。
"你算了"閉上雙眼,苦惱的搖了搖頭,艾文走向大門。
"對了~艾文阿!"腰際不斷聳動著,令巴克斯的話帶著些許抖音。
"總之呢~那香料之國好像有一句話是怎麼的?"
"好像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吧?"
一天的歡慶來到了末尾,在天色逐漸暗下的同時,人們也開始散去,醉酒的有家人帶離,或是打著酒嗝靠坐在壁邊。
儘管仍舊有人在飲酒作樂,街道上也逐漸開始顯出幾分冷清。
蘭斯聖母院,又稱為蘭斯主教座堂,其諸多藝術價值在此略過不提,而對於此時法王加冕來,最重要的就是存放的聖瓶中,那用於膏抹法蘭西君王的聖油。
但這充滿了濃郁宗教氣息的建築,卻不屬於宗教所掌握,反而由令外一群隱藏在陽光下的勢力所掌控。
"嗯七個人,是不是有點看我們了呢?"在那外圍的兩座高塔上,一個老態已顯,衣著華麗的中年人看著窗外,搖頭自語著。
"朱彼大人,對方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沒人想要全面開戰的。"另一個穿著相似的衣服,卻將面容以兜帽遮掩住的男子開口道。
"算了拉以克,其他人怎麼?"
"其他大人都同意了,還請大人和他們商議時間。"拉以克向前一步,微微低頭向朱彼道。
"好了,去吧!解決那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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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除了些許地方仍有火光外,巷弄中顯得昏暗無比。
"不列顛嗎"
阿斯塔娜站在昏暗的巷中,眉頭深鎖的看著前方,那躺臥在地面上的屍體。
法師?
不,在她眼中,這種角色根本不能稱之為魔法師,儘管在那短暫的交手中,對方的確使用了魔法,但是那種東西,幾乎連皮毛都算不上。
脆弱不堪的障壁、軟弱無力的元素箭矢,在這幾乎可是法蘭西魔法師大本營的所在,派這種角色來這裡有什麼意義?
搖了搖頭,阿斯塔娜轉身離去,而在屍體邊緩緩浮現一個人偶,隨著火光一閃而逝,巷弄中再次恢復了黑暗。
是阿,在阿斯塔娜眼中,或者大部分法師眼中,這些人根本算不得什麼,甚至在平時根本不入他們的眼中。
但是他們卻習慣性的以自己的眼光來做判斷,忽略了這些所謂的角色,對那歡慶中的平民來,是多麼的危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