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没给你买鸡腿汉堡哈。”
“为什么呀？”讨厌鬼脖子一梗，但转眼已看见了桑晗手中拿着新买的食物，咧嘴“呵呵”一乐：“那就凑合着吃个汉堡鸡腿吧。”
“你说那个女鬼为什么就认为我是他的死敌呢？还联手这个费希来对付我，好在这个费希好像只是贪恋女色，哄那女鬼高兴，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功夫，不然的话后果真不敢想象。”桑晗坐下来吃了几口，心里还是纠结着，不踏实。
“哼！”
讨厌鬼先是用鼻孔表示不屑，接着说：“她怨气太重，让她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
“那你说，他要是再联手一个强大的靠山或者更凶残的厉鬼来对付我们，怎么办？”
“这里面还是有误会。和为贵，谈吧，谈判，解释。”
“说得轻巧，她疯了一样，根本没想好好谈。”
“她迟早会明白的，她错误地认为你坏了她的事，你毁了她的生活。她现在的目标不是你，她还没有意识到你才是那个真正有能帮她排掉心头怨气的那个人。”讨厌鬼，像个大人一样，表情严肃认真。
“你又神神叨叨的，什么意思？”桑晗完全不明白讨厌鬼在说什么。
“那就当是个预言吧。”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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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好些天没有跟秋萍一起吃饭聊天，总算碰到一块儿了。
桑晗坐下边问：“你最近忙什么呢，怎么办公室见不到你人啊。”
“不是吧？你总跟小林嘀嘀咕咕，哪儿想得起我啊。”秋萍最近两次看见桑晗跟小林一起吃饭，正好用来给自己打个圆场。
跟欧阳铭参加活动的事情，桑晗是事先告诉过秋萍的。桑晗在犹豫要不要把活动中遇到死人的事情告诉秋萍。出于对欧阳铭的那点好奇心，桑晗觉得还是告诉她吧，也许又能捕捉到一点什么信息呢。
“上周末，我跟欧阳总去郊外的温泉酒店参加活动，在那儿住了一晚上。”
桑晗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已经足够暧昧不清的了，就自己目前与欧阳铭认识的时间和联系的频度，自己话里的信息足够惊炸眼球的。
“去了？活动怎么样？”秋萍的反应太出乎桑晗的意料，那种吃惊的程度远远不及自己的预期。桑晗认为，正常的情况下，秋萍应该很吃惊：什么？你们俩跑那么远的酒店去住了一晚上？
“跟几个人吃饭，还赶上半夜酒店死了一个人。”桑晗关注着秋萍的表情，发现没有明显的变化。
“是吗？人怎么死的？”
“公安局当时把酒店封锁了，后来听说是死于突发心脏病。”
“别说了，怪瘆得慌的。对了，上次酒会上的那些人，后来都有什么联系吗？”
桑晗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兴趣点擦不出火花，有点沮丧。也许秋萍就是这样一个人吧，对什么都不是特别的有激情有兴趣的样子。
可是秋萍对带自己参加酒会的事倒是一直没忘。
“除了欧阳铭，其他的都没见面，在电话和微信上时不时有些联系。哎，你对欧阳铭怎么看？”桑晗心里有鬼，说不了几句又绕回到欧阳铭身上来了。
“什么怎么看啊？上次不是告诉你了吗，就算我对他有情，他也未必对我有意。”
“我觉得他挺孤傲的，很冷淡，至少对我是那样。你没觉得吗？”桑晗偷看秋萍一眼，她很泰然地咀嚼着嘴里的饭菜。
“那是你还不够热情似火，没把他融化。再热烈一些，也许有戏。”秋萍这回边说边诡谲地笑。
桑晗半信半疑，正要开口说话，秋萍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振动，秋萍正在收拾餐盘没注意到，桑晗搁在餐桌上的手臂感觉到振动，瞥了一眼，立马一愣：燕兰！
“是你的手机在震动吧？”桑晗假装在桌面张望找手机。
秋萍拿起手机，没有直接接听，好像按着侧键在调声音，嗯啊了两声，说在吃饭，回头再联系，就挂了。
桑晗觉得跟秋萍有点聊不起来，秋萍除了头两次一起能聊聊，酒会回来后单独相处的机会就很少了。桑晗还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哪个地方做得不妥，惹她生气了，或者两个看上去年龄相仿的待嫁女人，在哪个男人那里撞了车。
快下班的时候，燕兰的电话给了桑晗一个惊喜。早在中午看到秋萍的手机上显示燕兰的名字，桑晗就在想：从温泉酒店回来的路上，燕兰就说有空在一起聊的，可是一直没有燕兰的消息。
燕兰约桑晗下班以后在办公楼下等她，带她出去吃饭聊天。
按约定时间地点在马路边上等着，5分钟后一辆白色宝马打着右转向灯向她的方向驶来靠边停车。
正习惯性地去给讨厌鬼开车门，发现这家伙已经坐在车里了，桑晗摇了摇头钻进副驾，系好安全带。
“想吃什么？”燕兰问。
“客随主便，听你的。”
“好，那就眉州东坡吧，那个我熟悉。”
跟燕兰聊天比跟秋萍聊天轻松多了，这一点那天晚上在温泉酒店就体会到了。燕兰比较主动，也比较直率。
“你认识一个叫秋萍的吗？”
“认识啊。我们以前是同事。”燕兰就是痛快。
“同事？在哪儿的同事？”小林说秋萍到现在的公司时间不是很长，燕兰说的同事，一定是上一个东家时候的事吧。
“我们在影视经纪公司时候的同事。”
“后来怎么又辞职了，经纪也不干了？”
“后来不就慢慢干上现在的这差事嘛，经纪就太没意思了。”燕兰看来对现在的状况还是比较满意的。
“你这工作算是什么呀，经济间谍？侦探？情报中介？”桑晗还想用“高级妓女”这个词，怕有冒犯，就咽回去了。
“交际花！菲菲的私密档案你白看了。”讨厌鬼在后排悄悄嘀咕。
桑晗气得胃疼，回头瞪了讨厌龟一眼，没敢说话。
“说白了，就是陪人吃喝玩睡。”燕兰一点不打磕巴，桑晗打心里喜欢这个朋友。
“赔的都是什么人？”
“什么人都有，从一般商人，高级官员，都有。”
“钱能顺利收回吗？”
“没哪个行业做事比这个行业信誉好。”燕兰说着握紧拳头在桑晗面前挥了挥：“你手上学会攥着东西啊。除非他把你杀了，一般不敢，相互攥着东西呢。”
“你以为菲菲姐留那些视频是自己看的吗？那是把柄。”讨厌鬼又在后面不冷不热塞进来一句。
桑晗终于没憋住：“没人把你当哑巴。”
燕兰莫名其妙，看着桑晗，舌头僵在那儿了：“”
“你说你说，我”
“现在这个社会，有权就有钱，有钱就想玩女人，有钱也有权的女人，也养小白脸，这成了一种风气，有些人把这看做是成功的象征。要不他们弄那么多钱干什么用啊，生活哪用得了那么多，还不都是拿来挥霍的。”
“”
“不说了，像我这样的，还是比较青涩稚气，历练不到位，像你这样的，欣赏你的人的级别肯定比我碰到的要高。”
桑晗使劲皱了一下眉头。
“你现在不用着急，既然让你参加不一般的活动，你就已经被物色上了，先总是要预热一下的，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找你。”
“什么？你的意思我已经被人往这条道上引了？”
燕兰莞尔一笑，神秘莫测。
桑晗有些脸红，下意识回头往后坐上看了一眼。
讨厌鬼冲着桑哈扮了个鬼脸，眯起他的小眼睛，笑着：“我什么也没听见。”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