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采花小贼gl > 第 48 章
    傅那嗜睡的症状,只要受到很强烈的刺激了,就会逐渐的缓解那症状,我试了很多次,都可以的。”

    若不是那模样太过于认真,染衣都要觉着这小狼崽是在诓骗自己了,况且,开心这词儿,用在这上头,也不知晓适不适当。

    “多久了?”抿着唇,染衣也不知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

    一个人没有遭到拒绝的时候就会开始得寸进尺,所以,那人并没有生气的模样时,月白就伸手两人搂进了自己怀中,染衣赤、luǒ的身子跟自己隔着罗裙的身躯贴合在一块儿,紧贴的程度能让人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倒是快的很。

    “师傅说的是方才那事儿,还是另外一件事儿?”第一次再这人清醒的时候这么放肆,让月白心里满是激动,原本惯xìng闷着的脸上,也带上了不少的得意。

    “还有其他的什么事儿?”就方才那事儿,就已经让染衣震惊了,现在这小崽子还想说其他事儿来?

    “若是师傅不生气,徒儿可以在做一次,因为先前,徒儿都是在师傅沐浴的时候做的。”那声音中带上了软软的讨饶的意味,让染衣有些动容起来。

    盯着那好看的脸看了许久,看着那小狼狗似的湿漉漉的眼神,染衣也是没能绷起脸来,对外人,她可以千变万化,千娇百媚都不是问题,但是唯独对这小狼狗,竟是一直都狠不下心来,心喜得很。

    “嗯……”

    心里虽有不大好的预感,但是对着这人,仍旧是拒绝不起来。

    唇角一弯,月白竟是将人直接抱了起来,“师傅在这水中泡太久了,我们到塌上去。”

    那湿漉漉的水渍一路从小狼崽的裙摆边沿流下,一路拖沓到里屋中,将人放置在那塌上时,月白才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脸上多了点兴奋的意味,“师傅答应徒儿的,呆会儿,可别让徒儿哭了。”

    有了那水的重量,衣裳哒的一声便落了地,那已经张开的身子显露无疑,染衣一时看的有些失神,不知晓月白方才说的那是什么意思。

    …………

    …………

    覆上来的身子让染衣微微颤抖,分明是自己在下处,那人却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似的,双眼一直泛着水光,竟是叫人狠不下心来,只能颤着身子,双手狠抓着她的手臂。

    待那处湿漉漉的生出几分滑腻的感觉来时,身子才被人抱起,直接的就颠着换了个位置,但是,置于上方也并不是自己在控制着,那来回磨动时,着实也是个体力活儿,自己那内力早就散的差不多了,虽说那嗜睡的症状见好,却也没有巅峰时的实力。

    况且,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着实也让人使不上力来,那榻子许是用的久了,虽说没坏,但是那吱呀的声响,倒是有频率得很,让人更是抬不起头来。

    软软的在小狼崽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染衣的声音有些迷离,却是清晰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累……腿麻了……唔……腰有点软……”

    小狼崽乖乖的听着,听完许是觉着这叉开月退久了,师傅尚未恢复过来,确实是不能这样太久,而且,自己一直掐着人的腰,久了着实是会让人觉着不舒服。

    动作稍微停顿下来时,染衣微微吐了口气,觉着小狼崽应当是听明白了自己的话,双月退被拢起时还有些没能适应过来,但是,很快的胸前贴上了那塌上的软褥时,染衣倒是愣住了。

    耳旁传来了小狼崽怜惜的声音,“是徒儿考虑不周,一直让师傅持着统一姿势,徒儿知错了,现在就然后换一个。”

    染衣一愣,还没说出什么话来,那耸起的地方就被抓的严严实实的,头皮一麻竟是将想说出来的话都吞了回去。

    …………

    粘腻感觉散去,身上被擦的干净时,染衣只觉着累,却是没有困乏的意思,任由小狼崽给自己穿上衣裳,染衣音调沙哑的嚷了句,“我不困了,精神得很。”

    “嗯,因为师傅现在的精神很振奋,徒儿的功劳,徒儿也很开心。”亲了那人一口,小狼崽乖兮兮的将那些个东西都收拾好,重新铺了软褥给染衣垫上,收拾了许久才一脸乖巧的上塌,将染衣抱在怀中。

    “师傅可会怪我?”

    眯着眼睛,指使小狼崽给自己摁着月退根,染衣略微思索了一下,才回答道,“不怪。”

    “可是,徒儿对师傅做的这事儿,是……”

    “大抵是因为喜欢吧。”小狼崽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染衣给打断了。

    养狼半年,又被狼养了两年,许是早就被养的人养出了心思,才会接受的这么快吧,本是将死之人,既然被养回来了,怎会生出那些个怪异的心思,毕竟自己喜欢,便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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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关系就这么定的稀里糊涂却有分外的和谐,大抵是每日晚上都受着刺激,那嗜睡的症状也好的越来越快,虽说那功力恢复不了,但是有了那徒弟,染衣对那武功倒也没什么兴趣,也不知晓当初为何那么执着于练武。

    每日将师傅压在身下,小狼崽开始的时候也是心有愧疚,生怕染衣不爽利,虽说有让那人压着自己的心思,但是这问题提出来了,才知晓染衣是个懒的。

    许是被伺候惯了,想着是要自己去动手时,脸上尽是郁闷的意味,倒也是间接xìng的否决了小狼崽的意思。

    “师傅,你真的不后悔吗?”

    纵使平日里话不多,但是在这事儿上,月白多少还是会有些担忧,染衣接受得太爽利,倒是让她有些紧张起来。

    许是小狼崽的眼神太清澈,染衣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没给什么话,而是直接xìng的将人搂住,在那薄薄的唇瓣上舔舐了一下,倒是半点儿不介意将人撩起火来。

    年轻人的火来的快,一丁点儿的星火,就能连“撩起”整片草原。

    ……

    事后染衣才撑着自己的身子,脸上的慵懒明显,双眸中的水汽尚未褪去,语调还是沙哑的很,但是身上那魅惑的味道却是直直的撩动着小狼崽的心弦,“你给我讲讲,什么时候,动的这心思?”

    本是普通的不像话的问题,小狼崽听后,脸却是一红。

    两年多前从谷外跑回来后月白的话就多了不少,生怕自己被抛下了,所以表达心声的话也多了许多,若说是什么时候对染衣动了那心思,倒是稍微迟些的事儿。

    对染衣的好感一直在,但是若是真的追究起来,许是那月事来的时候,懵懂的心思倒是清晰起来,只是自己那时做的那些个小动作,倒是不大想让染衣知晓。

    看小狼崽那样,染衣勾起唇角,“那,你跟我讲讲,那盒子底下的那本小簿子,又是什么?”

    上头的奇怪字体虽说看不明白,但是那解yào二字,染衣还是一直记着,原本不大想问,但是现在突然想起来了,倒是有兴致提起来。

    虽说会对染衣做那些个事儿,但是平日里,小狼崽还是乖巧得很,现在也是,听了染衣那话,便乖兮兮的将人抱紧,将人的腰箍得紧紧的,“那是我们那儿的字,不是这里的。”

    “你们那儿的?”挑挑眉,染衣只觉着惊讶,翻了个身子,跟月白持着面对面的姿势,染衣的眼中满是兴趣。

    “嗯……”点点头,月白又是将人箍得紧了些,“我不是中原人,你将我带回来的时候,是我跟我的家人遇了山贼,我们那地方,发生了战乱,我跟母亲逃了出来,但是她死在了山贼手里,我那时候是被踢下了坡,我那时候觉着自己快死了,什么都看不清楚,醒过来的时候,我自己也有些惊讶。”

    摸了摸她的头,染衣心里满是柔情,“若是觉着难受,就别在想这些了,还有我。”

    摇摇头,月白将头埋进染衣颈脖间,“你很好看,而且照顾了我很久,一开始我很难受,但是后面我觉着我很喜欢你,只是我不是中原人,不会说你们这儿的话,也听不大懂,所以我一直在学,学你说话,很多时候,不是我不想说话,而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对不起……”

    月白这话说的真诚,却也是解开了染衣先前觉着奇怪的很多地方,比如自己对她说的很多话,她都没搭理,而且很多时候,都只是扯着自己的袖子,眼巴巴的看着,更多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呆着,也不知晓是在干什么。

    很难去想象,这么一个小孩子,在那时候是怎么去坚持下来的。

    “等我能听懂一点的时候,你却要把我送走了,若不是后面在镇上呆了一段时间,可能我还是不大清楚,你在讲什么。”说到这儿的时候,月白的脸有一瞬间的红,似乎是想到了那时候的染衣一门心思的想着要给月白找一个师父,所以一直的将她留在客栈里,若不是凑巧那客栈的老板娘也是家乡人,也是因为战乱所以逃到这儿,并且在这成了亲,估摸着月白也不能学得了那么快。

    还有那时候,在老板娘书房里看到的那些个书,虽说是老板娘给月白的闺中教导,但是后面月白却发现自己对那教导书中的女子更有兴趣,这也就导致了在那月事来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自己的脑海中都是师傅。

    看染衣愣愣的看着自己,说不出一句话来,月白在她颈脖间蹭了蹭,又说道,“开始的时候,没弄清楚那书上的内容是什么,因为我的父母都不是习武之人,那书籍,也是父亲无意中的捡到的,他只觉着是书,拿回来给我读就是好的,只是没想到却是成了他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

    张了张嘴,染衣想了想,抚了抚她的后背,小声的问道,“既然如此,过些时日,你要不要回你们那儿去看看?”

    “不去了,有最喜欢,最亲的人的地方,才是家长,现在对我来说,你就是最亲,最喜欢的人,所以,这儿才是我的家长。”

    染衣有些动容,觉着小狼崽的经历有几分心酸。抱紧人柔声安慰的许久,直到再折腾了一回,染衣也没明白,自己哪儿撩到人了。

    蔫巴巴的躺在塌上的时候,染衣仍旧是一点儿责怪小狼崽的心思都没有,看着那张好看的脸,染衣觉着,兴许还是小狼崽长的太好看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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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狼崽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好看的不得了了,更别说十八岁时,长的更开的时候。

    山谷中的东西虽说都俱全了,但是小狼崽还是很习惯xìng每个月到城中去一趟,去给染衣带点儿东西,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去,有时候是小狼崽自己一个人去。

    染衣的xìng子被小狼崽惯的兮兮的,自然是不大想外出,而这小狼崽一来一回就是两三日,回来的时候总能带回来许多的东西,而且有不少东西里,还夹杂着一些书信。

    小狼崽许是没发现,但是染衣却是从里头捻出了不少,细看才发现都是些公子哥儿写的。

    对着铜镜摸了摸自己的脸,染衣头一回生出几分担忧来,虽说小狼崽一直都是惯着自己的,但是自己到底也是比小狼崽大上许多岁,这小狼崽才十八,自己却是二十好几了,怎么对比着,都觉着差距大了些。

    许是因为那些个信件的刺激,染衣整个人都幽怨了不少,在第二个月的时候,愣是穿着风风骚骚的跟着小狼崽进了城。

    染衣那模样本就是好看得不得了,加上被小狼崽养的细皮嫩ròu的,这仔细的打扮起来,简直就是要人命的存在。

    先前染衣一直都不乐意进城来,所以月白一时之间也忘记了这人长的好看得紧,进了城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染衣却是满意得很,看着那些个男人女人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才有了自己的底气,觉着自己跟小狼崽还是一样的,还是很有魅力的。

    只是她脸上那满意的笑容,却是误导了小狼崽,于是染衣是进城的时候,是坐在马车里,下车的时候是两条腿走的,但是回去的时候。却是蔫巴巴的被小狼崽背着,进了马车也是蔫巴巴的躺着的。

    小口的咬了口小狼崽的手腕,染衣凶巴巴的说道,“下次我不来了,你来的时候,易容得丑些,知晓了吗?”

    小狼崽愣了下,似乎是知晓了染衣突然抽风的原因,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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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难免会有相互置气的时候,若说对小狼崽有什么不大满意的地方,平日里染衣倒是数不出来,但是到了那冬日里,就是她使小xìng子的时候。

    染衣不大喜欢冬日里的气候,先前有内力的时候,倒是觉着没什么,但是那嗜睡的情况解了之后,染衣身上也就剩下了两层左右的功力,那种情况下倒是冷得很。

    所以很多的时候,染衣都乐意在屋里呆着,甚至是想着整个冬日里,都在那塌上渡过。

    小狼崽对这事儿自然是不同意的,硬是想扯着这人到处走走,那刮骨的寒风吹在脸上的时候,简直就是疼的要命,就算是小狼崽用真气给自己护着,染衣也不乐意。因为这事儿,少不了跟小狼崽置气。

    若说这置气,染衣也知晓这问题都出在自己身上,但是被小狼崽娇惯久了,到了那时候,总是忍不住,加上小狼崽又不耐磨,湿着眼睛讨饶几句,就不大舍得了。

    所以每到那时候,染衣都是带着愧疚的心思跟小狼崽置气。

    只是这两日里,小狼崽总是早出晚归,屋里的的碳盆多,那透气的地方也弄好了,染衣整个人窝在被窝里也觉着暖烘烘的,就是小狼崽不在身旁,觉着郁闷得很。

    但是外头的风又是呼呼呼的,让染衣连起身的xìng质都没有。

    只是后院儿那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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