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夏娪沉默的性子,一路上多是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她也毫不介意,乐在其中。
也许是为了赌气,樊修并没有一早就召见夏娪,这也给夏娪提供了更多的时间跑路。直到半日过后,樊修才气急败坏的走到了夏娪的房间,结果自然是扑了空。
樊修让人四处找了,也没有寻见夏娪,甚至无人知道夏娪是何时离开的。此时的樊修如何还不知夏娪已经离开了飞花楼,而且与她一起离开的还有云歌。
“夏娪,你真的好大的胆子啊!”樊修气的一掌将屋中的桌子拍了个粉碎。
正当樊修打算下追查令时,一名暗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间中。
“教主,东西送来了。”
暗卫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樊修,等樊修看完信上内容,瞳孔微缩,再联想到这几日夏娪对云歌的态度,一抹笑容慢慢爬上嘴角。
“扶若阁,这就是你背叛我的原因吗夏娪?”
“来人。”
话落之后,屋中立刻出现了一名暗卫,这是樊修最信任的死士。
“教主有何吩咐?”
“十天之内我要见到夏娪和云歌。”顿了顿之后,樊修继续说道。
“要活的。”
“是!”
暗卫离开之后,樊修回头看了一眼狼藉的房间,抬脚走了出去。
此时另一边洛南也收到了消息,是夏娪走之前留给他的,信上只有两个字:淮城。
淮城地处北方,和如水墨画一般的烟雨城是迥异的景致。远处是连绵的雪白的山顶,近处是刚抽的翠绿的新芽,既有着北方的苍茫大气,又不失南国的温柔小意。
在马车上窝了半个月,生来喜动的云歌实在是受不了了,刚进了城门就拉着夏娪下了车。
就算是到了暮春季节,气候也是寒冷的紧,不过夏娪和云歌好歹也算是习武之人,倒不用像平民百姓一般裹上厚厚的棉衣。
大街上的行人不少,夏娪的一袭红衣显得分外惹眼,随处可见火辣辣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北方人豪爽,看人也看得直白。
夏娪的容貌确实比不得云歌,但是她周身那冷淡中带着漫不经心的气质很吸引人。
她就像一块冰封的宝石,纵然低调收敛也掩饰不住内里光华,弱者要是想攀附她,强者那便是想要征服她。
反而柔柔弱弱的云歌和她站在一起,硬生生只剩下当个花瓶的价值。
对于这些目光夏娪都是直接无视的,可惜云歌似乎却不能免疫,她局促不安的躲在夏娪身后,脸色慢慢的就红了。
此时两人正站在一个小摊前,摊上摆着一些胭脂水粉盒子,也有一些香囊之类,大多是女子钟爱之物。夏娪的手指滑过那众多的饰物,最终拿起一枚指环把玩。
“夏……夏姑娘。”
“嗯?”
“我……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人好多。”
夏娪没有回答云歌的话,反而将手中的指环递到她面前,纯色近乎透明的指环在阳光下包裹着淡淡的光晕,漂亮极了。
“喜欢吗?”
“喜……喜欢。”
“那便送于你吧。”夏娪将指环放在云歌手心,随手扔了银子给摊主,抬脚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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