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国产阴阳师 > 正文 第七章 守卫
    周围的景物在迅速变化着,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跑去了哪里,班长突然停下了脚步,把我和王玉亭甩出去一大段。

    我踉跄地走了回来,还没站稳。

    班长说:“这里。”

    在接受班长下一步提示之前,我先问:“你是张荣吗?”

    “是的。”语气不带有任何感情。我看着那陌生冷漠的神态,脸上写满了疑惑。

    我不相信他的身份,决定试探一下:“你认识我吗?”

    “王一飞。”

    我又问:“你知道许欣桐的特殊能力是什么吗?”这才是我要试探的重点。

    “灵魔。”他还是在三个字之内解决了我的问题。

    我追问:“那是什么?”

    班长直视着我,定了一下才说:“你碰碰她就知道了。”语气依然保持了平静。

    这一刻我明白了,似乎他只是一个仿造的复制品,老太婆利用的工具。这让我内心的警觉陡增。

    王玉亭刚好靠了上来,我指着她问:“她的异界潜能是什么?”还是要再次验证一下。

    班长没有回答,直盯着对面的王玉亭。忽而,班长伸出单手,直接捏住了王玉亭酥胸前的衣襟,完全不在意这个动作会引起的嫌隙。

    王玉亭惊叫着向后退了一步,我不解地看着班长,责怪:“你”

    “百莫鬼羽衣。”班长面无表情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我一边安抚退后的王玉亭,一边问:“那是什么东西?”

    “通行冥界的法宝,可以完全隔断一个人的能力——禁断之衣。”

    我似乎是刚刚听过一个差不多的概念,还没有细想,班长接着说:“不能再耽搁时间了,请跟我走。”

    我同意了,于是转向目的地前进,身后的王玉亭在不断抗议:“这算是什么呀?”

    路边是一栋金碧辉煌的建筑,四方正直,像是展览馆,前面的庭院也是阔大气派,没费什么周折,我们就顺利地进了那里面。

    除了墙壁上考究的装饰,这十丈见方的展室里什么也没有。我正打量着,班长说道:“这里就是绝对领地。”

    话音刚落,钟声的闷响传来,应该是一点钟了。来时的门也轻轻叩上了,预示着事件的发生。

    班长说:“到顶层,就可以拿到奖券。”

    我看着一侧的楼梯,立刻明白了这个游戏的关卡设置,应该是按照z字型路线前进,打败每一层的b一ss。话说我们这个通关阵容,真称的上是笨蛋三人组。观察者张荣,负责敌方战力估测,美丽的酱油王玉亭,完全没有任何能力,至于半调子的我,就是矬子里面拔出的将军,主要战斗力了。

    我还没有弄清楚,游戏已经开始了。

    照明灯忽闪了几下,就出现了大批丧尸,从通向第二层的楼梯处,涌出一波又一波。

    这个场面是似曾相识的,难度也只能算是入门级。我正在考虑是拔菜刀还是灵剑的问题,班长已经站到了前面。

    班长空手变出一副扑克牌来,接着甩出去一叠,动作连贯洒脱,身姿挺拔帅气,让我不禁也想甩甩试试。只可惜应该不会有那样的效果。

    扑克牌还未落到地上,就全部化为了人形。黑桃十三张,就成了可观的战斗力。我现在领会到班长上一次召唤的扑克人,似乎是黑桃三。

    情况出乎意料的顺利,一条通路已经被杀了出来,班长示意我前进,我便跟了上去,向第二层进发。途中,王玉亭用难以置信的神情直盯着周围的僵尸,感觉还没有看够,就已经到了下一关。

    第二层的光线要弱一些,四周是坚硬的石壁,灰暗单一。

    我正要问些什么,班长先说:“还没有人能活着从这里出去。”语气依然平静。

    诧异掩过被深坑的绝望,我不愿相信,问:“你说什么?”

    “绝对领地开放这一个月,还没有人活着出去,都是死在了这一层。”

    只能用我日来形容现在的感受,终于明白那老太婆为何不自己来了。“我我我”

    “守关的是异界四圣兽。”

    说着,地盘的主人就来了。四个一个半人高的妖怪,兽面人身,像是彩陶做的一样。

    班长毫不犹豫,手里的扑克牌都扔了出去。纷飞的卡片在空中停滞,一刻,就全部成了刚才那样的扑克人。

    这下可是有了绝对的人数优势,似乎他们也懂得清一色配合的道理,于是四圣兽便剩下了一只。

    班长调整了一下方向,看样子,是要空手对付那个妖怪了。此时不上更待何时,我掏出了两把菜刀,剑柄扔给了班长,准备上阵。班长只是看了一眼剑柄,什么都没有说。

    灵剑在班长手里闪现,成了莹白色,不知威力何如。战斗开始,班长和妖怪正面对决,我猫在了后面。

    如果我挥着菜刀上去乱砍的话,估计也帮不了多少忙,还不如远程投掷,反正菜刀扔起来也挺顺手的。

    妖怪身着铠甲,手持两把长斧。看脖子上面要表达的艺术效果,似乎是个鸡头。班长并不是天生的武学奇才,几招下来,已然落了下风。妖怪挡下剑劈,另一把斧头就要向班长身上砍去。就在它举手的这个间隙,我扔出了菜刀。

    结果妖怪整个前臂都被打断了,效果就像是重铁推松土一样,妖怪似乎也没有再生的技能,就这么单手应战。那还犹豫什么,前面说它有一个半人高,下一刀就瞄着它的头去了。

    只能说我扔的还是挺准的,妖怪的头整个飞了,剩下的躯干随即被班长重伤,它的行动能力基本丧失了,后面的王玉亭机智地喊道:“趁现在走吧!”

    我说:“等等等等,菜刀捡一下。”

    我们顺利地到了下一层。话说没有人能活着出去,也是够水了,情况比预想中要简单的多,我忽而又意识到,法王给的,果然神器啊!

    第三层,形式完全变了,这里不是空阔的展厅,而是一个宽不过一米的窄小通道,不知延伸了多长,尽头可以看到柔和的光,像是切出的一方明亮。幽深的通道内不知有什么,不可测性让我感到不安。

    我问:“是要从这里走吗?”

    班长没有回答我,而是说:“牺牲之路。”

    我疑惑地看着他,班长继续:“机关和陷阱,一旦进入就会触发,但是,只有一次。”我心想:这个言外之意就是需要牺牲一个人吗?这是预料中的招数。

    我迟疑地问:“有没有办法避开那些陷阱?”

    班长像是在解说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没有。必须有人牺牲。路的尽头就是生命的终结,这是最好的情况。”

    我还在考虑别的可能,班长已经转向了王玉亭,端着理所当然的语气说:“请你走在前面。”

    这若是不经意的指令让我大为吃惊,王玉亭更是怔住了。

    我说班长看到多一个人怎么没有反应,已经考虑过现在的状况吗?让她跟过来就是为了这么单纯的目的?

    现在才看出班长沉静目光中的杀气,我还没有缓过神来,班长紧逼:“快!”

    王玉亭自然地退到了我的侧后方,只言未语,顾不及她是什么神情,我有些乱,语无伦次地说:“找块大石头滚”

    班长没有马上应声,悠地亮出灵剑,迅速平举,剑锋直至王玉亭的脖颈。班长毫无顾忌地说:“她就是石头。”

    王玉亭深化了看僵尸时难以置信的表情,微微颤抖着身体,似乎说不出话。在我显露出厌斥的神情之前,班长忽然放下了手,转身面向通道,像是自语:“时间不多了,赶快。”

    接着,班长将剑柄扔向了我,同时冲进了通道,没有片刻的留恋,如同黑夜的寒风。

    我大叫了一声,一步冲到了通道口,只见无数残影,还听到了强烈的撞击声,撕裂声,但是没有一声惨叫。

    我还在恍惚之中,一切已经恢复了平静,尽头还是那柔和的四方光亮,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我愣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能接受现状,麻木地向前走去,我唯一能做的事。

    通道内是一片黑暗和死寂,王玉亭跟了上来,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班长的判断是正确的,我们平安地出了通道口。

    在出口停留了一段时间,两人都沉默不言。我注意到地板上有一张破损几乎断裂的扑克牌,无声息地捡了起来,自然是明白了些什么。

    身边的王玉亭不知什么时候哭了,单手捂着嘴,即使低埋着头依然可以看到脸上的泪痕,削瘦的双肩微微发抖。我尽量使自己的目光不向下移,试着安慰她:“我确信明天你会看到一个百分百健康的15班班长,这里只是异界。”

    王玉亭或许在控制情绪,片刻,低着头回道:“木剑,掉的木剑不要了吗?”

    我这时才想到班长扔给我的剑柄没有接住啊,无奈又作了一趟折返跑。

    牺牲之路就这么过去,接下来就是第四层了。

    第四层,光线好了许多,墙壁上也重新出现了花饰。空荡的展厅里没有任何守卫或是机关,但仍是不得不小心的。我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期间考虑了各种情况:埋伏c迷障c陷阱但事实却是,我想多了。我和王玉亭就这么稳稳地通过了第四层。这让我反而有些不适应,内心的深处隐隐不安。难道这一层专门就是练胆的吗?现在的条件不允许我过多考虑了,只能继续前进。

    第五层,又是出乎我预料的一层。四周的景色真称的上是姹紫嫣红,我几乎是迈不动步子了。左边一排,皆是倾城之貌的古典美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右边一溜,全是火辣的比基尼女郎,波大水多技术好。

    我不受控制地走到她们中间,平复了一下情绪,说:“等一下,我要和这几位姑娘好好聊聊。”

    王玉亭在后面直接踹了我一脚,叫嚷着:“快点走啦!”

    我边走边转向了另一边,那近乎的闪着致命光泽的月同体不禁让我一震,我失声地叫着:“我!我!我!我!”

    王玉亭羞红了脸,跑到前面,直拉着我,已有几分气闷,命令一般:“快走!”

    我诚恳地请求:“我只需要五分钟!”

    结果直接被正面击杀,于是,最终我以一种艰难的姿态,在王玉亭的搀扶下向下一层进发。

    第六层。前面我用金碧辉煌形容过建筑的外观,现在看真是太肤浅了。这遍地的奇珍异宝,才堪称金碧。虽是些身外之物,奈何我已经有些站不住了。随意的一瞥,就看到南侧的墙上有一个空明的门,连退路都备得这么充分,我不能再客气了。

    我连滚带爬地摸向前去,像收割机一样闷头狂捡,挑金不挑银,只恨没有那么多手,喊道:“快来帮忙!”

    王玉亭也是相当惊讶,抵触的情绪已去了大半,竟然还保持了冷静,上前又架住了我的胳膊,说:“你玩的很开心,可这里只是异界吧?”

    犹如一盆冷水直泼面门,理智又战胜了冲动。我缓缓地站起身,打开黑挎包。菜刀交给王玉亭,雨衣穿上,剑柄和人生百问掖在了怀里。这样腾出所有的空间来塞财宝,瞬间感觉踏实了许多。

    我单手扶着包,说:“可以了,抓紧走吧。”

    王玉亭显然不能明白我的用意,埋汰了一句:“不觉累的呜兜兜。”

    第七层。看样子这里就是顶层了,我踏破铁鞋要找的东西便近在眼前。一个华贵的展台,上面摆着一张泛着金色光芒的卡片。如果到这也没有什么最终魔王,估计会让大家很失望,所以在我踌躇未进之前,周围的景物一下子发生了变化。

    我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身处广袤的戈壁滩,天空明亮而灰白,不见日月,迷踪幻境,王玉亭不知去向。

    我四下里望去,平添了几分慌张,喊道:“喂,有骆驼吗?”

    这时,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身上白茫的雾气渐渐褪去,外貌愈发清晰起来。我定睛一看,这不是那门卫吗?只是他脸上诡异的神情,让我不敢轻易搭话。

    “还是来了啊!”

    语间,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让我自然警惕起来。

    “我可以预见人们对于绝对领地的狂热,但是没想到,居然有人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到达这里。”

    我呵呵一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尼玛我就是帮一个假装行动不便的老太太来拿一张奖券,从什么领地开始被提及我就没有弄清楚状况。

    那人继续问:“你这么想要取代哈其的地位吗?”

    我似乎是听到了一个人名,有必要澄清一些东西,于是说道:“我并非自愿来到这个地方。”

    那人显出不悦的神色,狂笑几声,反驳:“众所周知的‘哈其的誓言’有什么好隐瞒的呢?异界风云变换,一代代英雄崛起又一代代英雄没落,只有哈其是不可战胜的。他就是异界绝对的神,他的降临,让弱者接受神的制裁。你注定无法接替哈其。”

    我听出了那么点意思,尴尬地笑着,不忍问他认不认识法王,单问:“兄台,你是干什么的?”

    “呵,我就是异界的建造者,同时也是哈其誓言的守卫。你马上可以体会到我的恐怖。请称我为主宰。”

    眼前自称主宰的人似乎说完了,我还在考虑异界建造者的问题。如果异界等同于灵界,加上法王所说——所有灵界都有阴阳师创造,那么这个主宰就是建立异界的阴阳师了,相当于服务区。玩家和服务区有什么好打的?这个能力也称不上恐怖,许欣桐不就可以建立虚拟灵界吗?我正想着,对面已经放招了。他忽地抬起一只手,随即凭空出现了数十支黑色的长枪利剑,漂浮在他的身前,矛头和剑锋正对着我,只是瞬间,几束兵器就贯穿了我的胸口,我当即倒在地上。

    我的意识模糊了,前胸几乎破碎,巨大的痛楚从身体的各个部分传来,我感到温热的液体流在我的嘴边,我挣扎着却失去了任何行动的能力,生的本能空前爆发,却只剩下无助和绝望,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为什么会这么痛苦?我的心单是重复着这个问题。

    趴在地上的我连抬头都做不到,只隐约感到主宰的靠近,听见:“我可以任意控制物体的存在和状态,意思是整个异界都在我的意志之下,我拥有上帝的双手。可怜虫,你弱的没有一丝反抗吗?那该结束你愚蠢的妄想了。”

    我感受到了更大的压击,似乎是一道石柱从天而降,掩埋了我的躯干。

    嘘~

    主宰满以为结束了。

    不死的小强却又复活了,我捞出手臂,刚好牵住了主宰的裤脚。

    “为什么我只感到痛却死不了啊!”我用尽了力气怒吼道。

    刹那间,压在我身上的山石全部粉碎消失了。我双手撑地缓缓站起身来,双目放出嗜血的光采,所谓之主宰惊的退了一步,无声息地又放了一招。两人之间划出一条界线,我所在的一片土地急速落了下去,伴着巨大的隆隆声。转瞬之间,主宰已立于千丈绝壁之上,雷声响彻天际。

    “受死吧!”

    无数利刃伴着电光劈下,对我而言却是无效的攻击,我不禁大喊:“有本事下来单挑啊!”

    想着假如我也有如法王一般犀利的远程进攻,就不会便宜这恶毒的主宰了。怒意和不甘在我的心间燃起,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急剧膨胀,从未有过的感觉远压过身体的疼痛,似乎就要达到极限。向天望去,风沙大作,真是似曾相识的情景。我学着法王的架子伸出单手,正要试一试,却听见主宰绝望地嘶喊:“这不可能!”

    又是一个瞬间,我回到了熟悉的第七层。

    脚还没有站稳,就被一边的王玉亭猛拉了一下,听见简洁有力的几个字:“地震了,快跑!”金色的卡片已被她握在了手里。看样子,绝对领域在使命完成后是要崩塌的节奏。我也没有废话,飞快地像楼下冲去,几乎是在我们离开的同时,身后化为了一片废墟。

    我接连向前跨了几步,双手扶在了外围的墙上,身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自然地接过王玉亭递给我的奖券,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一张有几百万存款的银行卡。王玉亭直盯着我的胸口,问:“你没事吧?刚刚消失的”还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雨衣上有大片的血污,伤口看不真切,所以我只是摇着头。边说:“任务完成,该去兑换奖励了那个,你还记得路吗?”

    王玉亭居然锤了一下我的肩膀,明快地回答:“当然!”匆忙返回的路上,我暗自希望她和我能有一点默契,就是:发生在异界的事情,不要随便与人说啊!

    回去的路上,时间多而有余。我充分地考虑了事件的起因和经过。目前为止还算不上利用,关键在于那张所谓禁断之符的效能了。话说许欣桐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成了我想要守护的对象,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

    三十七层。眼前老太婆褶皱的脸流露出的绝不是善意和赞许。我远远地把那张卡片扔了过去,老太婆立马用一只脚结结实实地踩住,似乎连看也不看。

    我试探地问:“符呢?”

    老太婆省去了阴险的笑,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直接说:“禁断之符一定会给你,而你不需要带走。因为这里就是它起效的法阵!”

    言语之间,老太婆撩起了拐,化为蓝宝石法杖,挥手劈下,两侧原本如流水般的夜幕变作了明黄色,如灯火变幻,上面还出现了繁杂的符文。老太婆变调地叫着:“禁断之结界!”

    我依旧在欣赏她的表演,只见老太婆用法杖挑起盖在篮子上的布,直接扔了过来。那块布超自然地飞速飘来,中途幻化成了一张符纸。电光火石之间,神符似乎就要落在我的身上。此时已经无限接近天亮,就在那一秒钟,有人挡在了我的前面。王玉亭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下把我推开了。

    时间截止,异界消失了。

    四点五十二分,我从可爱可亲的床上醒来,立刻坐起身来,不停抚摸着自己的前胸,真是舒服啊!现实真的不受影响,倒是口水流了一大滩。我想到了一件事情,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翻出黑挎包,按住狂抖。果然全是些石头和沙子啊,印证了那句话: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黄金始到沙。或是由于惯性,带回来的东西只有扑克牌小王,剑柄,人生百问。话说我20块钱买的菜刀呢?

    新的一星期,似乎我应该总结一下过去的事件,但无论怎么反思,想的都是我差一点就成了百万富翁啊!还有王玉亭被封印了所有能力,不过,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第一节课,我在调整状态。到第二节课,英语老师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听写本拿出来。”让我无比清醒的回到了现实。结果30个单词,算上蒙出来的,一共写出来俩。这还得下功夫。

    课间操过后,党和像往常一样来找我聊天,脸色比较阴沉,开口就是:“群姐说,班长在追求她。”

    我像吃了苍蝇屎一般,问:“什么?”

    党和一脸痴呆的表情,说:“这才是情圣,完全追求一时的感觉。”

    我还是不敢相信,党和继续:“群姐说,这几天放学,班长都会在教学楼下面等一会儿才走。群姐过了,他才走。”

    我勉强笑着,心想:恐怕班长是在等别的某个人吧,即使那个人不来,也要按照约定等下去。有些麻烦啊,假如班长陷入这种状态,就不好和他讨论异界的问题了。

    我在位子上抬头看着党和,问:“你中午回家吗?”

    “不回。”

    “去网吧吗?”

    “不去。”

    “那你干什么?”

    “学习。”

    我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发自心底的笑了起来:“中午一起吃饭啊。”

    “好。”

    后面两节课,我一直在试图睁开眼,到最后饿醒了,又开始频繁地回头看挂在教室后面的表,真是有点煎熬啊。化学老师拖堂三分半。

    中午,食堂。本着低调的原则,我和党和兄找了一方偏僻的角落,结果还是被某人逮住了。王玉亭笑若嫣红向我微微颔首,然后大落地直接坐在了我的身边,同时向党和打招呼:“同学你好。”

    我只想问她:“你就没有一个女伴吗?”

    党和明显紧张了,只是点头,眼睛盯着盘子。

    我出于上面说过的默契,小心地问:“你怎么样?”

    王玉亭轻点着头,说:“没问题呢。”又接着问:“那个人?”

    “他挺正常的。”我接着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王玉亭显出疑惑的神色,谨慎地看着我。

    我解释:“有个人”

    她肯定地回答:“五一。”

    这么说的话,法王在五一就已经开始联络王玉亭了,他到底在下多大的一盘棋?不知为何,党和像是被惊到了,呛了好几口饭。我意识到总是把他晾在一边不太好,于是换做了热心的语气:“党和兄,这是十四班第三名,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她。”

    王玉亭笑着说:“前三名。”

    党和单是摇头,和扑愣鼓子似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有些事情现在不能问得太透彻,我们的交谈基本就此结束,之后我和党和先离开,回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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