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绝代倒爷 > 正文 09表白
    大金牙的道行果然深,事情正如他所料,潘玲玲吃不准这批货,疑惑的问:“蚂蚁,你这货是真的吗?”

    柜台上那方手帕里有六枚古钱,潘玲玲只看过其中一枚,就觉得有假。

    “肯定真啊,我能骗你吗?”马毅说。

    “我知道你不能骗我。”潘玲玲说,“但这东西太新了,根本就不像是老物件,你让你朋友骗了,这东西肯定不是真的。”

    “哈”马毅笑了。

    “你笑什么?”潘玲玲疑惑的问。

    “昨儿个我去大金牙那儿,他说你未必敢收,还真就叫他猜着了,你要是不信这是真的,那就别收了,我找大金牙去,他说他都要了。”

    “你给他看过啦?”潘玲玲问道。

    “没有,但这批货和上次卖给他的一样,他知道这是真品。”马毅说。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虽然字迹和材质都对,但年头儿肯定不对,可大金牙怎么会说它是真的呢?”潘玲玲拿着一枚古钱,反复的看,想不明白了。

    “来,给我吧。”马毅拿过那枚古钱,把手帕上的也收了,说:“玲玲,等这批货出手了,我请你吃法式大餐,在学校那会儿,我穷,没钱带你去吃,现在手头儿宽裕了,我想弥补曾经的缺憾。”

    潘玲玲动容道:“你还记得我想吃法餐呢?”

    那年在学校,马毅十一期间去商场做电视机促销员,挣了几百块钱,要带潘玲玲吃顿好的,潘玲玲想吃法餐,这点钱哪够?

    马毅当年说,等毕业之后,我挣了钱,一定带你去吃法餐。

    潘玲玲依偎在他怀里,说:“谁信啊,你们男人都朝三暮四,兴许不等到毕业,你就把我踹了。”

    结果马毅没踹她,她却踹了马毅。

    想起这段往事,马毅心里不好受,鼻子都酸了,差点落泪,说:“我一直都记着呢,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说过的那些话,我都记忆犹新。”

    潘玲玲深受感动,表情不自然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难得你还记着。”

    马毅今天上午去北宋拿回三十多枚古钱币,这批货潘玲玲没收,他全都卖给了大金牙,得到七十万现金,满满登登的装了一皮包。

    马毅挎着这沉甸甸,满是现金的皮包,心情激动的回到酒店,把这七十万全都倒在床上,拿起一捆,扯下扎钞纸,扬手往上一扔,这捆钱在马毅头上散开,如雨般落下来。

    “爸,妈,我终于发财了。”说这话时,马毅已泪流满面,可惜他的父母没等到这一天,早已仙游。

    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是人生一大憾事。

    法餐其实没什么好吃的,不管你怎么认为,反正马毅觉得不好吃。

    这是在首都顶级的西餐厅,桌上摆着法式大餐,马赛鱼羹c鹅肝c巴黎龙虾c沙福罗鸡肝c牛排,还有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红酒。

    这顿大餐老贵了,但马毅不在乎,只要潘玲玲高兴就好。

    马毅连刀叉都不会使,引得潘玲玲发笑,说他老土。

    烛光晚餐,分外浪漫,还有洋鬼子在旁边拉小提琴,这情调棒极了。

    马毅拉开手包,拿出一小摞钱,也没数,递给琴师,让他别拉了,休息去吧。

    琴师走了,潘玲玲说:“干吗让他走啊,这音乐多好听,你不喜欢听吗?”

    “不是。”马毅看着潘玲玲,又道:“我想和你说点事,有他在,不方便。”

    听马毅这么说,潘玲玲一愣,问道:“啥事啊?”

    “你现在有男朋友吗?”马毅忐忑的问道。

    潘玲玲想了想,说:“你问这干吗?”

    马毅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鼓起勇气,说:“玲玲,你也知道,我是直肠子,不会拐弯抹角,一向是竹筒倒豆子,直来直去。咱就开门见山吧,我还忘不了你,你要是没男朋友,就嫁给我吧,我保证让你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

    潘玲玲愣住了,其实她早就看出马毅还喜欢她,但没想到马毅还是老脾气,心里存不住事,这么快就向她表白了,潘玲玲有点猝不及防,不知道如何应对,面现为难之色,半晌无语。

    她不说话,马毅的心就越来越凉,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那也不要紧,我和他公平竞争,虽然抢人家女朋友不道德,但我是你的初恋,哪个男的能有我早?所以我追你,不算不道德。”

    潘玲玲还是不语。

    马毅着急了,“你倒是说话啊,行不行,给个痛快话。”

    潘玲玲终于开口了,“马毅,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多久?”马毅问道。

    潘玲玲想了想,说:“一个月吧。”

    马毅闹心了,“要等这么久啊,你这不是折磨人吗?”

    “这么大的事,人家要好好想想嘛。”潘玲玲娇嗔道,她又没好气的说:“你要是等不及,那就别等了。”

    马毅就怕惹她不高兴,一听这话,顿时就软了,说:“好,我等,别说是一个月了,就算一年,十年,一辈子,我都等。”

    潘玲玲噗嗤一笑,说:“你这话谁信啊,骗鬼去吧。”

    现在马毅已经有好几十万了,但这点钱在首都连个小房子都买不起。

    首都的房价那才叫真的高,不来这里买房,你就不知道自己有多穷,很多人一生的积蓄,都买不起首都的房子。

    马毅坚信潘玲玲一定会嫁给他,结婚住哪儿呢?总不能让爱妻和他租房子住吧?就算潘玲玲能答应,他也于心不忍。

    他的女人,一定要过上最好的日子,人家的媳妇住大房子,他的媳妇也得住大房子,人家的媳妇有名牌包包,他的媳妇也要有。

    总之,人家媳妇有的,他媳妇要有,人家媳妇没有的,他媳妇也要有。

    楼房算什么,他要让潘玲玲住别墅——首都的别墅,还不能是联排那种,必须是独立的,不仅要带花园,还要有游泳池。

    像这样的别墅老贵了,那是天文数字,但马毅坚信,他迟早买得起。

    可要达成这个目标,谈何容易?困难重重。

    现在不能倒卖古钱了,因为大金牙已经不再入货了。

    下午的时候,他问大金牙还要不要这路货?

    大金牙一愣,说:“你还有吗?”

    马毅都说过,他只剩三十几个了,如今都卖给了大金牙,哪能说还有,只道:“你如果要,我还能搞到。”

    大金牙吸了口烟,说:“暂时不要了,现在收的太多了,我得处理处理,过阵子再说吧。”

    就大金牙有眼力,肯收他的货。如今大金牙不收了,马毅没处卖去,只得改道,另想辙,倒卖别的。

    “金爷,这北宋徽宗年间的东西,什么值钱啊?”马毅问道。

    “徽宗的字儿就值钱啊,他的瘦金体是书法史上的一项独创,老值钱了。就在今年四月,香江的拍卖会上,徽宗的《临唐怀素圣母帖》,拍出一点二八亿港币的天价,创下我国书画作品在全球拍卖市场上的最高成交纪录。”

    马毅都听傻了,激动的说:“要是弄到一幅徽宗的字,那可什么都有了。”

    “哈”大金牙笑道,“你上哪弄去,净想美事儿,徽宗的字画存世量屈指可数,总共也没多少,都传承有序,早就有主了。

    “你要是从人家手里买,估计你是买不起,除非盗墓,否则你就甭想了。”

    哼哼,你知道个,老子能穿越,但我能告诉你吗?

    宋徽宗那是皇帝,想搞到他的手笔谈何容易?不要说现代,就算在徽宗年间,这也绝非易事。

    但马毅坚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既然这是一条财路,他就要百折不回的走下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马毅又去了北宋,中午的时候,和牛皋在客栈的饭馆里就餐。

    马毅健谈,牛皋这几天和他相处,净听马毅说了,牛皋都插不上嘴,但今天很奇怪,马毅闷头吃饭,一语不发。

    牛皋表面上是个粗人,但粗中有细,可不是莽夫,否则他哪会成为北宋著名的抗金将领。

    牛皋看出问题来了,说:“马哥,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马毅一愣,没想到这傻大憨粗的牛皋,竟能通过察言观色,看出他有心事。

    马毅微微一笑,说:“还真叫你猜着了,我是有心事。”

    “啥事啊?是不是遇上难处了?”牛皋问道。

    “嗯,我想弄一幅当今圣上的字,但老虎吃天,无从下口。”

    听马毅这么说,牛皋挺吃惊的,“弄圣上的字干啥?”

    “你莫非不知咱圣上的字好?”马毅问道。

    “这谁不知道啊,就咱圣上的书法,堪称盖世无双,连王羲之都比不了,王右军若在世,看了咱圣上独创的瘦金体,他也得汗颜,自愧不如。”

    呵,这牛皋还挺能讲。

    马毅听糊涂了,问道:“你说王羲之,咋又弄出个王右军来,王右军是谁啊?他是王羲之什么人啊?”

    牛皋笑了,说:“马哥,你这都不知道啊,王羲之就是王右军。”

    马毅露怯了,但他反应挺快,故作恍然大悟道:“哦对,我想起来了,王羲之字右军,嗨,我咋把这茬给忘了。”

    牛皋又笑了,“拉倒吧,你别胡扯了,王羲之字逸少。”

    马毅本想耍个小聪明,把事情遮过去,没想到这怯露得越来越大,他心里挺不痛快,暗自埋怨牛皋不会唠嗑,哈哈一笑,说:“我知道王羲之字逸少,我这是成心考你呢,但他为啥又叫王右军,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你告告我呗。”

    “它是这么回事。”牛皋说,“王羲之曾担任过会稽内史,领右将军,所以人称王右军,也有人称其为王会稽。”

    “哦,是这么回事啊。”马毅道,“行啊小牛儿,没看出来,你懂的还挺多。”

    牛皋不好意思的一笑,说:“这就叫挨金似金,挨玉似玉,挨着金銮殿就长灵芝草,挨着茅房,只能长出狗尿苔。”

    马毅没听懂他的话,问道:“你此话怎讲?”

    牛皋说:“我大哥岳飞,那是被窝里放屁,能闻(文)能捂(武)。他不仅武功高强,还学富五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在书法方面也是通晓古今,我这都是陪着他一起学出来的。”

    “哦,原来如此。”马毅更佩服岳飞了,那是大英雄,马毅的偶像,将来有机会,一定得见上一面,看看真实的岳飞到底长啥样。

    牛皋还是不知道马毅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又问道:“马哥,你打圣上字的主意,究竟意欲何为?”

    马毅左右一看,见没人注意他们,探头悄声和对面的牛皋说,“我要带回波斯去卖,保准能卖个好价钱,够咱们吃一辈子的了。”

    牛皋一笑,说:“哥,你甭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别说是你了,就算当今四大害,都得不到圣上的字。你是不知道,我都听说了,圣上的手书,绝不外传。”

    “是吗,你听谁说的?”马毅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大家都这么说。”牛皋道。

    “道听途说,不足为信。”马毅说。

    “你不信拉倒,反正这事儿,你绝对做不成。”牛皋说。

    这盆凉水给马毅浇的,马毅挺不痛快,赌气说:“事在人为,我就不信办不成。”

    牛皋还挺犟,说:“那咱就打赌,你要是办成了,我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切,你这大牛头还是搁在你颈上吧,我才不要呢,我坐着嫌硌腚。”

    马毅吃了口菜,咀嚼间想起牛皋刚才的话,问道:“你刚才说,连当今四大害都得不到圣上的字,这四大害是谁呀?”

    “这你都不知道呢?”牛皋惊讶的说,又道:“嗨,这也难怪,你波斯来的,对我们大宋不了解,这四大害是太尉高俅,阉狗杨戬和童贯,还有奸相蔡京。”

    “哦,是他们呀,听说过。”马毅看过电视剧《水浒传》,那里面就有这四人,都不是好东西,高俅最坏了,他把林冲害得那么惨,马毅恨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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