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靳少强宠小逃妻 > 第265章 所有男人都比他好
    她刚才咬的居然有这么深么

    阮小沫忍不住下意识地隔着嘴唇摸了摸自己的牙齿的部位。

    这里的牙齿还真是有点像某种成天汪汪汪叫的动物那样的杀伤力

    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想的是什么,阮小沫连忙暗自呸呸呸了几下。

    她才不像狗!

    只是谁让他刚才非要把她抱回来,要不她何必咬人?!

    打住心底的想法,阮小沫专心致志地把注意力放到了靳烈风的胳膊上。

    他的手臂修长而结实,就像是美术博物馆里展出的知名雕像,线条分明而流畅,充满着男性荷尔蒙的魅力,只单看手臂,也是赏心悦目的存在。

    不过胳膊上那几个渗着血丝的坑洼,就不那么好看了。

    阮小沫皱着眉头,没有消散的火气,很快把那一点点的负疚感给抹去了。

    她取过一瓶消毒喷雾,想到刚才她拼死拼活都不能阻止这个男人把她给抱回来

    “唰唰”

    她摁着喷头,就好像是要把这瓶消毒喷雾当做沐浴喷头,给靳烈风胳膊上的咬伤洗个澡一样,几乎是要喷到整瓶没有才肯结束的趋势。

    喷雾原本的细小喷雾落到他的胳膊上,因着阮小沫喷了一层又一层,逐渐从细密的小水珠,凝聚成了颗颗分明的豆大的大水珠,顺着他胳膊的线条往下直淌。

    这是种消毒效果特别好的消毒喷雾,对伤口的刺激也是相当大的,简而言之,喷得越多,伤口就越痛。

    阮小沫愤愤地用力喷喷喷,喷了许久。

    她低着头,只看着他胳膊上的牙印,不知道靳烈风是不是在忍着不出声,但他要是不肯让她再喷,直接抢过喷雾不就好了。

    反正到时候她起码也该出了被他强制抱回来的气了。

    靳烈风却只是一声不吭地任由,眼睫低垂地凝视着她,任由她在自己胳膊上发泄着不满。

    阮小沫喷得按动喷雾的手指都有些酸了,心头不但火气没消,反而更大了。

    他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虽然说消毒久一点也没事,这个行为对他的伤口并没有什么害处,但他好歹也该给一点反应吧?

    可他连肌肉线条都没有紧绷

    阮小沫深深地感觉到一阵挫折感,她连在这种小事上,都赢了不了他

    喷雾终于喷不出消毒液了。

    阮小沫动了动酸软的手指,把喷雾盖子盖上,沮丧地从医药箱里拿止血贴时,却听到男人的声音猝不及防地钻入耳朵里——

    “之前的事我是有做得不合适的地方”

    什么?

    阮小沫没有抬头,但瞬间竖起了耳朵。

    靳烈风这是要跟她道歉么?

    靳烈风跟她道歉?!

    想到这个,阮小沫简直要怀疑自己是刚才听到的声音是幻听了!

    靳烈风这样的男人一直都是那么自我狂妄,他那么自视甚高、高高在上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跟人出口道歉?!

    可是他刚才的语气,就是跟她道歉的开场话不是么?

    震惊的情绪充斥在她的脑海里,以至于她就那么维持着拿止血贴的动作,滞在那里了。

    靳烈风的声音在开口那一句之后,顿了顿,才以一种非常之理所当然的语气道:“但阮小沫,你也不该一见面就和我吵的不是吗?你不在帝宫好好待着,也不肯跟我一起去kw上班,我一天见不到你的时间那么多,怎么能确保你没有在那边的公司和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有来往?!”

    阮小沫再一次震惊了。

    不过这次,她是气到震惊。

    靳、烈、风!

    这个混蛋!!!

    明明是他先操纵她这份工作在先,后又怀疑她对不起他和别的男人约会,现在倒还把错误都推到她身上了?!

    她不肯待在帝宫、她不愿意去他公司当他的二十四小时吉祥物、她没有时时刻刻跟他报备自己的行踪,就是她的错了?!

    所以他对她的怀疑、猜疑、羞辱、伤害就是正确的了么?

    阮小沫觉得一阵本来就要因为他第一句话变小的火气,登时又蹭蹭蹭大涨了!

    “是,都是我的错!”

    她拿着止血贴,回过头,脸上带着气极反笑的神情,“靳烈风,我最大的错,就是那天晚上不该进了你的房间,招惹上你这个大混账!!!”

    说着,她狠狠地把撕好的止血贴,“啪”地重重一下,拍在靳烈风的胳膊上。

    她的几根手指印立刻就留在了那片小麦色的皮肤上。

    贴好止血贴,脸上的怒笑也挂不住了。

    阮小沫黑着脸,三两下收拾好医药箱,拿去递给佣人收好。

    “阮小沫,你什么意思?!”男人坐在床边,显然因为她的话挑起了脾气:“那天晚上你不进我的房间,还想进谁的房间?!那天晚上不会是有什么你喜欢的男人也在场吧?”

    她那晚的样子是本来打算给谁准备的?

    一想到她可能其实是为了其他男人,他就觉得自己就快要醋意满溢得发狂了。

    不

    还有种更可怕的可能性,如果那晚他不在房间里,而她还是闯了进来,要是还有别的男人也误闯了进来

    靳烈风的脸刹时沉了下来。

    “是是是!”她没好气地顺着他的话挑衅地道:“靳烈风,那天晚上在场的男人,各个都是文质彬彬,礼貌温和,谁都比你这个不知道尊重人的醋坛子成精好太多了!!!”

    起码不会像他一样,动不动就吃醋到杀人放火的!

    之前地下赛车那次只是因为那个赛车手的挑衅,就差点被他弄得翻车、差点从山上滚下去那一幕,她都还记得。

    靳烈风危险地抬了抬眉头:“阮小沫,你信不信我把那天晚上参加晚宴的男人一个个找出来做掉!!!”

    醋坛子成精?!

    这女人真是胆子越来越肥了!!!

    他是她男人,她卷看还敢当着他说别的男人更好?

    她是不是不想活了?!

    阮小沫抿了抿唇,犹豫地皱紧了眉头。

    靳烈风不是别的什么男人,他从来都是肆意妄为,什么也奈何不了他

    别的男人说什么“做掉”,她还可以当做一句恐吓,听听就罢了。

    可是靳烈风向来是说到做到。

    她对他不满,没必要把别人给扯进来,给别人造成无妄之灾

    很快,阮小沫决定闭嘴,免得再说什么话刺激他。

    不过她也本来就不想再搭理他了,所以干脆沉默下来。

    她知道自己既然被他强行带回来了,就算现在再跑一次,也不过是再重复一次之前的经历而已。

    左右跑不掉,阮小沫绕开宽大的欧式大床,从另外一边爬了上去,直接扯过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个球,脑袋也埋进了被子里。

    既然不能离开,就干脆鸵鸟一样把自己给埋起来,精神胜利地当做这个臭男人不存在好了!

    “阮小沫?你这什么态度?!”

    被子外,隔着软绵绵的被褥,传来男人不悦的声音。

    阮小沫充耳不闻,在被子里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闭上眼睛努力被子外的动静。

    靳烈风看着隔着他一段距离的床沿那头,裹成一个严严实实的圆球的阮小沫,不爽地磨了磨牙。

    这个阮小沫在他跟她也承认了自己做的不妥之后,竟然还用别的男人来惹他生气!

    现在甚至完全对他视而不见了!!!

    要换了别人现在只怕已经是尸骨无存了

    靳烈风危险地眯着眼眸盯着那团软绵绵的“球”,脸上的神色难看得惊人。

    隔了一两秒,他毫不犹豫地伸手过去,将那团球连被子一起,搂了过来。

    阮小沫的身子本来就娇小,也不算重,被他一捞就身不由己地过去了。

    她隔着被子,也知道自己又被男人搂在了怀里,像以往的每个晚上一样。

    这男人是不是把她当成什么小孩子的玩具熊一样的存在了一定要抱着她才能睡觉吗?

    他们不是才狠狠吵了一架吗?!

    阮小沫迫不得已和他只隔着一层被子靠得极近,又没办法拉开距离,只能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在被子里尽力催眠自己快点睡着。

    但被子里毕竟不如被子外面空气流通,她在里面呆了一会儿,就开始感到空气滞闷了。

    要是现在探出头,就能呼吸到被子外面的新鲜空气了

    可是靳烈风是把她面对面整个搂住的,她要是探出头去,势必会和靳烈风面对面

    左思右想,憋得脸都红了,阮小沫终于执拗地决定闷点就闷点吧,反正被子里也闷不死人,充其量就是不舒服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用力闭着眼睛,逼着自己在脑海里开始数羊消磨时间。

    闷热真是太闷热了

    后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自己没印象了。

    醒来的时候,迷糊睁开眼,只看到男人的丝绸睡衣衣领,和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的胸膛。

    她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正好好的靠在靳烈风的胸膛上,耳畔和脸颊传来着男人体温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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