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重生在古代:有个皇妃不争宠 > 第62章 戒备
    “世子爷抬爱奴婢了。”

    他一陈朗笑,拥我入怀。

    “世子爷,男女授受不亲。”尽管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戒备,忌惮于他喜怒无常的性格,但身为女子的矜持和尊言,还是推开了他,只语声放柔。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主动的投入我怀里。”他放开了我,目光灼灼,声音坚定。

    “风越来越大,我们该下山了。”

    “好。”他回答得干脆。

    夜已经很深了,方才只是小半月亮躲进阴云层,这会几乎全被阴云覆盖。

    风中也多了雨丝,吹在脸上时,冰般的寒冷。

    刚一落地,一道冰冷的声音就破空而来:“世子爷,你可真有闲情逸致啊。”

    山顶,青姐一身绿色劲装,冷然站立,褪下了白天的妖娆妩媚,变得利索而干劲,目光掠过我时,像是绵绵细针。

    青姐?我在心里惊诧,她怎么会在这里?现在的这身装扮

    “你怎么来了?”萧桓放下我,却不肯放开我的手,望着她,漠然的问。

    “有重要的事。”青姐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他紧握我的手上,目光陡然变厉:“世子,你怎么可以将她带到这里来?”

    “她是我的人,为什么不能来这里?”

    “什么?世子,她可是当今”没等青姐完,便被萧桓截断:“有事下山再说吧。”说完,拉着我离去。

    半夜时分下起了雨。

    听着窗外淅沥的雨声,辗转难以入眠。

    索性起身开窗望着落雨,任凌乱的思绪奔驰在脑海。

    这个萧桓,他是否知道我曾是皇后之尊?那些话,他为什么要告诉我?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这个青姐又是什么人?她应该不是一个青楼女子这般简单吧?

    萧桓要灭殷国?殷国几百年的基业岂是他说要灭就能灭的?

    殷玉是不是知道他的野心?

    二天之后。

    小雨还在持续下着,天空淡淡阴沉,沉闷不已。

    匆匆梳洗完毕就去了温锦儿住的小院,一进内堂,就见温锦儿坐在窗前发呆,目光尽是茫然。

    这二天来,她就是这个样,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吃过一粒饭,一个人呆呆的坐着。

    “小姐,早膳想吃点什么?”走近她轻声问。

    “我不饿。”

    “小姐,你已经二天没有进饭了,再这样下去,身子会受不了。”

    “可我真的吃不下。”

    “多少吃一点吧。”正当我劝说着时,一名丫头进来禀道:“小姐,世子的贵客又来了,他指名让你去泡乌吉茶。”

    “什么?。”温锦儿突然站起,脸色顿时苍白无比,神情更是慌张:“他,他就是当今不,不,我不去,我不要见这个人。”

    “小姐这是怎么了?”丫头望向我。

    朝她挥挥,示意她下去,便柔声对温锦儿说:“小姐,逃避不是办法。”却在心中暗附:才二天,殷玉怎么又来了?那药量,没有半月身子是极难恢复的。

    “那我该怎么办?”温锦儿泪如珠儿般往下掉。

    “小姐若真不想进宫,就该去求世子让你回夏国。”这话也只是安慰她,以萧桓的野心,只怕是不可能。

    “有用吗?”

    “总比在这里以泪拭面的好啊。”

    “对,对。秋姐姐,快给我打扮打扮吧,要丑一点才行哦,再给我挑件难看点的衣裳来,快啊。”温锦儿吸吸鼻子,忙活起来。

    “是。”在心中叹息,她又不是第一次去见殷玉,这般做又能有什么效果呢?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当一切穿戴完毕,对着站在旁服侍的丫头道:“等会,你陪小姐进书房上茶,知道吗?”

    “是。”

    “秋姐姐,你不陪我去吗?”一听我不去,温锦儿眼底难掩忧色。

    “奴婢怕见到世子爷,小姐不要担心,没事的。”相信她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她也定是认为那晚萧桓所说‘温锦儿,就算你不嫁给皇帝,我也不会娶你,我要的女人是她――年夕秋。’是萧桓在利用我而让她死心。再者,我陪与不陪,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有些事情是温锦儿必须独自去面对的,我帮不了什么。最主要的,并不想见到殷玉,怕生事。而别云山庄也是不能待下去了,再在这里,只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别云山庄的花园很美,没有人工雕砌,全以自然形态存在,重叠层染的山林色,比起那些娇美却易凋零的花儿,多了份蓬勃的生机。

    只可惜是阴天,再美的美景也让人觉着沉闷。

    一如这个地方给人的感觉。

    收回放向山林的目光,开始整理着思绪,当初进别云山庄是为爹爹,既然爹爹没事,也就没必要再待下去了,虽还有一个月才满日子,但不行,无论如何也必须在这几日离开。

    主意一定,赶紧朝自己的小屋子走去。

    哪知刚走几步,一道夹杂着熊熊怒火的声音就从一排整齐的野山树后传来:“进来。”

    这声音?迈动的脚步倏然停下,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朕说第二遍吗?”殷玉的声音,怒火像是到了爆炸的边缘。

    隔着野山树,我睁大眼,讶得定了型。

    好长时间他没有再开口。

    以为真是自己听错了,殷玉不是在书房喝茶吗?不可能在这里的。

    就在我刚迈步前行时,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了我面前,那满是怒火的星眸,阴沉如头上天空的俊脸,薄唇也死死的紧眠着。

    他真在树后?

    可这模样?我不禁后退了一步。

    无奈我退一步,他进一步,直到我退至一口池边,退无可退。

    “皇上,”我轻喊,不自然的笑笑:“你怎么会在这里?”

    “方才朕让你进来,你竟敢还离开。”这话,他是从牙缝怒挤出来的。

    “不知皇上有何事要吩咐?”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

    他的眸子陡然变沉变冷,眼底的怒火更炽:“华知秋,你给朕记住,就算朕不要你了,也不许你去找别的男人,就算是被朕丢弃的女人,一生也只能有朕一个男人。”

    丢弃的女人?我是他丢弃的女人?呵,是啊,不是丢弃是什么呢?

    淡然的望着他:“皇上这话什么意思?”

    “你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

    “不明白?二天前的那个晚上,你和萧桓在做什么?”

    二天前的那个晚上?那是

    殷玉眼底尽是鄙屑:“这庄内处处都有朕的眼线,你的一举一动,朕随时都能知道。朕放你出宫,不是让你去勾搭男人的。”

    勾搭男人?压下心头陡升的怒火,目光平静的亦真心的道:“皇上请放心,小女子虽不是‘从此青灯伴我佛’,亦不会去二嫁,这辈子只会一人终老。那夜,事出突然,绝非皇上心里所想那样。”

    “你以为朕会信你所说的话?”

    “皇上,按理,你既放了我出宫,那么我便是自由的。”直视着他,这个曾经的夫君,此刻,不去管什么尊卑之分,只想将心中所想道出。

    “你说什么?”

    “不管我做了什么事,与皇上应该无关了吧?既然放了我,请皇上彻底的放手。”

    “华知秋,你?”他的脸越来越黑,唇越抿越紧。

    我下跪在地,“请皇上放心,我所说的话绝无虚假,这辈子绝不会再二嫁,更不会与男子扯上任何的关系,这几日我便会离开这里。”他顾的无非是帝王尊言,而我只想平淡平安的过日子,他是大可以放心的。

    空气似乎在刹那凝固。

    许久,他没有说话。

    而我依然跪着。

    就在我感到双脚微麻时,听到他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很好,很好,不过朕依然不会相信你,早知现在你这般不安份,朕宁可将你打入冷宫,宁可你死于深宫,朕的一生绝不受丁点污浊。明天日落之前,朕要在宫内见到你。”

    进宫?就在我惊鄂之时,他丢下一块进宫的腰牌在我面前,挥袖怒然离开。

    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不能进宫,想到宫里的生活

    “皇上,”我追了上去,挡在了他面前,急切的的道:“我并不想进宫,如果你担心我会不安份,华知秋可以在你面前自毁面容。”

    “你说什么?”他眯眼,眼中尽是不敢置信的愤怒:“自毁面容?”

    “是,只要毁了容貌,就算我有心,也不会有男子来接近。这样,皇上该放心了吧?”坚定的道。

    非我不在乎容貌,但比起皇宫来,宫外平静的生活真的很让人留恋。

    想做真正的自己,也想做一个平凡的人。

    靠自己的努力去赚取生活的钱,去养活一家人,虽苦,却是自由的,充实的。

    “你就这么厌恶皇宫?”他眼底有抹受伤。

    摇摇头,对他,毫不隐瞒内心的想法:“只是觉得自己适合在宫外生活。”

    “是吗?”他冷笑:“朕偏不让你如意,明天日落前,朕必须在宫内见到你,若不然,朕会下令诛你九族。还有,”他望着我,墨般眸子越来越冷:“朕讨厌你这般理智清冷的跟朕说话,还有你的真诚。”

    望着他怒腾的离去,我怔懵良久。

    又要进宫了吗?

    不,我不会进宫的。先前嫁入皇宫,只因圣旨难违。

    现下,他既放了我出宫,我已是自由之身,绝不再受命运的摆布。

    看来,今夜必须想法子出了山庄才行。。

    入了夜,陡然下起了雷雨,天气变得异常恶劣。

    行礼早已收拾好放在了床下,可望着天边在云层里翻滚着的雷电,暗恼老天竟在这个时候下雨。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敲门声在此时响起。

    让我惊讶的是,进来的竟然是温锦儿,绝色容颜苍白近乎于透明。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忙去扶了过来落坐,给她泡了杯热茶。

    “秋姐姐,我决定进宫了。”她朝我笑,只笑容空洞:“桓哥哥说,这也是我父母的意思。”

    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唯有沉默。

    “秋姐姐,你有喜欢的人吗?”她苦涩的问。

    喜欢的人?我一怔,脑海里下意识的浮出殷玉的面容,摇摇头:“没有。”

    “真好,没有喜欢的人,就不会受伤,更不会痛苦,自由自在的,能像小鸟一样飞翔,多好啊。”

    “小姐,你应该往好的方面去想。”

    “我还会好吗?我爱桓哥哥,可他却要将我献给殷王。一直疼我爱我的父母也早是这个打算,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温锦儿睁大眼,拼命想忍回眼泪,只那泪水硬是一滴滴往下掉。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是啊,人的命运一如那初芽的草儿,真的很孱弱。

    雷声又在此时响彻云宵,响亮得吓人。

    “小姐,天色不早了,奴婢送你回房吧。”柔声说。

    温锦儿摇摇头:“秋姐姐,今夜我想和你一起睡。在这里,只有你待锦儿最好。”

    想说出拒绝的话来,毕竟今夜然而,面对她的悲伤,我还是点了点头。

    雨这般大,一时半会也是走不掉的。

    如果我能给温锦儿安慰,就给吧。

    在温锦儿熟睡时,我起了床。

    此时的雨已然停了,只剩雷声翻滚天际。

    悄然从床下拿出了包裹,开门时,雨后的泥浊味迎面扑来。

    暗暗在脑海里将要离开的路线想了遍,我朝后山走去,特意选了避静的小径,而非从道上走。

    然而,就在我出了一片花丛时,脸色顿时骇然。

    “你想去哪儿?”雷声下,萧桓乐悠悠的拿着一杯酒,独自在雷下品饮着,白衣胜雪,肥袖随风而舞,巾纶飘飞。

    “你?”抓紧了手中的包裹,一时无言以对。

    “想逃吗?三个月可还未满啊。”他满含笑意飘来一眼,目光直指我手上布包。

    只是他眼中的笑却硬让我打了个寒颤,强装镇定的道:“奴婢怎么会跑呢。”

    “即不是逃跑,那你带着包裹做什么?”

    “请世子恕罪,包裹里只是些旧衣,奴婢是因为缺钱,想把这些旧衣卖了。可又怕被人看到,就想着先把旧衣找个地方藏起来,等哪天偷偷带出去卖了。”我诚惶诚恐,后背却已紧张得出了一层汗。

    他伸出一手挑起我下鄂,目光对上时,带着深不可测的笑意很轻很轻的说:“缺钱?是缺钱,还是不想进宫呢?如果是后者,你大可以来找我。”

    “进,进宫?奴婢听不懂世子在说什么?”不自然的笑。

    “如果连皇后娘娘都听不懂这些话,那普天之下谁又会听得懂呢?”他笑得低沉。

    挣开了他的触碰,我后退了一步:“什么皇后娘娘?世子爷越说越离谱了。”

    “在下与娘娘在五年前有过一面之缘,那样的遭遇,娘娘不可能忘了吧?”

    “你?”我的惊讶无法言语。

    他竟然记得五年前的事?也知道我是谁?既然如此,为什么一开始

    像是读懂了我的疑惑,他嘴角一勾,带着迷惑人心的笑容:“虽然早收到消息当今皇后被皇帝赶出了宫,还是要试探一下你进山庄的目的,但从昨天你与殷玉的对话看来,应该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况且,你也没有将我的事告诉他。”

    “原来世子什么都知道。”连昨天我与殷玉讲了什么都知道,这个人

    “如何?我可以不让你进宫。”

    “什么条件?”以我的身份,他的野心而言,自然不可能无条件的帮我。

    什么都说开了,应该很好做事才是,可我的心却莫明的下沉。

    “做我的女人。”一丝掠夺的光芒从他眼底闪过。

    倒抽口气,他明知道我的身份,竟然还提出这般大逆不道,足以诛杀九族的条件。

    见我迟迟不回答,他眉目一挑:“你要知道,进宫对你来说等于是羊入虎口,你就是殷玉对付你父亲的酬码。而做了我的女人,你父亲的性命可以无虑,甚至还能给你们华家比起先前来更多的荣华富贵和权利。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不过在明天中午之前,必须告诉我你的答案。”

    “不用考虑,我不会答应。”正视着他,也是极为认真的回答他。

    只怕这个条件的背后,萧桓真正想要的人是我父亲――华中南。

    按父亲的说法,父亲的入狱,那些通敌叛国的证据,一切的一切都是萧桓使的计,目的就是除去父亲以使殷朝陷入危机。

    此刻,他若是得到父亲的相助,不言而明。

    “做我的女人不好吗?”他嘴角的笑容染了一丝霜寒:“还是,你喜欢他?”

    “就算我不想进宫,也不该是以自己来做交换。”我淡然道。

    不想倚傍于任何一个人去解决问题。

    虽身为女子,也有我自己的做事原则。

    以自己为交换,那与出卖自己有何区别?

    “那你想以什么来交换?”

    “什么也不换,要么你放我离开,要么我进宫。”这个时候,再被动只能处于劣势,还不如让他去选择。

    “你不是不想进宫吗?”

    “待在这里与进宫有差别吗?”反问。

    “你说呢?”他突然欺近我,邪恶一笑,俊美面孔在天空闪电的照映之下呈现出一种妖惑的视觉:“至少你是在我身边,而不是在他身边。一旦生米煮成熟饭,你说他会是如何?”

    “你――”脸色顿时惨白。

    “怕了?男人要得到女人,办法多的是,最直接就是要了她。”轻声的笑,也是冰冷的笑:“你是个聪明的人,应该知道我对你势在必得。”

    见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很快又被深沉所取代。

    尽管心里惧怕于他的强势,声音也僵硬得很,依然还是努力维持着镇定:“既然你那么清楚昨天我与他说了什么,那么也应该知道他说过这么一句话‘朕宁可将你打入冷宫,宁可你死于深宫,朕的一生绝不受丁点污浊’,如果你真把我怎样了,你非旦得不到你想要的,还会与他起冲突,世子,任你有再大的抱负,在这里动起手来,也是以卵击石吧?”

    他望我的目光越来越深,突然轻笑了几声,“说得很对。”

    “那世子现在能放我走了吗?”紧崩的弦终于松了点。

    “不能。”

    “什么?”

    “我对你是越为越舍不是放手了。”他深沉的眸底突然闪过一丝柔情,如烟丝一般,很快又消失无隐,往杯里倒了酒后,一口饮尽,朗声说:“能站在我萧桓身边的女子就要像你这样,聪明清冷,又不失女子该有的温柔婉约。”

    “世子爷真爱说笑。”

    “是不是说笑,你一会就知道了。”

    说话间,他身形一闪,快得我以为是错觉,只觉身子一软,陷入黑暗时,竟看到了几名不知从哪窜出的黑衣蒙面人持刀朝他袭来,听到他说了句:“就凭你们吗?”

    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特别雅致的房里,整间房都散发着清新的梅花香味。

    这香味

    起身开了窗,才发现自己所处是个小院,院中种了满地的青竹,此时已是日上三竿,温暖的阳光散发着暖人意的光芒。

    昨夜必是下了大雨,那些竹叶上到处都是晶莹透亮的水珠儿,时不时的滴落于春泥中。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赶紧开了门,左右望了望,这是追云山庄?

    那山,那格局,还有不远处的温泉,这儿确是追云山庄。

    “醒了?”清朗的声音传来。

    慌然转身,就见萧桓从外走了进来,见我困惑的目光,他挑挑眉:“这是我住的院子,你连这也不知道吗?”

    戒备的望着他。

    虽在庄里住了二个月,但一直在温锦儿那侍候着,他的住处压根就没去在意过。

    他却莞尔一笑:“这一觉你要睡得真沉,都睡了一天一夜。”

    “什么?一天一夜?那岂不是”我惊呼。

    “看来,他是要诛你华家九族了,你说他会不会这么做?”他说得不痛不痒。

    “华家的九族早在华家落难时就跑光了。”我紧声道。

    “所以,你才敢落跑?”

    “世子,你这样将我关在这里有意义吗?”

    “我说过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别过脸,一时不知道该与这个人说什么。

    只握紧了双拳。

    正在这时,一名家丁装扮的男子走了进来,见到我时,愣了下。

    听得萧桓说:“说吧,什么事?”

    “世子,皇上来了。”男子说完,退了出去。

    他来了?我一愣,转眼见到萧桓若有所思的望了我眼,便牵起我的手步出了院子。

    “世子自重。”想挣开他的手,哪知他将我纂得更牢。

    气极,又无可奈休。

    只能这样被他牵着手出了院子。

    然而,双脚刚一踏出院子,就瞧见了殷玉。

    今天的他着了一身的御用明黄绸服,天家的天颜印衬着年轻俊美的脸庞,黑沉沉的冰冷。

    众随从的拥护下,他漠然而站,尽管没开口说话,任谁都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怒火。

    犹其是在他见到我被萧桓强迫的紧拉在一起的手后,脸上的冰冷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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