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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死不悔改？那我就彻底撕了你的皮！”
不承认是吧？
那她就帮她承认——
“你杀了你亲妹妹！！！”
“什么？”
赵岩他们全体惊呆了！
他们知道向晴大概是不无辜的，可也只以为她包庇陆森罢了，谁成想，马倩倩竟然是她杀的？
向晴也被苏恬的话惊到了，张着嘴，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苏恬：“你、你……你在瞎说什么啊！”
“瞎说吗？”
苏恬可不这么觉得！
向晴拒不承认，想继续为自己争辩，却被苏恬直接堵死：“你现在说什么话都是无用的，你做的一切，我都已经清清楚楚了。”
“清清楚楚？”
脸色惨白，向晴近乎颤抖的问：“是不是、是不是陆森跟你们瞎说八道了什么？那个王八蛋！他竟然敢把一切都推到我头……”
“闭嘴。”
她现在一个字也不想听到！
冷冷瞪了眼向晴，苏恬扭脸便走。
向晴不甘心，想挽留她，只不过才刚追上去两步，就被冲进来的赵岩单手拦住。
“让开！我要找她说清……”
“向女士，你现在是嫌犯。”
“不，我不……”
“别再挣扎了，你就老实待在这里吧。”
用力将她推回座椅上，赵岩看她不安分的样子觉得不太放心，想了下，还是把手铐拿了出来，去将她双脚铐住。
先前因为她是大神的朋友，再加上是个女人，所以没有给她戴这些，不过刚才大神那一席话敲醒了他！
法律面前不讲究人情世故，罪犯就是罪犯，无论男女，一律按照规矩来！
向晴觉得备受屈辱，但已经没有任何她可说话的余地了，她只能毫无反抗的被铐住手和脚，得到一个犯人应有的待遇。
……
隔壁。
左锋坐在陆森的正对面。
哪怕摔了个鼻青脸肿，但他那长相，赫然和王刚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可哪怕已经知道这个事实了，但再次看到他脸的时候，赵岩他们还是难掩惊讶。
“怎么？”
看向敲门进来的赵岩，左锋微微挑眉。
赵岩把惊奇的视线从陆森脸上收回来，看向他，说：“大神刚才审了向晴，她把一切都招了。”
“不可能！”
从被抓开始就一直嬉皮笑脸的陆森终于坐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这不可能！她绝对不可能出卖我！”
“所以你肆无忌惮强暴她？所以你在她舍命相陪的时候拿枪口对着她？所以你现在依旧有恃无恐，觉得不可能定你的罪？你他妈当自己是菩萨还是上帝，没有人会背叛你？”
一向沉默寡言的左锋，发出一连串的质问，那种幕后大佬的气势，发挥到了极致。
陆森有那么一瞬间的愕然。
他甚至怀疑自己现在其实是在地下黑区交易，对面的人是要跟他合伙做生意的亡命之徒，而不是警察！
可左锋是刑警，是为人民鞠躬尽瘁的刑警，是破案大神，哪怕陆森一个字也没说，他依旧把真相猜了个七七八八。
什么陆森就是王刚？
屁！
这俩分明是孪生兄弟！
这也是为什么，DNA鉴定会那么高程度的匹配。
孪生兄弟之间的DNA，本来就是相差无几的！
除非是异卵双胞胎，那么有可能存在差别。
陆森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往向晴体，内，射，精。
这一招栽赃陷害，他做的倒是真够顺手的。
当然，必须有向晴的配合。
“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敲了敲桌面，左锋说：“这八个字，送给你和向晴。”
陆森心里咯噔一下！
看左锋这样子，好像真的什么也知道了一样，可是向晴……
向晴那女人爱他爱的要死，连被他强了都能帮他栽赃陷害刚子，怎么可能现在说反水就反水？
“不，我不相信，她绝对不可能出卖我！”
他依旧坚持这一点。
门外，孙晓芸忍不住嘀咕了句：“什么玩意儿？都被抓了还在这里表演什么痴情戏码？不过这个向晴也真是的，都被他伤的子宫受损，终生不孕了，为什么还要护着他？”
“大概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谢帆揣测着。
赵岩嗤声一笑：“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
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
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
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
“虽然向晴护着陆森的姿态确实很像这么一回事，可她早之前就和陆森是情侣关系，两人是一早就有了感情基础，然后她再包庇他帮助他，性质完全不一样。”
“那是因为什么？”
“大概是……太爱了吧？”
孙晓芸有些不确定的说。
谢帆无比夸赞的搓了搓胳膊：“被他那样伤害，甚至亲妹妹都切成尸块了，这样的爱，未免也太恶心了。”
“爱？”
低语呢喃着，苏恬心想，大概确实就是因为太过深爱的缘故。
她所了解的向晴，绝不是这么是非不分、罔顾法律和道德的人。
或许是因为爱，才让她变的如此盲目。
可如果爱一个人，就要去伤害其他人，那么这种爱，太自私，太残忍。
……
“师父？”
无比担忧的看着她，孙晓芸试探般的伸出手，轻轻搭在苏恬胳膊上：“师父，要不，你先去坐着休息一下？”
“不用。”
苏恬轻轻摇头，说话的时候眼睛依旧盯着里面：“难得能见到左队审讯，听说极有一套，我岂能错过？”
准确来说，这是她第一次见左锋审讯。
不同于她凭借微表情那种循序渐进式的审讯，他一上来就是简单粗暴。
直接对陆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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