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邪性总裁:腹黑女佣养成记 > 第一百零五章:放过她
    一通狠话放完,乔爱莎气鼓鼓地走了。

    换做平常,凌菡定然要对着她嚣张的背影在心中狠狠咒骂一通。

    但今天,她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没有往常那么可恨。

    甚至,还要感谢她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好的一个消息吧?

    他,是好人。

    她,不该误会他......

    不对!他要是不莫名其妙地说那种话,她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冤枉他?这是他自己找虐,到头来害苦的还是她!

    之所以刚才会有点高兴,只是因为发现这里还没有彻底地变成一个龙潭虎穴,因此为父亲洗脱罪名的希望还没彻底失去,仅此而已。

    至于愧疚?根本就没有过。

    一点都没有,她怎么可能会为那么不可理喻的人愧疚呢?就算他帮她,那也是他欠她的,因为每一次让她陷入痛苦的都是他,说难听点,他这就是典型的“打个巴掌给颗枣”的下贱手段,她误会他又怎么了?

    在想到他帮她的时候,早上秦止戈念给她听的那些新闻仿佛又重现在了她耳畔,只是那么一瞬,一丝莫名其妙的甜闪过她的心头。

    但这一丝甜却让她几乎立马就惊恐万状起来:犯贱,简直是犯贱!

    她怎么可能相信自己会犯贱地对那个恶魔心存感激呢?所以这大概只是因为从昨天的心灰意懒到今天突然活过来落差太大,才会有这种错觉吧。

    但为什么她会产生那么大的心理落差?昨天又为什么会心灰意懒到那种程度?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也不能:因为这种越描越黑的想法实在让她头痛欲裂。

    凌菡倒在床上,想睡一觉调整一下心情,但脑袋还没挨着枕头,她就跟见了鬼一样,整个身子像弹簧一样瞬间从床上弹起,不经意间祁绣绣给的那个纸条也在慌乱中掉在了地上。

    因为不知从何时起,一道俊傲邪冷的身影已像座黑塔一样矗立在了门边,实在是显眼极了,然而也不知是因为他一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还是因为她心里藏着事,她竟一直没有发现。

    “司...少...我...”

    她连忙就要躬身向他行礼,但一个称呼到了嘴边却是半天都说不出来:也是,她已经被他赶出来了,按理说不能再像女佣一样叫他“少爷”了,但现在她又睡在司宅的女佣宿舍里,叫“司先生”也不太合适。

    再加上太紧张,害怕刚才某些人会不会从她的表情里察觉出什么,一句“犯贱”直接飙出口,于是,她就涨红着一张脸站在那里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像样的话。

    而他?好像并不知道“风度”两个字怎么写,眼睁睁地看着女生在自己面前为难,却没有任何要开口解围的意思,反而仍旧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样地摆着一张臭脸,一言不发。

    看这样子...还在因为她误会了他而生气?

    凌菡不再去管自己这么想会不会嚣张过头了,连忙一躬到底,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对,不该...不该...”说到这里她才发现自己好像什么可以道歉的地方都没有,僵了半天,只得硬着头皮说到,“不该在没得到您的许可的情况下去和陆先生逛街,惹您生气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简直驴唇不对马嘴!

    凌菡说完才发现自己这番道歉简直就像是在挑衅,倒显得好像他是在为她跟陆子兮争风吃醋,结果被伤了心所以故意自暴自弃地说了那样的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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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人冒出这种想法都是嚣张过头的,因为他好像从没在乎过任何人。

    但这番嚣张的“挑衅”在某些人耳朵里却好像颇为要紧,竟然收获了奇效。

    司允言淡淡地“哼”了一声,侧过脸去依然是看都不看她,但嘴角的弧度总算不再那么僵硬了。

    “你跟谁出去,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生气?”他事不关己般地说着,“你以为你是谁?”

    不关你事你还跟个神经病一样说那种话?

    凌菡被他这一番连珠箭般的反问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但这种时候又不敢不给他好脸看,更不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只能讪讪地赔着笑,“嗯嗯唔唔”地支吾着,心里尴尬得要死。

    “只有这个吗?”

    他半天等不到她一句像样的话,眸光变得危险起来,扫了她一眼后冷冷说道,“没有别的要说?”

    你真的确定要我说?能先保证说出来之后不打我吗?

    凌菡在心里狠狠地讽刺着他这一副高高在上的无耻嘴脸,但还是不敢开口,因为想了半天只得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还有...不该...不该怀疑您...您...”

    说到这里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因为她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突然爆出那种话来。

    她说不下去了,他也等不下去了:“看来脑子还在发热,想不出来,那就出去站在雨里凉快凉快,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进来。”

    说着,竟然自来熟地径直躺在了她床上,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脑子有病的明明是你,除了你自己还有谁知道你当时为什么莫名其妙地生气?

    属地雷的吗?莫名其妙地就会爆。

    听了他这无理取闹的命令,凌菡恨得牙痒,恨不得对着那个横躺在他床上的健硕身躯狠狠踩几脚,看他是不是在装死。

    但没办法,好不容易证明了他对她暂时无害,又瞎猫撞上死耗子一样地回到了这里,那干脆就趁机回到司宅吧,清湖区项目那边一直是流言四起的状态,很多事还是只能等着她自己去验证。

    所以现在床上躺着的这个“瘟神”是不能轻易送走的。

    凌菡无奈,只得低三下四地向他鞠了一躬,随即依照指示出门淋雨去了。

    就是这么死不认错,蠢,蠢得跟那个女人一样,怎么不干脆蠢死算了!

    不知道自己大病初愈,不能淋雨吗?

    司允言本来还在等着她畏惧之下向他软语求饶,却不想她竟然把这种明显是在逼她快点回答的话听成了命令,一阵无语凝噎之下,竟恨不得从背后扑倒那道背影狠狠地把她咬个体无完肤。

    稍稍冷静下来一点后他暗暗决定,如果晚上她再病倒,这次一定要把她喊醒,然后当着她的面给她强制执行臀大肌注射。

    想到这个让他恨得牙痒的蠢女人到时候那一脸哑子吃黄连苦着脸却不敢反抗的样子,他心中竟莫名有些期待,不觉露出了一个好看到能颠倒众生的微笑,但很快,一张俊颜又狠狠地阴沉了下去。

    “我会折磨她,直到我满意为止。”

    距离他说这句话才过去几个小时而已。

    怎么好像这么快就忘了一样,竟然会在这种地方笑得这么蠢?

    仅仅因为她刚才糊里糊涂地抓着他的手说的那几句话?

    怎么可能,他可还没蠢到这个地步。

    他要把在那个女人身上不曾实现过的前所未有的折磨与蹂躏,全都让这个跟她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尝个遍!

    她不是想回到这里,好帮她那个比她还蠢的爹翻案吗?

    那正好,她很快就会尝到被折磨得体无完肤,却永远逃不出他手心的、无间地狱般的痛苦。

    甚至,如果不是他想要亲手执行,只要有那两个女人在,她今后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将是永不停息的痛苦。

    想到她以后的处境,他也不知是有些满足还是其它什么,竟鬼使神差般想起了那个在病痛的折磨中抓住他的手,凄婉可怜地向他祈求疼爱的女人。

    当时的她,那么柔弱,柔弱得像是一碰就能碎,柔弱得像是只要他当时狠下心来将那只被她紧紧抓住的手抽出来,她就会因为缺氧而死。

    当时的她,眼角还带着一滴澄澈的泪,澄澈得和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极为不符。那么虚伪的泪,却让他像中了邪一样,呆坐在那里看了那么久,那么久。

    当时的她,甚至都让他怀疑是不是已经依赖他到了欲罢不能的状态,甚至他好像还幻听了,听她叫他“允言”,听她祈求他不要那样对她。

    他当时甚至还在想,如果她在他面前一直是这副样子,他会不会不再当她是个替代品,只是单纯地想要她,让她做他的女人,帮她做那些她做不到的事,让那些想伤害她的女人现在就从他的地方滚出去?

    不可能的。

    司允言不知何时已起身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那张纸条,在看完后狠狠地将它揉碎,揉碎,直到他不能把它揉得更碎,直到他想好了接下来要怎样让这个女人像它一样被揉碎。

    这个女人,就是个骗子,就算在睡梦中,她也会本能地欺骗你;就算你再怎么想放过她,她也会用她的实际行动告诉你:她根本不值得你放过。

    “少爷。”

    被雨淋了个透心凉后,凌菡有些坚持不下去了,决定抱着“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的心态把自己能想到的“错误”全都在他面前说一遍,到时候他被她说烦了,或者心一软,可能只要她可怜兮兮地道个歉,也就放过她了吧。

    毕竟...他不是坏人......

    对,不是坏人,而是恶魔。

    当她回到房间时,他正在打电话,看到她回来时稍稍错愕,随即说了声“不用了”,便挂断了电话,然后那道带着肉眼可见的邪狂之气的身躯,就在她胆战心惊之中走到了她面前。

    “回来了?”

    他像是嘲弄一般故意将脸凑得与她几乎鼻尖相接。

    “是,我想清楚...了......”她正想开始自己绞尽脑汁想出来的那一番“道歉”,却倏然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因为门,被他关上,锁上。

    “想清楚什么了?”他的双眼如妖魔般危险地眯起,细细凝视着已被他判了“死刑”的囚犯,“在跟姓陆的走之前,再回来好好奚落我一番?”

    “少爷,您说什么?我......”她错愕,凝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却很快被那危险邪狂的气息吓得不敢抬头与他对视,心中都不敢再去思考他此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而是在混乱中希望能抓到一根可以迅速平复眼前危局的救命稻草。

    但,这根“稻草”是不存在的。

    他宛若魔爪的修长大手轻轻一扬,她身上单薄湿透的睡衣便在瞬间裂开为两半。

    惊愕,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如野兽般凶狂的身躯已将她狠狠地压到在床上。

    连让她发出一声惊呼,或是做出一丝挣扎的时间都没给......

    此时的司宅,好不容易将要停止的风雨又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般,像脱笼的野兽一样肆虐地折磨着每一寸土地。

    怎么还没出来...

    无论如何,她只要看到那张纸条,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跟他走的。

    消息没给到吗?

    陆子兮坐在车里,俊美的脸庞上写满了不安。

    他看着车窗外的宅院大门,焦急地等待着他期盼的那道身影的出现。

    但,没有。

    有的只是,车窗前的雨刷,在一波又一波地扫去肆虐的雨水。

    但这场雨,像是永远都不会停息。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