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门到底是何门何处,月浅并不知晓。
她只知道那妇人口齿之中传出的腐臭味熏得她头脑发昏 , 她欲要起身躲避 , 站直的身子猛地一晃,眼前一黑 , 整个人直直的往地上栽了下去。
再醒来的时候 , 她感觉到了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来。
有股不重不轻的力道正在揉捏着她的柔软,从下往上 , 挤压托举揉捏 , 如麻的颤栗感刺到月浅的脑子里 , 她颤颤的睁了眼,却发现跪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一名妙龄少女。
正是这女子的纤纤手指按压在月浅胸前的柔软上,力度均匀,叫她竟然有些受用。
女子身上只着了一层薄纱 , 微微泛着红晕的身子在妆花缎下面若隐若现。见到月浅醒来,女子收回手 , 跪着退到了床的一角。
“月娘 , 您醒了。”
女子恭敬垂眸,发出的声音清脆悦耳 , 如同春雨之后阵阵莺啼。
月浅一时恍惚,欲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绑住了,而且还是呈大字型的被绑在了床的四角上。
十分羞耻的姿势 , 而且她浑身赤裸 , 即便房间里没有男人 , 月浅还是无法接受这样被人注视。
她挣扎,却发现自己手脚无力 , 便是张嘴发出的声音也只是嘤嘤细语。
“月娘无需紧张,阿奴只是替月娘修补身子 , 不会伤害月娘的。”
女子见月浅挣扎,跪着挪上前 , 细嫩手指捻过一张手帕,轻轻覆在月浅的小腹下面。
手帕冰凉,碰到月浅肌肤的时候 , 一阵刺骨寒意让她尖叫了出声。
而那阿奴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月娘的身子恢复得很好呢,只用稚子血浸泡过一次 , 便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
她又将那手帕掀开,手指从月浅的胸口往下滑,最后停留在了最隐秘的地方,“这样的好皮囊 , 真真叫人垂涎。你说是不是呢,月娘?”
阿奴问月浅 , 淡淡掀了掀风情万种的眸子扫了月浅一眼。
“我叫月浅。”被异物抵在隐秘地带的感觉很不好受,月浅敏感的扭了扭身子,盯着阿奴的眼强调了一遍。
不管这阴门是什么地方。
她不是月娘,她是月浅。
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寻?
她的名字是爹爹取自这首词里面的,如今爹爹没了,将军府的一切都没了,那个男人凭什么要把她的名字都剥夺了。
“呵,月浅?”阿奴嗤笑了一声,用力刺入。
月浅痛得惊呼了起来。
“阴门这么大 , 我怎么不认识有个叫月浅的。”阿奴说罢,身子覆上了月浅的身体 , 她身上穿的是妆花缎 , 刺绣的大花从月浅的身上刮过,不轻不重 , 却足以让她发疯的颤栗。
“月浅灯深 , 梦里云归何处寻。”月浅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才将那种叫她发狂的酥麻感忍下去,盯着阿奴的眼 , 开口道 , “我爹爹说 , 我叫月浅,不叫月娘。”
“呵。”
阿奴还是不屑,手指愈发用力。
“我爹爹,我爹爹说 , 我叫月浅,我不叫 , 我不叫月娘。月浅 , 我叫月浅,我叫月浅——”
“——呜呜呜,我不叫月娘 , 我不,啊!!我不叫月娘……啊!!”
她吵,她闹,阿奴只是不言语的加快手指的动作速度。
一直到最后 , 她呜呜咽咽 , 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口了。
汗如雨下的同时 , 还有眼泪浸湿了脸颊两边的青丝。
“月娘。”
阿奴叫了她一声,手指抽出 , 带出一片湿意。
月浅平躺在床上,目光无神的瞪着床顶的红流苏帐子。她记得阿爹跟阿娘的大床也是这样的流苏帐子 , 红色的,特别喜庆。夏天的时候她总喜欢缠着阿娘睡觉 , 有一日睡到半夜,她被阿娘的呜咽声吵醒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抱到了床外面的小塌子上了。
那晚上她就趴在小塌子上借着月光看到那一床的红色流苏晃荡了一晚上。
那个时候她太小了 , 不记事也不知道到底床上发生了什么。
不过这么多年她却一直记得那晚上阿娘的呜咽声,像是在哭 , 又像是在笑。
月浅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想起那件事。
叫人面红耳赤的回忆,却同样让她泪如雨下。
阿奴在叫她。
她动了动手指。
身子如同被拆卸重装了一样的痛。
“我叫月浅。”
她喉咙嘶哑,能说出口的只有这四个字。
“月浅么?”阿奴笑了,不是嗤笑,“那个没有脑子出卖了自己的爹爹害得全家被满门斩首,自己却苟活着在青楼里被无数男人蹂躏了的脏女人么?”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