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的脸色一白,朝着和尚说:“大师请借一步说话。”
“阿来。”
我在一边叫他,阿来说:“没事的。”
阿来也没吃饭,带着我去了别的地方,我们找了一间房间,进去坐下说起话。
普宁说他是从小出家,出生被父母送到的寺庙里面,普宁三十几岁,已经提高修行了三十几年了。
老和尚对普宁也很敬重,还要叫普宁一声师叔,至于是什么关系我倒是不清楚了。
我有些担心,紧握着阿来的手,阿来拍了拍我的手和我说:“没事的。”
阿来越是这样说我就越是担心。
普宁看着我微微的一动:“她是你妻子?”
阿来笑了下:“我妻子。”
普宁说:“你妻子和你的姻缘如同露水,你知道露水只有在早上的时候才有。”
“你胡说什么?”
我有些不高兴,忽然起身站了起来:“你一个和尚,不在寺庙里面好好修行,你给人看相批命,你自己的命批了没有,你信不信我让你出不去”
“小君”
阿来忽然大声说道,从来我都没有听见阿来这样说我,我看着阿来,忽然沉默了,眼泪在眼圈里面打转,不管这事是真是假,我都有些不高兴。
看着我,阿来目光依旧那么**溺:“先坐下,不能对大师没礼貌。”
“他”
我负气坐下,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很紧张。
我就不应该来。
“大师,我妻子年纪小,有时候有些冲动,大师不要见怪。”
普宁说:“不会,是我多言惹的祸,是我的错。”
“大师言重了。”
普宁说:“我们坐下说吧。”
“好。”
阿来拉着我重新坐下,普宁说:“你小时候遇到难处,亲眼看你母亲死了。”
我愣了一下,看向阿来,阿来也脸色微微一变:“大师怎么知道?”
“很简单,你面容英俊清秀,从小依靠母亲,但是亲情寡淡无缘,所以你母亲年纪轻轻就死了,而你印堂父亲位置全无,说明你与你父亲没有缘分,即便是在一起,也是无话可说。
你父亲应该已经死了,你们都是属虎的吧?”
“是。”
“两虎之地,必有一伤,如是小虎伤了大虎,大虎必死无疑,若是大虎伤了小虎,小虎留有性命,所谓的虎毒不食子,就是这意思。”
阿来注视着普宁,握着我的手,手心一片冷汗。
我看向阿来:“阿来,我想回家了,不想听。”
“已经听了,走是来不及了,我们听听在走。”
阿来说着看向普宁:“大师既然能说出这些,不如大师给我指条明路?”
“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和尚说着看了我一眼:“女施主,你与佛无缘,与他也无缘,他的缘是佛缘。
其实他是淡泊的人,唯独放不下的是女施主。”
“”
“你胡说。”
我立刻反驳道,普宁反而说:“话我已经说了,他如果愿意跟我就此修行离开,能保住性命,要是不能的话,谁也救不了他。”
普宁起身走了,我没起来,阿来也没有挽留普宁。
但是我心里不舒服,什么叫我和阿来是露水姻缘?
露水见不得光,见光就没了。
阿来拉着我起来,拍了拍我:“可能是我家族的什么人想要我死,才来糊弄的,回头我去查查,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我不是短命的人,小君忘了,我那么大的手术都过来了。”
阿来要是不提我都忘记了,虽然担心我也不想让阿来更加的担心,这才朝着阿来点了点头。
原本我和阿来还打算住一个晚上,这么一来也就没有住,天黑的时候我和阿来带着手电,从庙里面下来,台阶有些高,阿来一直握着我的手叮嘱我小心一点,我跟着阿来下去,回到车里我看着庙里面,我再也不来这个地方了,这地方不好。
阿来上了车要我休息一会,跟着开车带着我离开了,但是这一路上我脑海里面反反复复的都是普宁的那些话。
我本来也不是个迷信的人,可是那些话就像是石头一样朝着我心口上面砸下去,让我难受。
阿来带着我没有多久到了商厦,我们回去正往里面走,有人从酒店里面冲了出来,是个年轻人,直奔着阿来过来的,手里握着一把切西瓜的刀子,冲上来朝着阿来乱砍,我吓得整个人都愣住了,抱着肚子一动不动。
阿来先是护着我,转身才去对付那个人。
我眼见着阿来一脚把人踹了过去,那人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有从地上起来,阿来一脚踹开了刀子,周围的人立刻把人按住了。
双鱼正在休息,晚上两三点钟,酒店里面根本没有人,也没惊动了谁。
“阿来哥你受伤了!”
双鱼握着阿来的手臂,我才看到阿来受伤了,我忙着走了过去,看着阿来受伤的手臂,是护着我才受伤的。
“阿来”
“没有事,别那么担心。”
阿来笑了笑,一手握着我的手,拉着我朝着电梯那边走去,双鱼指挥着人马上收拾了,紧跟着我和阿来到了电梯那边。
我们到地下室才和阿来出来,地上都是血。
坐下阿来脸色已经苍白了,他的肝不好,造血也不好,如果受了伤,恢复都很难。
我看着阿来,差点哭出来,一只手紧握着他的手:“疼么?”
“呵”
阿来笑了一下,看着双鱼:“你嫂子问疼不疼。”
“疼!”
双鱼回我,我眨巴了两下眼睛,眼泪顺着眼眶流了出来。
阿来把手抽离出去,抬起手给我擦了擦眼泪:“我最疼的不是肉皮被人割了一刀,是你总掉眼泪。”
阿来说我,我忙着擦了擦,推开他的手:“我才没有总掉眼泪,让你说的,好像我很没出息。”
我虽然难过,但是还是忍住了哭,注视着阿来的手臂一动不动,阿来握住我的手:“没事的,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我看着阿来,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流,阿来把我的脸按在他身上,双鱼帮忙把他一边的手臂衣服剪开,给他清理,包扎上。
“你嫂子心疼了,看笑话了。”
阿来好笑的和双鱼说,双鱼说:“没有。”
之后的时间房子里面一直都很安静,一直到天蝎他们过来,进门带来了一个医生,给阿来打了针,阿来坐在沙发上面仰起头靠着,我在他怀里靠着,阿来就这么睡着了。
双鱼拿了一块毯子给我和阿来送了过来,把毯子盖在我和阿来的身上,让我们就这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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