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带着傻娘去种田 > 第207章 幕后者
    “靖儿在何处?”

    第五明远进门后,环顾左右,都没看到人。

    “夫君,靖儿还在休息,为妻发现他的时候,都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真的是好可怜呢!”

    卫阳长公主说着说着就流泪了,好像是在真的为靖儿难过。

    只是第五明远却深知,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我要见到靖儿。”

    第五明远的口气中都是坚定,卫阳长公主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不悦。

    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她知道,他是真的喜欢孩子的。

    看来,也只能让自己先怀上孩子了。

    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靖儿就在他自己的房间。”

    她的情绪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挂上了完美的笑容。

    第五明远二话不说,立马就冲到了靖儿的房间里。

    “你是说,主家,想要回金?”

    李让被秦风说的这个消息震惊了!

    主家要是想要回金的话,难道就不怕那位位高权重的卫阳长公主吗?

    “这事,不能,绝对不能!”

    他倒是不怕回金,但是要是主家出事了,那该怎么办?

    “我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主家的仇家肯定是在金陵!”

    秦风无比肯定的说着,觉得这事肯定是错不了。

    李让看了一眼天,既然主家隐瞒了自己的身份,那他们也不能随意将主家的身份暴露了。

    只是这事若是这般简单,他怕也是不用这般提心吊胆了。

    总会被人知道的,而那位也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你们都听说了吗?”

    “听闻那长远侯家的小公子又回来了!”

    “不是说死了吗?”

    “没死!”

    “现在人就在长公主府上!”

    “听闻那第五世子都回府了,就连那花楼都不去了!”

    要说起来,这第五明远的才情是这里所有学子所仰慕的。

    就连李默也不例外,他才是真正的儒学大家。

    第五明远三岁能辩文,五岁能成诗,十岁便是秀才的身份,十三岁初上秋闱便是榜眼。

    只是他随性的很,没将那榜眼放在眼里,便去游历去了。

    再待到他回来,身边已然是多了一个绝色无双的美佳人。

    才子配佳人,这是金陵的一桩佳话。

    只是坏就坏在这才子生性好酒,与人打了个赌,秋闱状元及第。

    于是乎,这位恃才傲物的才子在金銮殿上大放异彩,一下子就迷住了刚刚情窦初开的卫阳长公主。

    李默听着这里的传闻,却默默的想起了六婆岭的那对母女俩。

    靖儿,竟然真的还活着。

    他的心里十分激动,主家必然是想要知道这个消息的。

    提起笔,只是将立青二字写在了信上,送到了六婆岭。

    他不敢多说,生怕将主家的行踪暴露。

    关于主家的事情,他早先在金陵已经多有听闻了。

    如果不是爹爹与娘亲将主家的身份说与自己听,他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其中竟然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在。

    他默默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如今朝堂风云变化。

    若是要入仕,便要将自己投在贤王麾下。

    只是贤王虽然受宠,但是却不如宁王一方势大。

    宁王作为先帝最宠爱的孙子,他的手里握着先皇留下来的兵权,先皇那意思,分明就是要将皇位传给宁王的。

    只是当今圣上却偏宠贤王,就连赏封号,也是赏了贤王一个贤字,而用一个宁字警告了宁王,让他不准狼子野心。

    皇上越是这般,就越是助长了两方的势力。

    只是相比较宁王的嚣张,贤王却好像根本就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就一声不响的在东宫处理政务,好像是在蓄势待发,准备一些什么似的。

    李默在这里相全比较,他不知道该入谁的帐下为好。

    提笔处,还是写下了贤宁二字。

    织越收到了李默的来信后,眉头微微一皱。

    靖儿没死的消息,其实她早就知道了。

    上一回从阎王殿走了一遭,将靖儿的生死簿给调出来看了一次。

    只是她没想到,那位长公主竟然这么快就将靖儿给放出来打温情牌了。

    她其实也想到了,靖儿作为长远侯未来的小世子,怎么可能死了长远侯府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只是李默在下面写的贤宁二字,却让她十分的头疼。

    她不大明白金中局势,只是却明白,这入仕之途却只能依附两党。

    捏起手里的信封,她吹起了火折子,将信封燃于脚下的一个小缸中。

    贤宁二王相争,但是当今圣上却不表露出任何立储的意思。

    依照当今圣上这般昏庸的模样,肯定是巴不得将储君给立好的。

    看来这背后,还有高人在。

    这明面上,那是贤王把持宫中,宁王把持朝政,但是事实上,这一切却在另外人的手里。

    比如说,萧瑟。

    只是萧瑟却不屑!

    若是他想要这个金陵,这金陵怕早就不姓晋了。

    她提起笔,给李默回了一个字,等。

    只是这信还未装入信封之中,却被人抢先一步给拿了过去。

    “你倒是分析的透彻。”

    光是一个等字,她竟然将朝堂之事,分析的一清二楚。

    “你早就知道?”

    织越看了宴丞一眼,他不会连皇帝想要立谁为太子都知道吧?

    “知道。”

    “只是一般的人,我不轻易告诉他们!”

    宴丞笑眯眯的说着,然后将手里的一碗甜汤递到了织越的桌前。

    织越微微的皱眉,这个男人,难道是做甜汤做上瘾了?

    自从他来这里之后,几乎是每日一碗甜汤。

    其实她是不怎么喜欢吃甜汤的,她喜欢世间的种种味道,却唯独对这甜字,望而生畏。

    “我不吃甜汤,我也不想知道答案。”

    这几日来,他总是用一个甜汤换一个问题。

    她总觉得自己被当成小孩子了,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不爽。

    “四娘,你难道不好奇,当今圣上,到底是谁在掌控朝堂吗?”

    织越愤恨的咬咬牙,端起甜汤,就往自己的嘴里放。

    对她来说,这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

    只是宴丞的眼睛里却有着浓浓的失望与失落!

    “好了,你可以说了!”“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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