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庶女妖妻 > 第110章 男女之间真的有纯真友情
    水船长拿着一沓洁白如雪的纸,里面的字他一个也不认识,但不妨碍他小心收起来。

    这么白的纸,有生之年不曾见过,想来可能当成传家宝传下去。

    目送夏侯妙妙离开,水船长带着孙子忐忑地过了几天,终于等到那风凌公子口中的风来,一个二十来岁的高大青年男人。

    “水船长?我是风来。”

    风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将水船长破破烂烂的屋舍收入眼中,瓦片土墙,比他的身高矮上些许,好几处墙面露出了稻草来,旁边小孙子等着眼睛好奇地打量人。心里有了个了解,他微弯着身躯,目光平静,没有高高在上,没有鄙夷和嫌弃。

    水船长双手擦着短衫,总觉得自己的手不干净,忐忑纠结得不行。

    风来安抚了两句,这才进入主题:“我家公子将此事交给我,想来水船长心有计较,水船长是湾沟码头的人,对这一带定然熟悉。公子的意思是选一块无人踏足的水域,与官府交涉,买下来,用于人工养殖鱼虾蟹c蚌类和珍珠。”

    这时候,官府对水域还没有完全控制,只要不犯到盐池,基本不会管捕鱼和养殖。

    不过夏侯妙妙知道水产养殖先河定然引起一阵跟风,甚至官府也会插上一脚,因此,在水产发展起来之前,最先要解决的就是场地问题。

    这需要水船长的交涉。

    水船长早就从夏侯妙妙口中得之,这会儿听着风来讲水产业发展起来的可观前景,整个人激动得打颤。好在他性子直板,看不到结果就不会过分幻想,而是想着怎么做到最好。

    事情谈完,说好下次交涉的时间,风来道:“公子让我问一问那个女子去向如何?她去盘云峡没看到人。”

    水船长愣了下,随即想到风来问的女子就是当日将五猴剁成肉泥的女人。

    他摸了一把脸,道:“说起来不怕你笑话,那丫头的爹娘兄弟就是我给收尸的,每年正月初一,清明时节,七月十五点香烛c烧纸钱供着。”连他老伴儿和儿子儿媳。

    “那丫头性子刚烈,一直在找机会为爹娘兄弟报仇,这不得风凌公子一行人相助,顺利报了仇,那丫头在父母兄弟焚烧磕了头,人就自尽了”

    风来扯了扯嘴角,所以这老头儿给人收尸了?

    “这丫头无亲无故的,暴尸荒野未免太过可怜,我便找人买了副薄棺,给埋在她爹娘身边,好叫他们一家人在地底下团聚。”水船长叹息道。

    风来,风来龇了龇牙,选定一个人合作,自然要将祖宗十八代彻查清楚。

    这水船长祖上似乎特别有捡人尸体埋葬的特殊癖好,认识的纤夫船工,死后无人收尸安葬,水家人给填了银子,挖坑埋人。乱葬岗水面上,捡着尸体也给人拉回家,挖坑埋了。

    该说太高尚还是怪癖缠身?

    又问了两句,风来转身走了。

    本来,也就是多嘴问一问那女子去向而已,并没有追根究底,既然人已经死了,还被埋了,那也就了结了。

    “咦?承天寺的莲子?”

    夏侯妙妙风尘仆仆,一直到夜深人静才回的流月城。

    风雅已经准备好热汤沐浴,夏侯妙妙洗去一身疲惫,刚出来就闻到一股子荷花香,沁人心鼻。

    她用力吸了一口气,神色惊喜,这熟悉的灵气味道,唯有那池子放生池了。

    顾垣从门外走出来,比之之前,身上宝蓝色柔软锦袍换成淡青色竹纹绣,腰间不系腰带,松松垮垮,更添三分清雅隽秀。

    “你这猪鼻子可是真灵。”顾垣拉着她坐下,摸了摸她身上雪白的外衣,道:“不是给你准备了粉荷碟舞衣裳了么?怎么不穿?”

    夏侯妙妙瞪了他一眼:“特殊时候你不懂?万一那些个人贸然闯进来,露了我女儿身可如何是好?”

    正因为这个顾虑,就是睡觉,也穿着男人的长衣长裤,束着男人发饰。

    顾垣抿了抿唇,面露不满:“吃了。”

    一只手习惯性给她诊脉,心里有了数,这才不正经往人内里探去,绷着一本正经的脸做些五颜六色的勾当,顾垣得心应手。

    没多久,夏侯妙妙感觉到身后那人变得灼热滚烫的呼吸,浓烈的阳刚之气直接冲散身上的水汽,夏侯妙妙手一抖,洁白的调羹落在吃了一半的莲子粥里,溅出了些许。

    顾垣摸了摸她的肚子,感觉对方不再腹中空荡荡,猛地伸手一扫桌面,将人抱到桌上坐着,一手熟练扯下对方洁白亵裤,挤开双腿,另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亲吻她带着莲子香的红唇。

    夏侯妙妙脸红得都要炸了,看到对方只是掀起袍子,上身依旧整齐干净,而她上上下下凌乱得跟狗啃似的,徒然之间发现对方只穿一件外袍。

    夏侯妙妙:“”我去,这是早有预谋!

    自当日开了荤后来来了癸水紧接着船上十几日不方便,这是两人第二次。

    到底年轻气盛,充满新奇和刺激,夏侯妙妙没多抗拒,就低头从了。

    一番深入交流,两人抱成团坐在椅子上喘息。

    夏侯妙妙动了动又软又疼的身子,顾垣立刻按着她,低声警告道:“别乱动。”不然就再来一次。

    一股子热流从两人还没分开的地方淌出来。

    夏侯妙妙面色涨红,瞪大了眼睛:“”都完事了还呆着不出来是怎么回事?怪癖么?

    想到第一次,这人也是如此,完事了赖着不走,异物感叫人难受又充满吸引力。

    顾垣低低笑了出来,倾身亲了亲她微红的眼角,手指轻轻摩挲她红肿的唇瓣,平静内心深处的风起云涌,伸手一模,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顾垣扯了扯嘴角,忍不住叼着她微启的嘴唇啃噬了一遍,这才小心的离开,捡了被他撕碎的白色布料,给彼此随便擦了下,抱着人往耳房去。

    整理干净之后,顾垣怀抱夏侯妙妙躺在床上,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脸庞。

    想到之前那个野男人风羡,顾垣面色阴沉,他揉了揉胸口,用力一扯,一个碗口大的青紫色痕迹怵目惊心。

    “妙妙,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银月楼风云六子,竟然和你有扯不开的关系。

    流月城‘有一间酒楼’。

    风羡不时揉揉胸口,再揉揉手臂,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上,一脸愤怒道:“那个贱男人休想拐走姐姐!以为打败了我就算了么?下手这么狠,还知不知道小舅子是用来巴结的了?”

    旁边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而瞪大眼睛的人死死盯着他,听他的话又觉得好笑:“原来你身上的伤是被少主的男人打的啊?”

    “看来武功不弱,不然也不会叫风羡吃瘪!”

    “师傅什么时候来?我也想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叫我们家少主丢了一颗芳心。”

    风羡小脸铁青,怒道:“你们还是不是兄弟了,姐姐被拐走了,你们就这态度?”

    旁边的人不搭理他,反而抓着臭着脸的风去,笑得好不讨好:“来,跟我们说说呗?你可是跟着少主一段时间呢,怎么样?那男人有我英俊么?有风来高大威猛么?有风暄沉稳可靠么?”

    风云六子,老大风暄,老二风来,老三风去,老四风季,老五风月,老六风羡。

    这时候开口的是风月,容貌俊美,不过二十出头,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格外风情万种。

    风去抖了抖肩膀没把人抖下来,身上的冷气更加凶猛。

    风暄从门外走进来,看了看一屋子兄弟,面无表情道:“师傅明日进城,你们准备好了么?”

    包括风去在内的四个人齐齐变了脸色。

    他们的师傅,最是喜欢打徒弟了,多年未见,一碰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一顿,看徒弟嗷嗷惨叫,师傅才心满意足。

    从小挨打到大,几个徒弟都生出阴影来了。

    “明日?正好,师妹应该不会离开。”

    “就是离开,也要想方设法留下来!”

    他们师傅不着调喜欢打徒弟,他们师妹是唯一能克住师傅的人,想当年还站不稳的师妹一下子将师傅撂倒在地,自己也坐在地上,小小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他们心中最厉害的人从师傅变成了师妹。

    从此,师傅有了克星拼命往外跑,然后被师妹打一顿再离家出走,师傅顾不上打他们,他们的日子也好过多了。

    夏侯妙妙醒来就得到师傅即将进城的消息。

    她头疼的揉了揉眼角,道:“啊垣,那边打算何时离开?”

    顾垣心疼极了,从身后抱着她,双手轻轻给她揉捏,道:“按照你那张计划路线,明日才启程出发,横跨平江河,再翻越长南山,南丰城也就走了一半。出发之前,他们需要采购食物衣物,今日自然会留下。”

    推了推桌上的鸡汤,顾垣低声道:“喝了它,这东西对你身体好。”

    顾垣又给人把了脉,计算着五月初五这天给妙妙扎几针,去去寒气。

    夏侯妙妙伸手将人推开,道:“一边去,我还有事。”

    两三口喝了不冷不热的鸡汤,张开怀里一张地图,圈起湾沟码头。

    顾垣坐在她身边,看着那张图纸神色莫测。

    明诚晰让大朱转告夏侯妙妙,说是明日辰时启程,横跨平江河没什么危险,只是时间长,这养尊处优的皇家公子打算整些好酒好菜,以度过漫长的漂流记。

    对此,夏侯妙妙自然没有异议。

    过了晌午,明诚晰等人踪迹全无,安杰也从外面逛了一圈回来,他提着好些特色零嘴,敲响夏侯妙妙的房门。

    “妙妙,给你吃,外面阳光正好,不去走走躲在这里做什么?”安杰好奇地看一眼她手中已经积了一沓的纸,忍不住动手翻了翻,什么养珍珠,什么流水c控温c增氧和投喂优质饵料,看的他眼花缭乱,一脸懵逼。

    他吃下手里点心,含糊道:“这是什么?你打算养鱼养珍珠?自古以来,这些东西可都是吃着河水海水想大的,人还能养成功了?”

    夏侯妙妙道:“我只记得个大概。”

    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只不过在现代的时候,听说过水产养殖,心里有个大概的概念,具体如何施行,还需要水船长等人的实践,摸索一个适合这个时代的养殖方式。

    安杰点点头,往她嘴里塞了块肉,道:“听着是不错,珍珠啊,这东西向来进为贡品,也就是宫里的娘娘和重臣的女眷有资格串成链子佩戴了。”

    他家妹妹就有一条,珍惜得很。

    夏侯妙妙:“珍珠可是好东西,可以入药。”

    磨成粉是一味很好的养肤圣品,可口服,可外敷。

    安杰不懂这个,随意应了两声。

    旁边一直被当成背景板的顾垣黑了脸,“安少爷若是闲来无事,不如准备些许干粮,明日启程平江河,沿途可没有集市商铺采买。”

    安杰笑道:“王爷说得是,不过风雅那丫头已经去办了,我这不是不好抢人家饭碗么?”但是你,一个不三不四的野男人,纵然有圣旨赐婚,这不是还没成亲么?凑过来碍眼!

    碍于对方的身份,安杰不敢说出口,不要眼底的嫌弃鄙夷再明显不过了。

    顾垣,顾垣冷冷地看着他,猛地起身,在安杰惊怵的瞪视之下,附身往夏侯妙妙嘴角吻了下,看着面色通红脸‘你禽兽不如’的表情的安杰,露出一个微笑,道:“安少爷说得有理,不过妙妙身体不好,不方便待客,不如安少爷同本王出去吃碗酒?好叫妙妙休息片刻。”

    昨夜妙妙可是疲惫得不行,今日一大早就起来写东西画地图,晚上还要面对那凶残为老不尊的师傅,可辛苦了。

    不相干的人,还不是赶出去好了。

    安杰摸了一把脸,指了指顾垣,又指了指夏侯妙妙,最终憋着一口气,半是威胁,半是乞求道:“王爷,我虽然是一清二白的平民之身,但还是要警告你,妙妙,我认定的妹妹,敢辜负她,哪怕我舍了这条贱命不要,也会闹得你家宅不宁!”

    顾垣怔了下,随即散了几分冷漠,郑重道:“再多的承诺也不过是空话,我不会给你出手的机会。”

    妙妙在乎的人不多,安杰就是其中一个,在他眼里,顾垣看不到逾越,在她眼里,顾垣只看到纵容。

    也许,男女之间真的有纯真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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