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王,明日交战,是派出海堂还是阿桃呢?”大石秀一郎问。
手冢国光思索再三,道:“明日,我亲自出战。”
“什么?!”无论是大石秀一郎还是乾贞治,都吃了一惊。
“无需考虑。”手冢国光淡淡道。
“攸王!”菊丸英二一个翻身跳进军营,把一个信封交给手冢国光,道,“这是从冰帝那边送过来的。”
“冰帝那边?”手冢国光一愣,接过信封,只见信封上写着一行清秀的字:手塚亲启。手冢国光一愣:“这是不二的字迹?!”
“宁王的?”菊丸英二c大石秀一郎和乾贞治听了,纷纷凑过来,想看看信的内容。
手冢国光一把盖住信,脑后尽是黑线,沉声道:“看什么看?全部去绕军营跑三十圈!”
乾贞治c大石秀一郎:“”
菊丸英二:“喵呜”
等三人离开后,手冢国光便低头看起信来。
“手塚,两国交战,必有伤亡,相信你我皆不愿看到这样的局面。我此去冰帝,叛国也好,有隐情也罢,皆已成定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明日交战,冰帝由我出战,相信青国一定是你出阵吧?毕竟,从今天你我一见面起,看你的表现,我就知道了。不过,手塚,我不会和你交手,我也不能和你交手。我只希望,你可以劝父王回心转意,退兵,结束战争。不然,明日一战,定会死伤无数。我不想看到那样。
还望你转告父王,儿臣不孝,不能安静地待在冰月殿。但是,还望他放心,我最近在尝试治疗,努力杜绝自己做梦。这样,所有人都安全了吧?
对了,那块玉佩,你可要好好保存哦。_以后,也许都不能见面了呢。
望君珍重。
不二。”
“不二,你这是什么意思?”手冢国光紧紧抓住信,蹙眉道。信上的那几缕淡得几不可见的血痕又是怎么回事?
“退兵?”不二眀彦皱眉道。
“国光的书信里是这么说的。”手冢国晴道。
“陛下,此次宁王去冰帝,其中确实有多处可疑的地方。”青国丞相龙崎堇道,“宁王殿下自幼乖巧懂事,怎么可能勾结冰帝,背叛青国呢?”
“那依老师的高见?”不二眀彦问。
“就照国光的意思,退兵,然后仔细调查宁王的事。”龙崎堇道。
“那就依老师的意思办。”
“攸王,陛下同意退兵了。”大石秀一郎道。
“嗯。”手冢国光握着不二周助的那块玉佩,淡淡地应了一声。
“诶?攸王,这个是什么?好漂亮诶!”菊丸英二从大石秀一郎背后探出头,好奇地看着手冢国光手中的玉佩。
“没什么。”手冢国光将玉佩握在手心中,淡淡道。
“哎呀,攸王别那么小气嘛!”菊丸英二灵活地从手冢国光手中拿过那块玉佩,仔细打量一下,道,“咦?这块玉佩好眼熟!”
手冢国光刚想因为菊丸英二抢了玉佩发作,听到他的话便忍了下来,皱眉问:“哪里眼熟?”按理说,菊丸英二身为青国郎中令,是统帅宫殿警卫的,一直未进入王后王子的宫室,应该不会见过这块玉佩才对。
“也说不清楚啦。”菊丸英二把玉佩还给手冢国光,吐了吐舌头。
“罢了。”手冢国光摇摇头,将玉佩小心地放在怀中,沉声道,“大石,菊丸,传令下去,即刻退兵。”
“是!”
“御王,青国已经在拔寨了。”向日岳人走进帐中,却立刻惊住了。
迹部景吾坐在床褥上,怀中抱着不二周助,而不二周助却是长发散乱,脸色惨白,隐隐有一缕红色从指缝间流出。
“谁让你进来的!”迹部景吾看到向日岳人在帐中,连忙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不二周助,厉声喝道。
“御王”向日岳人连忙跪倒在地,“臣不知,还请御王恕罪!”
“滚出去!”迹部景吾吼道。
“不用了,小景,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不二周助从迹部景吾怀中抬起头,虚弱道,“向日将军受惊了。”
“不,是臣莽撞了,宁王殿下既然身体抱恙,就好生歇息。臣告退。”向日岳人说完,就匆匆地跑了出去。
“小景,何须发咳咳,那么大的火,向日他不是有心的”不二周助艰难地说完,就无力地靠在迹部景吾怀里,轻轻喘着气。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嗯?”迹部景吾取出手帕擦去不二周助嘴角的血渍,皱眉道,“怎么样?要不本大爷还是去海都一趟?”
“不用了,小景真的没事的,我休息会儿就好了。”不二周助勉强笑道,“我已经给你添了太多麻烦,不想再去让精市忧心了”
“周助”迹部景吾抱紧不二周助,柔声道,“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一定要把你治好!”
“嗯”不二周助头伏在迹部景吾胸口,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好温暖的怀抱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他?
泪,无声地滑落,滴在衣袖上,晕开一朵水花
海都大殿。
幸村精市坐在殿上,脸上再没了平常温和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冰冷。真田弦一郎站在幸村精市身边,不说话。
殿下,柳莲二正跪在地上,承受着鞭刑,尽管背上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c血肉迷糊,但他仍旧咬牙,一声不吭。
仁王雅治和丸井文太则都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
“国主,请您饶了柳前辈吧!一切都是臣的主意!”切原赤也替柳莲二求情道。
“你会想出这么绝的点子?”幸村精市微笑着,语气却冰冷到极点,“赤也,真当孤好骗么?”
“国主赤也尚不懂事,请国主别迁怒于他!”柳莲二咬牙道。
“好了!停下!”幸村精市沉声道。
行刑的侍从听了,便收起鞭子退下了。柳莲二身体一颤,险些儿倒在地上。
“柳前辈!”切原赤也忙扶住他。
柳莲二轻轻推开切原赤也,向幸村精市行礼道:“谢国主宽恕。”
“宽恕?”幸村精市微微一笑,拂袖而起,“仁王,传令下去,敏王柳莲二,以下犯上,擅自决策,禁足一月,非诏不得踏出敏王府半步!”
“是。”仁王雅治道。
敏王府。内殿,柳莲二正趴在床上,切原赤也给他上药。
“柳前辈,您这是何苦呢?”切原赤也小心地把药涂抹在柳莲二的伤口上,皱眉道,“您当初就说了,如果对宁王下手,国主肯定不会放过您啊。”
柳莲二咬紧牙关,道:“赤也,有些事,你知道的还不是时候。”
“柳前辈,您也真是的。”切原赤也撇撇嘴。
“不过赤也”柳莲二道,“今日你在殿上,太冲动了,以后切不可如此。”
“柳前辈!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切原赤也满脸通红。
“我知道。”柳莲二微微一笑,伸手抚了抚切原赤也的脸,道,“只是以后可要懂事一些?”
“是!”
“嘶”
“抱歉,柳前辈!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
“你回来了?”
仁王雅治一回到住处,就看到柳生比吕士散着一头紫色长发,穿着一件白色单衣坐在桌边。
“对啊,一天的事,可真累。”仁王雅治走到柳生比吕士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腰抱起来,自己坐到之前柳生比吕士坐的地方,然后把柳生比吕士放到自己腿上,凑到他耳边,轻声问,“比吕士就不犒劳犒劳我?”
柳生比吕士微微蹙眉,灰色的眸子中却并未透出半分厌恶,抓住腰间仁王雅治的手,沉声道:“放开。”
“放开?你在开玩笑。”仁王雅治紧紧环住柳生比吕士,笑道。
“白毛狐狸!”柳生比吕士轻骂道。
“我是狐狸。”仁王雅治勾起柳生比吕士的下巴,“你就是那只小白兔。”
柳生比吕士拍开仁王雅治的手,道:“好了,别闹,说正事。”
“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仁王雅治撇撇嘴,松开柳生比吕士,坐到他对面,道,“今日国主大怒,狠狠地惩罚了柳莲二。”
“可是为了宁王一事?”柳生比吕士淡淡地问。
“正是。”仁王雅治道。
“国主对宁王情意很深呢。”柳生比吕士嘴角轻轻上扬。
“那你对我呢?”仁王雅治手撑着头,笑着看向柳生比吕士。
“没有!”
“”
冰帝,立暄殿。
“啊嗯,御医,周助的情况怎么样?”迹部景吾坐在床边,紧紧握住不二周助的手。
“回御王殿下,宁王这种情况,并非一般伤寒病痛,其一是因某种功法反噬,二则无法查出原因。”御医替不二周助诊了诊脉道。
“这本王知道。”迹部景吾目光一直停留在不二周助身上,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道,“不过,还是希望你可以开点补药,至少要让他健健康康的。”
“这”御医很是为难。
“听着,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周助健康地活着!”迹部景吾冷声道。
“是!臣遵旨!”御医立马吓得退出去配药了。
“小景,你何须如此疾言厉色”不二周助睁开双眸,虚弱道。
“周助你醒了?”迹部景吾忙放柔和语气,“怎么样?还难受么?”
“我这副身体,怕是好不了了。”不二周助自嘲道。
“胡说什么!”迹部景吾微怒道,“都说了本大爷会想办法!本大爷一定会让你恢复健康的!”
“不过都是徒劳罢了。”不二周助挣扎着要起来,迹部景吾连忙扶住他。
“周助,事到如今,你还要瞒我?”迹部景吾皱眉道。
“小景”不二周助微微蹙眉,眼帘微垂道,“抱歉。”
“不二周助你”迹部景吾莫名恼火,低头猛地吻住不二周助的唇。
“唔”不二周助还没反应过来,迹部景吾便已松开他,并将他拦腰抱起,“小景你干什么?”
“我,什么都告诉你!把我这一生最重要的秘密告诉你!”迹部景吾下定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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