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们见到曹一源后，他才恍然大悟地说：“我就是说觉得奇怪了，这些信件当年都是经过我手递出来的，我出于对叶先生的尊重和信任就没有拆开来看，后来也不知道这些信都去了哪里。”
“保不齐是我奶奶放到画室里去的。”叶璇说，“曹律师，这些信是不是就可以证明我父亲是没有自杀倾向的？”
曹一源摇摇头：“光有这些还不够，我们必须要找到叶先生是非自杀身亡的证据。”
“人已经过世了，死无对证了，这又能怎么去找证据呢？”叶璇忧伤地说。
凌霄南和曹一源相视一看，异口同声地说：“尸检。”
“尸检？”叶璇惊愕地看着他们。
“能让死人说话的只有尸检。”曹一源从容地看着她，“我记得叶先生当时是土葬的吧？”
叶璇点点头。
“这就行。”曹一源松了一口气说。
“这么多年，遗体早已腐烂了，还能尸检吗？”叶璇疑惑地说，“前不久才迁回了叶家祖坟，会不会叨扰到他灵魂的安宁？”
“璇璇，顾不了这么多了。叶大画家如果是被人害死的，他的灵魂就没有一天是安宁的，也谈不上叨扰不叨扰了。还有，谁和你说过遗体腐烂了就不能再尸检了呢？他的肉体虽然腐烂了，但他的骨头和毛发都还在，这都是可以再做检查的。”凌霄南说完，又看向曹一源，“曹律师，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医院这边有个风吹草动的都轻易会被察觉。”
曹一源点头表示赞同：“凌总说的也正是我心里所想的。只是，以我的身份，如果我出面去联系朋友的话不免会引起怀疑和那些人的警惕。不知凌总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凌霄南胸有成竹地说：“这个曹律师不用担心，我自有人选，曹律师只等着把证据整理好就好。”叶璇好奇地打量着他，有点儿小小的怀疑。
“好的。”曹一源微笑着说，“那我就静候凌总的佳音。”
出了曹一源的住处，叶璇的好奇心又来了，便拉住凌霄南问：“嗳，凌霄南，你一个做生意的，难道还有法医界的朋友？”
凌霄南好笑的把她搂在怀中说，“听璇璇这话说的，我一个做生意的怎么就不能有法医界的朋友了？我们做生意的讲究的是诚信和利益，只要这两个条件合适了，生意就能谈得成。”
叶璇朝他翻了翻白眼，然后一把推开他，“得了吧，我可不想听你说这些！”
“好了，告诉你也无妨！”凌霄南握住她的手边走边说，“我在国外有个朋友，他是做生意的，不过他对法医特别感兴趣，所以以前曾经和自己做法医的表哥学过一段时间，现在他表哥的一些活都会悄悄交给他来做，找他应该没有问题。”
“一个经商的喜欢解剖人？”叶璇确实是被吓到了，这是什么鬼爱好？
凌霄南被她逗得乐了，赶紧纠正她：“no，no，no！璇璇你说错了，他不是喜欢解剖人，是喜欢解剖死人。他要是听到你这样评价他，估计都得气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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