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知道了。”陆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他说，“我姐有可能会知道，当年小欣生产的时候我们家只有她在场。而且她肯定知道贝贝不是我的孩子。”
凌霄南忽然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混乱，“你姐帮着你媳妇瞒着你？”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你姐指的是叶琳？”
陆斌点头。
“那璇璇是不是早知道了？”
陆斌又点点头。
这就对了，他还记得那天叶璇和方欣见面回去后情绪有些不对，但他也没有过问。
陆斌见他陷入了沉思之中，突然来了逗他的兴致，于是故意挑拨离间地说：“她原来也不是什么都和你说，你都看不懂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你还要娶她为妻？”
凌霄南摇摇头不以为然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即使是相爱的人。她不愿说，我也不会问，因为我尊重她。”说着，挑衅地看了陆斌一眼继续又说：“更何况这件事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她也没必要四处都揭你的短。”
陆斌瞪大眼睛看着他，本来想刺激他一下，没想到反而被他摆了一道！
凌霄南挑挑眉，就差开口问他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了。陆斌不自然地挠了挠头，气氛一时显得很尴尬。
“如果叶琳知道你直接问她不就可以了，或者让璇璇来问”凌霄南用小勺子搅了搅咖啡，不解地问他。陆斌找他出面是什么意思，他和叶琳的关系他又不是不知道，没和她再起冲突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姐我问过了，她不想说。”陆斌无奈地说，“小阿璇还是不要让她知道这些的好，我姐在她面前的形象已经够糟糕了，再添一笔无疑就是火上浇油。”
凌霄南看了一眼手表，点头说：“既然你是为璇璇着想的，那么我也就全力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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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裴隶北去了一趟精神康复中心，裴宁还和以前一样呆呆愣愣，见了他还是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她的呆滞让裴隶北很烦躁，他瘫坐在椅子上沉默已久后望着天花板，眼神空空地问她：“姐，你回国都这么久了，有没有想过回家看看爸妈？”
裴宁呆呆傻傻地看着他，然后把撕好的纸扔在他身上。
他接过这些碎纸，叹了叹气，自己也跟着撕起来。
“瞅什么呢？”向阳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正看到照顾裴宁的小护士在门口猫着腰观看着病房里面的情况。
小护士见了他，一脸伤心地说：“这位病人太有感染力了，来这里看她的人都被她影响的学会撕纸了。”
撕纸？向阳推门一看，裴隶北正在认真认真的陪着裴宁撕纸。
“隶北？”向阳冲他招招手无语地说，“你先歇一歇，别累着手了。”
小护士捂着嘴直想笑，向阳看了她一眼，她立刻有眼色上去哄裴宁。
“说说吧，出了什么事？”向阳递给他一支烟问他。
裴隶北把烟点着，吐了一圈的烟雾，含糊不清地说：“什么？”
“得了啊，别在这里和我装。”向阳大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满身的酒味儿，黑眼圈重的都能赶上大熊猫了，这是什么事把你颓废成了这个样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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