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激动地跳到房顶上去？”林晓东八卦地瞅着她。
叶璇歪歪头表示很难理解：“为什么要跳到房顶上去呢？这是值得激动的事情吗？”
林晓东凑到她面前小声地说：“你傻呀，你以前不是常和我说你有个了不起的姐姐吗，这下姐姐变成妈妈了，你开心不？”
他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让叶琳听到了。原来在叶璇的心里，她也不是糟糕透了的人，她还曾经以自己为荣，这让她心里开朗了许多。
“开心，我很开心！”叶璇垂下眼帘哄着自己的弟弟，忽而眼珠一转，脱口而出，“那我要说是她也是你妈妈呢，你会不会也很开心？”
叶琳心里一怔。
林晓东微微愣了愣，马上就又笑了，“瞎说什么呢，小心我妈听见了削你！”
这个话题戛然而止。
叶琳端了一杯水过来递给林晓东：“话说了那么多，该喝杯水了。”
林晓东确实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了，接过来一下子就喝了个底朝天，还没等嘴边的水渍干掉就又继续他的问题：“阿姨，我想问问你我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对于自己的父亲，林晓东一直觉得很神秘，小时候见了几次面，但也是因为小所以记忆模糊。他经常问林苒：“爸爸为什么不和我们住在一起呢？”
林苒要么就是沉默不答，要么就是泪光闪动，他怕她伤心后来也就没有再多问了。可是不问不代表着自己的心里没有疑惑。
“他是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呢？”林晓东突然想到，“他从来不和我们在一起，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说着，他的心里有些酸酸的，对叶琳有了怨恨，也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当时她们两人为什么像见了仇人似的针锋相对了。
“你想差了，我和他早分开了，他与你母亲结婚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她说的是事实，她与赵毅情断于此，那时她的性子什么也听不进去，不听赵毅的解释，躲得他远远的，根本没有给他见面的机会。
叶璇见叶琳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向他说：“晓东，这个话题今天能不能不说了？”
“姐”林晓东不死心，“我”
“你什么你！”叶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端起茶水就灌他，“多喝茶少说话，过个生日也不能安静一会儿。”
林晓东的“求知欲”被叶璇压了下来，一个人垂头丧气地回卧室里去了。
叶琳坐在了阳台边的地毯上静默不语。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以后你能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我和晓东很愿意坐下来认真地听一听。”叶璇沏好一杯茶端给她，“无论发生了什么，他虽然不在了，我相信他在天堂依然爱着你，这是别人都无法享受的幸福。”
叶琳欣慰地笑了。赵毅你听到了吗？你的女儿说你依然爱着我，是这样的吗？
站在楼梯口的林苒听着母女两人的谈话，两手紧紧地抓住了扶手，心里涌起了无边无际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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