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婚色可餐 > 095:谎言被拆穿,一切都完了……
    简南的想法很独特,就连祁远洲都觉得新奇有趣。她似乎就不是为了做生意赚钱,而是要打造专属于自己的一小片天地出来。

    “你觉得这些是不是很天真啊。”简南也从来没有做过店面装修,所以她不清楚。

    “当然不是了,我觉得很有想法。”祁远洲势必会这样说,即便简南提出什么荒诞的来,他也会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简南抿着唇笑了笑,投身于有意义的事情上,让她的时间得以充实,令她充满了信心。“谢谢你远洲。”

    “不用谢,出来的成品怎么样,还得你去验收。”祁远洲笑起来,他示意简南放心。

    莞尔看着他们的互动,自己是一点也插不上嘴,有些紧张地一面观察简南的反应,另一面用目光寻找苏欣苒派来的人。

    “既然是这样,那就麻烦你了。”简南站起身,刚要往外走,忽然小腹一痛,她用手扶着桌子。

    “怎么了?”祁远洲率先发现异状,他赶紧半抱住简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好像有什么在涌动

    简南感觉到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里,她的额头上遍布细细密密的汗珠,整个后背也冒着冷汗。“我我想先回去了。”

    “看你很不舒服的样子,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啊!”祁远洲当然是担心的,他带着简南出了店,根本没有发现身后莞尔的表情,发生了变化。

    简南难受的半个字句都说不出来,她被祁远洲抱上车,手脚都动弹不了。“不不要。”

    如果去医院的话,万一惊动了骆怀岫,那她假怀孕的事情就完全暴露了!

    “不行,你这样硬撑着怎么可以!”祁远洲不顾她的阻拦,将她送到医院。

    “不!如果你强行这样,我就下车!”简南咬着牙,她疼得天旋地转,根本已经是没有半点力气!

    祁远洲见她是要去开车门,只好按照她的意思,开车送她回家!

    “关门!快关门!”

    简南下了车之后,就命令仆人快速将门关上。这是她和骆怀岫的家,她不能让祁远洲知道!更加不能让他进来!

    “简小姐”

    “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上楼来!”简南不顾祁远洲在喊自己。她捂着小腹,几乎是半爬半攀地往楼上去!

    或许下一秒她就会死,但是简南心中无比清楚,这不是正常的,是有人要害自己!

    莞尔,还是祁远洲?

    为什么?!为什么我拿你们当做最好的朋友,你们却要害我!

    简南差点晕厥过去,她掐着自己的虎口,令神智清醒一些。卧房就在一步之遥!

    ******

    “老爷子,您可不要打趣我了。我那点小心思,您还能不知道吗?”苏欣苒满脸桃红,坐在病床前跟骆老爷子说着什么。“诶,怀岫来了。”

    “爸,那片地不能放弃。”骆怀岫从祁远瀚那里知道了事情的进展,当下就是心急如焚,要来与老爷子商量。

    骆老爷子明显是不悦的,他板着脸,靠坐在病床上。“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骆怀岫被冷脸训斥,他只好说。“不是,您今天感觉怎么样了?”

    “欣苒还在这里,你看不见吗!连声招呼都不打,你想干什么!”骆老爷子就算是死,也对骆怀岫放心不下。

    骆怀岫脸色极其的臭,他早已不想与苏欣苒说话,尤其是在知道她对简南的所作所为之后。“苏小姐,我还有些公事要跟骆总商量,麻烦你出去。”

    苏欣苒站起来,赌气地将包一拿,就要往外走。

    “欣苒不走,就在这里听着。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公事私事的。”骆老爷子与骆怀岫作对,偏生不让苏欣苒离开。“公司的事,我全权交给白林处理了,有什么事你不去找她,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骆怀岫完全不知道这是老爷子的试探,他要做的,只有摆事实讲道理。“她对公司的事根本不了解,这块地马上就要谈下来了,在这个时候撤销项目,是对我们公司未来的不负责任!我们前期所做的努力,全都是白费!”

    “这个事,白林跟我说过。公司没有必要发展从未涉足过的领域,这样的投资是冒险,不如稳步发展,就按照原先的进度,做好本职,在本行业里领先处于龙头就不错了。”骆老爷子的考虑也是有道理的,骆怀岫打算抽出大笔的资金去开拓,在他看来,就是冒进,就是胡闹儿戏!

    “我已经考察了三年的时间,为什么不能试一试!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一定会失败!我们公司的主打,已经是夕阳产业了,不说多,再有二十年,必定会被市场所淘汰!爸,我们不能目光短浅啊!”骆怀岫不忍心将公司上上下下努力的心血白费,可是骆老爷子就是油盐不进!

    “目光短浅?!你这是在教训你的老父亲吗?骆氏交到你手上,让我怎么能放心的下!夕阳产业?难道这么多年,骆氏就没有技术革新么?!枯木都能逢春,你以为你就站得高看得远?!我走过的桥,也比你走过的路多!你要知道,骆氏是在我的坐镇下,发扬光大的!”骆老爷子情绪激动,中途几次咳嗽,他推开苏欣苒的手,坚持把话说完。

    骆怀岫不想与父亲争辩,这是两种不同的观念。骆氏还能撑下去几年呢,恐怕他另起炉灶的念头也不是这么一时半会儿。

    “怎么不说话了?你心里面怎么想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骆老爷子恨不得拿起拐杖将他捶打一顿,自己的这个独子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随着年岁渐长,别人的话,他怎么都不放在眼里!

    越来越大胆了!也好,如果跟苏家真的合作,那他的独立,说不定能保全骆氏。

    “爸,你别动气了。关于这件事,如果您是全权交给了白林,那我就不再越级,会打专门的可行性报告给她,然后由她提交董事会决议。所以,请先不要撤销项目,各退一步,再思考一下。”骆怀岫感觉到无力,他一天在骆氏,就必须要一天为骆氏做事。

    但是,也一天都要受控于人。

    骆老爷子见他话说的这样留有余地,心道他也是没有办法。于是,叹了口气。“怀岫啊,你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要管骆氏如何如何,而是好好陪陪欣苒。我在临死前,能看到你们完婚,就比什么都高兴。如果我这把老骨头运气好,还能看到你们的孩子出生,那我就算是死了,也是高兴的啊!”

    “我知道。”骆怀岫看也不看苏欣苒,他敷衍地答应了。

    苏欣苒看了看时间,然后站起来。“老爷子的药也快要到时间该喝了,我去问问护士,看服用剂量是否和之前一样。”

    “不用去了,这么麻烦。”骆老爷子拦住苏欣苒,这个儿媳妇,他确实是十分满意。

    “我还是去问问吧,老爷子的身体是大事,怎么会麻烦呢,总归是要谨慎一些的。”苏欣苒拿着药瓶往外走着,要去护士站。

    “你看看欣苒,苏家的大小姐,不管是模样还是个性,你到底哪一点不如意?”骆老爷子语重心长地拉着骆怀岫,一声声地说道。

    苏欣苒快步走到楼梯间,打了个电话,然后她听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后,将手机放回口袋。

    简南大出血,而且还不让任何人上楼,她这是要打算自生自灭么?

    苏欣苒嘴角带着笑地回到病房,跟老爷子说道。“这药啊,还是吃两粒。来,水我已经温好了,您慢点喝下去。”

    老爷子喝完药之后就躺下休息,苏欣苒与骆怀岫一同走到外面。她还是那样温温柔柔的,对着骆怀岫道。“我要去见一个朋友,你感不感兴趣?要不要一起?”

    “不用了。”骆怀岫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然是不跟她一起的。

    “那好,我本想着是约你一同。不过,既然你不乐意,那便算了。其实,你想清楚,或许会后悔呢。”苏欣苒走到停车场,将车开出来,见骆怀岫还在路边,她按下车窗。“如果你后悔了,那就回家看看。或者,有好戏也说不定哦。”

    回家?骆怀岫眉头皱起来,他对苏欣苒有戒心,于是找了人,盯住她。看她往哪里走。

    苏欣苒又不傻,她在市内绕了个弯儿,还顺便做了指甲,摸着淡色的指甲,她估摸着时间,也快要到了。简南要是痛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死是很简单的事,吃药或者割腕,要么就是跳楼跳河,多么的容易啊。

    但是要是想活下去,那可就没那么简单了!什么样的折磨最令人痛苦?当然是生不如死!

    眼睁睁地看着爱人被被人占有,活的孤独!苏欣苒要让简南知道,身边一个个的朋友离她而去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如果告诉简南,是她认为的好朋友背叛她,欺骗她,她会有多么的伤心!

    车子停在一处老旧的居民楼,她款步上去,在二楼的混合出租屋内,找到了小雅。“我是简南的家人,她现在出事了,急需你。”

    “需要我?应该不会吧。”小雅并没有否认她认识简南,她看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保养得当猜不出年纪,大概是二十多岁的模样。哪家的大小姐吧?竟然肯纡尊降贵地到她这个居民楼上?

    “她不是用你的血做的产检么?这一次,也不例外。”苏欣苒调取了简南的病例,当然也看到了医院里的监控录像。

    想要拿到这些,是很不容易的事!所以,苏欣苒耗费了快十天,才一一找到线索!

    “你大概是搞错了,这是从来没有的事。”小雅也不傻,她听出了这个女人口中的咄咄逼人。她说是简南的家人,可眼神中提到简南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的温度,带着杀气和恨意!

    小雅否定了,她在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间里指着椅子,邀请着苏欣苒。“我跟简南只是认识,你说的产检什么的,我是一点都不知道!”

    小雅虽然与简南相交不深,但是她知道简南用她的血来做产检,是没有坏心眼的。而这个女人,令她害怕。

    在这个拥挤凌乱不堪的小房间里,面对着这个一点都不配合左脸上还有烧伤伤疤的女人,苏欣苒的耐心显然没有那么足。她拉着小雅往外走,力道急迫又没有丝毫的回旋。

    “不要带我去哪里!啊!”小雅拼了命的挣扎着,她想拉住门框,可是她太瘦弱了,根本就不是苏欣苒的对手!

    苏欣苒只回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小雅恐惧地顿住。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今天,就是要给你和简南,好好地上这么一节课!”苏欣苒冷笑了两声,拉着小雅带下楼,然后推到车上。

    骆怀岫听到手下的人汇报,说是苏欣苒正在市内逛街,还吃了甜品喝了咖啡做了指甲。这些都没有用!骆怀岫越想越不对劲,她说的回家。是指骆家老宅吗?如果不是,那难道会是城郊别墅?!

    骆怀岫的心登时就提了起来,他不敢懈怠,简南是他心头上的那尖尖儿,谁也不能让简南受到伤害!骆怀岫一想到这里,脚下就猛踩了油门,快速通过了红绿灯上了高架。

    “你在这里,有事?”

    骆怀岫一回来,就察觉到家里不对劲。门口停着祁远洲的车,而祁远洲,他站在车前,不知道等了有多久。

    “我担心简南。”祁远洲见到骆怀岫回来,心里一沉,然后淡定地回答他。

    简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骆怀岫不再管他。大步往家里面走去!到了屋内,两三个保姆围在楼下,她们脸上都带着紧张的表情!

    “怎么回事!”骆怀岫心下的紧张无以复加!他边问着边带着人往楼上走!

    “不知道,简小姐回来脸色就不太好,接着她就去卧室了,说是任何人都不准上去。过了会儿,她下来了,喝了水又上去。”细长眼儿的保姆往上边走着,边对楼下那个使了眼色,趁着骆怀岫没注意,将那包带着血迹的衣服和纸巾拿出去丢掉!

    那是简南在下楼时,恐怕别人看到,躲躲藏藏地丢在垃圾袋里,然后又上去的!

    所以,保姆判断,她是大出血了!于是,也是这样如实地汇报给苏欣苒!

    “简南!”

    简南倒在床边,脸色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她刚才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也许是疼痛的太厉害,已经麻木了。简南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在听到骆怀岫声音时,瞬间就清醒过来,他语气中的焦急,令简南心中一紧。

    “我”

    “走!我们去医院!”骆怀岫见她这样,绝对不是健康的状态!他将她打横抱起,顺手拿了外套,盖在她身上。

    她体温偏高,似乎在发烧。可是,为什么她又瑟瑟发抖,是冷吗?

    “不!不要!”简南太紧张了,如果去医院,她的谎言将会全部被拆穿!她连忙解释着,慌乱一片。“我我是困了,然后就想睡一觉,其实什么事都没有。”

    “不要说话,有我在,不怕。”骆怀岫心疼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额头好烫,这丫头就是爱逞强!生病了还要硬撑着!“怪我,这些天太忙了,都忽略了你。”

    听到骆怀岫的自责。简南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骆怀岫对她实在是太好了,这样的宠爱,她怎么舍得!“不是怪我。”

    “乖,别哭了。是不是又任性撒娇了,看你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多令人担心。”骆怀岫抱着她到了楼下,以为她是简单的感冒,于是问道。“想吃点什么,咱们去医院也不打针也不吃药,就是让医生看看,你这样病着也不是个事儿。”

    “我”

    “想吃什么,让厨房先做着。不然的话,等咱们回来你饿了怎么办。”骆怀岫安抚着她,如果她情绪太不好的话。去了医院,恐怕也不会配合。又是抽血又是检查的,骆怀岫也不落忍。这丫头从小就害怕去医院,上次不过是抽了点血,就害怕的不行。

    简南干燥的嘴唇张阖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骆怀岫的温柔。她茫然地看着骆怀岫,心里的恐惧在无限的放大,也许下一秒,她的一切,就会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底!

    “怀岫!”

    苏欣苒的声音传来,简南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骆怀岫,他竟然是与苏欣苒一起来的!为什么!这里明明是他们的家,是专属于他们的地方!

    为什么要带别的人来!而且还是苏欣苒!

    “怀岫,你怎么匆匆忙忙地就从医院走了,我还担心是出了什么事呢!”苏欣苒假惺惺地关心着简南,关切地问着。“南南怎么了么?”

    一边说着,苏欣苒就伸手往简南额头上放去。

    “你别碰我!”简南气愤异常,她越来越害怕了!苏欣苒这是要与她当面对质吗!

    苏欣苒笑着将手拿开,而骆怀岫问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

    “不是你告诉的吗?”简南怀疑地看着骆怀岫,这里就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啊!

    “不是。”骆怀岫知道简南会生气,赶紧解释了。“我从未带她来过这里,也没有提过这个地方!”

    简南的眼泪被生生地憋回去,她现在更加害怕苏欣苒。因为她知道的太多了,而且对自己十分敌对!简南低头凑在骆怀岫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怀岫我相信你,我们快走吧。”

    “嗯。”骆怀岫将她抱紧,感觉到她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大概能猜到是与苏欣苒有什么关系。“苏小姐,这里是我家,请你出去。”

    “呵呵!”苏欣苒气得压根发痒,什么意思,现在就是不欢迎她了?!还请她出去,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赶她滚!好,简南,我就要看看,你能嘚瑟到什么时候!“我当然是会走的,这里不欢迎我,我本来就是没有必要来的。不过,我好奇地问问,两位是要去医院么?”

    “去哪里也跟你没有关系!”简南仗着骆怀岫在,苏欣苒不敢拿她怎么样,于是呛声。

    “是吗。”苏欣苒冷笑了两声,然后抱着手臂,跟在他们两人的身后。

    “啊!”

    简南惊声叫了出来,庭院里站着的人,像是死神降临一样,小雅!简南冷汗直流,她用眼神想询问小雅,为什么要出卖她!可是,小雅低着头,不肯看简南。

    “怎么了?”骆怀岫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子,非常瘦弱,为什么简南会这样的害怕。

    “没没事。”简南的声音在颤抖,她双手搂紧骆怀岫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间。

    今天会是自己的死期么?

    “不敢说了?害怕了?”苏欣苒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简南,她恶狠狠地拉着简南的胳膊,不料却被骆怀岫一把甩开。“怀岫!你到现在还维护着她!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她从头到尾,都是在欺骗你!”

    “你说什么?!闭嘴!”骆怀岫不敢相信,他瞪着眼,强盛的怒气失去力道将苏欣苒甩开老远!

    “你不相信我!你还在相信她!怀岫,你让她自己说!简南!你敢不敢对他说实话!你说,你有没有怀孕!”苏欣苒不善罢甘休,她逼问着简南!

    简南听到苏欣苒的话,脑袋嗡地一声炸裂开来。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事到如今,抵赖已经是没有任何用处的!简南!你死心吧!”苏欣苒已经接近咆哮,她看到骆怀岫表情的震惊,甚至那其中,还带着失望绝望!

    “简南!”

    祁远洲在门口已经等待多时,此时看到简南委屈可怜的小模样,再也忍不住地冲进庭院中。因为苏欣苒的进来,大门一直开着,而祁远洲怕惹简南生气,就没敢跨进来。

    可是现在,他觉得,似乎是出事了。

    “弟弟,你怎么来了。”苏欣苒轻描淡写地喊着祁远洲,她当然早就看到了祁远洲,等到现在喊,就是要让简南知道,她身边的人,全都在背叛她!

    果然,简南抬起头,眼神在祁远洲和苏欣苒之间来回地扫动。

    “欣苒姐,我”

    祁远洲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关系,虽然他没有可以隐瞒,但是他因为害怕简南误会,就没有对简南提起过。况且,简南对他的事一点也不好奇,从来都没有问过呀!

    简南眼中唯一的光亮瞬间熄灭,是祁远洲么?上次夜里他送自己回来,知道了住址。紧接着,就对苏欣苒说了么?

    远洲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是我的家事,请你们都离开!”骆怀岫见简南没有半点表示,甚至连话都不敢说。心里凉了半截。他一直以为她怀孕了,这样关怀备至的照顾,事无巨细地安排着她的生活起居!她竟然要拿这样的大事来骗他!

    “这是你一个人的事吗?我马上就要跟你结婚了,这是我们的事情!简南不仅仅是欺骗了你!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知道这个看起来善良无害的女孩子,她要对你做什么吗?怀岫,你被骗的好苦!你差一点,就要认了别人的孩子当亲生骨肉啊!”苏欣苒边说边哭了起来,她大声地指责着,并且将小雅推上来前。

    “你知道为什么简南的血检报告会是怀孕六周么?你在六周前有没有人跟她发生关系,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苏欣苒哭的满脸泪痕,她像是极为心疼骆怀岫,不忍心骆怀岫上当受骗的模样。“就是这个女人,她叫小雅。血检用的是她的血!”

    简南心脏猛烈地皱缩在一起,她此刻离骆怀岫极近,她一如往常一样地靠在骆怀岫的胸口,感受着他逐渐冷掉的爱意,听见他越来越快的心跳。他们的呼吸这样的近,可是往后的路,却相隔越来越远。

    简南抬眼已经看不到灼热的阳光,她头晕目眩地等待着判决。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因为,苏欣苒说的都是真实的。

    她错了,她早就知道错了。在第一次撒谎骗骆怀岫的时候,简南就预感到会有这样的一天。她的丑陋暴露在世人的眼里,她的所有不堪,全都袒露无疑!

    “我不信。”骆怀岫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无力。他想抱紧简南,可是怎么都无法用力。

    “你可以调取医院的监控录像!看看当时你陪着简南体检的时候,是不是她的血样送过去检验的!”苏欣苒推着小雅,手上发狠地用力。“简南有多么可怕的居心你知道吗?她要这个女人将孩子生下来,她要假装这是你的孩子,让你把野种养大!这个女人,不干不净,是烟花柳巷里的小、姐!”

    简南毫无预兆地哭了,她这是在忏悔,她伤害了最不应该伤害的人!

    她在一片泪眼模糊中,已经看不清楚骆怀岫的表情。简南被轻轻地放下,她看到骆怀岫走上前去,问着小雅。“简小姐,她给了你多少钱?”

    小雅本来是不打算说的,但是她一抬眼,看到骆怀岫黑眸中悲怆伤感被欺瞒的各种感情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再加上苏欣苒说的都对,医院里的监控可以真实地反映一切。小雅微微笑了笑,回答道。“一万多一点。”

    骆怀岫像是被打击到,往后退让了几步。他深吸几口气,手往口袋里掏。好几次这动作中断,他也在发抖。“给你十万的支票,然后离开。”

    “谢谢。”像是这些发生的事,与自己毫无关系一样。小雅也释然了,简南说谎在先,她只要拿到了钱,就一切都好办。人在这世上,感情值个屁!况且,她跟简南,不过一面之缘,有什么感情!什么都不如这张支票来的划算。“那这孩子,你们还要不要了。”

    “我说,请你离开。”骆怀岫再说了一遍,他在强忍着,他显然是不想闹大,在给简南留个面子。

    小雅不再多说什么,她将支票捏在手里,先前是大步往外走,继而开始奔跑起来,像是害怕骆怀岫反悔一样。

    骆怀岫见简南蹲在地上,细软的发丝凌乱着,心中一动。将手放在她的发顶,轻柔地触碰着,用尽了他最后的温柔,问道。“南南,你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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