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记轮回 > 正文 到底是谁
    正当此时,四周又是一阵地动山摇,众仙纷纷被震得险些站不稳,似是感应到了什么,祝融等四人齐声叫道不妙,“魔兽当真是在冲击封印,刚才的地震便是他们冲击封印引发的,我等的法象也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着封印,天帝,大殿下,我等这就赶回去布阵加固封印,定不会让妖魔有机会冲破封印的。”

    四大魔兽分属于火c雷c水c风系,因此四处封印的除了这四大魔兽外,还有众多与他们同系的魔兽,总数达十万之多,若是让这些魔兽破封印而出,后果便真是不可预料,亦不是如今的仙界可以承受得起的。

    祝融四人走后,各位仙家也纷纷回了各自的地方,查探是否本门被入侵,本门镇守的妖魔或者守护的神器是否有异动。交代好瑶池的事情,紫宸便要亲自去一趟东海,东海海君定然遇难了,但东海海底蕴含强大的幽暗之灵,妖魔垂涎已久,此时事关重大,他必须亲自前去才能安心。

    “大殿下,我跟你一起去。”

    “青鸟仙子?”紫宸疑惑的转身望向青鸟,不知她是何意思。

    “我在南海蓬莱岛待了二十万年,对海底龙宫的环境甚为熟悉,东海海底与南海海底极为相似,我与大殿下一起去能帮得上忙。”

    明明说好了不再与他有任何交集,既然不曾开始,那便这样结束吧,可是又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冒险,东海海底机关重重,且东海海君早有反心,此次的事情说不定便是他与天鬼合谋,否则凭着东海海君的修为,怎会如此轻易便被天鬼算计。

    “好吧,如此,有劳青鸟仙子了。”

    “嗯,大殿下不必客气,我们快走吧,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苍澜似是看透了青鸟的心思一般,撩起一缕长发邪魅的笑着。他原本是要陪着紫宸一起去东海的,这几十万年来,他们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的,此刻被青鸟夺了先,他倒是并不气恼。想起那天晚上梅珞说上次其实是青鸟救了紫宸,他嘴角溢出一丝冷笑。

    ——

    维摩诘与天鬼在半空中遥遥对持,天鬼今日的举动太过异常,与他打了许久,却只是一直在试探,上次在死魂林,天鬼对维摩诘还有着滔天的恨意,可今日这样好的时机,他却并没有趁机置维摩诘于死地。自封印苍梧受到巨大的反噬,之后又是死魂林一战,回到南山又封印电魔兽,还为落梅疗伤,此时的维摩诘已然法力大减了,能勉力维持到此刻实属不易。

    “维摩诘,你到底是谁?”刚才的连番试探中,天鬼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到主人苍梧的气息,这才让他连连惊讶之余分了心,失控之中被维摩诘重伤。他的主人苍梧原是女娲身边的小仙,后吃了老冥王以及一众妖魔,吸收了极大的幽暗之灵,幽暗之灵原是属于邪魔的灵力,在苍梧的仙体内无法正常运转,他用了好些办法,差点爆裂而死才将那样强大而霸道的幽暗之灵运用自如,形成了仙灵与幽暗之灵相结合的仙幽之灵,而天鬼身上的幽暗之灵多半来自苍梧,所以他们两人的灵力相承相融。此番维摩诘多次将他的攻击消融,而并非打散,便足以说明他身上有苍梧的气息。

    况且,那种熟悉的,独属于主人的气息,他化成灰也不会忘记。

    “本尊是封印了苍梧的六界之主。”维摩诘不愿与他多做废话,“你到底有何目的?”

    “不可能,你身上怎么会有我主人的气息,难不成,难不成你吸了我主人的元神与内丹?”不,不,这也不可能,维摩诘超出六界之外,自然不可能将主人的仙幽之灵运用自如,况且如果主人的元神和内丹被夺,主人也会灰飞烟灭,这不可能。

    “胡说,哼,本尊岂能与苍梧那等邪魔相同?”

    “天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维摩诘话刚落音,便见穿着金黄色战甲的日神手持太阳神镜出现在天鬼对面。

    日神将手中的太阳神镜对准天鬼,口中念动咒语,顿时金光万丈,天鬼被太阳神光照得一阵哀嚎,顿时便听得血肉烧焦的滋滋声响,天鬼的血肉之躯顿时血肉模糊,片刻便变成了那日在死魂林中的森森白骨的模样,只剩下了一副骨架。

    眼见形势不妙,日神的太阳神镜是他的克星,天鬼也不再追问维摩诘,转身便逃了,日神趁势便要去追,维摩诘却伸手将日神拦住。

    “日神且慢,天鬼留着大有用处,本尊还需从他那里弄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

    “是,小神遵命。”

    “瑶池情况如何了?”

    “大殿下率众仙将妖魔尽数伏诛,祝融等四人也赶回去了,此刻大殿下正往东海赶去。”

    “东海——日神,你赶快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是。”日神手持日光神镜,化作一道金光便朝着东海飞去了。

    维摩诘捂住胸口,鲜血喷溢而出,下方方才才收拾好的瑶池,此时一阵血雨过后,又是鲜红得触目惊心。

    ——

    蓬莱,倚梅阁。

    “她怎么样?”维摩诘在晚晴小筑与扶疏正下着棋。

    扶疏拿起一颗黑子在手中把玩着,“她,哪个她?”

    “明知故问。”

    扶疏会心一笑,“放心,青帝看过了,无妨。”顿了顿又道:“因为你的伤而收到的反噬也无妨,青帝已经给她渡气疗伤了。”

    维摩诘放下一颗白字,大理石的棋子打在云英石的棋盘上,咯噔一声:“你明知我不是问的这个?”

    “那你问的是什么?你不说我又怎会知道?”扶疏在心中偷笑,维摩诘啊维摩诘,你何时也变得这般忸怩了。

    “她的眼睛怎么了?怎会这般脆弱?”维摩诘叹了口气,也不管扶疏的偷笑,径直问道。

    “哭干了眼泪,伤了根本,见不得强光。”

    维摩诘落下一招险棋,“说实话,我现在没心情与你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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