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
握着她的手腕,乔少锦满身的戾气,一下子溃败。
在一声不吭的离开后,在亲手杀死他的孩子后,在这样明目张胆的搅黄了他的婚礼后,这个该死的女人 竟敢理直气壮的说爱
呵。他苦笑了,“她就不爱吗”手指着方思思,乔少锦甩开的同时,捞过新娘,狠狠的一记拥吻,目光凌冽,“告诉她,你爱我吗”
“爱,锦哥哥,我爱你”
“”乔少锦摊手,“听到了没有”他挑眉看着那张难忘却深恨的脸,一把扯下那象征喜庆的艳红领带,直直的对着彭杉的脸颊扔过去。
“这世上,爱我的女人,何止你一个”说着一把又扯下胸前的徽章。被大红色小花包裹的是他和方思思的合影,瞧上去多么相亲相爱。
这女人不就是想取消婚礼吗
好,她要的,他满足,全部都满足她
“如你所愿,彭杉”徽章扔、新郎外套扔,头纱扔,一切和婚礼有关的、能扔的他全部都扔掉,转身拉着方思思,抱起对他极度排斥的女儿离开。
红毯的路,有多长,乔少锦不知道。
但此刻他的心,有多痛,太清楚太刻骨。
曾经在不知道爱为何物的时候,他们肆无忌惮的纠缠,直到突然的离别。才发现早在冬日里的缠绵,他不小心把她放在心里。
不想剔除,只想好好的爱护,为她拼尽全力。
她却杀死他的孩子
呵呵,站在人潮汹涌的路口,他拦车,在方思思追上来的时候,头也没回的离开。
“锦哥哥你不能就这样把我和女儿丢在这里”
对着驶离的出租车,方思思大喊,眼泪流来的时候,她抚摸着被咬出血的红唇,心底五味杂品
锦哥哥,就那么爱她爱
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什么都不顾的离开
表面上,是牵着妻子,抱着女儿,一家三口离开,而实际呢
实际上,你是不想她涉险,不想她被以暴乱分子的名头抓起来,说到底,你还是为她
彭杉,等着,你等着
彼时的彭杉,虽败却笑。
至少,她试出了乔少锦对自己的感觉。
原来那双眼在溢满恨意时。还是那么诱人明亮。
趁乱,她快速退出婚礼现场,坐上路边早先停好的车子,刚起步,才发现车内还有第二个人,那是安静的坐在后排,帽檐拉下的军火大亨方天扬。
“”脑后一凉,彭杉绷紧身体,吸气,“怎么,想替宝贝妹妹出气”
方天扬眯眼,瞧着方向盘上那双紧张的手,“还知道怕我嗯”
“怕”回想着两年前的悬崖边,彭杉笑了,“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最怕死了”
“是吗”方天扬收了指着彭杉后脑的打火机,似嘲讽的转了两下,“该怎么称呼呢,夜夫人还是夜大小姐,又或是彭杉”
彭杉,“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不懂不要紧,乔尔呢”方天扬点了烟,透过烟雾盯着女人白皙的露肩,“在哪”
“敢情方先生是丢了部下”确定方天扬没恶意,彭杉发动车子,当他是空气的该干嘛干嘛,唯独身后的那道视线。
炙热的,让她全身不安。
吱呀,车子一下停下,“请吧”
“”砰,方天扬也不多纠缠,二话不说的下车,看着那张扬红的跑车再度起步,烟味说不清的淡了许多。
鬼知道,他别了她的车门,等她究竟想做什么
按道理,她那样破坏了好兄弟和妹妹的婚礼,他该替妹妹出气才对啊
看他,整整两个小时,都做了些什么
摊开掌心,看着那根不算怎么长的落发,他微微笑了笑,看得随之跟上来的单丁一楞,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只好继续跟着。
直到,“单丁,去查,两年前,乔尔为什么离开”
那个时候,他刚从缅甸赶回来,不等追问妹妹的婚事,那边便收到乔尔离开的信函,只简单写了几个大字:累了,想走走。
本以为是妹妹结婚,他伤心了,所以需要时间去修复。
现在看来,应该是另有隐情。
方天扬再找到乔少锦的时候,人早已经喝得一塌糊涂。
不止他,还有向来沉稳的顾二,同样也喝醉了,真是,在他默默的坐在彭杉车里的这两小时,这两人究竟是多么的能喝啊,满桌的酒杯和烟头。
“念念,听我说,你听我说”
“女人,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无情又无义,该死的”
“”站在酒吧包厢门口,看着醉话连篇的两人,方天扬一人踹了一脚,摸出顾二的手机,找来找出都没有一个叫莫念的号码,最后试探着拨通宝贝。以共帅划。
撇嘴,真够恶心的,“你好,顾子墨醉了”
莫念,“,我联系他的助理。”
“你谁”难道两人还在冷战方天扬捏眉,真是够够的了,“暗夜酒吧,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过点老子就给他开房,再找两妞”
解决了一下,再解决下一个。
轮到乔少锦的时候,方天扬第一个想联系的人,竟不是妹妹,而是彭杉。
支着太阳穴,他最终联系了乔家的老管家,于叔。
很快,于叔接回烂醉的乔少锦,按排妥当后,找乔老爷交差,心里想着该怎么解释婚礼现场安保被人掌控的事情传出去不丢死
好在乔老爷仿佛注意力不在婚礼,只道,“老于”
“老爷”老于往前凑了凑,“婚礼上,我们被骗了,说是全场被安防了定时炸弹,其实只是玩具,姓彭的那女人,手里的遥控装置,也是假的。”
“”老爷子摇头,“不不,这个以后再说,老于,你现在马上去乌镇一趟,找到彭家的那个邻居,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她闭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能泄露”
“老爷,您是怕少爷,去查”
“恩,去吧去吧”乔老爷摆了摆手,起身来到三楼儿子卧室门前。
看着两年不见,黑了,瘦了却结实的儿子,此时拧紧着眉头,似梦到什么极不开心的事。
错了吗
他这样做,是不是错了
或许更错的应该是两年前,抢救那女人的妈妈时,不该趁人之危的威胁她离开,不然今天的婚礼上,那女人又怎么如此嚣张的出现
顾家老宅。
自从三胞胎出生后,莫念基本就住这了。
晨曦家园和公馆那边,也只是不定时的过去看看。
半小时前,接到方天扬威胁,要是不理会顾子墨便给他找两妞的电话,摇头,简单伺候二宝三宝上床后,她便急忙赶过去。
那喝得烂醉的男人,像赖定了她。
从酒吧接到他开始,那双粗粝的大手,一路上就没放过她。
不是拉手就是摸腿,要不是在开车,她真想捏死他是恨吗如果恨他的话,这会看着他剑眉紧拧,靠着车门,不肯下车的样了,为什么想笑
其实顾子墨真醉了吗
可能是,醉得都知道媳妇又把他送到公司,敢情这是还不准他回家的节奏,都几个月了
五个月28天。
可怜的他,被赶出家门这么久了。
中间也不是没回去过,只是偷偷和光明的回去,那是两码事。
所以他就是醉了,醉得难受,拉着她拼命的不要下车,不要再住公司。
天知道,办公室那间专门为她辟出的休息室,处处都是她的影子,她的气息和缠绵的画面,虽然孕期的时候,没有几次。
却每次都深记心间。
“念念”借着她解安全带,他醉熏熏的凑上去,不敢有太过分的动作,脑袋只是靠着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念念,想你了。”
好想好想,想得哪哪都疼。
“顾子墨”莫念发现往日里的冰冷和疏离,对于喝醉的男人完全不管用,不管她怎么推,怎么捏,怎么说狠毒的话去刺激,驱赶。
他都像赖皮狗一样粘上来。
因为车子停下时间过长,外面公司保安渐渐走过来。
“顾子墨,你醒醒,到公司了”她又揪了两下,想弄醒他,谁知道他脑袋顺着胸前一滑,直接枕着她的大腿,继续又睡了
真是,赶在保安敲车窗前,她发动车子离开,完全没注意,那枕她大腿的俊脸,露出多么奸诈的笑意,借着调姿势的动作,手指还不小心的擦过某个地方。
“顾子墨”莫念近似咬牙切齿了。
臭不要脸的老流氓,竟小腹一热,才发现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来,想阻止,偏巧又到了路口该转向
“顾子墨”
“嗯,二宝,我是爸爸,不许叫名字”
“”我去,敢情这男人把她当儿子摸了,就算是儿子,那也不能又揉又捏的
啪莫念一巴掌拍过去,刚要调头准备找家酒店扔下他得了, 那知原本昏睡的男人,突然清醒了不说,手指飞快的改变方向。
吱呀,一声刺耳的刹车。
“唔”莫念还没反应过来,那带着酒气和烟味的热吻,强势而又蛮横的摄入。
舌尖毫不客气的闯进不说,还逼得她无路可退,非缠得她渐渐没了力气反抗,只好放弃,随便它上下乱来,掏空她越来越稀薄的氧气,这才放开。
“回家”他声音沙哑的说。
莫念嫌弃的抹唇,“要回,你自己回”
总之,他在,她就走。
他不在了,她才会回去。
从前顾子墨是心疼她,怕她一个人在外面想儿子,然后又因为她爸妈的事而自责,所以才会忍让,乖乖的蹲办公室,可是现在不想了。
他不想再失眠的时候,数星星。
不想想她的时候,只能干抱着她睡过的被子瞪眼。
赶在她开门下车前,他腿快的拉住车门,不由得挤进驾驶室,“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只能抱着你开车,只要你不怕出事,那就反抗”
“你无耻”
“人都被媳妇赶出家门了,还要脸”
“顾子墨,你少无赖,你,红灯红灯啊”
“乖乖的坐好,不然我不敢保证,下次闯的是灯,还是人”
“”莫念瞪眼,又看他当真提速,只好安稳的坐着,只是抵着她臀线的炙热,“顾子墨,你能不能管好它”
“饿了半年,你说怎么管”
“”赶他出门这事,莫念自知理亏,不再说话。
好在老宅很快到了,不等他停好车,她快速逃上楼,澡都不洗的直往两儿子房间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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