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阳光甚好,介空心情也不错,带着她来到两国交界河边溜达。
一阵风吹来,带着些许土腥味。
自花月缠眼睛失明起至今已有十余天,她犹记得老医说过的半月之内必解了此虫毒,可现在时间已过了大半,他仍沉浸在给徐二姨“把脉”之中不能自拔,可能爱情使人头昏,老医变得看家本领也不会了。
花月缠惆怅的叹了口气。
介空回头看了眼与他并肩站立的花月缠,笑了一声:“还在为之前的事伤神么?”
花月缠摇了摇头,抬头面向河面,道:“或许是为了眼睛,也或许是为了不久后流浪的日子。”
“这就要放弃了?”
花月缠低头不语,若是可以,谁愿意去过那种日子。
介空从怀里摸出个精致的小东西塞到了她手里,道:“前几日去新河镇处理一些事务,见这个东西很是漂亮,约莫你也会喜欢。”
花月缠摸索了一番手里的小东西,举到鼻翼下一闻,那小圆盒子有一股淡雅的馨香,很是好闻。
“这是胭脂?”花月缠喜上眉梢,她有多久没碰过此类东西了。
介空嬉笑道:“你也该打扮打扮了,昨日景樊见了你那曲舞,魂不守舍的。”
花月缠一愣,不确定的问:“你是让我色诱?!”
介空噗嗤一声大笑出来:“这个法子不错。”
花月缠扯了扯唇角,权当做玩笑话了,不过这胭脂她收下了。
“呵呵呵,小缠缠与介空出来游山玩水了?”
老医的声音赫然在花月缠耳边响起,她蹙眉,这老医为老不尊,自上次事件后老是喜唤她小缠缠,听着与景樊那两只猫无异。
一提到那两只猫花月缠和景樊都倍感心酸,只因那两只猫除了介空以外的人,都不愿意与其亲热。
话说她本不是特别喜欢动物的人,只是打着让景樊留下她这样的算盘,才勉强去接近那两只猫。
自她知晓景樊在那两只猫那里并不受宠之后,她便有了这样一个计谋。
若是她与那小黑和小白搞好关系,甚至是那离了她便要死要活,想必景樊会为了它们留下她。
虽说卑鄙了些,可这也算是下下之策。
可奈何花月缠用尽计谋,那两只猫对她只有一种表达方式,那便是挥爪子,说来甚是心酸啊。
赵恒卿也很是心酸,因为那两只猫的爪子统统挥在了他身上。
介空抬眼平静的看着交界河对面日益增多的帐篷,有意无意道:“或许景樊将你送回去也并非坏事。”
闻言,花月缠着急道:“怎么,你也想将我送走?”
介空道:“两国交界虽难免有摩擦,但最近平凡了些。”他似是突然醒悟了过来,低头轻笑,自言自语:“我怎会与你一女子谈论军政要事?”
介空答非所问,而花月缠却听得明白,赵恒卿也偷偷给她讲过,近几日景樊平凡的调兵遣将,有的回来了,而有的再也没见过。
赵恒卿变得整日惴惴不安。
花月缠没吃过战争的苦,体谅不了他的忧心忡忡,能做的也只有多塞一块甜糕给他。
听着赵恒卿高兴的答谢,她心道,不过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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