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亲大人疼”
少年在房间中传来哭腔。
“老实点。别动。”
随之脱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便从里面传来。
“父亲大人啊!”
少年吃痛似的倒吸一口凉气。
房外的看病拍片的众人:“”
贝尔摩德已经开启了听力屏蔽模式。
挺好的,父子关系增近了许多!
而里面实际情况是因为某人太麻烦,琴酒干脆直接抽少年脖前出领带,直接将他的双手往后一翻,捆绑住。
胸前粉嫩的肌肤裸露出来,胸膛一起一伏,少年被琴酒强制性的绑在仪器中,眼眶已经红成一片,就差哭出来了。
这香艳的一幕要是被贝尔摩德那个恶趣味的人看到了,一定会忍不住拍照留念。
琴酒扛着工藤新一,不顾世人的眼光,在贝尔摩德的带领下,琴酒走到一间房门前。
这个地方不似之前那些令人感到刺鼻的胸闷的消毒水喂味道,而是带着植物的天然清新味道,让人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不过
扛着少年的琴酒沉默着,看着身旁的那个金发女人。
到底是什么人可以让贝尔摩德如此信任。
轻纱飞舞,窗台上摆着一小盆蓝色多肉,上方铺了一曾薄薄的白色小颗粒。窗前站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淡粉色的长发正好齐于腰部,身上的白大褂被风轻轻吹起,伴随着窗外鸟儿的低啼,形成一道独特的景色。
但是这个身影怎么看怎么都有些眼熟。
“蓝鸟!病人我帮你带过来了!”
贝尔摩德踏着高跟走了进来,在窗台那的梨花木椅上坦然的坐下。
“你还是一样的随便啊。贝尔摩德。”
蓝鸟转过头,淡粉色的发丝因为惯性滑动,浅灰色的双眸准确的瞄准了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一脸惬意的女人:
“那病人”
之后蓝鸟的声音就越来越低,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脸已经冷成一片来人和他肩上可怜兮兮的棕黑发少年。
目光回到了贝尔摩德的身上,蓝鸟已经一脸蒙。
没错,她就是那次和贝尔摩德一起合伙骗琴酒穿□□装的那位人士。
蓝鸟只感觉全身冰凉。
“我想你们两个最好可以给我解释一下那天的事情”
果不其然,琴酒已经明白那件事情的一系列情况,这种打心底升起的耻辱再次出现。
自己居然被这两个女人玩的团团转!
但是很显然,我们的贝尔摩德早就做好了预防措施,理所当然的说:
“我们那是为了磨练你的意志力和决心!”
琴酒:“”
蓝鸟:“”
工藤新一表示完全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只能不停的挣扎着,想下去。
“这件事情之后再和你们两个算账,先给我看看这人的病情。”
琴酒在工藤新一挣扎时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
“父亲大人!我不要!”
少年剧烈挣扎着,死活都不肯。
蓝鸟抓住了重点,不确定的问:“你刚刚叫他父亲大人?”
少年乖巧的点了点头。
得到确定消息的蓝鸟只感觉心中有万只草泥马奔驰而过。
卧卧槽!她听到了什么!!!
“琴酒!你居然十多岁就有孩子了!”
蓝鸟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惊吓,然后很快又反应过来,理解的说:
“我明白我明白男性到了那种年龄还是会冲动的”
粉发医生一副理解的模样。
贝尔摩德表示已经习惯了。
琴酒:“”
发生了什么
某粉毛是绝对不会给某男子充足的时间反应的,不然死的就是就是自己。对不对?
粉发少女将刚刚快速传递过来的照片对准窗外的阳光,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绕到工藤新一的身后,撩开他的柔软的棕色发丝,在后脑的地方发现了一道不引人注意的细微伤痕,皱起了眉头:“他头部受到过撞击?”
“撞击?”
琴酒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还残余着一道还没有来得及褪去的一滴红黑血迹凝固在雪白的头皮上。
“你居然不知道你儿子后脑受到过撞击!”
蓝鸟真的想把手术室那手术刀一刀切过去!看看他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不用特地强调是‘我儿子’。”琴酒一副‘不干我的事我就不知道’的模样。但在脑中已经开始回忆相关内容,今天的时间开始倒退,直到倒退到将工藤新一抓到组织前,把他扔进后座的时候好像和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大概就是这里头部受了伤。
蓝鸟阴着脸看着坐在一旁的贝尔摩德,一副‘农民主义’要翻身:
“贝尔摩德,我能揍他吗?”
“揍吧!”
贝尔摩德单手支着下巴,望着跃跃欲试的粉毛,食指轻敲着脸上的肌肤,无所谓的笑道:
“只要你打的过。”
听到这话,蓝鸟原本想要教训一下某人的想发瞬间被掐灭在生命的萌芽时期。
算了,人家法国扎克雷起义都失败了,我们这些无名小卒的起义失败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这样想想心情果然好了不少!
蓝鸟表示受到了安慰。
“咳”
蓝鸟轻咳了一下,理了理情绪,开启一个标准的‘老师斥责家长’的即视感,“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可以这么不关心儿子的身体状况呢?你儿子这次虽然只是撞了一下没什么大碍,那下一次呢?那下一次撞车摔伤截肢怎么办?”
蓝鸟感谢平时和贝尔摩德混久之后,嘴炮模式也刷刷上升。
“他不是我儿子”
琴酒终于打算开始辩解:
“估计是撞伤之后记忆错乱导致的”
“父亲大人,这算检查好了吗?”
工藤新一被琴酒一直按在椅子上,有许些不舒服的说,声音正好覆盖了琴酒的话。
琴酒:“”
这臭小鬼!故意的吧!
叮!您的烦躁愤怒外加抓狂人格已上线!
叮!您的天真无邪可爱萌翻,让某人抓狂的小天使已上线!
总之这两位对视异常的萌啊!
“琴酒,不要说他不是你儿子。”
蓝鸟庆幸自己今天泡的是菊花茶,目前可以给自己降降火气:
“还有,我真的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
琴酒看着蓝鸟,等待她余下的话。
“我实在不知道你喜欢这种发型”
蓝鸟的视线落在了他的秀发上,顺便押了一口茶水:
“麻花辫其实也是蛮可爱的。”
看到了琴酒十七八岁的儿子,这种事情已经无关痛痒了。还有比儿子更让人震惊的么?
琴酒:“”
她说了什么?麻花辫?
伸手摸了摸后方的发丝某人的脸青了,紫了,黑了,然后某少年就被拖出去了。
回想一下从贝尔摩德让自己带工藤新一去医院,她的微笑,医院的人的异样眼光,还有刚刚开门进来时蓝鸟的那一抹错愕。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我们两个需要单独聊一下。”琴酒拖着工藤新一说道。
“我看她们长发的都这么弄啊”
工藤新一有些无辜。
琴酒一时半会儿岔不过气。
那是那个“她”!不是这个“他”!
于是原本计划着想在医院里解释清工藤新一不是自己儿子的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真的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医院的花园那是专门供病人调理身体存在的,但在花园边上的石凳上,银发男子和棕发少年相对而坐。
工藤新一面对自家父亲大人视觉上审视,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
“坐好。”
琴酒重重地敲了下少年的脑门,对方立即吃痛地抱住了自己的头,泪花在那一闪一闪的,很痛的说!但迫于他的压力,还是乖巧地端正了自己的坐姿。
“之后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琴酒见工藤新一安分下来了,就开始进入了正题。
“恩。”
工藤新一不明的点头。
于是审问开始了。
琴酒(双手抱胸):“第一问,你还记得你是谁?”
工藤新一(笑眼):“工藤新一,17岁,目前就读帝丹高中,趁暑假来和父亲大人培养感情”
面对少年即将滔滔不绝的话语,琴酒非常明智的立刻打住:“第二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你父亲?”
琴酒的这个问题让工藤新一有些苦恼了:“父亲大人就是父亲大人啊!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吧!”
琴酒:“你说你已经17岁了,但是我目前只有31岁,你当我14岁就把你弄出来了吗!”
面对这样的工藤新一,琴酒解释都要费些口舌。
“不!”
工藤新一突然开口,颜眼神开始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坚定的说道:
“就算父亲大人在14岁的时候把我弄出来也没事!我不会歧视父亲大人的!因为每个人都会有冲动的时候,就算你和母亲这么早发生关系我也不会说什么!因为正因为父亲大人这么早和人发生关系!才有现在的我啊!”
少年的湛蓝色双眸中似是稚嫩,但是却有着超乎常人悟性。
然而听到这段话的琴酒表示——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而且
发生关系?和谁?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单身汉表示一脸懵。
“那你母亲呢?”
琴酒继续审问。
提到“母亲”的时候,工藤新一原本勾起的唇角开始平缓,眼眸也变得有些黯淡“她在一生出我的时候就死了”
琴酒:“那她的骨灰呢?”
工藤新一:“按照母亲大人的要求,撒入大海了,她还让我转告父亲大人,她只爱你一个希望你不要忘记她”
说道之后,工藤新一已经有些哭腔了。
一旁走过的一对老年夫妇责备的看了一眼琴酒。
琴酒:“”
琴酒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崩溃过
于是审问就这么结束了。
感觉好草率呢(→一←)
如果这么扯的理由琴酒都会相信的话,那么他在组织里的三十一年就真的白混了。
这种鬼理由也不知道是怎么扯出来的。
而且\"她在一生出我的时候就死了\"
和\"她还让我转告父亲大人\"这前后逻辑是不是哪里不对?人死了还会说话?
所以请问是哪个体育老师来教他儿子啊!不对!是这个侦探小鬼的!
琴酒在这几天被周围环境的影响下,思维居然也开始混乱,真的是要面壁思过一下了。
鹅黄色的小石子路上,周围浅蓝色的蔷薇花正开的茂盛,阳光懒懒散散地撒落在其花瓣上为其染上浅浅的金色,风中飘散淡淡花香,正与暖意共存。
“小鬼,说实话。”
琴酒在和工藤新一回去的道路上还是开口了:
“这么鬼扯的理由是谁教你的。”
工藤新一愣愣地看着琴酒,行走的步伐愣住:“什么谁教我的?”
“这理由应该不是你想出来的吧。”
因为以工藤新一的智商,就算再怎么失忆,那种紧密的逻辑思维绝对不会混乱,从之前提醒自己熬夜的坏处的时候就已经明显表露出来了。那种步步深入的解说。
琴酒就并列和他走着,没有回头注意他的表情,但是感觉的出来,他在迟疑。男子决定再加把火。
“如果你还认我这个父亲的话。”
果不其然,一击必杀。
工藤新一听到这话,原本打算继续沉默的自己心里立刻慌了,生怕他真的会说到做到:
“等等!父亲大人!是姐姐让我这么说的!”
那日在咖啡厅等伏特加来接那两人的时候,贝尔摩德就开始和工藤新一扯起了家常:
“小新,你父亲大人找到了,那么你母亲呢?”
贝尔摩德吸了一口蜂蜜柚子茶,酸酸甜甜的味道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
“不知道我没有关于母亲大人的记忆”
工藤新一有些歉意地垂下眼,搜刮了脑中所有记忆,关于母亲大人的记忆还是一片空白:“可能我刚出生的时候母亲大人就去世了吧”
贝尔摩德对工藤新一这番话,抱歉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伤心:
“那如果琴酒问起来你母亲大人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回答?”
“就直接告诉他好了”
工藤新一拿起吸管在奶茶中搅拌了一下,杯中形成一个小型漩涡,白色的泡沫按照惯性而卷动。
“不!小新,我告诉你!你应该这样回答”
贝尔摩德神秘的笑了笑。
“就是这样啦”
工藤新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我也不是故意要骗父亲大人您的”
就知道!!!
对于一脸歉意的工藤新一,琴酒眼角抽了抽,那个女人可真的是可以啊
其实回想一下之前一系列发生的事情,已经不难推测出这些事情是谁干的了。
贝尔摩德,我记住你了!
琴酒已经在心里将她彻底拉入了黑名单。
不远处坐在椅子上正和蓝鸟分享琴酒近段时间八卦的时候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吸了吸鼻子,皱眉。
谁在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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