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如果我有本事逃出去,你们自是拦也拦不住,我自知自己强不过你们,也只好束手就擒了,至少能痛痛快快地死,总比自找罪受强,不是吗?”
北堂暮雪很光棍地说道,姿态闲适,眼神清明,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咏情大笑地拍了拍手,赞扬道,
“我就喜欢公子这样识时务的人,不过我还是要冒昧问上一句,公子是否已经过男女房事?”
北堂暮雪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动了下,他略微思考了下,轻咳了一下后,回复道,
“实不相瞒,我还是童子之身,所以若是你们强迫我去服侍人,我怕是不会取悦旁人,反而会给你们增添麻烦。”
咏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合欢蛊只对纯阳之气感兴趣,他这般询问,无非是见这公子年纪略长,有些担忧罢了,故才多次一问。
听到北堂暮雪这般回答,咏情将一颗心彻底放到了肚子里,也不在遮掩,迫不及待地开始对北堂暮雪进行了侍选准备。
云倾歌这几日一直睡不安稳,闭眼没多久,胸口处便会传来一阵的窒息感。
彩荷睡在她外间的碧纱橱内,听到内室的动静后,燃了灯,披了件半旧的小袄走了进来,轻轻地说道,
“小姐,可是身子不舒服?”
云倾歌揉着发闷的胸口,在彩荷的帮衬下坐起了身来,摇了摇头说道,
“也不知怎的,这几日一直睡不着,连累你也跟着睡不好。”
彩荷给云倾歌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枣枸杞水,云倾歌喝了几口,摆了摆手说道,
“你去睡吧,左右我身体不适,还能拖几日自在日子,若是我真的好了,还要去夫人跟前伺候,指不定又要受什么活罪呢。”
那日被安阳郡主手下的魏嬷嬷教训,她将计就计装晕,为了蒙混过关,她用金针刺穴之法改变了自己的脉象,弄得自己好似十分虚弱。
虽然此法成功地躲过了一劫,却惹了王氏的不喜,按照云倾歌的想法,王氏现在的心情肯定特别矛盾,恰好蒋惜华见缝插针,打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主意,在王氏面前大献殷勤。
王氏一直惦记着嫡孙的出生,而蒋惜华无论是家世c年纪还是身材,都十分得王氏的心。
瞧着王氏这几日对云竹院的故意苛责,就能推断出王氏八成是希望她重病缠身,让蒋惜华顺利上位。
之所以还没有下狠手折腾她,是因为安阳郡主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王氏希望利用自己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彻底弄臭安阳郡主的名声,让自己当蒋惜华的垫脚石,发挥出最后一点作用。
“小姐,您被安阳郡主害得这么惨,夫人非但不怜惜您,还痛斥您没规矩,三日之后,还要让您贴身跟着伺候,这不是成心折腾您吗?”
“自古婆媳不睦,夫人她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左右躲不过去,也就只能生受着,除非我能找到机会,从这牢笼里挣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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