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华丹们的案件 > 正文 11~18
    都说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然这话对曹怡来说,一她不是男人,她并不想当大丈夫;二其中的富贵不能淫,她却是很难很难做到的。这不,翟梅这伙人,每月给她23万元c宁其森那伙人,每月给她19万元,两下里加起来,这每月42万元的进项,是她赌气离开爸妈独闯社会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这个收入,让她没有了经济上的后顾之忧,更没有了吃了今天没明天的生活危机,可谓富贵也。白天,她教给两方的人员擒拿术和防身术,当然她也学了些许他们做“营生”时的“绝招”(她现在从心底是不愿意学这些“手艺”的,因为她并不想一生以此为业。她之所以要学,是出于对这些人的尊重)。这种好日子刚刚一年,温饱思,曹怡的“旧病”(当然,她现在并不知道她的这个“旧病”还真是一种病症,待后面的章节中还有交代)就复发了,每每夜晚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里,或洗澡c或睡觉,只要手一接触到自己的身子,那种骚劲马上就来了,尽管她以最大的意志力抑制着,怎禁得天复一天c月复一月的难耐,甚至痛苦,就像上了大烟瘾一样地折磨人,让她先是得了失眠症,后来得了“易梦症”,只要她进入似睡非睡的睡眠状态,就幻觉有一异性的出现。为了摆脱这种困境,她竟使用了保健品商店的一种器具,以解一时的燃眉之急,确也难达要求。她不得不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还是人。谁是理想的人选呢?毋庸置疑,最理想的人选当然是宁其森,此人相貌堂堂,身强体健,为人真诚,对人更是体贴入微,如果今后自己能找个像他这样的人当老公,当然是理想的了,尽管他现在是一个混混,但他说过,“我们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特别知道待国家经济能力强了,政府能自理了,也就是我们这个‘行当’的末日了。所以,我们这伙人商议好了,待大家攒够了买套房子的钱,能找上对象了,就要自谋职业,哪怕当‘地摊客’也行,就要金盆洗手,好好地自力更生过日子了。”像这样有头脑的人,岂愁今后没有好日子过?但如果现在说出来让他给自己解决“急需”的问题,他肯定会认为自己不是个正经女人,别说让他将来当自己的老公,现在他肯定就会把自己小看了,而且会俨然拒绝了自己对他的要求,还会给今后的共事也抹上了一层阴影的,这种几下里都得不偿失的事情是千万做不得的。她又想到了侯海波,毕竟自己拿了他92万块钱,于情于理都应当找个缘由试试看他的态度,有“病”乱投医嘛!

    再来说说侯海波,自从他们这伙人改选c尹影当了他们的军师后,他也不止一次地回忆过与曹怡的一次偶然的“接触”,先是偷她被擒,赔了她6万元的鳄鱼皮包钱,尽管那个挎包乍一看是怪高级的,是上档次的,但以后见到的次数多了,怎么看怎么也不值6万元钱,但自己也到超市咨询过,特别是箱包专卖超市,人家老板说,咱这座城市根本就进不来鳄鱼皮这种料子的包,若是进得到,恐怕售价绝不止6万,8万9万的也是它了。他听到后,只有“渍渍”的份了,若这样算起来,自己还沾便宜了呢!还有就是自己心甘情愿地花了32万元给她那个,虽然匆匆忙忙的,那不能怨人家尹影,当时的环境使然嘛!人家尹影可是真心实意对咱的,值了,一辈子值了!现在人家当了自己的军师,而且和大当家的翟梅那么要好,自己再想有那种好事,人家也不摆摆了,连想也别想了,做什么事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得到了就是幸运!尽管一前一后拢共总花了92万元钱,钱又不是咱造的!

    令侯海波没有想到的是,一天下午,他正准备离开大本营,尹影就把他叫住了。

    侯海波问:“尹爷,有什么事请吩咐!”

    曹怡看看周围没有人,便轻轻问道:“你的租住房周围环境怎么样?”

    侯海波不知道曹怡问话的意思,就照实说道:“挺安静的,邻居们彼此都不认识。就是那种‘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只是现在谁家也没有养鸡,只有一家有个宠物狗,也从来没听它咬过叫过一声,像个哑巴狗。”

    曹怡又问:“是你自己独居还是与人合租的?”

    侯海波不置可否地答道:“干我们这行的,没有与人合租房的道理。”

    曹怡听后,觉得侯海波居住的周围环境还是挺合适的,就说:“我想我们一块找个地方吃晚饭吧,我请你。”

    侯海波说:“有事商量啊?那行,咱就边吃边商量。但哪有让你请我的道理,你请我也行,我来买单,可不准给我争啊,更不准aa制,就是我买单!”

    曹怡说:“那行,就按你说的办,你来买单,下次我再请你。晚饭后我想到你的租住房里去看看可以吗?要到你最好的租住房里去。”

    侯海波欣然应允着说:“那当然可以了,可是我屋里挺乱的,我就两个租住房,都差不多的乱,再说,还没有一个女人去过呢?”他把翟梅去他那里的事给隐瞒了。

    曹怡笑着说:“我今天去了不就是有女人去了吗?”

    侯海波仰望着曹怡的笑,不禁看到了“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美人的样子,心里顿时冲动起来,但他还是抑制住了自己,谄媚地说:“那是那是,欢迎尹爷去视察民情。”

    曹怡当然把侯海波的情绪波动都尽收眼底,她暗暗发出了一个不易被人发觉的笑。心里话:自己的心事,有望如愿。

    他们坐公交车到了侯海波的一个租住房附近,根据曹怡的意见,他们在一个快餐店里吃了晚饭,也没有喝酒,就直接去了侯海波的住处。

    令曹怡诧异的是,她和侯海波竟是住在一个村子里,只是她在村子的西北角,这里是村子的东南角。但她没有公开这个秘密,她自己的住处还是尽量不让人们知道为好。

    侯海波的租住房是一座上下各4大间的两层搂,楼的前面是一处6米长的院落,一个大门楼子。这里和曹怡的租住房一样,原先是一户农民的住房,这户人家的两口子都是国家干部,所以在单位分到了福利房,都搬到城里去住了,这里就租给了4户人家,这4户人家据侯海波说,就他自己是单身,其余3家都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他们是同居还是恋人还是小两口,因彼此见面如路人,谁也不和谁搭腔说话,故彼此谁也不知道谁在做什么,姓字名谁。

    侯海波开了院落的过道外门,领曹怡进了他租住的一楼西边的两间。一进全封闭的防盗门,就见当门的一间被主人装修成了一小间卫生间,一小间厨房,一小间储藏室,一小间餐室。另一里间是卧室。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两间房被主人装修得具备了家庭的需要,住起来很是方便的。卧室里除一张15米x22米的席梦思床外,还有一个简易的里面铁架支撑外面包印染图案花布的衣橱,一张双人沙发,一张玻璃茶几,一个冰箱c29吋彩电。只是床上的被子没有叠,地上的鞋这里一双,那里一只的散乱着,很不整齐,更有沙发上堆着衣服。还真如侯海波所说“我屋里挺乱的”。想想宁其森房里的整洁,这人与人是没有可比性的,所以最好别比。一比就容易丧情绪。曹怡边看边给侯海波整理着:把床上的被子叠好放好,把散放的鞋一双双找好放好,把沙发上的衣物拿到了卫生间的洗衣机里,又扫了地,卧室里马上就显得整洁了。

    侯海波却一直跟在曹怡的身后,也不帮忙,只是反复地说着一句话:这怎么好意思让你给拾掇!待曹怡收拾完,侯海波也不说给曹怡倒点水喝,也不说让曹怡坐下,像是六神无主般地跟着曹怡转。

    曹怡问:“你老是跟着我干什么?怕我偷你的东西啊!”

    侯海波马上说:“看尹爷说的这话,我的东西随你拿,恐怕给你你都嫌沉呢。我是我是想着若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好随叫随到不是!”

    曹怡说:“那好啊,我现在想在你这里洗个澡,你要给我做什么呢?”

    侯海波说:“好吧,我马上给你去调试好水温,你等着!”于是,侯海波去了卫生间,只听见水流哗哗响。

    曹怡暗自笑了——这个木讷之人,倒真的会溜须拍马,我就是他的一个军师,他一个二把手在我面前竟紧张得无所适从,可见中国的官位对下级直至普通老百姓的思想奴役是多么的根深蒂固!她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个怪念头——对他恶作剧一番,看他如何应对?于是她来到防盗门处,把门关牢锁严了。

    侯海波调好了喷头的水温出来说:“尹爷,请里面去洗澡吧,你把衣服挂在衣架上就行,从里面锁上门。”

    曹怡问:“为什么让我锁门?”

    侯海波尴尬地说:“我我要不我出去到外面溜一圈。”

    曹怡说:“我还要你替我搓背擦澡呢!你出去让我自己做这些事吗?”

    侯海波说:“尹爷开玩笑了,实在是折煞我了。”

    曹怡说:“我闲得难受了是吧,跟你开什么玩笑,我已经把屋门关牢锁紧了,外人是进不来了。”

    侯海波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你是女的,我是男的,又不是两口子,怎么好意思搓背擦澡呢?”

    曹怡见他已经吓得浑身哆嗦着如筛糠了,倒让她对他又可怜又可笑,这个老实木讷的人啊!就不想再捉弄他了,于是说:“那天晚上在大本营你的宿舍里,你怎么好意思了?”

    侯海波说:“那那那都过去的事了,不能再有那样的好事了。”说完,就转身欲走。

    曹怡忙抓住了他的肩旁说:“你逃什么逃,你不用害怕,今天我想我俩再温习温习,你不会不同意吧?”

    没想到侯海波一下子给曹怡跪下了说:“尹爷,你就饶了我吧,真的不行,若再敢冒犯了你,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说着,就想挣脱开曹怡。

    曹怡见他这样,就问他道:“我是老虎吗?”

    侯海波语无伦次地说:“不不不,我我不是这个,是,是”

    曹怡命令着说:“那我们就一块进去!别这个那个的了。”

    侯海波这时才明白了,这个曹怡之所以来他这个租住房里,是又想跟她要钱来了,就说:“尹爷,我这个屋里确实没有钱给你了。你知道的,我们这些人是不敢在租住房里存钱的,是怕万一”

    曹怡还没有等侯海波说完,就问:“你在我身上拢共花了多少钱了?”

    侯海波故装大方地说:“谁知道呢,算那干什么?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嘛。”

    曹怡问:“那这次我要是,你准备给我多少钱?”

    侯海波慷慨地说:“钱,好说,随你要,不过我这里确实没有钱,还得等到明天我再给三当家的葛辽东要来,才能给你,或者你直接到他那里取我的钱就行,你是军师,说你借我的钱也行,他不会不给你的。你是知道的,我们现在是一把手掌控着各人的钱,三当家的当出纳,他每天掌控着50万块钱。若按孟庆彪那时的老规定,应当由我当出纳的,我是干不了这个差事,才让三当家的葛辽东干的。”

    曹怡说:“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今天一分钱也不要你的。”

    侯海波听到这里,忙从地上站起来问:“尹爷不会是戏耍我吧,你知道我这个人木讷,听不出话里话外的话。”

    曹怡说:“我真的看到你人老实,才想给你一次补偿的,但我声明,你千万别想让我当你的女人!”

    侯海波终于相信了,于是气喘着说:“我癞蛤蟆没有做要吃天鹅肉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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