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非羽一愣，看着苏陌染满脸泪痕的小脸儿，一时间竟忘了作何反应。
她怎么哭了？
“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伸出手去擦她脸上的泪痕，楼非羽强忍着身体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和渴望，强行压制着情咒。
苏陌染不说话，看着楼非羽，脸上的眼泪一个劲儿的掉。
她没有哭出声，但是眼泪沿着脸颊滚落个不停，，忍也忍不住。
“是我刚才强吻你，所以你生气了？那我以后不强迫你了，不哭了好不好？”
楼非羽见她这样，左心房牵扯着微微的疼痛起来，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呼喊般，脑海里闪过她魂飞魄散的场景，身子不由得有些发抖起来。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这一次她好不容易重生，他可不能把她吓跑了。
他第一次动情，是对一个人类女子，在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心以前，他以为自己对她只是把她当做一枚棋子般利用。
无关情爱，一切都是为了利益，为了寻找紫月之玉碎片而逢场作戏。
可是在她的肉身死亡的那一刻，他才认识到自己是对她动情了，爱上了她。
而他还来不及寻找她的灵魂，她就魂飞魄散了，被人活活折磨至死。临死前的那一刻，撕心裂肺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这一个月以来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渡过来的，也没有人能读懂他的心，敢靠近他。
天知道，他刚才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内心有多么的激动，忍住把她揉进骨血里的那种冲动，在马车里和她说话，试探她的底细。
在知道她还活着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所以吻了她，却被她一把推开，还咬破了他的唇。
苏陌染伸手擦干脸上的泪水，看着楼非羽，还没有从他刚才的话里反应过来。
这不是他第一次对她这么温柔了，和颜悦色，耐心的哄着她。
可是，他不是只是把她当做棋子吗？为了寻找紫月之玉碎片的棋子。
在她还是丞相府的废材二小姐的时候，她就有着寻找紫月之玉碎片的能力，而现在，她的力量觉醒，身份也变成了灵女，所以他才会对她这么温柔的吧？
为了寻找紫月之玉碎片，以及作为他情咒的解药。
“楼非羽，认出我来了你很得意是不是？可惜我不再是以前的苏陌染了，也不会任由你摆布，做你的棋子。”
稳定好心神，苏陌染冷笑，看着楼非羽，说话的时候身子往后退了一下，坐在角落里，冷眼看着他。
“对不起，以前是我利用了你，可是本座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也没想过要你死，在金钰国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责任。”
“小陌染，本座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恨，因为如果我不是我的疏忽，你或许就不会被司徒慧陷害，也就不会被人折磨还魂飞魄散了。这一切都是本座的错，你会怨恨本座也是无可厚非。”
看着她的反应，楼非羽虽然心里难受，但是也只能强忍着，是他的过，所以她心里才会有恨。
看着她的俏脸儿，他一字一句的解释着，告诉她这一个月以来发生的事。
不求她的原谅，只要看着她还活的好好的，他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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