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综]我有一只雕 > 《[综]我有一只雕》正文 118.二 重阳祖师
    雕兄虽然长得胖了, 但它还是能飞的,只是飞的没之前灵活了,但比起马车的速度来说还是快的多。

    谢箐忍不住调侃它,说若是再不减肥, 再过个五六年怕是要胖的飞不起来了。

    雕兄对此很不满意,要不是独孤求败还在背上, 它就要第二次把谢箐丢到树林的破庙里去了。

    两人跟着雕兄飞了一段时间, 太阳就要落下山去了, 抬眼望去,金乌西落,连着天空的流云都变成了绯红色,从半空中远远望去,山脉连绵, 景色十分壮观,让人忍不住为这大好河山感叹。

    但感叹感叹着, 夕阳落下山去,天就完全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谢箐并不是很喜欢黑夜,但看雕兄并没有掉头回去的意思, 独孤求败也不说去哪儿, 她忍不住问:“独孤大侠, 美丽的夕阳看完了, 难道我们要跟着雕兄飞一晚上, 然后再接着看日出吗?”

    独孤求败笑说:“你要是想看, 咱就飞去泰山,在泰山上看日出更壮观,必定让你感受一番‘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风采。”

    自从谢箐跟着太白金星,腾云驾雾一块去过灵山灵鹫峰之后,对那些非常高的地方一点都不感兴趣,她虽然不像坏了独孤求败的兴趣,但又怕独孤求败一时心血来潮真的再飞去泰山,所以很干脆的说出了此时的想法,“不瞒你说,独孤大侠,我现在只想停下来,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然后再好好的睡一觉。”

    老贾真想吐槽她:“谢箐,你现在的日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是吗?你刚睡了几天几夜,你自己不知道吗?”

    谢箐才懒得和他吵,独孤大侠又不是不知道她睡着的那几天经历了什么,只有气无力的说:“要不然我能做什么呢?我现在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

    独孤求败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光点,说道:“这个好说,你瞧那边就是终南山,我们去山上瞧瞧,说不能能遇见你的朋友们呢。”

    “朋友?”谢箐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看见了一道忽隐忽现的火光,依然没提起多大的兴趣,懒洋洋的说,“我终南山上哪里来的朋友,你可千万别说是全真教丘处机为首的那几个道长,马钰道长人到很好,但和他说话我总觉得心虚,要说全真教的朋友我只认王重阳,可自多年前华山论剑一别,我再没见过他了,上次好不容易重回了一次射雕,连他的影子都没看着,只怕他早就”

    早就驾鹤西去了,书上说射雕开始的时候他就没了。

    想到此,谢箐有些难过,觉得有些人还没有好好道别很可惜,独孤求败瞧她一脸惆怅,伸出手掌轻轻顺了顺她的头发,笑道:“原来你这么挂念他,不要灰心,说不定这次就能见到了呢。”

    谢箐抬手敲了敲包袱里的古今盆,又望了望地下那越来越亮的火光,说道:“但愿如此吧,老贾到现在还没告诉我,咱这是来了哪个时间段了呢。”

    “不用他说,我们马上就知道了。”独孤求败附身在谢箐耳边小声道,“阿箐,你静音仔细听。”

    瞧独孤求败这么说,谢箐忙侧耳仔细听了听,果然听见有阵熟悉的箫音隐隐从那火光的山脚下传来,她仔细听了一会儿,听出这是用玉箫吹出的一首抒情的曲子,声调温和平雅,又一阵或高或低,忽徐忽急,谢箐并不是很懂曲子,但也能从这曲音中听出浓浓的情意。

    “这曲调有点像‘无射商’的调子。”谢箐觉得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她疑惑的望了望独孤求败,似是在问他究竟在哪里听过,独孤求败笑说,“这箫声吹的的确是无射商的调子,一开始吹得却是一曲‘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本意是来赞美一个男子像切磋过的象牙那么雅致,像琢磨过的美玉那么和润,所以到了后面,他又变了曲子,声音一阵高一阵低,一阵快一阵慢,一会儿婉转悠扬c柔情蜜意,一会儿又如惊涛拍岸c惊险万分,这定是他将自己和心爱之人一生的经历,全都融进了首萧曲之中。”

    听独孤求败这么一解说,谢箐再仔细听这首曲子,一阵急音之后又变成的婉转哀伤的调子,让人听了忍不住要伤心落泪,想来是因心爱之人早早逝去而悲痛欲绝。

    这世上谢箐认识的能将玉箫吹得如此出神入化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日月神教的圣女任盈盈,另一个就是人称东邪的桃花岛主黄药师。

    谷底的玄铁重剑还在,那就说明杨过还没成为神雕侠,此时又在这终南山上,又听了这哀伤的曲调,谢箐猜测道:“莫非吹曲子的是黄岛主?”

    她话音刚落,就见雕兄忽的仰头‘哇哇’长鸣了几声,雕兄的声音高亢又嘹亮,在这夜空中极有穿透力,嘹亮的声音一响起来,传到了山脚下,那箫声一顿,立马就消失无踪了。

    独孤求败笑道:“对雕兄弟的叫声这么敏感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雕兄叫完,就冲着那火光俯冲而下,谁知俯冲到半截,忽然见到那飘摇的火光也消失了,而独孤求败早就楼着谢箐的腰,抬脚跳了下去,片刻间,两人就轻飘飘的落到地上了。

    他二人的轻功极高,落地无声,很难有人察觉。

    两人刚落下,就听见不远处一个声音说道:“快快快,把火把灭了,老叫化子,让你不要点火你非点!”

    这人刻意压低声线,但也能听出他原本的声音洪亮又尖锐,谢箐认得他,他就是西毒欧阳锋。

    他一边说话,一边就掀起旁边一堆土,把火堆给埋了,连最后一点残余的火星都消失不见了。

    “你怕什么?就算真是他俩,还能吃了你吗?你把这火星子都埋了,道长要是来了找不到咱怎么办!”那被他称为老叫化子的人瞪了他一眼,又转向一边,问另一个人说:“黄兄弟,你确定这雕鸣真的就是那两个人的雕吗?”

    这被称为老叫化子的声音,谢箐也认得,还觉得很亲切,他就是北丐洪七公。

    然后又听黑暗里有人用玉箫将那被土盖住的木头拨开,又露出点点火星,只听他肯定的说道:“千真万确。”

    这人正是刚才那吹奏萧曲的黄药师。

    他们三人一起上终南山是有要事,是要去找一个人,但因为要找的那人身份特殊,所以需要晚上天黑的时候在山脚下见面,三人算准了时间,正巧走到山脚下天就黑了,洪七公饿得要命,吵嚷着让欧阳锋去找些吃的让黄药师做了好填饱肚子,欧阳锋无法,只得去打了只野/鸡又找了些木头生了火,在山脚下歇息一个时辰。

    今日又正巧是黄药师爱妻冯蘅的忌日,他原本应该在桃花岛陪冯蘅的,但事关重大,他不得不上终南山一趟见个人,方才总算空闲的一段时间,他就朝着东方海岛吹了一首冯蘅生前最爱的‘淇奥’给她听,来表达他对爱妻的思念之情。

    谁曾想,这一曲未终,竟然引来了那熟悉的雕鸣声。

    这雕鸣一起,他就知道,这必定是谢箐又回来了。

    说来也怪,三四十年了,这人总是阴魂不散。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安度个晚年了。

    黄药师眉头紧皱,说出这件事的时候,差点把手里的玉箫给捏碎了。

    欧阳锋听黄药师一说,想起当年来还是心有余悸,慌忙将点着的火焰给灭了,就怕被发现了。

    洪七公心胸坦荡,他可不怕,他见欧阳锋又一次要把火给灭掉,忙把他推开说道:“干什么老毒物,快起开,你把火弄灭了,我的叫化鸡还怎么熟,这可是黄老邪亲自做的,皇宫大院都吃不着!”

    欧阳锋知道这不是跟洪七公吵架的时候,忙说:“老叫化子你就知道吃吃吃,我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了!黄老邪,你一定也不想再多惹一个更大的麻烦吧。”

    黄药师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确切的说欧阳锋的话说的非常合他的心意,他这辈子都不想惹这个大麻烦。但若真以大局为重,这人的突然出现,却未必不是件好事。

    但欢迎谢箐的话,他却说不出口。

    洪七公总是那个识大体不拘小节的人,他哈哈大笑,替黄药师说道:“我呸,哪里来的更大的麻烦,是天大的喜事才是,若真是他们二人来了,这定是大宋百姓之福啊。”

    黄药师听他将大宋安危都牵扯进来了,瞥了他一眼心道:“不,如果独孤大侠一个人来了才是百姓之福,其实我还是不想见到谢箐,虽然他是和独孤大侠一起来的。”

    他其实已经感受到了两股熟悉的内力,心里这么想着,握着玉箫朝不远处看了眼,郑重喊道:“二位朋友既然来了,就快现身吧。”

    谢箐听了一顿也没听明白他们话中的意思,独孤求败已经走了过去,说道:“黄兄弟好听力。”

    黄药师与洪七公看到真的是独孤求败,忙上前相迎,谢箐跟着独孤求败身后,也忙上来打招呼,黄c洪二人瞧见这谢箐容颜依旧未变,还是忍不住感叹一番,当年破庙初见她,两人还是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而今已经是满头华发的花甲之年了。

    这缘分实在没法说是好是坏。

    欧阳锋见到谢箐和独孤求败的模样,不知其中缘由,只当他们是修炼了《九阴真经》的缘故,不禁心生羡慕,心道若是他得到《九阴真经》全文,修炼之后定也会返老还童。

    他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心思,才会跟黄药师和洪七公一路上终南山见那老道长,至于大宋是不是能灭在蒙古人之手,他是一点都不在乎的。

    几人三两句客套完之后,谢箐忍不住问:“你们三个怎么会一起上终南山了?”

    看黄药师和洪七公以及欧阳锋的年纪,比当年射雕时又年老了一些,黄药师还好,但洪七公的头发已经全都白了,欧阳锋脸上也消瘦了许多,想来这又是射雕过后的许多年了。

    但谢箐并不记得书中这么写过,第二次华山论剑之后,他们三个还有这么和谐的时候。

    洪七公解释道:“实不相瞒,我们是打算上重阳宫找一个人,他当年带人对抗过金兵,想来他的经验对付蒙古军也有帮助。”

    谢箐不解:“莫非是找丘处机?”

    当年丘处机杀金兵路过牛家村,与郭啸天,杨铁心相交,这才有了接下来郭靖c杨康的故事。

    独孤求败摇头笑道:“区区一个丘处机,又何需北丐c东邪c西毒一起上山来请,阿箐,你莫非忘了自己在终南山上的朋友?”

    谢箐恍然大悟道:“你们说的莫非是王重阳!”

    射雕都结束了,王重阳道长竟然还在人世?!

    黄药师点点头说道:“不错,正是王道长。”

    洪七公转头瞧了瞧四周,抬手挠了挠头发,疑惑说:“不太对啊,我们和王道长约得时间就是酉时末戌时初,看时辰这都戌时四刻了,怎么还没见他的影子。”

    黄药师听他这么一说,疑惑道:“王重阳应该早就到了,他一向很守时的,会不会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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