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玄门秘录之太清传人 > 《玄门秘录之太清传人》正文 第二十六章 法宝的秘密
    刘玉清家房子的门窗都敞开着,这在农村是司空见惯的。当然,刘玉清家穷得能把耗子饿死,哪个不开眼的贼会偷他啊。弄不好这个贼到他家良心发现,还会给他留点钱。

    房子是东北标本式的格局,一进门是厨房,门口就是锅台,锅里摆着几个黑乎乎的碗,锅内的水已经泛起了沫子,还带着一股馊味,苍蝇在锅台上开会。地上的柴火乱七八糟的,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锅台旁边是个门,但已经就剩个门框,穿过这个门就算是卧室了。

    一铺大炕紧贴在窗户边上,竹编的炕席如同斑秃一般,大部分已经破损,而且还被烟熏得和乡巴佬蛋一个颜色。炕上也是乱七八糟的,一床被子铺在一个角落。被子已经看不出颜色,而且有几处破损,棉花已经露了出来。估计这个被至少盖了几十年了,棉花都已经硬了,放在那里,无需动手自然而然地立了起来,看样子子弹都打不穿。

    炕的正中间摆着一个炕桌,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了,颜色早已经剥落,四个桌脚也已经破损了。在靠墙的位置放着一个柜子,也算是老古董了,看样子起码有十年了,颜色也已经认不出来了。

    地面是土的,不知道多久没有清理过了,或者他从来没有清理过,反正乌七八糟的不知道都是什么东西,已经与地面沾到了一起,一脚下去,如同踩在海绵上一样。

    看着这个屋子,要不是刘玉清还站在我面前,我真的怀疑这是个废弃已久的房子。不过,一想到刘玉清是个老鳏夫,也就释然了。但我心里还暗自琢磨,这样的屋子也有脸让我进来。

    周胖子的站在门口五官紧急集合,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进来。我毕竟在农村长大,虽然一般农村之家无论如何也达不到刘玉清这样,但至少还没有突破我心里的承受能力。周胖子则不同,从小在城里长大,要不是跟我在一起,估计他现在肯定怀疑自己是穿越了。

    “你别进来,我们有话说!”刘玉清朝正在门口犹豫的周胖子摆了摆手。

    “切,谁稀罕啊!”周胖子悻悻地走了,估计是回车上了。

    “坐吧!”刘玉清说道。

    我点了一根烟,原本不想抽,但这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烟的味道好歹也比它强啊。

    用眼睛在屋子里我扫了一圈,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丫的让我坐哪啊?不过看他那么大岁数了,我也不好意思挫他,毕竟长者为尊嘛,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虽然刘玉清给人的感觉有点倚老卖老,但样子还是要装装,我便假惺惺地说:“不了,坐车坐了两个多小时,屁股都木了。”

    刘玉清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在被窝里一顿翻。翻了半天,这厮竟然找出来一个手电,就是最老式,放最大号电池的那种,时间长了还会淌水的那种。

    屋子里虽然暗,但是大白天的也不至于打手电啊,而且手电那点光亮无济于事,我实在想不出来这厮拿手电要干什么。只见刘玉清走到了柜子前,将地上的两块木板掀开了。

    对于刘玉清的举动我没有惊奇,这种东西是地窖,在老东北的农村很常见,几乎每家都会有一个。一般来说长宽在一米半左右,深度不一,但多数在两米左右,用途就是冬天的时候储存点白菜c土豆啥的,因此也叫菜窖。

    刘玉清下去大半天没动静,我开始有点担心了,这老东西不会挂里边了吧。记得以前在初中的化学课上老师讲过,二氧化碳密度比氧气大,所以一般下地窖的时候先弄个蜡烛放下去看看,要是蜡烛灭了就证明二氧化碳含量太多,下去容易晕倒。想到此,我急忙走到了地窖口,如果这老东西挂在里面了,我就把板子盖上,这也算安葬他了,这老东西黄泉路上也该感谢我。

    走到地窖口我傻眼了,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看样子这老杂毛家的地窖还挺深,也不知道他用来干什么的。我不禁怀疑这厮会不会是变态狂,他一个老鳏夫,不会拐骗一些女的到他这来,然后先那什么再那什么吧。这样的事情在新闻上没少看到,想到此,我决定探究一下,要是真的,我就报警,没准派出所还能给我点奖金呢。就算没有,我也得弄明白老东西死没死啊,死了我好把板子盖上。

    说干就干,但首要的问题是我得找个能照亮的家伙。他家唯一能照亮的估计就拿手电了,可这东西被那老杂毛拿走了,扫了一圈也没找到能照亮的东西。我灵机一动,外面不是有柴火吗,点把火扔到里面不就能照亮了。我急忙到厨房拿了一把玉米叶子,站在地窖口点燃了往里面扔。与此同时,哎哟的一声吓了我一跳。只见一个人头正在地窖口,我着实吓了一跳,几乎条件反射般的一脚踢了过去。

    “小王八羔子你要弄死你大爷啊!”地窖里传来了骂声,我这才反应过来,那个人头应该是刘玉清。

    伴随着骂声,刘玉清爬了上来,脸上赫然一个鞋印,鼻子上在流血,头发乱蓬蓬的,乱蓬蓬的胡子明显被火燎过,破烂的衣服又添了几个洞。

    “我好心帮你取东西,你个小兔崽子咋恩将仇报呢!”刘玉清骂骂咧咧的。

    我自知理亏,但如果服软了这厮没准说出什么难听的来,便说道:“你下去半天没动静,我这不担心你,怕你一把老骨头扔到里面嘛。这里黑乎乎的,就那么一个照亮的你拿走了,我看不到,只能弄把火了。再说你上来不吱一声,龇个牙跟要咬人似的,我这一紧张就给了你一脚。”

    “你是盼着我死吧,告诉你我比你还硬实呢,你死了我都不会死!”刘玉清忿忿地说。

    “这就是我爷爷的遗物吧!”见刘玉清手里捧着一个箱子,我急忙岔开了话题。

    刘玉清虽然很是气愤,但也没说什么说什么,随手打开了箱子。

    “这里面都是上乘的法宝,你爷爷当初之所以没直接给你,是怕你年纪轻轻容易受益人蛊惑,如果误入歧途,用这些东西会加重你的罪孽。经过这段时间的考察,发现你还是挺有正义感的,也算是古道热肠,这些东西在你手里也能助你一臂之力。”刘玉清絮絮叨叨地说,我听得早就不耐烦了。

    箱子里一共有五样东西,刘玉清一一拿给我。第一件是一个青铜八卦镜,镜子约有二厘米的厚度,除了正常的阴阳八卦之外,镜子的背面刻着一道铜符,符可以移动。这面镜子我听爷爷说起过,是师门传下来的,具体穿了多久,他也不知道。

    据爷爷讲,师祖曾经说过,此镜已经超越了法宝的范畴,称得上是一件灵宝,但属于后天灵宝。不仅可以借天罡c阴阳之力,最主要的是镜子里封着一个镜灵。

    传说,当年祖师云游四方,在辽东遇到一只九尾狐。

    天地众生分为神仙人鬼妖,人可以成仙,鬼可以投胎成人,再由人修成仙。动物也可以修炼,但有妖和仙的区别。共同点是都需要渡劫,而且不止一劫。区别便在于法门是否正统,以及是否有杀孽。所谓杀孽一起,万劫不复。凡是造过杀孽的基本成仙无望,只能沦落为妖,而且天劫尤为猛烈。动物之中,以狐的灵性最高,而狐中又以九尾狐为尊。如果得到正确的修仙法门,是可以成仙的。龙虎山天师府内便有一个狐仙堂,据说当初有狐仙助张天师降妖伏魔得成正果,张天师羽化前曾叮嘱徒子徒孙,为其塑金身,立狐仙堂。除此之外,最出名的便是东北五家仙了。

    普通的狐修成九尾狐,不知经历了几千年,期间也渡劫数次了。但祖师当初遇到一个渡劫失败的九尾狐,当时九尾狐肉身已毁,只剩下了元神。为免其魂飞魄散,祖师将其元神收入了镜中,让他在镜中修行。虽说本体已毁,但九尾狐毕竟有数千年修行,况且又是正当法门,所以只要能驱动此镜,威力不可小觑。得到了这面镜子,我自然满心欢喜。以前一直以为爷爷在唬我,没想到真的有这面镜子。

    正当我愣神的时候,刘玉清递给了我第二件东西。是两面旗子,一个黄色的,一个红色的。旗子样式和普通的阵旗没有什么差别。不同的是,这两面旗的旗杆是铜制的,看样子也是青铜的,旗杆上有一些密密麻麻的符文,看了半天,我也没认出到底是什么。

    刘玉清告诉我,这两面旗也是师门所传之物,传说上古曾传下先天灵宝五行旗,即玄元控水旗c青莲宝色旗c戊己杏黄旗c素色云界旗和离地焰光旗。我手中这两面分别是杏黄旗和离地焰火旗,另外三面不知所踪。如果能够凑齐五行旗,将会法力无边,除妖伏魔弹指一挥间的事儿,甚至修为在大罗金仙以下的都会忌惮几分。

    当初封神之战时,昆仑十二金仙广成子的弟子值年太岁殷郊,受申公豹唆使而反水,手持番天印打遍西岐无敌手,连哪咤都被其打伤,最后还是燃灯道人出的主意,以五行旗破了番天印,让殷郊受了锄犁之邢。

    当时的殷郊固然修为不高,但手持翻天印这一法宝堪比大罗金仙,五行旗的威力可见一斑。

    紧接着刘玉清拿出了第三件东西,像是一块古代的令牌,长八九厘米,宽四五厘米,正面有写着四个字,我虽说自幼跟随爷爷读过不少古书,但这四个字我根本不认识,连他是什么字体我都不认识。背面似乎画着一道符,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我心里一喜,会不会是传说中的免死金牌啊,前面不也是四个字吗?要是金的我就发达了。别说年代久远了,就光卖金子也得值不少钱啊。

    “这个金牌里承载着你师门的秘密!”刘玉清说道。

    “什么秘密?”我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刘玉清摇了摇头。

    “那我爷爷有没有说过?”我焦急地问道。

    “他也不知道!”刘玉清又摇了摇头。

    “敢情你一问三不知啊,那你瞎说什么啊!”我有些气愤。

    “你师门的事我哪知道那么多,问你爷爷去!”刘玉清撇了撇嘴。

    “我上哪问去啊!”我忿忿地说。

    “不知道!”刘玉清还是摇头。

    “”我真的被这个老杂毛整的我无语了。

    刘玉清并不和我纠缠,紧接着拿出了第四样东西,这是一支笔,大小和普通的毛笔差不多,只不过笔尖并非狼毫,具体是什么材质我并不晓得,而且正中有一个和钢笔尖类似的尖锐物。

    这支笔周身材质同样是青铜的,笔杆上依旧刻着符文,末端镶着一块玉,还嵌着一颗类似宝石的东西。

    我暗想,这会不会是传说中的判官笔。即便不是,光这镶玉又镶宝石的肯定值不少钱。

    至于第五样东西则没有什么新奇的,只是一本书,用一块红布包裹着,纸张已经泛黄,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的那种。

    在回来之前,我并没有什么感觉,但当看到东西的那一刻,我突然很是奇怪。如此重要的东西,爷爷为什么交给了刘玉清?虽说爷爷教过刘玉清一些东西,但两人似乎仅限于此。刘玉清到底是个什么人?我有些惘然了。

    取完东西,和刘玉清闲扯了一会儿,我就起身告辞了,刘玉清也没有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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