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 > 047你就是我的了
    我闭唇不语,任由他发泄。

    司马颖摇晃着我,不停地质问,好一会儿才松开我。他的俊眸染了水色,眸光冰寒,一字一顿地问:“我最后问一次,你是不是不跟我走”

    心痛难忍,我只能强忍着眼中的泪不掉下来,“是王爷做不到,就不要强求。”

    瞬时,他扬掌,啪的一声,响亮得刺耳。

    脸颊火辣辣地疼,口中涌起腥甜,脑子有些晃,他的脸布满了怒火,有点模糊。

    也许,这巴掌用了他**成力道,我才会觉得这么疼,才会头晕。

    司马颖不再说什么,盛怒地瞪我半晌,转身离去。

    那暗紫的背影越来越远,上下左右地跳动着,渐渐模糊。

    站在殿廊,任凭春风冷了手足,任凭心中的痛把自己淹没,泪如雨下。

    还在洛阳宫城时,孙瑜第一次见我,之后我决定不在意孙瑜的存在,不介意她与司马颖有怎样的情意,无论如何,我不能放弃离开洛阳的机会,但是,孙瑜在金墉城所说的,我无法不介意。

    当初,司马颖是不是故意引她上钩,不得而知。而今,她有了他的骨肉,即使我不介意这些,那往后呢也不介意和那么多女子争夺一个夫君吗不介意成为最卑微的侍妾、抬头仰望高高在上的成都王吗

    其实,什么都介意,所有的一切,我都介意

    拒绝跟随司马颖走,做出这个决定,是对自己、对他的残忍,是逼不得已,是不想以后陷入另一种煎熬与折磨,是不想司马颖与我美好的感情因为那些争宠的不堪而面目全非,是挥剑斩断以后可以预见的痛楚。

    从今往后,我与司马颖再也没有瓜葛了。

    可是,为什么心这么痛

    粉红的桃花,嫣红的海棠,在春风中摇曳的娇花连成一片云,模糊成红色的海,越来越红,越来越暗,铺天盖地的黑暗

    不是昏厥,而是眼瞎了;不是雪盲,而是暴盲。

    碧浅找来大夫诊视我的眼疾,大夫说我所患的眼疾是暴盲。

    如受打击,情志抑郁,肝脏失调,气滞血瘀,以致目络阻塞,淤血不化,视力难复。

    这是大夫说的,之后,他开了药方就走了。

    碧浅体贴周到地照顾我,开解我,可是一时之间,我很难释怀、开怀,这暴盲症能不能好,已经无所谓了。

    “皇后,既然说开了,就不要再想了。皇后还有表少爷呀,表少爷会一直在皇后身边的。”

    “其实,贵为王爷又如何妻妾成群,朝三暮四,那么多女人围着一个夫君,过着争宠夺爱的日子,有什么意思皇后的选择是对的。”

    “只要皇后按时喝药,心境开朗,这暴盲症很快就会好。”

    每当碧浅喋喋不休地说,我就让她说,左耳进,右耳出。

    她说得对,我的决定是对的,与其以后痛苦半辈子,不如挥剑斩情丝;与其到后来美好的情缘变得面目全非,不如现在快刀斩乱麻。

    暴盲症能不能好,无所谓,看天意了。

    得知我又患了眼疾,表哥立即赶到金墉城看我。

    “暴盲症这是什么病”孙皓忧心地问。

    “不是什么大病,过几日就会好。”眼前的男子,我只能看见模糊、灰暗的一团暗影。

    “京中有什么事吗”碧浅问,有意替我打听司马颖的消息。

    “没什么事。”许是他见我面有疑惑,继续道,“据闻刘沈起兵,连战连捷,河间王退守长安,急召张方回去。”

    “成都王呢”碧浅又问。

    “成都王后日回邺城。”

    “表少爷可知,表小姐已是成都王的侍妾,怀了成都王的骨肉”碧浅一向清楚我的心思,追根问底。

    孙皓回道:“瑜儿跟我提过,说成都王待她很好。”

    我不想再听到与孙瑜、司马颖有关的话,道:“表哥,我乏了,先去歇着了。”

    他轻拍我的肩头,道:“好,改日我再来看你。容儿,不要胡思乱想,只要你放过自己,相信没有人能伤害你。”

    是啊,只要我放过自己,没有人能伤害自己。

    碧浅忽然道:“皇后,奴婢送表少爷出去。”

    我知道,必定是表哥叫她出去,问她我为什么又患眼疾,为什么郁悒在心。我也知道,碧浅不会对他乱说。

    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说表哥留了几个护卫保护我。

    此次我被废,贬为庶人,软禁在金墉城,是司马颖的意思,自然没有多少守卫严防守着金墉城。表哥担心我被留守在这里的士兵与宫人欺负,就为我打点。

    司马颖离京这日,他没有来金墉城与我见最后一面,也许他被我决绝的态度激怒了、伤心了,才这么绝情吧。

    不过,不见是最好的,不会再互相伤害,不会再心痛。

    相见不如不见,心痛不如惆怅。

    夜幕降临,我早早地就寝,让碧浅回寝房歇着。

    睁着眼,亮着一盏宫灯的寝殿黑乎乎的,沉重的黑暗令人心慌意乱。其实,让我烦躁的是,对司马颖的不舍与留恋。

    整个金墉城静谧如死,一点声息也无,只有我的气息,若有若无地绵延在这荒芜空旷的夜里。

    忽然,细微的脚步声从窗台那边传来,我心神一凛,紧抓着锦衾,心猛烈地跳着。

    “别怕,是我。”熟悉的声音。

    我认出来了,是刘聪。我立即支起身子,“你怎么来了你没有随军回邺城吗”

    他低沉道:“成都王让我留在洛阳处理一些军务,过几日就走。容儿,你的眼睛”

    我简略说了一下暴盲症,他没有多问,“好久没去竹屋了,我带你去散散心,好不好”

    那竹屋承载了我的屈辱与不堪,我再也不想去,“不了,大夫说我要静养,我想早点歇着,不如你改日再来看我”

    还没说完,我闻到一股极淡的古怪的香气,眨眼之间就不省人事。

    醒来后,我知道是刘聪用迷药把我弄昏了,再带我离开金墉城,来到郊野的竹屋。

    “为什么这么做”我气愤地问,前不久他明明说放手,不再缠着我,如今这又是做什么。

    “金墉城人太多,我只想与你在一起,无人打扰。”他的嗓音和以往一样,却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明日一早碧浅发现我不在,会派人寻我。”即使我看不见,也知道他坐在床上,与我面对面。

    “放心,我会让碧浅昏睡两日两夜。”

    我明白了,他也给碧浅下药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刘聪的手指抚触着我的螓首,慢慢下滑,摸着我的腮,我心惊肉跳,隐隐发觉,他未必真的放手了。

    他不带任何温情地问:“为什么不跟成都王走他为你安排好一切,只要你跟他走,就可以和他双宿双栖,厮守一生,可你拒绝了他,为什么你可知道,他伤心,他心碎。容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辜负他”

    我道:“因为,我不想和一个厌恶的女人共侍一夫;因为,我不想和他的王妃、侍妾争宠。”

    “如果他做得到专宠你一人呢”

    “此事不必再提。”

    “你的眼疾,是不是因为成都王”

    “是又如何”

    刘聪轻触我的眼睫,“既是如此,你就是我的了。”

    我心跳加剧,尽量平静地问:“你不是说罢手了吗不是答应我不再缠着我吗”

    他低笑,听来分外邪气,“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成都王横在我们中间,你心中只有他,我只能被迫放手;如今你放弃了他,你我之间再无任何人,你自然就是我的了。”

    我冷道:“即使我不跟他走,也不表示我会喜欢你。”

    这男人的想法太诡异了,我放弃了司马颖,与他无关,为什么我就变成他的了

    可恶的男人为什么我无法摆脱他

    “无妨,我们慢慢来,我会让你喜欢我、爱上我。”刘聪的声音很危险,令人毛骨悚然。

    “话虽如此,但也要慢慢来,你不能逼我。”我心里七上八下,寻思着如何让他冷静一点。

    “自然是慢慢来。”

    他温暖的指腹抚触着我的脸,缓缓滑行,婉转流连,我很想拍掉他的手,却不敢动手,以免激怒他。

    一团黑影弥漫在眼前,刘聪的声音近得不能再近了,“每日每夜,我都在想你,想得走火入魔,想得神思癫狂。想你的唇瓣,想你的玉颈,想你的**,想你的幽香,想你的身子,你的一切,从头到脚,想得心痛,那种痛,像是马鞭抽在身上,你能体会吗”

    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唇、颈、乳、腰,我吓得四肢僵硬,心快要蹦出来。 ~~

    从来不知,他对我迷恋至此;从来不知,他这般邪恶。

    他想怎么样

    我不敢问,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阻止他像以前那样强暴我。

    “你怕了”刘聪的声音好像没有那种危险的感觉,炙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很怕很怕你让我害怕你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

    “我已经拒绝了司马颖,我会试着接受你,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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