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权利的游戏 > 第九十五章 不能哭所以大声笑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脑海中幻想着这些事情,都快把自己想的难受的哭了。而现实没哭。事实是张建辉没有认出我,也没有找见我,更没有看见我。他只是迅速的抬头,后又极快的收回目光。心下一哽,冥冥之中原来真的自有安排,我好像突然明白我们之间是多么的有缘无分了。

    我多聪明,对于未知事物永远都有神奇的第六感。

    他身边的人陪着笑脸,好像是在说些什么话,他唇角轻勾,笑了一下,如冰雪消融,继续往前走了。他熟悉的眉眼,叫我有片刻的怔松走神。

    收回目光,我猛地转过身去,将身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头,手渐渐地握成了拳头,咬牙切齿着,浑身上下都禁不住打颤。突然觉得自己心酸可笑的厉害。

    很想哭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哭不出来了。好像身体突然忘记了要怎么去哭了,所以只能选择大声笑。

    “哈哈哈哈哈”

    我蹲在空无一个人的小黑巷子里头,心头悲喜交加,一声一声大笑着,慢慢到寒骨。

    张建辉你在心上,别来无恙。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僵硬着身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鼓起勇气继续朝着前方前进,和张建辉朝着相反方向离去,不回头去看。一路走走停停,目及之处,全部都是吵闹嘈杂的人群。

    我精神恍惚的行走在街头巷尾,以为自己冷漠就可以战胜整个世界,以为大步向前,就可以不在流离失所,我曾以为不会散场的故事,其实早就准备了物是人非的结局。

    我在想,我的记忆是不是活在了长街的那头,而我的年轮则注定要死在长街的这一头。所有一切,吹散在风中,再也不可回首。

    流光交错,时间一晃过了两天。

    我走进去酒吧的时候,黑子正在埋头吃着烤腰子,旁边还摆着一碗蛋炒饭。见到有人来了抬起头看了一眼,后又无声的低下头去,然后又猛地把脑袋给抬了起来。

    他的一对眼睛里头放射出许多惊讶的神情出来。看着我半天,放了一勺子蛋炒饭进嘴巴里头嚼着,含糊不清的发表意见道:“平时见你穿的那么保守,这次这么一穿整个人都变了似得,吓得我没认出来。”

    我笑。今天我穿的挺性感的。又紧又窄的体恤勾勒着我的曲线,腰部的曲线还有肚脐都在外头露着,下半身直接穿了一个小短裤。短裤短到了什么程度

    短到我的长腿全部展现了出来,只有两块蓝色的布紧紧包裹着我的臀部,而且,是个低腰的。我的脸上也花费了不少功夫,涂了廉价的粉底液,贴了假睫毛,还有妖艳的口红。

    黑子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突然来了一句:“你身上唯一的缺点就是平胸,以后记得多吃点饭,这年头,男人都喜欢胸大的。”

    我闻言脸上一红,特傻白甜的来了一句。:“哦那我以后多吃点,努力发育。”

    黑子正把一口蛋炒饭往嘴巴里头送,一口气没喘上来,咳嗽了老半天,差点把米给喷出去。镇定以后,他默默的给我竖起一个大拇指。

    服了。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夜风一吹,好戏就开场了。

    我站在洗手间里头,用手拨了拨自己胸口的内.衣,努力把白花花的一对大馒头给挤出来。抬起头去,神色复杂的看着镜子里头的涂抹着大地色眼影,贴着浓厚假睫毛,嘴巴红润饱满的年轻女孩。

    赵雷雷已经死了

    不管是她曾经的爱情,身体,或者别人给予过的那些温暖,都已经永隔在梦里了。她的那些执着,单纯善良,爱和被爱,连带着伤痛一起被牺牲掉了。

    脸颊上头现着冷艳的妆容的那一刻起,她就放弃了自己,活生生的剜下了自己的一大片躯体,用堕落填满坑坑洼洼的血口伤口。戴上了坚不可摧的盔甲和面具,麻木又孤独

    我转身,再次踏进酒吧里头。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有客人陆陆续续的进场了,我还算是服务员,但也可以照常推酒。

    我面上老实巴交的干着自己的活,眼睛却时不时的扫着别处,暗地里观察着别的出酒妹的一举一动,学习着她们推酒的样子。

    见到有人来了,我就急忙去迎接,然后给他们直接说我们店里的酒水套餐。或者推销别的给他们。我嘴巴比较笨,他们装逼的时候我也奉承着,漂亮话也说不好,但是表情足以说明一切,而且我穿的比较露,好身材全部亮了出来,别人看我是个娇滴滴的女孩,也就不好为难我。他们笑的时候我也就面上陪笑着,傻兮兮的乐着,叫谁都看不出来我心底有多么讨厌他们。

    我给人亲切友好的服务着,而且常常会抱着舍己为人的态度,宁可自己多出十几块钱,也要客人们玩开心,弄得原本很难说话的人变得很好说话,一个个都挺欣赏我心地善良性格大方。

    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比和我同样的服务员们经历的事情多。正是因为那些经历,叫我不甘平庸。我总是换着想法来站在客人角度思考问题,并且尽量满足他们的需求。

    一般服务员做事都很死,一码归一码。但我不,我私自壮胆,给人调换套餐里头的东西。后半夜的时候我还发现了一个好事,就是后面点单的客人有很多都可以互相弥补,a套餐里头不喜欢的酒水,可以和d套餐的酒水调换一下,刚好客人多,两桌客人各有所需。然后价位还是老价钱,固定住的,也不用我自掏腰包。

    我学会了如何在点单这件事上头玩心眼。但是有件事情叫我的心里头很不舒服,我发现从自己打扮的很冷艳性感以后,那些男人们,多数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我的胸口那里,那些赤.裸的目光,叫我忍不住想起过去夜总会里头的那些日子,心头就像是瞬间落满了层层尘埃,忍不住的犯恶心。

    我想忘掉过去的日子,虽然心里头有些难受,但幸好,我戴着无坚不摧的面具,厚重浓密的睫毛下,当初天真无邪的眼神也变得聪慧庸俗起来,我可以应付好这一切,也可以忘记过去那些毫无痛痒的夜场生活。

    这些日子,我赚钱确实比以前多了不少。算下来,我总共遇到了三桌大方的客人,一桌的酒钱剩下一点,兑在一起,整整一千块的外快。

    印象里头,从那个时候起我变得昼夜颠倒起来,休息混乱,每天和一只夜猫子一样。习惯性的五六点下班,凌晨睡觉,到了下午两三点钟起床。

    半个月的时间,叫我习惯性的呆在了黑暗的环境里头,每天没有过多的闲话,除了跟人介绍我们的酒水以外,还拼命推送别的小吃。我喝酒的时候一直都很少,酒吧不是夜总会,很少有人要你单独陪他买醉。

    我习惯性的来回游走在酒吧里头,深夜在吵闹的环境里或者跟人和颜悦色的喝着酒,或者点着烟冷清着一张脸站在角落里头透气观察着这群妖魔鬼怪。

    半个多月以来,有个别的出酒妹到处跟黑子打我的小报告,说我的闲话,但是她们谁也没有再敢主动找过我麻烦。

    黑子这个人我算是看出来了。他谁也不搭理,谁也不向着,永远都是中立着的。从来只喜欢做好自己的眼前工作。谁要是说什么是非话他就当做耳旁风听一听,或者就跟别人扯别的事情,打哈哈。

    他这个店长当的很潇洒,底下人爱咋折腾咋折腾,只要不影响店里生意,都跟他没关系。

    后来如此反复在深夜工作,让我也开始注意起来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我的皮肤变得很差劣质化妆品对我皮肤影响真的实在是太大了我才二十岁,皮肤变得有些干燥,开始起很多皮屑。我没多余的钱,只能硬撑,想着等到发工资那天,我再好好把自己打造一番,来得及的。

    但是就在我们发工资的那一天,我傻逼了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以为自己很努力很拼命的在卖酒,实际上我根本就卖不过人家

    不说别人,就说上次动手抽我耳光的那个啤酒宝贝,后来我知道了她叫石头。石头卖酒都比我买的好,她是正儿八经的京城出身,说起话来跟蹦豆子似得,嘴巴甜的腻死个人。

    我那些简单的介绍还想跟人家拼门都没有

    我来了总共上了二十六天班。除去给客人陪得两千块钱,还有我请假的那两天,只剩下四千二。

    石头拿了多少钱我不知道,可是我看见她手里的钱很厚,最少是我的两倍还多还有很多女孩,拿的钱比石头的更多我有一次走过洗手间,听她们聊起来关于工资的事情,我们酒吧里头的一个销售冠军,长得挺甜的一个女孩,一个月拿了一万七。

    我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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