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 正文 41.第四十一章
    晋江这个黑洞受吞稿子啦, 订阅60%才会吐出来~  阮映辞不打女人,但此时也有些抑制不住冲动,想一掌拍下去!!!在他眼里,阮燕虹就是在无理取闹, 惹人厌烦。

    他站在门外,转头见季枭准备跟着他出门, 便道:“你呆在屋内, 不要出来。”

    说着, 他挥袖,关上门,却不料此时, 阮燕虹飞快地冲了进去,手中软剑直指季枭。

    她打不过阮映辞,便拿季枭下手。

    阮燕虹:“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碎,凭什么能冠以阮姓?我今日就要你死在我剑下!!!”

    冠以阮姓?

    阮映辞脑海里闪过一丝信息, 但没能抓住。

    练气五层对筑基后期,实力悬殊,但季枭许是这几年勤于修行, 他闪身, 就在软剑快要刺中时, 堪堪躲过。

    阮映辞眯眼。季枭被阮燕虹追杀,似乎没有丝毫惧怕之意。他笃定了自己会救他么?

    阮燕虹这回受的刺激似乎比较大, 发了狠要置季枭于死地。而季枭方才躲过那一剑已是勉强, 这会子已是捉襟见肘, 应付无力了。

    季枭眼看着这一剑就要往脸上刺过来,越来越近,终于露出一丝害怕之意。他转头,眼巴巴地看向阮映辞,很明显的求救。

    方才在床上,不是还挺倔强的么?

    季枭这反应成功地取悦了阮映辞,他动手。门外地上的一颗小石子突然飞进屋,弹开了阮燕虹手中的软剑,季枭寻着这个空挡成功地脱身。

    阮燕虹蛮横无理,吼道:“你个废物,还敢躲?阮家花钱养你,供你修炼,却不想你连天一道君的面都没见到,还反做了个最低等的杂院弟子,如今还有脸回阮家?”

    她举起软剑,就往季枭的方向劈,却不想,手停在半空中不能动了。手被无形的桎梏着,她用力,无果。

    她怒视阮映辞,“我处理阮家家事,你凭什么拦着?”

    就凭他是主角!!!

    阮映辞不打女人,但他可以让季枭打!!!

    季枭霎时便感觉有一股真气,包裹着自己的手掌。下一刻,手就好似乎不受控制,毫不留情地往阮燕虹脸上招呼。

    “啪~”的一下,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

    “阮映辞你个杂种,敢打我?”

    阮燕虹被打傻了,等反应过来后,就要找阮映辞拼命。

    阮映辞眯眼。阮燕虹怕是在宅院待久了,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恰巧这时,门外来了一波人。走在最前面的两人正是阮家家主和主母。

    家主听到阮燕虹骂骂咧咧的声音,忍不住骂了句“混账东西”。

    而主母却是十分心疼自家女儿,急忙解开阮映辞对女儿的桎梏,用温和的真气覆在女儿红肿的脸上。

    她心疼,却敢怒却不敢言,只得道:“燕虹,你怎地要跑这儿来受罪呢?”

    说罢,她便朝伺候女儿的那帮侍从,厉声道:“你们看不住小姐,该打!!!”

    期间,她还瞪了一眼季枭。他见势不对,便往阮映辞这边跑,躲在其身后。

    那阮燕虹见此,骂了句“没用的东西”。她忽然看向家主,吼道:“爹,这个杂碎到底哪里好了?为什么要把这个废物过继到自己名下?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有脸呆在阮家!!!”

    她恶狠狠地瞪着阮映辞,继续吼:“阮映辞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元婴期的真君,没了他阮家就不能活了?”

    左一个杂碎,右一个废物,把阮映辞和季枭骂了个遍。

    阮家家主被这番话,气得胡子都在抖,“你来人,给我把这个混账东西带下去,禁足一个月。”

    他怒声道:“你要还敢偷着跑出来,我打断你的腿!!!”

    阮映辞护住季枭,看这三人的眼神就好似乎在看一个笑话。不过他挑眉,还是很意外家主办事的速度。

    让季枭做阮家家主的玄孙,这回舍得下本了?

    季枭缩在阮映辞身后,忽然冒出个脑袋来。他朝着那家主c主母,没头没尾地来了句:“她骂了真君。”

    阮家家主和主母听这话只觉得怒火攻心。主母使劲给季枭眼色,面目表情扭曲,强忍着愤怒却要笑。

    她牵强地笑道:“枭儿,你”

    季枭置若罔闻,继续道:“她从进来后就一直在辱骂真君。”

    阮燕虹骂:“你这个废”

    “给我闭嘴!来人,将小姐带进刑房,禁闭一年。”

    阮家家主一咬牙,狠下了心。随他而来的下人皆是不知所措。

    刑房是什么?那可是罪到极致的阮家人才会进去的!

    阮燕虹瞪着阮映辞,突然看向家主,不可思议,“父亲,你”

    阮家主:“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个混账东西带下去?”

    下人迫于家主威慑,迅速地将小姐压了下去。

    阮家主母见此,似是压抑着什么,在几个深呼吸后,她忽然朝季枭招手。

    她和蔼地道:“家主有事与阮真君有要事相谈,你且随我来。话说你回来这么久,怎么也不来我的院子?我也还是午时吃饭才知道的。”

    季枭没动,她便主动靠近,继续道:“三年前你还是小小一只呢,如今就长这么高了,我以为有映辞在,你在青鸾派应该很快乐,却不想”

    她顿了顿,面容有些神伤,哀叹道:“我也是今日听你说,才知道你上山之后,映辞就闭关了,而你在剑修谷杂院受了三年的苦。哎~早知我就不让你上归凤山了。”

    主母这话说得跟个十分心疼季枭似的。

    眼看她越来越近,还伸手想拉自己,季枭不由自主地捏紧了阮映辞的衣角,然而下一刻,阮映辞却主动将他让了出去。

    他不解地看着阮映辞,眼神很是受伤。

    阮映辞挑眉。今天饭桌上,你不是还对她笑眯眯了么?

    季枭忽然用力拍开主母的手,大喊:“不要,我要呆在真君身边!”

    在场的三人都被他吓着了,家主尴尬地笑道:“呵呵,枭儿能这么亲近映辞,我也很欣慰。”

    他看向阮映辞,问道:“映辞,我确实有事与你商量,不知”

    “好!”

    阮映辞甩了甩袖子,率先朝门外走去。季枭要跟上来,他出声止住,“你呆在屋里,不要出来。”

    他突然转头,神情凌厉地对主母说:“你也和家主一起来。”

    阮映辞强压下心中惊悸,缓缓舒口气,又恢复了往日清冷淡漠的模样,只是目光有些许茫然呆滞。

    他穿着亵衣下床,动作机械略微僵硬,他仿若忘记了屋内还有别人。

    待到俯身洗脸时,身后一具温热的躯体忽然贴上来,是季枭。

    季枭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担心道:“师父,你怎么了?”

    阮映辞骤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季枭将脸贴在他后背上,呼吸之间便有热浪拍打皮肤,惹得他一颤。

    如此,他也就回神了,目光霎时清明。

    “无事。”他镇定地扒开腰间紧箍的手,问:“你来这里有事?”

    清冷淡漠的声音,言语间满是疏离。

    “师父,你答应了今日要带我出去玩啊~”

    季枭十分欣喜,丝毫不在意阮映辞突然对他产生的抗拒。他见真君还未着衣,就兴冲冲地取下了屏风上玄袍,要替真君穿上。

    他表现地很强势,不容抗拒。

    阮映辞一愣。恰好此时,有人进入屋内。

    主母见门未关,就擅自进来了,却不想眼前所见的是这种场面。

    她错愕片刻后,立马反应过来,笑道:“枭儿也是有心了。”

    季枭为阮映辞穿好玄袍后,才同主母说话,道:“主母您有什么事吗?”

    “无事。大厅已准备好了早餐,真君你和枭儿”

    “可是真君说好了,等下就要带我出去玩诶。”

    “那好啊,我这就支几个人给你们用。”

    主母眼角笑出纹路,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阮映辞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不必了。”

    主母一时尴尬,便悻悻地退了出去。

    昨日,她本是想用季枭做媒介,拉进与阮映辞的关系,却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关系弄糟了。而且直系本就与旁系有利益冲突,昨日之事更是僵化了与他们的关系。

    大厅里,主母挥退众仆从,将方才之事讲与家主听,尤其是季枭为阮映辞着衣那段,描述地十分详细。

    “你说,阮映辞是不是真像虹儿说的那般,看上了季枭?”

    “胡闹,你嫌她把事情闹得不够大,还要掺和一脚?”家主拍桌,只觉得胸中一把火,“阮映辞怎么说也是直系的人,这等丑事,燕虹却跟阮飞鸿那个白眼狼讲,这不是打我的脸么?”

    家主也是越说越气,“祭祀大典,燕虹必须参加。你可得好好看着她,千万不要让她再与阮飞鸿勾搭在一起了,到时候被卖了还一股脑地帮衬着人家!!!”

    “我的女儿,我自由分寸。”主母霎时冷了脸,道:“她在刑房呆几个时辰就出来了我已将她禁足于房中。”

    话说,另一边,阮映辞带着季枭逛钧天城,顺便隐去了两人的修为和容貌。

    从辰时逛到巳时,季枭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与兴致。

    他走在街上,左顾有瞧地十分有趣。他一边扯着阮映辞的袖子不撒手,另一边,却拉长了脖子,去打量路边上的那些小玩意儿,遇到有趣的还朝它招手,仿若在打招呼似的。

    人流越来越多,两人从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

    但季枭纵使看到再喜爱的东西,也没有央求真君买下。而阮映辞仅仅是陪着季枭出来,并无目的,一路上他都有关注季枭的反应。

    这会子,季枭似是看上了一对五彩的糖人,不自觉地放慢脚步,然而两人经过那对糖人时,他恁是没说要买下它。

    阮映辞有些不忍,便反手牵着他的手,折了回去。

    季枭看着两人紧握的手,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回握,十指交叉。

    待到真君将那对糖人递到自己眼前时,他的眼睛更亮了,星光璀璨。

    阮映辞余光瞥到季枭,他手里拿着那对糖人儿,爱不释手,更舍不得吃。季枭时不时地转动竹签,那两人儿生动地就好似要飞起来,他也玩得不亦乐乎。

    这童真的模样,倒是很符合他的年龄。

    被他那份喜悦传染,阮映辞嘴角轻扬,噩梦带来的郁气一扫而光。

    他道:“你要有什么喜欢的,直说便是。”

    “够了够了,再买我就拿不了了。”季枭猛地摇头,笑嘻嘻道:“师父,我只在流浪的时候见过这糖人,那时候看着别的小孩玩,十分羡慕。你看,这个五彩的小人儿还会变呢,是不是很有趣~”

    这五彩糖人在阳光下,能不断变幻着色彩。于是他献宝似地,将它举到阮映辞面前。

    “你开心就好。”阮映辞颇为无奈地笑了笑,他似是想到什么,忽然问:“你不是从小就呆在阮家?”

    “我是七岁的时候被接来阮家的。”

    七岁?八年前,那时候大反派早已是清廉殿殿主,金丹后期修为了。

    呵呵!看来家主的谋划甚是长远啊。

    街上人潮汹涌,阮映辞牵着季枭的手穿梭。

    走了许久,季枭肚子饿了。他腹中“咕噜”直叫,却举着糖人舍不得下口,面上十分纠结。

    阮映辞无声地笑了,便开始找离这里最近的酒楼。

    然而,季枭忽然道:“师父,我们去春瑞楼吧。”

    记忆中,钧天城春瑞楼的花酿很出名。

    怎地,就主角那点酒量,还想喝酒?不过把他灌醉了也好,省得接下来还要逛街。

    春瑞楼在他们来时的路上,于是两人又往回走。

    季枭兴致极高,握着他的手,一路小跑。

    忽然,有一人行色匆匆地与阮映辞擦肩而过,那男子在人潮中央停下。

    阮映辞皱眉,江羲炎?

    他何时回了江家?

    阮映辞解开身上的法术,细微的真气波动,很快就引起了那男子的注意。

    季枭迫不及待地拉着真君往春瑞楼去,然而却见他忽然停下。

    “师父,怎么了”

    他疑惑,用力扯了阮映辞的手却没反应。他顺着真君的目光,待看到人群那男子时,心情蓦地沉了下去。

    江羲炎站在人群中央,凝神搜查过路的每一个人。

    突然,四周凭空出现一位元婴期的修仙者,恐怕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于是他锁定位置,直奔而来。

    却不想

    他闪身躲过季枭的同时,展开了信笺

    原来是送往青鸾派的信,不过,看着内容,怎么好像是以他的身份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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