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听有人接话,立马来了兴致。“这事是发生在两个星期前,马家沟那边有一对兄弟,年纪在二十六c七岁左右。
两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两兄弟一起出去打鱼,两人打着电筒在路过一个田坎的时候,发现有一只脑袋大小的青蛙正趴在田坎上。
当时两兄弟看见这么大一只青蛙都很高兴,捉摸着抓回去卖给饭馆能卖不少钱。
于是弟弟打着电筒,哥哥就上前准备去抓,只是还没等到哥哥伸出手,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青蛙就化为一道青烟消失了。
当时两兄弟见了这种情况也没往心里去,只当是自己的眼睛花了看错了,两兄弟就接着下水田里打鱼了。
当两兄弟下到水田里的时候,发现水田里的鱼比平时多了几十倍不止。
这些鱼都齐齐的浮在水面,见有人下水也不跑,两兄弟见此心下大喜,说是今晚上运气不错,虽然跑了一只大青蛙,但是能捉到比平时多几十倍的鱼,卖到饭馆去也能卖上不少的钱。
兄弟两人不在犹豫,连忙将鱼抓起来装进竹篓里,但是当两人将身上的竹篓都装满了,水面上的鱼却丝毫不见减少。
兄弟两人开始也没多想,就当是运气好,但是弟弟多了个心眼,就用脚去搅动水田里的水,但是任凭弟弟怎么搅动水,这鱼始终浮在水面。
弟弟一看这种情况不对头,当下心里就有点慌神了,心说今晚上这情况有些不对呀,又想到平时村里人吹牛打屁的时候,说是晚上出来容易遇到不干净的东西。
想到这里弟弟就对哥哥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猜想,哥哥听后心底一琢磨也发现这种情况不对劲,两人心里都开始打鼓。
当下决定不再抓鱼了,只是满满当当的两大竹篓的鱼又舍不得丢掉,于是两人就从水田里上来,打着电筒就回去了。
兄弟两人回到家里后,准备把竹篓里的鱼装进水缸里,却是竹篓里装的全是稻草。
两兄弟见此心底害怕了,这事处处透着诡异,说不定真的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但是也没对家里人声张,怕说出来家里人跟着惊慌。
但是从第二天开始,兄弟两人就渐渐地不对头了,先是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说什么看见大青蛙了,又说水田里面的鱼抓不完什么的,紧接着两人就昏迷不醒。
两兄弟的家里人见了以为两人是得了什么病,就送到城里的医院去检查,一番检查下来却没检查出个什么结果来,没办法之下只有带着兄弟两人回到家里。
而两兄弟被送回家不久就醒了过来,但是醒过来的两人都变得痴呆了。”
“我说你怕不是在吹牛吧,这么玄乎。”一个村民听完那人的讲述后,质疑的说。
那人一听不乐意了。“吹牛?那个龟儿哄你嘛我给你说我亲家就是马家沟那边的人,这事是我亲家给我说的,你说这能有假?”
“这事是真的!”
又有一个村民接话。
“这不明摆着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嘛,深更半夜水田里哪有那么多鱼等着两人去抓,也是该这两人倒霉,若不是贪图一点卖鱼的钱,将竹篓丢了直接回家,也不会遇到这么一档子事儿了。”
这时另外一人听两人说得起劲也来凑热闹。“谁说不是呢,那家人自兄弟两人变傻了之后,两人的老母亲差点眼睛都哭瞎了,老父亲更是头发都白完了。”
“听说这兄弟两人还是上过大学的,后来回到村子里搞起了什么养殖业,现在这一痴呆算是完了”
“”
江娄听到这里心下一动,从经历了这一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事情来看,他有种肯定马家沟的那兄弟两人是遇见鬼了。
“既然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有没有去找一个懂行的人来解决这事?”
最先开口说话的村民听江娄如此说,有些意外。“请啊,当然请了,兄弟两人的老父亲去请了一个道士给两人驱邪,但是事后却发现这人是个道士是个假的,道士装模作样的施了几下法之后就跑了,兄弟两人到现在依旧是痴痴呆呆的。”
江娄愕然。“这道士还能有假的?”
“这年头什么不能冒充,假扮道士还不简单,往身上套一件道袍不就成了,实在不行再贴两撇胡子,一番装扮下来准像。”
“行了,行了,别吹牛打屁了,抓紧时间干活,早点干完就早点收工,完了之后去我家里,到时候老头子请你们喝酒了。”
老队长见这些村民有停下手里活计聚到一起吹牛的意思,连忙招呼一声。
“哟,老队长,这是不是真的?”
有人打趣着说。
“你这铁公鸡也舍得拔毛了咋滴。”
“就是,就是,老队长,你平时可是连烟都不舍得多派一根的人,今天舍得请我们喝酒了。”
“你们一个二个龟儿子,老头子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你们还想不想喝酒了?想喝酒就赶紧干活!”老队长一听村民的打趣,立刻吹胡子瞪眼。
“哈哈”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就连江娄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在众人虽然嘴里开着玩笑,但手上也立马加快了动作。
人多力量大,再加上小山坡滑落下来的泥土本就不算太多,不到一个小时泥土就被清理完毕。
将滑坡的泥土清理完之后,江娄并没有直接回到山上去,而是跟着村民们一起去了村子里。
“江娄小子,走吧,去老头子家里,老头子请你喝酒。”
走到老队长家门口时,老队长对江娄招呼一声。
“对对对,江小子一起去老队长家里喝酒去,上一次你把叔给整趴下了,这一次叔要整回来。”另一个之前就嚷嚷着要找江娄喝酒的村民走上前,一把搂住江娄嘿嘿直笑。
江娄从这人的腋下挣脱,不动声色的将鼻端那股子腋臭挥散。“不了,谢谢老队长的好意,我还有点事。”
“我说你小子,什么事能比吃饭还重要?”这人一听江娄的话立马就不乐意了,又上前想要把江娄夹在他的腋下。
江娄连忙闪避开来,说。“我去给我爷爷抓点药,爷爷患了点小感冒。”
“那行吧,既然江娄小子有事,我们也不强拉着他了。”老队长沉思一会说。
那人听了也打消了拉着江娄去喝酒的想法。
“那我就先去抓药了。”
江娄说完,就转身朝村子下边走去。
古庙村有一个老中医,医术比起城里的一些主治医师什么的都不差,听说其祖上曾经在皇宫里当过御医,而这个老中医的医术就是其祖先流传下来的。
村子里的人要是有个伤风感冒,或则是身体出了问题都会找这个老中医抓点药,吃完药之后也基本都好了。
但是这个老中医经常背着医药箱子四处跑,所以在附近几个村子里的人都称呼他为“赤脚医生”。
江娄来到老中医的家时,发现老中医正好在家,之前他还担心老中医又背着医药箱子出去了。
“老先生,抓点补充气血的药。”江娄一进门就道明了来意。
老中医是一个年纪六十左右的老头,虽然头发斑白,但是面容红光,很有精神头。
老中医在听到江娄要抓补充气血的药时有些惊讶,但也没多问,而是拿着一杆秤药材的小秤,在身后的医药柜里拿出补充气血的药,一一称量。
老中医将药都称量好包装起来递给江娄。“三碗水熬成一碗水,一天两次。”
江娄接过药对老中医道了一声谢就提着药回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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