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穿越之清河地主gl > 正文 13.生病
    ,夏纪娘没细问,去张鹤的瓜田里看了一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定植后才二十余日,这瓜苗便已经长到了腿那么高,等绑蔓整枝后或许就能越长越好了。

    田间只有一个妇人在给瓜苗浇水,她记起那是高大郎的妻子,便问道:“高大娘子,张二郎呢?”

    “我听我家的说,他今日身子不大舒服,在家歇着。不过他担心这田,就请我帮忙浇一浇水。”

    张鹤的身体不舒服?夏纪娘回去与李大娘一说,李大娘道:“唉,驴哥儿身子孱弱,病了也没个照顾的人。纪娘,你去看看他怎么了,我回去给他煮些消食的!”

    夏纪娘已经习惯了李大娘总支使着她往张鹤那儿跑,她也明白李大娘的那点小心思,便是希望她跟张鹤多些相处或许会看对眼了,好让张鹤娶了她。

    她无奈地到了张鹤家,大门是虚掩的,她轻轻一推便开了一条缝。她往里唤了一声,张显便来开门了,将她迎了进去。

    “我听说张二郎不舒服,他怎么了?”夏纪娘问道。

    张显摇头,也有些无助:“我也不知道,今日二哥说只是有些头晕,但是我见他脸色苍白,还冒汗,不像没事。我想去请大夫,可他说不必,只烧了些热水喝了就回床上躺着了。”

    夏纪娘讶然,又问:“那他可有进食?”

    “他让我到高大郎家吃,自己只喝了些粥糜。”

    夏纪娘随着张显穿过了前堂进了正屋,但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实在是不好进张鹤的房,便在外面停下了脚步。这时,张鹤的房中传出了她的声音:“鹿儿,是谁来了?”

    紧接着门便开了。只见张鹤慢吞吞地从房中出来,而夏纪娘一眼便看出她强忍着痛苦的神情,身上紧紧地拢着保暖的大氅。

    “夏娘子,有事吗?”张鹤扶着门框,语调虽与平常一样,可夏纪娘却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来。

    若在往常,张鹤对于她的到来谈不上欣喜或是积极,可也不会像今日这般冷淡,仿佛希望她快些离去一样。

    夏纪娘张了张嘴,还以为是张鹤厌烦了自己总往这边跑,便将所有关心的话吞了回去,摇头道:“姨母听说张二郎身子不适,回去煮了些容易消食的,等会儿便送来。”

    话说完了,她转身便要走。张鹤意识到是自己方才语气冷淡,可能伤到了她,便快步走了过去。

    “夏娘子等一下,我c我方才不是有意的。”

    张鹤挡在了夏纪娘的面前,夏纪娘这才看清楚她的脸色实在是苍白,而且还冒着汗。

    这样的天里谈不上热,可也不需要披着大氅。而张鹤披着大氅却又冒着虚汗,这就十分矛盾和古怪了。

    “张二郎的脸色看起来实在是不佳,为何不请大夫?”夏纪娘问道。

    “呃,我这病无需请大夫。”张鹤讪讪道。

    夏纪娘只觉得张鹤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和违和,曾经以为张鹤是女子的感觉又冲上脑门,她张了张嘴险些便要问出口来,可最后还是吞了回去。

    张鹤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看,眼底还有浮青,夏纪娘叹气道:“讳疾忌医可不好,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

    张鹤抿着嘴唇,好一会儿才妥协道:“能否麻烦夏娘子帮忙烧些开水。”

    “那你先回去躺着吧,烧开了我再端进来给你。”夏纪娘点点头,反正张鹤家的厨房她也已经熟悉了,无需张鹤在旁指点。

    张鹤慢慢地回到屋内,夏纪娘扭头问张显:“你二哥总是这样吗?”

    张显想了想:“也不总是,每两三个月就会得一次这样的病。”

    夏纪娘倒抽了一口凉气,随后慢慢地吐出来,叮嘱张显:“你二哥的病可莫要跟别人提及了。”得到了张显懵懂的点头,她才去了厨房给张鹤烧水。

    张鹤的模样在夏纪娘的脑海中浮现了许多遍,她一边烧柴火一边捋着思绪。她三叔父的长女夏素娘三年前来初潮的时候便疼得厉害,在床上躺了一天下不了地,还被她爹娘骂她装病偷懒不干活。

    每次来月事,她鲜少疼得这般厉害的,所以不曾体会到夏素娘来月事的时候到底有多疼。可结合张鹤的状态,以及问及病情时晦涩的模样,她才会忽然想起夏素娘的情况来,从而十分怀疑张鹤的身份。

    想了想,她在一个瓦锅里翻出了一块红糖,又切了些生姜,混在一起熬。过了小半个时辰,水烧开了,红姜糖水也熬出滋味来了,夏纪娘才各倒了一碗端到了正屋里。

    心中对张鹤的身份有一定猜测后,夏纪娘进她的屋时到没顾虑那么多了。她将热水和红姜糖水搁在桌上,而后朝里头叫了一声。

    张鹤的屋门口是朝南的,屋内摆设很简单,左边是作书房用的小隔间,右边则摆着一张榻。而正对着门口是一张桌子以及摆在后面的屏风,左右两边用珠帘将里间和外间隔开了来。

    张鹤掀开珠帘走了出来,当她看见桌上的红姜糖水时怔了一下,而后略惊疑地偷瞄了夏纪娘一眼。

    “趁热喝吧,姨母估计也该送消食的吃食来了,我出去看看。”夏纪娘道。

    张鹤道了谢,又等夏纪娘出去才在桌边坐下。她按了按快速跳动的心口,又发了一会儿呆:她难不成又瞧出了我的女儿身来?

    红姜糖水已经没那么烫了,张鹤端起来抿了一口,甘蔗的甘甜和姜的辣味混杂在一起,顺着喉咙入了胃袋。她又唆了一大口,顿时觉得身子暖烘烘的,连小腹也没那么疼了。

    喝完了红姜糖水,她又喝了一口热水,这才到榻上半躺着。

    “她瞧出我的身份来为什么没反应呢?难不成是我想太多了?”张鹤闲来无事就开始发呆瞎想。

    一直到夏纪娘又进屋来了,这回她端着还冒着热气的粥和饺子过来,直接搁在榻上的小桌上,道:“听鹿儿说你今日也未吃过什么,这样可不行,身子会垮的。这是姨母用菌子c白菜剁碎作馅料包的,易消食。”

    面对忽然体贴起来的夏纪娘,张鹤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她。

    “你吃着,有什么事再叫我。”夏纪娘说完又出去了,临走前将空碗收拾了出去。

    张鹤喝了红姜糖水,夏纪娘对心中的猜测又肯定了几分。她还是有些想不通,张鹤为何会是女子!这么多年张鹤的家人就不曾察觉?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驴哥儿怎么样了?”回到李大娘家时,李大娘便关心道。

    “估计是吃坏了什么,肚子疼呢,在床上躺了一天。”夏纪娘帮忙打掩护,寻了个较为相近的理由。

    “哎哟,你说驴哥儿也不会照顾自己,再这么下去怎么是好!”李大娘意有所指,她见缝插针地开始给夏纪娘洗脑,夏纪娘听在耳中,也没察觉出来。不过主要是她心里还在想着张鹤的身份的事情,自然对李大娘的洗脑就没太往心里去。

    “她这一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夏纪娘问道。按照张显的说法,张鹤也不是每次来月事都会疼,而是偶尔的,可这一年里也疼过三四回吧?难不成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怎么过来的?还不是这样过来的!你瞧他的身子板,那么瘦弱,可没有你实表哥c贵表哥那么结实!”李大娘道,要知道张鹤过来清河村的时候就这模样了,那她在张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呀?这还不是因为没有个能照顾她饮食起居的知心贴心妻子?!

    夏纪娘见李大娘对张鹤的关心程度比自家的孩子差不了多少,也明白除了李大娘本来便是个热心肠的人以外,还因为张鹤的身世实在是值得同情。而李大娘的孩子都不在身边,张鹤的为人又令人讨厌不起来,李大娘自然就将他当成了半个儿子般对待了。

    如果她姨母知道她的半个儿子其实是半个女儿,还会不会热衷于撮合她们?夏纪娘不禁想道。

    晚些时候,夏纪娘想到张鹤或许还需要热水,于是又借着收碗的理由去了张鹤家一趟。而喝过了红姜糖水,又吃了晚食的张鹤此时感觉已经好了许多,正在院中将那些鸡鸭往窝里赶。

    “夏c夏娘子”张鹤看见夏纪娘就有些不自在。

    她觉得夏纪娘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会不会告诉李大娘。虽然她并非一定要以男子的身份活下去,可只要想到自己一旦成为女子,那张家的人一定会上门来算账的,她就犯愁。

    “身子可还有不舒服?”夏纪娘微微笑道。

    “呃,午间的时候就没那么痛了,喝了红姜糖水后,痛感就轻缓了许多,现在下地蹦跶已经不成问题。”张鹤回道。

    夏纪娘有些想笑,她觉得张鹤怎么这么傻,自己明明没问什么,她自己却都抖了出来。若换了别个有心眼的,指不定要将她的身份暴露了出去呢!

    浑然不觉夏纪娘的心思的张鹤是在夏纪娘已经知道她的身份的前提之下说这话的,而她又道谢:“当然,这还得多谢夏娘子。”

    “道谢的话就不必多说了,你还需不需要烧热水?”

    知道夏纪娘又来帮自己,张鹤忙不迭地说:“哪敢再劳烦夏娘子,你帮我点个火,我自己烧就行了。”

    夏纪娘想“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干脆将张鹤拉到一边教她如何利用打火石取火。

    其实比打火石更便捷的取火方式也有,诸如火折子c火镰之类的工具,可是那些东西制作起来复杂不说,用料也稀缺故而寻常人家很少用到。火镰c火筒等都是掺杂了火一药的成分,价格也不便宜。

    此时的天已经暗了下来,张鹤坐在低矮的板凳上,借着夏纪娘敲打火石激起的点点星火,看着她的脸忽明忽暗。

    “夏娘子原来不喜欢海棠花吗?”张鹤早就留意到夏纪娘并没有戴她送的发簪了,眼下闲来无事正好寻点话题来打发时间。

    夏纪娘手上的功夫一顿,而稻草已经慢慢地烧了起来,她就将稻草塞到灶内,又抓了一把干枯的树叶助燃,再捡柴火放进去烧。

    “我没有不喜欢。”夏纪娘说。

    “哦”

    “这些日子在田里干活,戴了也没人欣赏,还担心丢了。”

    “我欣赏啊!”张鹤接道。

    夏纪娘看着她,眉眼弯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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