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别宫斗了,玩吧! > 第 56 章
    候,乐潇泽便领着沈环去“看望”过一次。说了些再寻常不过的话,但不知是乐斯卓想明白了什么,还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反正当时那表情简直再惊恐不过,差点没岔过气去。

    如今听说倒是好了不少,还能走两步了,但太皇太后以让其安心养伤,不宜随意迁动为由,愣是没再将乐斯卓接回长安宫。这下,乐斯卓就比较尴尬了,亲随被杖死的杖死,杖伤的杖伤,剩下一两个还能行动自如的,都是夹起尾巴做人,哪敢生什么妖蛾子?

    再有其他奴才,要么是太皇太后的人,要么是乐潇泽的人。太皇太后对乐斯卓本来也就那么点“亲情”,如今出了这事,自然也没必要再装什么表面工夫了。乐潇泽的人就更不必说了,可想而知,眼下的乐斯卓被留在那小院里,过地有多凄惨。

    两人大张旗鼓地往宫后苑而去,一路清道,当然没再碰到什么闲杂人等。来到那小院前,乐斯卓已经被人搀扶着来到门口迎接了。乐潇泽下了辇便道:“哟!看来章兴王叔好了不少。”乐斯卓死死地垂着眸子,“都是托了圣上与皇后的福泽庇佑。”

    乐潇泽一笑道:“王叔可用过膳了?”乐斯卓勉强挤了个笑容,“回圣上的话,已经用过了。”乐潇泽点头,“那就好,我与皇后就是过来看看王叔的情况怎么样了。今日见王叔的气色不错,也就放心了。眼见端午临近,到时王叔可一定要大放光彩才是。”

    闻言,乐斯卓的神色一急,连忙小心地跪下道:“圣上容禀,臣下能陪伴君侧,实是天恩浩dàng。只是,臣下近来日夜思念父亲、母亲,想着臣下来皇都之时,母亲尚在病中,心中实在不能安然。还请圣上开恩,容臣下先回去探望了双亲,再回都侍奉圣上。”

    沈环垂眸微抿唇角,她敢保证,只要乐潇泽在皇都一日,乐斯卓都不想再来了。不过,乐潇泽若真要乐斯卓的xìng命的话,乐斯卓根本也活不到今日了。但乐潇泽本来就xìng情古怪,乐斯卓当然猜不透的。

    “这样啊……”乐潇泽转而看向沈环,“皇后以为如何?”闻言,乐斯卓的眸子连忙看向了沈环,眼中带了些哀求,道:“皇后殿下母仪天下,还请殿下看在臣下对母亲的一片惦念之情的份上,成全臣下。”

    沈环瞥了乐潇泽一眼,这锅她可不背!沈环含笑道:“章兴王叔说笑了,妾身不过一介女流,岂能chā手外臣之事?圣上在与你说笑呢!”乐斯卓一怔,又转头看向了乐潇泽,脸上的神色已经有些焦急。

    乐潇泽淡声道:“你们这些不长眼的奴才,明知章兴郡王有伤在身,还不快搀他起来!”身边的奴才请了罪,扶(架)着乐斯卓站起了身。就在乐斯卓感到绝望之时,只听乐潇泽又道:“皇后在逗你呢,她方才还与我说起,王叔受了这么重的伤,只怕王叔祖、王叔祖母十分担心。”

    沈环撇嘴,得!又将锅踢回来了。乐斯卓正yù舒展眉头,却又听闻乐潇泽道:“不过……”乐潇泽话语一顿,“朕觉得,王叔的伤还有些严重,还需再调养些时日地好。”乐斯卓赶紧道:“臣下好了不少了,不严重了,谢圣上皇后开恩!”沈环一笑,乐潇泽一叹道:“既然如此,朕也不好拂了王叔的一片孝心。”

    离开了小院,乐潇泽拉着沈环的手漫步在宫后苑里,因为清了道,一路清静无比,又加之月色清晰,倒有几分月下浪漫的意味。沈环想着方才乐斯卓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亏得他没心脏病,不然这一惊一乍地,只怕真得直接吓过去了。

    沈环想了想道:“不知康王妃与康王世子又是什么样的人?”乐潇泽道:“康王妃是有名的才女,家训也极好,章兴郡王肖父,康王世子则肖其母。”沈环看了一眼乐潇泽,“这么说来,章兴郡王更得康王看重?”乐潇泽道:“看重又如何?到底不是嫡长,康王妃也不会容许章兴郡王爬到康王世子头上。”

    沈环道:“可到底,康王才是康王府的尊长,她一个女人,又能如何?”说着,沈环一叹,“又是一个思王妃啊。”突然,沈环感觉到乐潇泽灼灼的目光,不禁转头看向乐潇泽,只见乐潇泽的眸中光彩煜煜。

    沈环正觉莫名,已被乐潇泽揽在怀中,“玉妃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沈环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乐潇泽哪根筋抽了。乐潇泽道:“玉妃安心,朕不会是思王,玉妃也不会是思王妃。”

    乐潇泽抿唇,不知不觉间,他的玉妃已经肯在他面前流露出真心话了。两人正在这一人甜蜜,一人莫名的时候,忽听远处一阵喧嚣之音传来,两人转头望去,却是西六宫的方向,似乎还有隐隐的火光。

    不一会儿,许丰便近前禀道:“禀圣上、皇后,长春宫走水,情形不是太严重,附近的奴才都赶过去了,侍卫也赶过去了。”闻言,沈环眉目一寒,她们这么快就动手了?

    沈环抬头看向乐潇泽正想说什么,乐潇泽已经一笑道:“有热闹看了,玉妃一起去看看吧。”沈环有些神情不定地看着乐潇泽,乐潇泽伸手一捏沈环的脸颊,“玉妃不必劳气,今日你且验证一回朕说过的话。”说完,乐潇泽便拉着沈环向火光处走去。

    这么大的事,自然惊动了各宫妃嫔与宫人,乐潇泽与沈环方走到寿安宫与寿昌宫附近,便见围了一堆堆的人,避火的避火,看热闹的看热闹。眼见乐潇泽与沈环驾临,众人齐齐转身行礼,乐潇泽免过众人的礼数,开口问道:“皇太后可还安好?”

    当中有一侍卫答道:“回禀圣上,皇太后正在太皇太后宫里,并无大碍。”乐潇泽点头,又问道:“只是长春宫走水么?几位妃嫔主子,可都安好?”霍琳琅与何令筠并长春宫一众妃嫔上前行礼,霍琳琅道:“回圣上的话,长春宫上下只几个奴才受了些小伤,其余人等并无大碍。”

    “那就好!”奴才置了座位,乐潇泽便拉着沈环坐下道:“这走水的原因可查出来了?”“启禀圣上!”突然,一道铿锵的声音传来,沈环打量了那人一眼,便收回了眸子。那人接着道:“长春宫已然无碍,微臣等领人在内里仔细查过,发现是有人故意纵火。”

    乐潇泽淡淡一笑,“哦?哪个祸胆包天的狗奴才,还有这样的本事?”那回禀之人道:“既然那几个受伤的奴才是最先发现走水之情的,不妨先审一审他们几个。”乐潇泽点头,“是这个理,拉下去审仔细了。”“是!”

    “圣上万安!皇后玉福!”一行人穿过人群,来到近前,沈环看了一眼,康贵妃,贤贵妃,相干的,不相干的,差不多都到齐了。乐潇泽看了章清怡与孟慧月一眼,“两位贵妃来地好及时!”

    两人扑嗵跪下,身后宫人也跪了一堆,孟慧月道:“贫妾永宁宫相隔甚近,的确是贫妾疏忽,还请圣上、皇后责罚!”章清怡也道:“贫妾分理宫中事宜,未曾尽到职责,理应领罚。”

    乐潇泽道:“依两位贵妃的意思,倘若今日皇后没有跟朕在一起的话,那这疏忽之责,还得攀上皇后不成?”章清怡与孟慧月垂眸答道:“贫妾不敢!”

    乐潇泽道:“两位贵妃最好拎清了,朕当日早有言,皇后是中宫之主,母仪四海。后宫的那些肮脏事,谁若敢扯到皇后的头上,朕第一个便不饶过他!谁若斗胆诬蔑中宫,先受过八十杖刑再来跟朕说吧。”

    众人心神一凛,孟慧月微微抿唇,伏身道:“皇后殿下威仪四海,处置宫中之事一向赏罚分明,不偏不倚,贫妾等敬服不已,岂敢生出冒犯之心?倘若有,那必然是受了jiān佞挑拨的狗奴才,无需圣上动怒,贫妾第一个便不饶他!”

    沈环瞥了一眼章清怡,只见她面上虽没有什么表情,可却不如从前那般清淡了,甚至有些僵硬。乐潇泽的眼睛可真dú,或者说,今时不同往日,章清怡根本已不能像从前那般本着一颗平常心了。

    沈环一笑,“到底夜里寒凉,圣上还是先叫两位贵妃起来吧。倘若两位贵妃着了凉,妾身倒真要受累了。”乐潇泽一笑,“既然皇后大度,你们二人便起来吧。”“谢圣上、皇后!”章清怡与孟慧月站起身,退到了一边。

    第84章 :犹难忘

    皇太后金氏放下茶盏,“如此深夜,妾身还来打扰太皇太后,委实是妾身的不是。”太皇太后章氏淡淡一笑,“无妨!长夜寂寥,哀家本也无心睡眠,倒是皇太后受惊了!”

    金氏道:“不过些许小玩意儿,妾身倒还未曾放在眼中,只怕有人会以讹传讹,惊扰了太皇太后,有妾身在此陪着,妾身也安心些。”章氏道:“皇太后都说了,不过是些许小玩意儿,哀家又怎么会放在眼中?”

    金氏一笑,“太皇太后容人雅量,妾身自愧不如。”

    “启禀圣上!”之前那侍卫回来禀道:“几个小奴不肯吐出真相,但微臣在其中一个小奴身上搜到几样未曾来得及烧毁的物什,恐怕有些关系。”说着,那侍卫接过身后随从的小盘,递到了乐潇泽与沈环的跟前。

    沈环看了两眼,似有罗帕、绣囊之类。乐潇泽伸手拿起一束烧断了尾的同心结看了看,人群中似听到有人小小地惊讶了一声,乐潇泽不禁瞥了那人一眼。孟慧月已朝那人道:“放肆!竟敢在圣上与皇后驾前如此无礼!”

    “圣上、皇后恕罪!”一个小个子妃嫔低垂着脑袋站了出来,然后跪下伏首。乐潇泽淡淡问道:“周嫔?你方才人群之中惊讶什么?”沈环看了乐潇泽一眼,连她对这小嫔都没什么印象,他乐潇泽倒是记得清楚,是不是这宫中的妃嫔,他但凡见过都记得?

    乐潇泽看了沈环一眼,似笑非笑,然后突然凑近沈环耳边轻声问道:“怎么,朕记得她,玉妃吃醋了?”沈环微微一笑,装作没听到,转开了目光。那周嫔声音有些发颤地道:“回圣上的话,贫妾……贫妾只是觉得……”说着,周嫔抬头看了一眼乐潇泽手中的同心结,然后又垂下了目光,“此物有几分眼熟罢了。”

    “怎么个眼熟法?”乐潇泽突然将手中的东西重重甩到了周嫔面前,“你倒是把话给朕说利索了!支支吾吾,是想朕的人对你堂堂一个妃嫔逼刑吗?”周嫔显然被吓到了,刚想说什么,一道身影已经上前跪下道:“回圣上的话,那些物什皆出自贫妾殿里。”

    沈环敛了笑意,微垂了眸子。“是吗?”乐潇泽又拈起一块罗帕,看了看道:“惠妃好绣艺,好手工。”何令筠垂眸默然。柳妃柳丽英开口道:“恕贫妾愚笨,眼见这些手工所绣之物,再有同心结,应是赠予情郎之物。惠妃既身为宫中嫔妃,这些物什,就当敬送给圣上才是。怎的……反而要jiāo给下奴,拿去烧了?”

    卢嫔卢雁开口道:“柳妃这话说地不妥,平日里宫中姐妹们也做了不少针线活,各样绣物皆有,大多只是点缀在宫中而已,柳妃这话未免太过以偏概全了。”“是吗?”柳丽英轻轻一笑,“那可能是我,真的想多了些。”

    乐潇泽放下罗帕,又拿起那绣囊看了看,然后放在手中掂了掂,随即打开封口,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只听叮咚声响,竟是两只镶玉石耳坠,样式甚是别致。这下,不仅沈环眼皮一跳,连何令筠也是怔住了。

    章清怡忽然轻轻地道:“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乐潇泽将绣囊丢下,看向何令筠道:“这耳坠,未曾见惠妃戴过啊。”何令筠怔怔地看着盘中的耳坠,一时无语。淑妃霍琳琅上前跪下道:“启禀圣上,此耳坠乃是贫妾陪嫁之物,由贫妾赠给惠妃的。只不过惠妃觉得太过贵重,才一直珍而藏之,不曾佩戴。”

    乐潇泽没有理会霍琳琅,只是看着何令筠道:“惠妃,当真如此?”何令筠仍是怔然不语,柳丽英道:“贫妾看这耳坠手工,只怕不是寻常首饰铺打造的,若惠妃不记得了,尽可着人打探打探便知了。”

    顺妃唐春燕淡笑一声,“柳妃今日好嘴利,圣上与皇后都未曾开口,你竟做起主来了。”柳丽英道:“贫妾也是觉得惠妃一向洁身自好,当不至做出有辱门风之事。但今晚之事实在太过蹊跷,贫妾也希望惠妃能早些洗清冤屈才是。若是惹地流言蜚语,贫妾也替惠妃不值呐!”

    “冤屈?”唐春燕道:“什么冤屈?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还请柳妃明言。”柳丽英看了一眼乐潇泽的神色道:“今日长春宫走水,惠妃殿中值钱的东西想来不少,可为何惠妃偏偏只着紧这几样物什?可若说惠妃是真的着紧,又为何要使那小奴烧毁?见长春宫无恙,又为何要匆匆忙忙收起来?贫妾愚笨,还请顺妃作答。”

    唐春燕一笑,“柳妃这心思未免太剔透了些?单凭片面之词,就可以联想到这许多事情了,柳妃不去说书,实在太可惜了。”柳丽英也是一笑,“就当贫妾是胡言了,凡事还要讲证据,难道圣上真的会因为贫妾的胡言而胡乱治罪吗?”

    “好了!顺妃与柳妃不必再争执了。”章清怡转而向乐潇泽与沈环一福,“启禀圣上、皇后,贫妾以为此事的确有些可疑之处,既然惠妃说不清楚,那便只得拘了她身边的人,个个调查了。”

    “圣上、皇后容禀。”何令筠突然伏首道:“此物……”“圣上、皇后容禀!”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何令筠的话,闻声,何令筠的身体却是一震,然后微微抬眸,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在前方跪下的身影,霎时便红了眼眶,随即,何令筠立即垂了眸子。

    沈环看着眼前的挺拔男子,英气威武,举手投足间十分有气质,但眉宇间却凝着一股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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