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女汉虐狂 >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贼心深夜
    这时刀疤脸又把目光落在我脸上,左看右看,心里疑惑:“她不像你,也不像牛振青。”

    夫人很难回答这么尴尬的问题,又不能得罪他,想一想说:“这里人多,不谈这事,以后我会告诉你?”

    我心里有些想法:难道夫人知道我生父是谁?

    刀疤脸能接受这句话,目光盯着我的脸;能看不能看都不放过,还说:“她的脸不正常,有妖气。”

    这话引起夫人注意;有时我说话前言不搭后语,通过三思,问:“你怎么知道?”

    我恨死这个刀疤脸,居然敢挑拨我和夫人的关系,看他脸上的刀疤,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然,刀疤脸也不会凭空而论,说我眼圈黑,身体里有东西,还有很多话不好说?

    夫人不以为然,牛振青的事,闹得大家吃不好,睡不宁;莫说女儿眼圈黑,连自己也是黑的。

    刀疤脸不这么认为,更有细微的说法:“你的眼黑,颜色浅;而你女儿,深深印在皮肤里。”

    我真想暴揍他一顿,就不敢胡说八道了!有没有妖气,难道我不知吗?刀疤脸肯定想在我身上打坏主意。

    夫人不是没考虑这问题,曾经困惑过,既然提出来,很想听听他的意见:“你有什么好办法?”

    刀疤脸看看周围,吃饭的人密密麻麻,只好说:“呆会我再告诉你!”

    我想;吃完饭就走了,还告诉什么?反正也不想听,都是坑爹的话。

    服务员好几人,一会把菜端上桌;我肚子很饿,几乎没看他们怎么吃——不只把我点的菜吃完,还将所有的菜吃了大半。

    刀疤脸和夫人一句话没说;又出钱给我买一杯饮料,他俩却没有,付了款;送到门边,说自己开车回去。

    我没看见他的车,不知是不是电动

    夫人骑车飞跑,一会停在小区门口让我下,自己掉头跑了。我喊半天,回答含含糊糊,弄不清是什么意思;感觉与

    回到家,最不愿见兽父那张丑恶嘴脸;老婆跑了,以后日子怎么过?

    进门闻到一股油烟味,顺着进去,发现他正在电磁炉边炸荷包鸡蛋,电饭煲上冒热气,一见我就“啊啊”叫;用手指指锅,不停比划

    我总算明白了,他想让我吃;好像很关心人;其实总惦着我

    夫人胆子也太大了!也不怕他对我非礼,居然让他和我独处一屋。说实话,我倒不怕,如果长歪心,非把他死不可!

    兽父端着自己做的饭菜,放在木茶几上,“啊啊”半天,无非让我吃

    我摇摇手,指一指小屋,做个握笔写字动作,钻进去把门紧紧关死

    看见枕边手机,顺手拿着打开,上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还有很多条信息;其中一条令人肉麻:“正太,人家想你嘛,打了n多个电话也不接

    我差点没呕出来,虽然不痛了,可给我心里留下一道永远不能愈合的伤疤。

    不要脸的莫丽萍,占了人家的便宜,最低也要给点补偿,连电话也打不通

    我太傻了!这么珍贵怎么会被一个男妹子玷污?

    心里总觉很亏,拿着手机拨通,对着耳朵,一会传来江美丽的声音:“死到哪去了?怎么不接电话?”

    我只好把刚才的事说一遍,还骂不要脸的刀疤脸,当着夫人的面,说我的坏话。

    江美丽又婉转说了一下爆菊的事,还听到许多奇怪的语言。

    我只能简单告诉她:“不要作践自己;别人糟蹋是没法的苦处;弄那玩意干什么?多看点书,好好学习,以免成绩挂科!”

    传来她软绵绵的声音:“我早不想学了,一心只想嫁给你!可你是女人,人家不会承认我们的婚姻。”

    我再三劝:“你才多大?这不是要早恋吗?”

    她对我一点也不隐瞒:“你可不知道,再不嫁就成老太婆了——九岁报青春信号,都六年了,无时不在想;尤其做梦的时候,经常会跟喜欢的”

    我真无语;在这方面只有正太知,一个刚变成正太的男人,哪知女人明天礼拜,不得不问:“你的作文怎么样?”

    回答:“没写,一闭眼,满脑袋都是你的影子,我真的要嫁给你了!去一个地方,好好生活。”

    这话我不赞成;就目前情况来看,没钱就无法生存;离开经济谈爱情,显得有多无力呀!

    我俩断断续续说了很长时间,才把通话挂断;看一眼手机,显示22点15分;本来就没休息好,上床钻进被子,东想西想,不知不觉睡过去

    突然有轻轻敲门声,仔细听没了,不注意又响两下

    这把我惊醒,总觉得不对,从床上爬起来,悄悄走到门后仔细听,刚一响,使劲拽开

    “嘣——”一棒槌,重重打在我头上。

    有点晕;我练过铁头功,晃一下脑袋清醒,见兽父高高举着棒槌,用最大力量打下来。

    我早有准备,闪一下,“咚”一声,重重打在门框上,居然打个缺口我牢牢抓住他的手,脚一勾

    他站不稳,扑摔在门上,紧紧抓住,露出后脖。

    我一横掌劈下去,见他的头摇摇晃晃,手一软,瘫倒在门边;闭着双眼,像死了一般;我怒火万丈,控制不住,恨不得把他活活打死。

    可他不会动,只好捡起棒槌,在他屁股上使劲敲一阵,活活打醒;将棒槌扔在小床上,把他推出门锁死;眼不见心不烦!

    我躺在床上,心不安宁——兽父三翻五次这样,也不怕打,看来真不想活了!

    不知他在地板上,会不会进自己的大屋?

    我很担心,又不愿看;逼得无奈,拨通夫人的号码,传来关机的声音;显示凌晨5点45分;放在枕边,有一大堆想不完的事;比如,如何解决兽父问题?

    他在这个家,对我始终有威胁;打成这样,还不死心。

    门外没有动静,好像推出去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索性不管,上床钻进被子,左思又想,心里乱极了,不知不觉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夫人奇怪的喊叫:“正太,正太呀!”

    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活活把我惊醒,懵头懵脑问:“怎么了?”

    夫人听声音,总算松一口气:“快出来呀?几点了还睡?”

    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紧张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穿着校服,打开门惊呆了:兽父还在门边趴着;夫人紧紧抓住他的肩,试图抱起来

    牛振青痛苦不堪,“啊啊”叫,双腿拖地,好像站不起来。

    我站在门边傻楞着;还以为夫人要问很多问题;可她心里好像都明白

    折腾半天拖不动,看我一眼喊:“快帮帮忙呀?”

    我考虑一下,弯腰抬着他的双腿,费很大的劲,跟夫人一起抬进大屋,放在床沿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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